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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寧給程硯初發了條信息,約他晚上吃飯,程硯初沒回消息。 下午課上,宋寧還在煩惱,如果程硯初這邊聯系不上,她要從哪里弄到槍。 沉聿修這邊的朋友是不行的,只要她聯系他們,沉聿修一定會知道; 沉佳怡那邊也不行,她肯定不會幫她; 沉效岳有時出任務會配槍,但是這會害了他,也行不通。 正當宋寧苦惱時,程硯初回復了她。 一個簡單的“時間、地點”。 宋寧提早定了餐廳,給他發了過去。 雖然不能保證程硯初那位朋友有辦法,但也只能試試看了,最不濟,就只能從射擊館想辦法了。 宋寧約的是一家私人日料餐廳,訂了個隱秘性極佳的包廂。 她提早5分鐘到達餐廳,程硯初幾乎是踩著點到的。 程硯初脫了鞋坐到蒲團上,開門見山:“找我應該不止是吃飯吧?” 宋寧給他倒了杯柚子酒:“不能是敘舊嗎?” “別人或許是,你不是?!背坛幊鯖]動前面的杯子,好像前面杯子有毒似的。 愛喝不喝。 宋寧給自己倒了杯,嘗了一口。 果香爽朗,米香醇澈。 程硯初有些無語,沒見過請人吃飯,自己先喝的,偏偏他就吃她這套。 宋寧也不是完全不懂事,畢竟有求于人。 她將這家的招牌鵝肝推到程硯初面前,知道他有潔癖,還特意給他備了一次性手套:“敬酒不喝,那嘗嘗這家的招牌?!?/br> “你還是先說事吧,我怕吃完不消化?!背坛幊鯖]接。 宋寧只能收回一次性手套,擱在身邊:“你最近和許晴怎么樣?” “怎么,跟他感情不順?是想腳踏兩條船還是想找備胎?”程硯初喝了口酒。 以前宋寧就覺得這人脫了那層“好學生”的皮嘴毒,現在更甚。 宋寧忍下心中惡氣:“我只是作為朋友關心一下?!?/br> “宋寧,吞吞吐吐不像你,你有事還是直說吧?!背坛幊醴畔戮票?,不肯再動其他東西。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宋寧也懶得裝:“我想認識你那個黑客朋友?!?/br> “我幫你介紹?!?/br> “這么爽快?”宋寧不可置信。 “你都這么委屈自己了,不幫忙似乎說不過去。況且,只是介紹個人,又不是什么難事?!?/br> 沉默3秒后,宋寧真心地說了句“謝謝”。 程硯初也是一愣:“一個寒假不見,你好像變了?!?/br> 宋寧笑了笑,依舊如前:“現在你肯吃我請的飯了嗎?” “你找他干嘛?” 程硯初伸手要一次性手套,宋寧單手捏起遞過,比起剛才隨意很多。 程硯初氣笑:“沒見過過河拆橋這么快的。我還沒給你介紹呢?!?/br> “抱歉,給你倒酒賠罪?” 明明是賠禮的話,被她說出來就莫名不爽。 “不用了,我看不慣你剛才那副假惺惺的樣子?!背坛幊跆咨鲜痔?,取了一塊面包,沾上鵝肝。 宋寧也不介意他的陰陽怪調,繼續問:“你那個朋友人怎么樣?” “你指哪方面?”程硯初審視著宋寧。 宋寧用喝酒擋了下臉部情緒:“品行,比如:給的錢多,什么事都干?!?/br> “他缺錢,但是不是什么都干,得問過他才知道?!背坛幊趺摰羰痔?,拿出手機,給宋寧推了張名片,“你自己問他?!?/br> 宋寧沒急著加:“我想當面問?!?/br> 程硯初停頓2秒后:“他人在南蘇,我這周六有空,可以陪你回去一趟。不過,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br> “沒什么不方便的?!?/br> 宋寧當然知道程硯初指的不方便是指什么,但能這么順利讓他介紹,已經比她想得好很多了。 至于程硯初會不會從黑客那兒知道她的目的、他那個黑客朋友靠不靠譜、他們倆單獨去南蘇,沉聿修介不介意,這些問題都是后面的事了。 況且,這周她本來就要回去一趟。 “你怎么不找他?他應該不至于連個黑客都找不到吧?!背坛幊蹩此坡唤浶?,聲音卻難掩奚落。 宋寧沒正面回復,嘗一口刺身,咽下后才慢悠悠地問:“程硯初,你到底是喜歡我才處處在意他,還是不甘心輸給他?” “我就知道這飯吃了不消化?!背坛幊踅o自己倒酒,一口悶掉。 宋寧又給他倒了一杯,識趣地不再激怒他。 這邊氣氛還算愉快,另一邊卻令人窒息。 獨棟辦公樓的一間長桌會議室內,坐在首位的江希晟,仰頭斜靠在椅背,雙腿交迭斜向一側,閉著眼,手指在進口胡桃木桌面輕輕敲打,渾身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會議室門推開,剛接完電話的沉聿修走進,坐到空著的左手第一個位置,面如寒霜。 房間沒了響動,靜得可怕,充滿低沉的氣壓。 十多個男人坐在會議桌上,腰板挺直,眼睛注視前方,沒一個敢大聲喘氣,全都盼著時間快點過去,好早點結束這場會議。 江希晟睜開眼,聲音清晰而凌厲:“昨天哪組跟的人?” 坐在江希晟右側第一個位置的邵志祥應:“是B3組?!?