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101節
不可以這樣了,師尊會生氣的。 “是了,師尊生氣了,我得去哄她……她不會不要我的?!彼沧驳仫w身離去,像個瘋子一樣,口里碎碎念道:“師尊一定是回昆侖山了,一定是的……我回去等師尊……” …… 姜念念踏著煙霧,逛著單調到根本沒什么看頭的天界。 每一處都干凈得挑不出半絲塵?;螂s物。 她想起那日她匆忙去查看昆侖不死樹的情況。 昆侖終年覆雪,主峰頂映著黑蒙蒙的天,云霧縹緲的山巔之中。 而不死樹也安安靜靜地屹立在山崖,并無大礙。 可那日她心底明明出現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 心口發悶,連呼吸都透不上來,差點沒站穩。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覺得人間沒什么可留戀的,便回了天上。 誰知,剛回去,便聽她那分身說,殷不棄已死的消息。 她推算來,推算去,實在沒推出殷不棄的命格。 她每日對著浮世鏡觀看人間,想看看能不能幫殷不棄尋找一下他的殘魂,好歹師徒一場,她想為他求個輪回路,卻連一絲一縷都找不到。 自殷不棄離去已過百日。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在人間,殷不棄竟已經死了百年。 她突然迫切地希望殷不棄是真正的九陰帝君,因為那樣,他一定還會重生的。 她覺得心底空落落的,竟是越來越沒精力管理人間事務,便又將天界之事交給分身,自己則去了昆侖山下的那間屋子。 只是這次走之間,她那分身突然對她說了一句不著調的話:“這里是你的天上,只要你回來,還能繼續一塵不染,萬世景仰?!?/br> 可她走的急,沒聽見那分身接著道:“憑什么我只能是你的影子……” …… 昆侖山腳。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不一會兒,又變為瓢潑大雨。 電閃雷鳴,雨勢很大,似乎要吞掉世間萬物。 姜念念坐在床上,呆呆的看向桌上的紅燭,入了定。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傳來凈布拎水聲,面前一道陰影籠罩下來,溫熱的布輕輕擦拭著她的臉。 誰?! 她想出聲,卻發現卻感覺到渾身的靈脈皆被封住,僅僅動一下,便會痛得不能自已。 她不由得驚恐起來。 在這世間,居然還有人能封住她的靈脈?! 她靜靜等了一會兒。 那人似乎沒想傷害她,擦拭完臉,又伸手,去解她系在腰間的系帶。 姜念念頓時又驚恐幾分,他脫她衣服做甚! 她有些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卻依舊只看到一片漆黑。 而她的太陽xue正突突突跳個不停,撕扯般的感覺在整個腦袋里此起彼伏。 忽然,一只有些冰涼的手撫上了她的唇。 她發現自己終于能說話了,“你是誰?!” 黑暗中,那只冰冷的手轉而力道不輕不重地向下,撫上她白玉似的身子,“師尊醒了?” 輕攏。 慢捻。 抹復挑,極具調戲意味:“師尊現在最好別輕舉妄動?!?/br> 接著耳邊響起對方幽幽的低音,“萬一靈脈斷裂,師尊痛昏過去,徒兒可是會傷心的呢?!?/br> 他喊她師尊?自稱徒兒? 可,可她的徒弟,唯一的徒弟,在一百年前就已經死了,連一縷魂魄都找不到。 這個聲音熟悉而陌生,她有些激動,一時竟顧不上被對方撫摸身子的羞恥,難以置信地又問道:“你是……何人?” “師尊連徒兒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徒兒可是好生傷心啊,看來師尊的確已經把徒兒忘得一干二凈了?!?/br> 對方的手更加放。肆,像剝雞蛋一樣把她。剝了個精光,亦嗔亦怒的語氣好像小孩子的抱怨。 “我無數次都想像這樣……師尊的皮膚果真如想象般的水。嫩,僅僅是輕輕撫弄,便成了粉色?!?/br> “連指尖都是粉的,真好看?!?/br> 姜念念羞恥心頓時泛濫,她剛想逃離,渾身卻劇痛無比,她顫顫道:“……不棄?” “難為師尊還記得我的名字?!?