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89節
姜念念覺得周身都是殷不棄的氣息。 黑發傾瀉而散,柔順清香,迷蒙又陶醉。 身后的尾巴,又冒了出來,竟是不自覺地搖晃著。 很軟。 “念念,你還記得昨夜在我身下嘗歡時……”殷不棄目光如晦,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勾畫描勒,“是如何答應我的?” 指尖微涼,磨過肌膚,有種絲絲縷縷的輕疼。 姜念念無端地覺得,殷不棄現在給人的感覺,有些難以言喻。 有些危險。 姜念念干澀地咽了一下喉嚨,說道:“把別人統統都忘了,只想著你一個人……” 殷不棄把手滑下去,拉開她的衣服,輕巧白膩的鎖骨處,掛著一條深紅色的兜繩。 他把繩子慢慢拉下去,露出白嫩的軟-rou。 “可念念今日為別的男人哭了?!币蟛粭壊粍勇暽?,壓低聲音道:“念念覺得,這是對的嗎?” 姜念念其實覺得沒什么不對。 但她覺得這不是殷不棄想要的答案,便遲疑著搖了搖頭。 殷不棄立馬把她抵在墻上,從她的脖頸往下親吻,順著鎖骨窩咬過去,吸-出大片紅印。 “念念猶豫了?!币蟛粭壜曇舭祮。骸翱磥硎俏易蛲磉€不夠努力……” 說著,便順著脖頸吻上去,溫熱的氣息打上去,激得姜念念一個勁往上抖,口齒不清地喊著:“不棄……不棄……” “誒,你說那趙安明一死,那趙家那么大的家業怎么辦?” “誰知道呢,就一顆獨苗苗,死了也沒子嗣繼承啊?!?/br> “那家產合起來,估計可以買好幾個宮殿了!” “你還是格局小了,依我看,不止!” 姜念念一驚,掙扎著推開殷不棄:“門外有人……” “我設了結界?!?/br> “不要,不要在這兒……不棄!” 殷不棄將她抱到床上,一條尾巴從她的腰間游過,貼著脖子慢慢磨-蹭,手腕被毛絨長尾圈住。 姜念念仰臥在小榻上,衣襟散開,雙眼微闔,頭往后仰。 微攏的燭火碎碎打在胸膛上,柔軟的發梢就窩在肩窩里,露出一段纖細的頸子,如同雪一樣白膩。 “念念,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币蟛粭壵f道:“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娶了你?!?/br> 姜念念覺得過了很久,連唇角都被吻成迷醉的紅,眼淚掉出來。 每一處都被他顧及到,像幼貓舔-舐一樣,周密而極具侵略性,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第119章 大婚前夕 次日清晨,外面便響起小販的吆喝聲和行人的吵鬧聲。 姜念念從頭到腳都有尾巴繞著她攀纏,渾身汗漬漬的,她累得睜不開眼,迷迷糊糊伸手去推腰間熱熱的東-西:“好熱,你離我遠些?!?/br> 一聲悶哼后,殷不棄沙啞道:“……好?!?/br> 又瞇了一會兒,她微睜開眼,看見面前緊實而流暢的胸膛。 殷不棄已經醒了,紅色的眸子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深邃的眼梢歇著春色,“念念,早上好?!?/br> “嗯?!苯钅顟袘械貞?,突然有點恍然隔世的感覺。 她看著身上的咬痕,道:“你老是咬我,像小狗似的?!?/br> 殷不棄笑了,將脖頸送過去:“那念念咬回來?!?/br> “幼稚?!?/br>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會這樣啊?!?/br> 從相遇到相愛,這一路太長,太久了。 幾人在不周城住了一段時間,日子平靜極了。 處理了趙安明的后事,又將殷辭和聞時禮的尸體用靈棺裝著,帶回了青丘葬著。 趙安明果真如他所說,將所有的家產都送給了姜念念。 那是他死前便吩咐好下人做的事。 姜念念也沒獨占這家產,全用來建造不夜天那塊地。 日暮里和青丘的人都來幫忙,不夜天內那廣闊的土地上很快便建起一座座城池,殷不棄寵著她,都城則用她的名字命名,叫做念城。 姜念念則以趙安明的名義收留了天下眾多的乞丐和難民,海晏河清,一片祥和。 