第二十五章 財閥大小姐要當恐怖份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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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是不會把包裹填寫這里的,她只會填阿姨家,避免有我上學然后收不到的事情發生?!?/br> 「…..意思是,外面有人在等著我們?」我面露警惕,下意識想到了我們逃亡時的宿敵:「靈知教會的那幫人?」 她離開椅子,小跑步到臥室之中,我隨后跟上。 坐在床鋪上拉開些許百葉窗的間隔,從縫隙間可以看見周圍有帶著高帽的幾人正在監視此處。 「外面有人在監視….邪教徒不可能得知了我們還不愿意破門而入,門外的敵人大概率是警察?!顾D時面露難色。 而聽見她話語的我頓時感到全身發涼、冷汗涔涔,感覺全身的力量都流出身軀。 「怎么回事….警察怎么發現的…?」 對我的問題,沒有人可以回答。 如果說邪教徒還能想辦法殺出重圍,那么我是絕對不想正面對抗警察的,從藍姊姊那里換來的道具還都在白琉光和陳芳筑身上,現在的我無異于手無寸鐵。 「有沒有別的通道可以離開這里?」 白琉光家中有密道,我們家是不是應該也有一個? 「沒有….」她搖著頭,顯然也是無計可施。 我長嘆口氣,手腳虛浮感受到了一股絕望的滋味,此時真的是插翅難飛。 我的心中依然有幾分疑慮,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洩漏了行蹤?白琉光她們會不會也出事了? 「顧和平先生,我們知道你在里面,出來吧,不然我們就要破門而入了?!?/br> 似乎是感覺用騙的伎倆無法騙我們開門,門外的警方改為”善意勸導”,和善的勸說我們趕緊開門。 聽見這聲音讓我最后的僥倖心理也隨之揮散。 小女孩顯得也非常驚詫,她隨即閉眼思索著。 「讓我想想...有什么方法能夠離開這里不被發現?!?/br> 絞盡腦汁的思考著,在這短暫的一分多鐘內,她無數次的否決了自己的思考方案,無論怎么尋找靈感都無法找出合適的辦法,可愛的容顏甚至因為思考而浮出汗水。 「真可惡…」她清脆的聲音罵出一聲。 「我出去自首吧?!刮覈@了口氣說道。 聽著我說的話語,她愣了片刻:「你…真的這么決定了嗎?」 「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吧?」 「還有白琉光,我并不是沒有希望,比起強硬的抵抗,我現在去自首的待遇可能更好一點…何況在這里戰斗,也會波及很多人?!?/br> 我頓了片刻,又說:「所有的責任都由我來擔,你就說你是被我威脅的就好了?!?/br> 這不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她,要是真的在這里展開戰斗的話,她勢必也會幫助我,進而更深入的被捲入這場紛爭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低聲說著,說出了難以置信的提議:「或許…你可以試著舉槍指著我,把我為人質逃離?」 「怎么可能對自己的meimei做這種事??!會下地獄的吧?!?/br> 我幾乎是瞬間就拒絕了她匪夷所思的想法,哪怕是死,我也不想讓我自己連累到她的生命安危。 面對這番逃也逃不得的情況,我最終還是只剩下一個選項。 我將身上攜帶的槍械放在了一眼可見的桌面上,卸掉了全身的武裝。 「能見到你,我已經很開心了,有空的話要來監理所看我啊?!刮益偠ǖ男α藥茁?,便走向了房門。 「你…..」她怔了片刻,張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將阻隔的房門打開后,數人立刻端起武器警惕地看向我。 這里當然沒有什么郵寄員,有的只有幾名警察。 我高舉雙手以示投降之意,在沒多久后,便被周圍的警察銬上了手銬。 「請跟我上車?!篂槲忆D上手銬的警察不卑不亢的說著。 真沒想到,逃命三人組中最先被逮捕的居然是我,直到此刻,我還有一點幻夢的不切實際感,從離開學校開始,直到這一刻,都彷彿夢境一般。 電視上曾經見到了許多囚犯走都走不穩,需要警方攙扶,我也不禁感覺自己的腳步有些虛浮,源自于對未來的恐懼。 走下階梯后,在身后則是警方行走的聲音,估計連我們居住的這間房間也要被這些警察調查一通。 被手銬銬住的感覺十分特別,金屬與手腕交扣的地方異常冰冷,我嘆了口氣,感嘆命運無常。 馬上我就隨著警察的指引坐入了警察之內。 在前座坐著的是兩名警察,而在后座與前座間則是隔著一面防彈玻璃,這些警察有著漆黑的臂紋,不知道有什么涵意。 