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作業寫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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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簡燒得很厲害,司懿簡直手足無措。 畢竟她之前從來沒有照顧人的經歷,因為有記憶以來爸爸就沒怎么生病過,有些小病也都是他自己就好了,完全不用她司懿cao心。 這會兒她才明白為什么人們總用“山”來形容父親。 司行簡壓根沒指望過她,吃了感冒藥后就躺了,終于在晚上退了燒,但感冒并沒有完全好,看上去還是有些萎靡不振。 他躺在床上無力地想,就這脆弱的身體最近還是別去折騰了,每次折騰都能要半條命誰受得了??蛇@會兒病還沒好呢也不能干什么,于是他決定向隔壁嚴松要點書,想從書里找找靈感。 可是當真的面對嚴松時,司行簡一度開不了口——誰愿意仰著頭對他喊叔叔??! 最后還是屈服了,他忍。 天知道當那句“叔叔”喊出口時他的牙有多酸。 司行簡找到自然科學的分類,嚴松跟著他,看了周圍一圈沒有發現兒子的蹤跡,悄聲道:“一一啊,你老實和叔叔講,最近跟你爸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還是他……虐待你了?你放心跟我說,我絕對會站在你這邊,一個字都不會跟你爸說的!” 也不怪嚴松這么想,前幾天兒子去他們家,說看到司懿躺在地上,旁邊的司行簡漠不關心,這次他更是親眼看到司行簡抱著昏迷的司懿進了屋,問他話他還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唉,苦命孩子,造孽喲! 司行簡眼角一抽,簡直氣笑了,遭罪的明明都是他好么! 真正的司懿現在活蹦亂跳好得很! 要不是嚴松臉上的擔憂還算真情實感,司行簡恨不得給他一拳,他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這事說來話長?!?/br> 嚴松:“那你長話短說?!?/br> “你聽好了,”司行簡神情嚴肅,“其實我才是司行簡,家里那個司行簡是司懿?!?/br> 嚴松沉默,像是大腦停止了運轉,半晌之后哈哈大笑:“我們這一輩的可不興講愚人節笑話??!而且一一啊……你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br> 這種反應也在司行簡的預料之內,“不信算了,書先給我,錢會一會兒給你?!?/br> 聽到這話嚴松笑不出來了,見鬼似的盯著司行簡。那明明是司懿的臉、司懿的身體,和他們司家當了快十年的鄰居,嚴松絕不可能認錯,但是,那語氣,那姿勢,那銳利的眼神,分明就是司行簡! 這一方面,認識司行簡十多年的嚴松也絕不可能認錯。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錯了? 這一瞬間,他凌亂了。 司行簡也很無奈:“其實這事我也沒搞懂,不然到你這里來取經干嘛?唉,總之玄乎的很,你就當聽個笑話,別到處亂說就行了?!?/br> 當了這么多年兄弟,這一點上司行簡還是很信得過嚴松的。 “你……你……” 嚴松“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個什么,搞這么一出直接顛覆了他的世界觀,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司行簡懶得理他,自顧自找書去。 還沒翻幾本,胳膊就被嚴松抓住了,司行簡皺眉:“松開!” 這語氣,這氣勢,確實不是一一那丫頭能模仿出來的,嚴松有點結巴:“懿、一一她人呢,我要見她!” 司行簡覷了他一眼:“先讓我把書拿走,不然沒門?!?/br> 這寸步不讓的性子還真是司行簡,嚴松咬牙同意了。 回家的時候,司行簡懷里抱著一堆書,嚴松敲門。 一開門司懿就看到他們兩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司懿?”嚴松問。 司懿嚇了一跳,下意識去看司行簡,司行簡點頭:“沒事,他都知道了?!?/br> 司懿恍然:“哦哦,嚴叔叔好?!?/br> 嚴松被嚇出一身冷汗,一個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對著自己叫叔叔…… 太可怕了! 司行簡走了進去,轉頭就開始趕人:“現在信了吧,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不送?!?/br> 說完就關上了門。 嚴松還在風中凌亂。 屋內,司行簡坐在沙發上,開始翻閱書籍,一旁的司懿呆呆地看著他,司行簡皺眉,似乎才想起來他還有個女兒,問她:“你很閑嗎?作業寫完了沒?” 作業? 司懿一僵,這幾天過的亂七八糟的,她都快把這件事忘完了!沒想到變成大人以后還要繼續寫作業?! 司行簡瞧見她這反應,有點想笑:“怎么,不然你還指望我寫?” 那怎么可能! 司懿還記得初三的時候,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開口問司行簡一道數學題,沒想到他看了一眼后直接把她帶去了隔壁,讓還在讀初一的嚴瑾教她…… 更令人恥辱的是,嚴瑾居然覺得這題十分簡單…… 看著自己老爸瞅別人家孩子的眼神,司懿憋屈的不行,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 想起了傷心的往事,司懿一言不發地回房間把暑假作業全拿出來,六科作業生物和英語寫的最多,語文還有四篇作文,數理化只寫了一半…… 整體進度堪憂,她頭疼地看了一眼日歷,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今天是八月十二號,距離開學只剩下四天了! === 司行簡(羨慕地看著嚴瑾):同樣都是小孩…… 司懿(提刀):誰是你親生的? 今天的珠珠也拜托大家了(鞠躬 微博@紀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