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財閥大小姐要回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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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隨在白琉光的身后,兩人一同鬼鬼祟祟進入了走廊內,我們兩人緊貼著墻面放輕步伐,輕巧的行走著。 「大廳一定有人看守…..那里寬闊又沒有遮蔽物,很難躲藏,跟我走側面的通道…..」 走在前頭的白琉光壓低了聲音。 那名被我們壓制的警官似乎就是負責走廊巡邏,幸虧他因為摸魚走入房間內已經被我們打倒,否則怎么樣不發出聲響的通過走廊還是問題。 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因禍得福。 我們穿過了幾個房間,忽然間,一隻圓盤掃地機器人從前方的房間中緩緩的滑出,似乎已經完成了一個房間的打掃動作,準備進入下一個房間繼續打掃,而這突然竄出的機器人正巧與白琉光撞上面來。 「嗚….」 少女乍然一驚的后倒于我的懷中,險些喊出聲來,幸虧我從身后直接按住了她的嘴,掃地機器人也同樣的驚愕的”蹦了起來”,轉了幾圈翻倒在地。 這機器人顯然也很驚訝。 只是沒過片刻,我就感覺手中溫潤的肌膚觸感忽然發疼。 「別咬我啊…!」我連忙松手放開了刁蠻的大小姐。 「你活該!」她壓低聲音罵了我一聲。 手上還有濕軟的感覺殘留,我伸手打算拿她的衣服抹乾,沒想到她還躲了過去。 「別過來,好噁心…!」 「這不是你的口水嗎?都是你的一部份不能差別待遇吧???」 「沾上你就不乾凈了,走開?!?/br> 「你真麻煩…」我翻了翻白眼,不想繼續吵鬧,只能把口水抹墻。 「反正這是你家,用點你的體液做標記很正常?!?/br> 看見我的舉動,大小姐惱怒的瞪著我。 「你才是狗呢?!?/br> 不過我們已經顧不得爭吵,眼前的大小姐卻連忙把晃動著、猶如烏龜般還沒翻回來的機器人調回正確的方向。 「桃樂絲…..你還在嗎?」 在驚訝完后,看見掃地機器人沒有做出更近一步的敵意行動,做于地面上的白琉光松了一口氣,起身后蹲在機器人前虛著聲音問道。 「主人….你回來了嗎?我好擔心您啊…」 配有攝影機和收音器的掃地機器人也以同樣的低聲回答,還不停的扭轉著身軀。 「你是高興的貓嗎???」 「別出聲??!」白琉光立刻瞪了我一眼。 「我是回來拿東西的….目的地是,現在我不能被警察發現….你能告訴我哪里有駐守的警察嗎?」 我身前不遠處的大小姐與機器人交談道。 「請稍等片刻….」機器人終于停下了那轉來轉去的動作。 「在您行走的最近路徑上,前方十米處的第二來賓室有兩名警察正在交談,上樓后三公尺后,有一名警察在道路上巡邏,不過他停了下來,在滑著手機,而布娃娃房有一名警察正在駐守….您所要去的房間也有兩名警察正在監視周圍,此外、大廳有四名警察各自把手出入口….」 機器人簡單交待了它能看見的警察數目,上上下下,整個別墅大概有二十多名警察。 「布娃娃房?真沒想到你還有….」我不禁偷笑了起來,沒想到她還有這么少女心的一面。 在我剛說完的瞬間,白琉光立刻宛如白兔般蹦起身來用腦袋撞擊在我的下顎上。 “趴“的一聲,一陣劇痛傳來,我的腦袋瞬間空白了數秒,回過神的我按著患處后退數步維持著平衡。 「靠….!」我忍不住的罵了一聲。 我的下巴會不會被你撞脫臼??! 「你在搞什么鬼?」我罵出一聲。 刁蠻的她毫無悔改模樣的插著腰,哼聲地說道:「沒什么,不小心撞到了?!?/br> 不過在我的腦袋因為衝撞而陷入了一片空白之際,似乎遺忘了些什么 「我剛剛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忘記了….」