只是在我坐入車內后,車子仍遲遲沒有發動,過了片刻后,我從側面的窗戶看到了小曦也跟著警方走下階梯,可能也要被帶去警局問話。 忽然間,有人打開了車門,一名面帶微笑的青年坐入了警車內,這是一名淡棕色頭發的青年警察,他有著銳利的目光以及英俊的臉龐。 「你好,顧和平先生,我是符哲樹?!顾聪蛭?,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做先生。 「你是不是想陷害我???要是我真的被判刑的話,我可還沒滿十八歲!會被減刑的!請稱呼我為顧小男孩!」 「呵呵呵….你真是我見過有趣的人之一啊?!孤犚娢业耐嫘?,他愣了片刻隨即贊同的哈哈大笑,晃了數下手之后,他便對著前座的人發話道。 「開車吧,送我們去警察總局?!?/br> 在他語畢后,警車隨之發動,平緩的行駛在公路上。 「理論上來說,的確是這樣,但我得提醒你,你涉入的這件事茲事體大?!顾麚Q上了一種危言聳聽的語氣,符警官凝視著我,語氣壓抑低鳴:「我們重案組也沒有權限將你留在手邊太久,馬上”極端壓制”會將你從我們的手中帶走?!?/br> 「”極端壓制”….?」我不明白他話語中的含意。 「是我們國家的一支警察特種部隊,雖然遠不及霹靂小組中的”肅靜”特勤組,但他們也算的上是精銳部隊,據我所知,他們是由臺北市長扶持的….想要幕后進行詳細調查的人都半途停止或著失蹤了。而你將會被他們帶到龜山島監獄接受進行審訊?!?/br> 他以輕描淡寫的話語描述著,光是那些字詞無須語氣,便是最強烈的威嚇。 我想起電視上曾經看過的消息,龜山島監獄是臺灣關禁窮兇惡極的歹徒之地,專門為異能者準備的監獄,可以說是全臺灣軍事化程度和防備程度最高的地方。 危險程度堪稱是白色恐怖時期的綠島,我暗想起前往那后會有什么恐怖的下場。 「如果你愿意提供一些情報的話,我們可以將你留在我們重案組的手邊,只要幾天,這應該夠保護你直到結束了?!?/br> 他將話語繞回到原點。 「那你又為什么要與臺北市長對抗呢?」我不相信地反問一句。 「因為我并不是很喜歡那個傢伙,原因就是我剛才說的?!顾孕盼⒀銎痤^。 我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就算真的和你說的一樣,我也不會說的?!?/br> 我的確不知道她們去了哪里,但是大概的方位還是記得的,不過要是說出去,只是給她們添麻煩而已。 「呵呵,真有勇氣呢,那我就不會再多說了,接下來一切按照流程吧?!?/br> 他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我meimei她不會有事吧?」 只是在路上,我還是忍不住搭話道。 這名警官仍然友善的回答:「她只有十一歲,只會被問一些問題作完筆錄后放回去?!?/br> 我松了一口氣。 現在我只能寄望于白琉光與陳方筑在我不在時成功找到資料并且發送出去。 陳芳筑當初說了一句吃斷頭飯,想不到我現在還真的被捕了,老天啊,我可不記得她有烏鴉嘴這個屬性??! 在我的自怨自艾中,行車時間很快過去,我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警局內,接著被帶入了審訊室內,這里的空間不不大,有一張大鐵桌可以讓兩人坐下對視,周圍都是冷色的混泥土墻,門扉則是以鐵製成,整個空間給人一種壓抑的冷淡感。 我不禁有些緊張。 我可還沒滿十八歲,不會被拷打吧? 只是到了龜山島監獄,說不定還真的會被拷打,沒想到社會這么黑暗啊。 所幸對我詢問的只是一些問題,包含”知道靈知教會嗎?””有與靈知教會來往過嗎?”等問題,當然也有問到關于的白琉光行蹤以及回去別墅內的目的。 面對這些問題我都回答了我不知道。 審訊時間很快過去,警察們都沒有做出什么過分之舉,做完錄音與紀錄后很快就從審訊室離去。 「不知道小曦怎么樣了….」我在心中暗想著。 從高處的小窗能看到此時已經接近夕陽,大小姐她們要是順利的話應該也拿到東西了,要是不順利的話就是我們該在獄中相認了,我只能希望千萬不要發生這種事。 我虔誠祈禱著,對著我所知的一切神明。 但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鐵門被忽然打開,從外頭走入了兩名警察…..又或著說特種部隊,他們身穿戰斗服,可以看見他們的武備有槍械和短刀。 「顧和平就是你吧?跟我們走?!?/br> 他們不客氣地說著。 這些人帶著同樣的戰術目鏡、口罩以及頭盔,簡直像是一個模具里製作出來的人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