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40節
姜念念嘆了口氣,如他所愿,把臉埋在殷不棄的肩頭,囁嚅道:“我,我不太會……” “沒事,念念?!币蟛粭壭α诵?,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我教你?!?/br> 姜念念推開殷不棄,起身去屏風后面準備洗澡。 殷不棄在床上側臥著,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念念不必遮得這么嚴實,我在念念身上施了法術,念念的一舉一動我都能清楚地看到?!?/br> 姜念念驚訝:“真的假的?” “假的?!?/br> 姜念念:“……”要不是看在你是我養的崽的份兒上,我一‘臥槽’拍死你。 然而,姜念念剛脫衣服進入木桶中時,某個粘人精很不要臉地走進來,和她來了個鴛鴦浴。 又一個時辰之后。 姜念念躺在床上,身心俱疲,準備入眠。 某只崽:“念念?!?/br> 姜念念裝死:“……” “念念?!蹦持会滩灰啦火?,剛嘗了甜頭,興致高漲。 姜念念繼續裝死:“……” 某只崽輕笑一聲,上下其手,緊緊抱住她,得寸進尺。 姜念念放棄掙扎。 “來吧!”她閉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殷不棄看著姜念念,唇淺淺勾起笑,睫毛顫動。 他的手撫弄住姜念念的一個手腕。 她只覺得手腕處一緊。 剛開始沒覺得有什么,只是等到胳膊一動,聽到鈴鐺清脆的響聲時,才發現她的手上纏著一條黑色的鐵鏈,而另一頭,連在殷不棄手上! 笑死,根本跑不掉! 殷不棄垂眸看她,眼尾發紅,紅色的眸子愈發深沉了。 他低頭,殷紅的唇瓣落在姜念念的脖頸之上。 那股子偏執陰郁的勁兒漸漸占了上風,都到了這一步,他似乎也懶得裝了。 此時的姜念念明顯感覺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魚。 表面: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內心:我會不會被干、死qaq。 他一下一下解開姜念念的衣衫,動作慢條斯理,卻危險性十足。 再開口,聲音低啞,充滿了病態、偏執的占有欲,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念念,其實我想把你束縛囚禁起來,然后做到下不來床,那種事我辦的到,可我不會去做,因為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心?!?/br> 姜念念承認自己淪陷了。 這男人,竟然該死的誘人! 此處省略你我心知肚明的一萬零八十六個字。 …… 深夜漸入,雨聲漸漸停了,淡淡的月色掛在枝頭。 沈愈坐在桌前,看著手中的白玉笛,若有所思。 “小魚兒,你可知善良比勇敢更難得,因為勇敢是一時的沖動,而善良往往是艱難的選擇?!?/br> “沈……愈……放……下……吧……” 放下?叫他如何放下? 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管怎樣,都回不了頭了。 這個世界,弱rou強食,處處陷阱。 帶給你許多溫情,然后再用比溫情殘忍一百倍的現實毫不留情的瞬間瓦解摧毀。 當你為了一個溫暖的理由想要好好活著時,全世界把你看成怪物的樣子。 對,是這個世界錯了,誰也別想攔住他!誰也別想! 沈愈越想越激動,眼睛發紅,透著精光,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忽然,他又緊緊抱著懷中的白玉笛,慢慢的蹲在墻角,如一只困獸,喃喃著: “……蘇姐兒,小魚兒好想你……” 若離得近些,可以看到他睫毛在顫抖,眼底有淚光。 …… 等姜念念終于一覺睡醒,已是第二天晌午時分。 姜念念:心塞(′-w?`) 忽然之間,好想清理門戶。 醒來的時候,除了有些疲累之外,身上也不……酸疼。 她稍稍一動,腰上的手便緊了幾分,這才發現自己被某個吃飽喝足的人兒摟著,兩人一絲不掛躺在一個被窩里。 不但如此,她稍微動一下,手腕處的鐵鏈就發出清脆的聲響。 