/br> 對方的聲音,聽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不棄,真的是你???你還活著???” “徒兒當然還活著,”殷不棄冷笑,“不過聽師尊這話的意思,好像對此很失望呢?!?/br> 姜念念搖搖頭:“怎么會!你能回來,為師高興還來不及!其實我一直在后悔,我當初不該丟下你一個人走了,我真的很后悔……” 一想到對面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殷不棄,她的心中便泛起波瀾。 她其實一直在自責,她想如果當初她沒走,他是不是就不會死。 “師尊這副情真意切的樣子,還真是讓徒兒差點就感動了呢?!?/br> 殷不棄忽地抬手抓住了姜念念的手放到頭頂,欺身壓下, “可惜,徒兒已經認清了師尊的真面目,可不敢再相信師尊這副模樣了?!?/br> 第134章 前塵篇(十)不敬 姜念念的動作停了下來,終于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殷不棄情緒的不對勁。 她的徒弟沒死,活著回來,為什么毫無征兆地封了她的靈脈 帶到這不知何處的黑暗里,語氣還這樣陰陽怪氣? 而且,以他的修為,怎么可能封住她的靈脈?! “你不是殷不棄,”姜念念微微搖著頭,“你不是我的徒弟,不棄他雖然性子頑劣,卻絕對不會做出這樣以下犯上的事!” 說話間,終于意識到處境恐怕不好的姜念念,自然也不忘暗暗凝聚體內力量,試圖一點一點突破封鎖。 “呵?!?/br> 殷不棄抓著他胳膊的手慢慢收緊,力道重地幾乎快要將他腕骨硬生生折斷,“那師尊可真是看錯徒兒了,徒兒早就想犯上了?!?/br> “師尊有所不知,徒兒在腦海中已經褻。瀆過師尊千次萬次了!怎么,師尊是不是想再殺徒兒一次?” 姜念念被他攥得生疼,不禁痛的悶哼一聲。 “…你……究竟在說什么,為師為何聽不懂?還有,你把我帶到什么地方來了?” “什么地方?”殷不棄冷笑道。 說話間,姜念念眼前突然明亮起來。 居所寬闊,干凈整潔,她還在昆侖山腳那間屋子的床上。 只是墻壁上嵌著無數個玉鏡,照不清人,只有模糊的落影,每一片玉鏡都透出細碎的光線,照射在中間人的身上。 這鏡子是一種上古結界,難怪她的修為被輕易壓制。 而中間站立那人,高鼻薄唇,眉心落一抹紅痕。 面色略有些蒼白,垂下的睫毛極為濃密。 燭火照映在他側臉,忽明忽暗的,生出些幽詭之意。 這熟悉的面容,正是自己的徒弟,殷不棄。 只是,他已經沒了少年的那份稚氣,完完全全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似乎恨不得將自己掐死。 “你怎么……” 姜念念剛要說話,他將腦袋埋入他的頸間,起起伏伏的鼻息打在她脖頸上,惡狠狠地舔。舐著,guntang的唇瓣不停在磨。蹭,時不時拿牙咬她。 “殷不棄!” 頓時有些著急,語氣里也帶出幾分焦急來。 殷不棄不冷不熱,“師尊,喜歡我這樣親你么?!?/br> 姜念念道:“你是不是對為師有什么誤解?有話就說,這樣動手動腳是做什么?” “誤解?”殷不棄輕笑一聲,攬上她的腰,兩人的身子又貼近幾分。 突然的過分肢體接觸,讓姜念念渾身一下子僵硬起來。 她本來就因為身上光溜溜的沒有安全感,現在都感覺他的衣服料子有些硬,摩。擦得她有些不舒服。 她下意識地就想要掙扎,渾身靈脈卻再次傳來一股劇痛,額頭霎時滲出一層細汗。 殷不棄紅色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她,聲音異常輕柔卻詭異地讓姜念念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師尊,你這樣和徒兒躺在一起,像話嗎?” 他說著,一手摟著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姜念念只感覺他身上的衣衫都開始有了溫度,能透過他的衣衫傳遞到她身上,很熱,很。燙。 姜念念咬牙:“不棄,你先把我身上的禁錮解開,有什么事我們坐著說?!?/br> 殷不棄道:“好的,師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