殷不棄是青丘少主,姜念念則莫名奇妙成了念城城主,深受百姓們愛戴。 比起青丘,姜念念則更喜歡住在念城,因為念城更具有人間煙火氣。 殷不棄婦唱夫隨,當日就派人搬著行李住進念城。 青丘那邊的大部分事情則交給狐飛霜管理了。 狐飛霜:我太陽。 不過,自不周城那日起,殷不棄便多了一個愛好,便是在情到深處時讓姜念念喊他相公。 夜間,殷不棄摟著姜念念,紅色的眸子中滿是炙燙的光芒:“念念!叫相公!” “相公!” “念念!”殷不棄眼睛極亮,從胸腔往血液里蔓延開焚焚窒息似的高熱,像熔漿一樣排山倒海的襲來,幾乎能一口吞噬了他,心底的渴盼在發了狂似的沸涌,“再叫!叫好相公!” 姜念念非常順從:“好相公!” 他深深凝睇著她臉龐,如梔子花似的皎潔柔美,眼里不禁流露出如癡如狂的迷戀,溫柔的喚道:“念念,我的寶貝……” 姜念念覺得臉熱。 他輕輕地吻她。 那飛蛾似刻骨而執狂的愛戀都包容在這一聲聲低喃中,從未有變過。 他是無可救藥的瘋子。 日子過得很快,一晃又一個月過去了,到了大婚的日子。 “城、城主,請原諒奴婢?!?/br> 一道惶恐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姜念念反應了一下,盯著面前的銅鏡大約有若干秒,驟然想起自己是在定制婚禮的頭飾,只是因為太過困倦,坐在凳子上睡著了。 不知為何,殷不棄越來越幼稚了。 比如昨晚,她正在修煉,他用尾巴將她層層裹住,又無聊地扒開,又裹住,樂此不疲,一個人也能玩起來。 “我只是有些困,不小心睡著了而已,你又沒做錯什么,快起來?!苯钅羁扌Σ坏?。 念城的百姓都很愛戴她,愛戴得有些過了頭,跟敬奉神明似的。 那侍女這才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問道:“城主,你看這頭飾,可還喜歡?” 姜念念看著頭上精致的鳳頭冠,著實好看,笑著點了點頭。 “念念?!?/br>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姜念念轉身過去。 殷不棄正靠在門邊,黑色的長發被發扣挽起,一身黑袍,一眼不錯地看著她,臉上滿載著無法掩飾的溫柔。 他這些日子在嘗試剝離冥煞怨種,把自己折騰得瘦了許多。 姜念念也不是沒勸過,可是殷不棄態度很堅決。 侍女驚慌失措道:“婚禮之前是不能見面的!” 殷不棄無辜得看著姜念念,委委屈屈道:“念念,她趕我走?!?/br> 那侍女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止不住地磕頭,連忙道:“我怎么敢趕您走呢!” 姜念念有些無奈,只是道:“這里不用你服侍了,下去吧?!?/br> “城主,婚服還沒試呢?!?/br> “晚些再試?!?/br> 姜念念擺擺手,示意她下去。 那侍女還想說什么,卻還是退下了。 姜念念看著門外裝可憐那人,笑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婚禮前幾日不見面的嗎?” “我想你了,實在忍不住,就來了?!币蟛粭壱话阉ё?,非常用力地抱住,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了,“這么好看的新娘子,不看緊些,萬一跑了怎么辦?” 聲音里帶著雀躍和難以掩飾的興奮。 姜念念摸著他有些蒼白瘦削的臉,“不會的,我都要嫁給你了,怎么會跑了呢?!?/br> 他用下巴輕輕地摩擦她的頭,“念念?!?/br> “你不要騙我,不然我會恨你的?!?/br> 姜念念突然覺得好笑,這樣宛若小孩子一般的話由他嘴里說出來,好像十分不協調,但是他卻那么認真,認真到她沒有辦法笑出來。 她道:“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不管未來會發生什么事,就算我死……” 嘴巴被某人用唇一把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