姜念念瞳孔巨震,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條鏈子是殷不棄昨夜變出來的。 她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 殷不棄還睡著,一頭墨色的長發散落,流淌于枕席之間,他略顯蒼白的肌膚上有著一道又一道抓痕,雖然不深,但是刺目的紅痕與黑色的發絲交織,這樣極致的色彩搭配,再配上他絕美的容顏,有種說不出的破碎感,勾人得很。 第56章 你是劍,他是鞘 她正看得出神,殷不棄卻慢慢睜開了眼。 “念念醒了?”他的眼底滿是笑意,夾雜著一抹慵懶與魘足之色。 “嗯?!苯钅铧c點頭,晃了晃手上的鐵鏈道:“這個,可以解開了吧?” “好?!币蟛粭壥栈財堉g的手,手上的鐵鏈也隨之不見。 姜念念這才發現自己不覺得酸疼,是因為殷不棄昨晚一直用靈力給她揉腰,舒緩經脈、活血化瘀。 她有些動容地看著殷不棄。 可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哭了一晚上,導致眼睛有些泛紅,水汪汪的,讓人很想好好欺負。 殷不棄紅色的眸子暗了暗,將人摟進懷里。 都這么多次了,姜念念哪還能不清楚殷不棄的想法,掙扎著從他懷里坐起來,穿好衣衫,到銅鏡前照了照,又拿了條絲巾圍住脖子。 “咳咳?!耙蟛粭壙人砸宦?,面色依舊是蒼白的,只是那嘴唇殷紅的厲害,他看著姜念念的背影笑了笑,也下了床。 樓下,眾人正在吃飯。 昨日事情太過于震驚,導致大家夜里難以入眠,因此起來的有些晚。 一個修士邊吃邊吹牛道:“想當年,我還是筑基期的時候,有幾個金丹期的修士打我兄弟,我沖上去就解決了一半?!?/br> 另一個修士揭他老底:“屁嘞,少給自己臉上貼金,當時我也在場,你沖上去之后,五個打他,五個打你?!?/br> 那修士訕訕坐下:“不就是解決了一半嗎……” “哈哈哈哈哈神他媽解決一半!” “唐姑娘,你也跟我們一起去水云宗嗎?” “嗯?!碧沏迦狳c點頭:“我已用飛書術告訴家兄行程了,讓他不要擔心?!?/br> 殷辭坐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安靜,相比昨日冷靜了許多,只是臉上的哀痛之色卻藏不住,他懷里抱著煤球,目光頻頻轉向沈愈。而后者只是淡定地吃著飯,并不看他。 唐沐柔也醒了,大家閨秀般坐在眾人之間,看得出來特意打扮過,頭發輕輕挽起,一襲青綠色長裙將她的身段勾勒得玲瓏有致。 姜念念和殷不棄同時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 殷不棄就像是話本里那個日日出現人間吸足了精氣的妖精,越發的妖異和勾人。 反觀姜念念,就像是話本里那個倒霉的被吸干了精氣的書生,雙眼泛紅,無精打采。 更明顯的是,殷不棄今日穿著一身絳紅色的衣袍,系得有些松,隨著他的走動,隱隱能看到脖頸處的咬痕。 殷辭發現此事不簡單。 煤球也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就連江子由都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唐沐柔亦是如此。 然而沈愈已經看穿了一切。 唐沐柔有些驚訝:“你們……” 姜念念有些尷尬,替殷不棄理了理衣襟,遮住那些曖昧的痕跡,說道:“那什么……昨晚練了一晚上的劍” 沈愈品了口茶,面色有些陰沉,陰陽怪氣道:“我看,是練了一晚的劍合入鞘?!?/br> 眾人了然,默默低頭喝茶。 one body e one body to ,two bodies peng peng。 唐沐柔放在桌下的手卻忍不住用力,掐到手心紅腫都不自知。 沈愈今日穿的是一身藍白色長袍,腰間還是蝴蝶結和白玉笛。 姜念念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道:汝之甚sao矣。便和殷不棄坐下了。 江子由是個蠢孩子:“劍合入鞘……還需要練嗎?”說著,還將自己最愛的飛鷹流云劍拿出演示一遍。 抽劍,“啪”,塞入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