我抓著腦袋,有些迷糊的低語一聲。 「以你的金魚腦也是回想不起來的,別想了?!顾龑徱暤目粗曳笱艿卣f道。 「一定很重要?!刮业裳刍厝?。 「不重要?!埂负苤匾??!埂覆恢匾??!埂负苤匾??!埂?. 在我們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時,機器人終于插嘴打斷了我們。 「我來引誘這兩個在來賓室的警官轉身,等到我進去后三十秒….主人請帶著客人們一起穿越這里?!?/br> 「沒問題,讓我們開始吧?!顾弥丝剔D頭對著機器人說道。 最終無果的我還是只能行動,我們兩人半蹲著貼近了墻緣,而在我們準備就緒后,機器人便衝了出去。 我們則是在墻緣門口處聽著房間內的警察交談著。 「讓我們這樣出動….聽說這次的目標只是一個小女生,有必要這么大張旗鼓嗎?」 「誰知道上面在想什么呢?不過這種大企業居然還會被打倒啊….我看社會主義居然有成功的希望?」 「要是最低薪資上臺六萬我覺得就有可能….」 剛滑入房間內的掃地機器人立刻朝向窗邊開去,還滑過了兩名警官之間的縫隙吸引注意力。 「怎么回事?」 它衝向與門口相反的墻面,以撞破南墻不回頭的氣勢與墻壁的硬度一較高下。 幾次碰撞聲傳來,警察們側頭看向了不斷自行撞墻的它。 「這臺機器人是壞了?」 「趕快把它拿起來吧!我在電視上看過,這臺機器人可是一兩萬呢,要是弄壞了等等要我們賠償怎么辦?」 聽著交談聲,已經默數三十秒的白琉光偷偷的穿行而過,而我則緊隨其后,兩人快速的跑過房門前。 安全上壘!我不禁想起棒球裁判的safe動作。 不過后面才是大問題。 「桃樂絲說了,樓上還有一名警察正在巡邏,該怎么辦?」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br> 大小姐顯然也毫無辦法。 馬上,我們沿著階梯來到了二樓,悄然的探頭而出。 映入眼簾的是寬敞的走道,兩個衣柜、書柜放置于走道旁,似乎是因為被戰斗波及而受損才搬出。 樓下的戰斗痕跡不明顯,在這里就顯得清晰許多,應該是警方和邪教徒戰斗后留下的。 而在底部有一名粗獷的警官正在站崗,幸運的是他開小差的程度比起其他同仁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正帶著耳機,背對著這里嘴上還哼著小調。 「很幸運….」 這次她將聲音壓的特別小聲,深怕引起那名正背對此處粗獷的警官的注意力。 「放低腳步聲到我房間旁的儲放倉庫內,那里很安全,非常適合做為進入我房間的跳板,這個傢伙在聽音樂,應該不會察覺我們?!?/br> 聽令的我點頭表示明白。 在白琉光打出手勢后,我們鬼鬼祟祟的開始前行。 沿路上的房間都關著房門,正好方便掩蔽我們的行動,走在紅毯上消除步伐的聲響,我是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緊張。 現在就像是行走于馬戲團的鋼絲般,要是有一步失誤,便會跌落萬劫不復的深淵。 這段距離的移動度秒如年,就在我們已經快要觸及目標時的剎那間,一聲男性的呼喚聲傳來,從我們的身后的某個房間傳出。 「老李….」 我們的心臟頓時像被鼓棒用力敲擊般顫動了數下,彷彿被掐住喉嚨般,一切的思考都因為突發事故而停滯了下來。 「過來一下!」 那名男子又喊著。 「我說老李??!你別再聽音樂啦!」 開門聲傳來。 從房間里走出的警官轉頭看向紅毯彼方的壯碩警官招手喊著。 那名警官停下了哼曲的動作,回頭看向了聲音的來處。 「怎么了???」 「我真是太倒楣了,口袋里的硬幣滾進了一個柜子底下,我一個人拉不動柜子,來幫我個忙?!?/br> 「哦….沒問題?!?/br> 被呼喚的警官轉身后朝向后方的房間內走去,一陣腳步聲傳來,這兩名警官卻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而原先還在走道上的我們并不是憑空消失。 