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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懿又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里,她是身強體壯的糙漢子,看上了一貌美如花的女子,遂強取豪奪,硬是占了她的身子,過程十分激烈,姑娘大喊救命,她根本不聽,化身猥瑣的色狼掏出大雞雞…… 這,這不對吧? 這春夢倒是活色生香,可是畫風怎么那么奇怪? 司懿猛地睜開眼,看到了有些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天花板。 為什么夢里她會有大雞雞,難道是之前變成男人的經歷提供了素材?但她是純純的直女啊,怎么會對同性感興趣? 還沒等她進一步思考,下一秒,她就發現,很不對勁。 這天花板明明是她爸爸房間的! 司懿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昨晚醉酒后的記憶一股腦涌了出來。 她被爸爸抱回房間,然后她要睡覺,爸爸就幫她脫衣服,脫著脫著他們就…… 想到那個香艷無比的畫面,司懿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耳朵燙得發燒,她立馬低頭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穿著寬松的睡裙,而掀開裙子一看,司懿頓時就不淡定了。胸前有好幾道紅痕,rutou似乎也腫了,和布料接觸摩擦時竟有絲刺痛,也不知道破皮了沒有,至于下身更是讓人不忍直視,腰上被男人掐出幾道印子,陰蒂也有些發紅腫脹,至于下面更里面的……她想都不敢想。 司懿嘗試著起身,卻發現雙腿都在打顫,腰部也酸軟得很,幾乎是扶著墻才能走路。 剛打開門,她就看到司行簡一臉平靜地站在門外,司懿腦袋瞬間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司行簡看她一臉虛樣,也不自在地掩唇輕咳一聲,“吃早飯了?!?/br> 聽到他的聲音,司懿就想起來昨晚他在她耳邊的喘息,性感低沉,好像一道電流竄過身體,她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 “衣服穿好?!彼挚戳怂谎?,幸好冬天的睡衣比較厚,看不出來什么。 司懿紅著臉想要回自己的房間,才邁開腿就感到腿心有些黏膩,看她走路姿勢怪怪的,司行簡過來想扶著她點,兩人的肢體剛一碰到,司懿就軟了腳,徑直往他身體上栽,司行簡下意識接著,抱住了她軟軟的身體。 她看起來瘦,但其實體重一直很標準,上手一掂量就知道,身材十分有料,該瘦的地方瘦,該骨感的地方骨感,該有rou的地方也是分毫不差,抱著十分舒服。 司懿靠在他懷里,聞著他身上味道,臉又紅了,心跳快得不正常。 “我、我去找衣服……” 一開口她才發現嗓子也啞的不行,難道昨晚叫得太久…… 救命,一想到昨晚那羞恥的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她就恨不得直接逃離地球移民火星。 太尷尬了。 太難堪了。 司行簡也有點心猿意馬,但好歹想著她昨晚也損耗了不少精力,于是并沒有多做什么,把她扶回了她自己的臥室。 司懿本想自己走的,可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就是使不上勁,像鬼壓床時一樣不受控制,只能紅著臉讓他帶走,寬厚的胸膛和結實的肌rou讓她的手無處安放,短短十幾步路愣是走出了八千里路云和月的感覺。 等終于回了房,司懿發現她床上的床單不見了,“我床單呢?” “洗了?!?/br> 司懿這才想起來昨晚她跟失禁了似的一直在流水…… 害臊得不行。 她找出自己的衣服,忽然瞧見她那一排排內衣,各式各樣的,但總體都是淡雅簡約的,可昨天她偏偏為了圖省事沒穿,想著反正大冬天穿這么厚別人也看不出來什么,結果沒想到當晚就翻車了。 這也就算了,最后她居然不知羞恥地主動讓司行簡摸…… 她昨晚一定是喝了假酒! 那頭司行簡默默把廚房里的早餐端到餐廳,表面穩如老狗,其實內心并沒有看上去那么淡定,甚至還有些疑惑和不合時宜的竊喜。 昨晚他精蟲下腦后的第一反應就是后悔。 或許實在是被嚴瑾的行為刺激狠了,加上一點點酒精的作用,他頭腦一熱,當時就沉不住氣,只想把眼前的人占為己有??墒抢潇o過后他才發現,自己太沖動了,完全沒有顧及她的想法,只是一個勁地騙自己,想象著她也愛他。 發泄完,他才冷靜下來。 十幾年了,司行簡還是頭一次這么沖動,完全沒有身為成年人的冷靜自持,反而像退化成只有本能的野獸一般,只剩下掠奪和占有的欲望。 他給她清理好身體,抱去自己的床上,蓋好被子,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司懿清醒后會怎么面對他呢? 是為了維系這個家,默默忍受著他獸行,還是憤怒至極,報警把他送進監獄? 司行簡不知道司懿會怎么做,但他明白自己是在仗勢欺人,在司懿還沒有能力經濟獨立時,她只能生活在他的掌控下,如果他有意為難,甚至可以就這么秘密地占有她一輩子……他及時收起這個危險的想法。 司懿會如何抉擇取決于這件事給她造成的影響,昨晚的經歷會不會給她造成嚴重的心理創傷? 司行簡越想越后悔。 他是個十足的禽獸,親手毀了他的女兒和他們之間的關系。 一夜無眠,他躺在她身邊,輾轉反側。 內心的煎熬猶如劊子手無情的凌遲,一刀、兩刀……無數刀,用最折磨人的刀法精準地剜在他心尖上。 天亮了。 不管怎么樣,生活還要繼續,他做完早飯后準備叫她起床,門被打開,不期然卻望見一張通紅的臉。 接下來司懿的反應更是超出他的預料,她看起來……還挺冷靜的? 就是不太正常。 那么這是不是說明—— 她不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