/br> 江希晟銳利的眼看向左手邊第二個男人:“你們組長呢?” 男人昂起胸,聲音響亮:“江總,組長今天親自帶隊跟人?!?/br> “他一個組長,自己去跟?”江希晟轉向邵志祥,語氣玩味,“那你是不是要去當組長,幫他管理B3組?” 邵志祥繃緊臉部肌rou:“對不起,江總。我回去后,會加強管理和培訓,昨晚那種事不會再發生?!?/br> “那你真要慶幸,對方還給你留了機會?!苯j衫淅湟恍?,“你是特種兵出身,應該很清楚,如果昨晚寄的不是血刀,而是小型炸彈,客戶可就沒那么幸運,能有第二次機會了?!?/br> 邵志祥抿緊嘴角,視線撇向正對面的沉聿修,見他不做表態,心里更加忐忑。 “昨晚為什么不匯報?”江希晟問。 邵志祥有苦難言,昨晚某人電話沒通,另一個又通話中,兄弟們還要追人、救人,總不能一直打電話吧。 邵志祥咽下苦水:“他們跟我匯報了,是我沒及時傳達?!?/br> 江希晟當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視線掃過或愧疚、或不服、或憤懟的眾人:“我知道,這次客戶不肯你們貼身保護,任務難度是比較大,但昨晚對方從你們眼皮底下跑了,是不是事實?” “是。我們認罰?!鄙壑鞠檎f。 江希晟嘴角微微翹起,透著似有若無的譏誚:“罰,人事經理那邊會按公司章程走,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我不管?!?/br> 邵志祥知道這是在敲打自己,要做好管理工作,所以僵著臉不好搭腔。 江希晟見意思傳達得差不多了,他又說:“今天開這場會,主要目的也不是追究責任,只是希望你們兩組能多用點心。根據A2組的消息,付聰不止一個人在行動。你們昨晚有些人也跟那些人打過照面了,應該很清楚,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你們要是覺得打不過對方,可以申請換任務,這項任務由其他組接手?!?/br> 江希晟說的輕巧,但一旦申請換任務就等于承認自己能力不行,KPI考核也會受到影響,到時候還可能掉到F組,做普通的保安工作。 先不說他們的自尊心不允許,就工資水平、福利待遇和任務難度都不是一個檔次,沒幾個愿意的。 “我們組不換?!逼渲幸粋€男人開口。 一聽可能要換任務,剛才那男人梗著脖子:“江總,我們組長說了,不換!他說他他媽最恨以權謀私的人,他不把那些人扒層皮,他就不叫陳彪?!?/br> 男人一說話,邵志祥就恨不得上去把他嘴巴摁地上。 好在江希晟沒繼續揪著這話題,只冷淡地說了句“讓你們組長回來后找邵經理述職”,就放過了邵志祥,示意他開始進行匯報。 邵志祥詳細說明接下來的工作計劃和具體實施方案,各組又分別匯報了具體落實情況。 匯報完后,江希晟端坐起身,手指交握搭在桌前:“有一點,我要提醒各位,衣服能脫下,骨子里的驕傲不能。你們兩組既然不肯換,那就好好干,要是干不好,就早點說,讓有能力的人來,我不會追究。但如果再出現一次失誤,各位要么調組,要么自行離職,沒問題吧?” 男人咕噥了句鄉話,然后大聲喊道:“沒問題?!?/br> “我們也沒問題?!绷硪荒腥艘舱f。 江希晟看向邵志祥:“至于昨晚受傷的2位,公司會承擔全部藥費,也會按慣例,發放相應的營養補貼。讓他們好好休息,養好傷再回來,這段時間工資照舊?!?/br> 邵志祥:“知道?!?/br> 江希晟下巴點向大門。 邵志祥站起:“散了吧,該換班的去換班,該休息的回去休息?!?/br>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離開會議室。 江希晟靠向椅背,松了松領結,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還以為今天能唱一次紅臉,沒想到唱了獨角戲。你怎么回事?遇到她的事,你可沒這么好說話,今天怎么一句話沒說?” 沉聿修拿出手機看了下,見沒動靜,放到桌面:“我今天是以雇主的身份出席的,我要的是更有效的保護方案,既然有了,沒必要再為難他們。而且,現在換組也不是好事,他們跟了她一段時間,對她有一定了解,臨時換組還需要時間磨合,反而容易給對方空子?!?/br> “你倒還挺冷靜,我還以為你會失去理智呢?!?/br> 沉聿修聲音冷淡、分辨不出情緒:“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br> “話說得漂亮,也不知道早上是誰,看到紙箱里的血刀后,臉色難看得像要殺人似的?!?/br> 會議室門敲了兩聲。 江希晟問:“什么事?” 秘書推門進來:“江總,張律師來了?!?/br> 江希晟望向秘書:“張律師來干嘛?” “我讓他們來的?!背另残拚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