只是沒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我們無從選擇的只能瞬間躲入一旁受損的衣柜里,從損壞的破口中,還能看到走道上警官的制服。 兩人擠在狹小的衣柜中,這里難以通風,結果就是躁熱不已,加上腎上腺素飆高以及衣柜里重重的衣服,我感到自己的體溫正迅速飆高,。 「好悶…..」 我同時聞到了縈繞著少女身上的芳醇香氣直接刺入鼻尖,想躲也躲不掉。 「你不要再貼過來了!….我要吐啦…」她以側耳才能聽到的聲音埋怨著,似乎快要哭了出來。 「拜託,千萬別在這時候哭啊….」我已經使勁往另一側擠去,但這份力量已經產生了讓我再更加用力就要把衣柜給撞破的感覺。 說實話,我完全沒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但現在大小姐她自己忍不住燥熱和狹隘感的晃動著,反倒是把她自己送來了我身前。 「好噁心….我要吐了…..」 雖然看不見她精巧的臉龐,但想必是泫然欲泣,畢竟連聲音都哽咽了。 「你千萬別吐啊…..現在吐了,不就得全吐到我身上了?!?/br> 「我要殺了你這隻臭蟲…..」 「又不是我愿意碰的,別把我說得像蟑螂一樣啊….!」 在壓低聲音的互相抱怨中,警察們的步伐聲總算離去,直到最后門扉關起的聲音傳來后,確認安全的我們總算得以從那悶熱狹密的空間中逃出。 「總感覺經歷了一場大戰?!?/br> 推開破舊的門扉,滿頭是汗的我扶著膝蓋喘著粗氣,炎熱的環境使得我的體力快速的蒸發。 白琉光同樣汗水淋漓,只是她看見了我頭上頂著的一樣意外物品,臉龐瞬間發紅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 「下流!」 那是一件泳裝內褲,還是潔白無瑕帶有荷葉邊的。 少女頓時羞惱的一拳打在了我胸口上,她瞬間伸手把內褲搶了回來,在我因疼痛而意識空白的剎那間不知道將內褲藏去了哪里。 這沉悶的拳擊聲很輕微,但卻痛徹心扉。 「這是意外….」 生怕喊出聲來讓警察察覺,我強行忍住疼痛的叫聲。 只是這樣一來感覺被她打的部分更痛了。 又喘了幾口氣,我總算才緩過勁來,而大小姐則是將胖次藏在自己的臀后,悄然的把它從縫隙中塞回了衣柜里。 「接下來要怎么辦….?那里面可是有兩名警察?!?/br> 在將她將內褲塞回衣柜后,已經冷靜的臉龐恢復以往的白皙稚嫩,但她的發言顯然讓我覺得她的腦袋是不是已經被燒壞了。 「都到這里了…..哪有放棄的道理?!?/br> 「直接衝進去解決他們,我對付一個,你對付一個?!?/br> 要不是怕她又給我打一拳,我真想探探她額頭的溫度是不是還在發燒。 「你讓我一個人對付一個警察嗎?我認為自己大概沒辦法癱瘓對方?!?/br> 我直接點名自己不行,雖然我手上有一柄槍,但我可是完全沒用過槍枝的人,更何況使用槍械不就會把其他警察引來了嗎? 「只要為我拖延幾秒鐘就好,我的絲線如果全部集中于一個人身上,能夠達到完全控制,等到我用絲線控制了其中一名警察,最后一名警察就能輕松解決?!?/br>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剩下蠻干的這條路。 「好吧?!刮覈@了一口氣,搜索自己口袋,卻找不到可以拿來塞警官嘴唇的手帕。 「只是我還有最后一個要求?!?/br> 想了片刻,我問向少女。 「什么要求?」 「你能把內褲給我嗎?我找不到東西可以塞嘴了?!?/br> 「你還是….去死吧!」 她的臉龐又再次脹紅,柳眉倒豎的她抬手便是一巴掌打來。 「啊….!」 最終我將就的拿了白琉光的手帕準備用于塞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