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潮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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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艷青或許都不知道,在這一刻,她這個完全出自下意識的反應,傷害性到底有多大。 異性之間的共振并不同頻。不同于僅靠簡單的抽插就能得到持續快感的男人,女性的高潮則來得要緩慢得多。 如果這時徐艷青的意識足夠清醒。在迫于無奈的情境下,或許還會應付性地叫幾下,至少讓人聽起來好像她也在為此著迷。 只可惜,她已經醉到不省人事了。 大腦昏昏沉沉。只感覺到背后貼著一具炙熱又年輕的身體。再然后,下體傳來了一陣突兀的酸脹。最開始當然是不適的,畢竟自從和俞妄白分手之后,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 這倒不是出自于什么扯淡的貞節情節,她是一個有過經驗的成年女人,所以自然也會有正常的生理欲求。 徐艷青也下載過林帆之前愛玩的那些花花綠綠的軟件。但和林帆不同的是,她并不企圖在這里面找到一個“愛”她的人。而只需要有人能撫慰她寂寞的身體。 交友軟件里的男人大多不堪入目,但被徐艷青誤設置成頭像的腿照又太過漂亮。她的私信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被轟炸,而在成百上千的撩sao信息中,還是能篩出幾個質量稍微好一點的。 其中有一位是一個美本小留。正值春假,他飛回國陪伴家里的老人。 他有著一雙如同金毛般純情的眼睛,整個飯局下來也沒什么動手動腳的惡心小動作,看得出家教很好。 可在臨近分別,在他即將吻下來的那一刻,徐艷青的心中第一時間浮現的念頭卻是。 如果這時有個攝像頭的話…… 等一會的這出床戲又能敲多少錢? 那時她已經開始和林溪做起了仙人跳的勾當。盡管這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離真正去賣還差了臨門一腳,內里的邏輯到底還是相似的。 在嘗試過如何通過販賣自己而成功“賺”到快錢后,人就很難回到正常的感情模式中去了。 捱過了最初的那陣酸脹,隨著樊東榆的猛烈挺入,后脊椎骨處開始逐漸涌上了一股酥麻。徐艷青閉著眼,從鼻尖輕輕地哼出了聲。 被她的聲音鼓舞,他抽送的力度加重??山涷炆袦\的男人卻不知道,快感這種東西與力度向來都不是線性關系。如果在這個時候,他能用親一親她的耳垂。又或者,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rutou,再用力地往外扯。洶涌的快感將在一瞬間將她淹沒。她會誠實地尖叫起來,靡紅的xue口如同yin蕩的噴泉,在源源不斷地噴涌出動情的液體。 只可惜,他對所有的正確答案都毫不知情。 身體的快感并未隨著他的賣力鑿動而直線上升,相反,它一直都卡在一個穩定的范圍之內,不上不下。時間久了,這種溫吞的快感就演變成了折磨。她也想過逃脫,但腰卻被人鎖住了,一動都不能動。 好吧。 沒辦法,她只能在心里默默數著數,借此來分散那種難熬的癢意。 她以為這種折磨還會持續很久。記憶里好像數錯了好幾個八十,但還沒等她模模糊糊想出個答案,身體就被人翻了回去。 ……? 體內那根半硬的孽槌退了出去。她渾然無知地抬起眼皮,卻只對上了一雙幽深的黑色眼睛。 緊接著,一雙大手往下探去。 他笨拙地揉著她裸露在外的陰阜,試圖去復制先前那種能讓她發出甜膩叫聲的手法。 但他畢竟不是什么性愛天才,之前也不過只是運氣好,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望著他的那雙眼睛變得越來越困惑,樊東榆低低罵了一句。 房間里開了空調,室溫23度,但他卻是滿頭的汗。 樊東榆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際,下頜繃緊。 “……告訴我,怎么做?嗯?” 也許是被他上揚的尾音蠱惑,她的手也懵懵懂懂地往下身探。 樊東榆立即倒抽了一口氣。 目光幾乎無法從她的手上離開。她是懂得如何讓自己快樂的,白皙的指腹在慢慢揉著下體那粒已經凸起的rou豆打轉。在他看來如搔癢般完全不值一提的力度,卻讓她的整個皮膚都浮上了一層嬌氣的紅。xue口晶瑩,有液體往下掉。 “咕嘰?!?/br> 說不上到底是她流的yin水,還是他無意識咽下的口水。她玩得正起興,也全然不在意另一道灼熱的目光,滿腦子只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但時間久了,手腕難免微微發酸。她的動作開始變慢,卻始終離那個至高點差一點。 卻在這時,屬于另一個人的炙熱掌心覆了上來。 “讓我來?” 他低著聲音說。 對視了兩秒后,她慢慢松開了手。 這個晚上不知是做了多少次。年輕的身體仿佛有著無限的精力,那些讓人困擾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被粘稠的情欲充斥的大腦又退化成了野獸,唯一需要考慮的只是怎樣得到再多一次的歡愉。 但等到太陽升起,一切又紛紛如潮水落下,原先堆在沙子里的積石卻還卡在原地,又現了形狀。 第二天早上,徐艷青只覺頭疼欲裂。她試圖抬起手,但整只手臂卻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疼無力。 這不同尋常的感覺讓她頓時心神一凜。腦中瞬間閃過了不好的預感,她慢慢地低下了頭,卻只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滿是紅痕。 …… 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即使早就做好了無法全身而退的心理準備,但在這一刻真正發生的時候,原來還是會茫然的。徐艷青低著頭,怔怔地看著自己滿是狼藉的身體,恍若在看一個陌生人。 如同行尸走rou一般,她坐了起來。床頭柜有一個真皮皮夾,一部手機,還有一包煙。 忍著全身的酸痛,徐艷青從煙盒里抽了一根出來。點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手才變得沒有那么抖。 在一片煙霧中,她好像看到了最后一次和林帆見面的場景。 那個記憶里素來嬌俏的女生像是蒼老了十多歲,林帆將一個杯子用力地摔到了地上,陶瓷的碎片頓時往四面八方飛濺,碎在了地上。 那是她們晚上散步時在地攤上花了五十才套到的唯一獎品,林帆一直很是寶貝。 但現在,她卻對此毫不在意了,林帆死死地盯著徐艷青,眼里有恨意。 “是,你清高,你了不起!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覺得我去賣很low,覺得我男朋友不上檔次。呵呵,你徐艷青又比我好在哪里?憑什么高高在上地去指點我的生活?我是沒你好命,能攀到一個俞妄白這樣的男朋友,以后天天住大房子榮華富貴享不完。但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了,老娘不稀罕!” 徐艷青當時有很多話梗在喉口,她想說她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她想說其實每個月的生活費她都有和俞妄白平攤,她還想說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但你的那個男朋友是真的不行,他上個星期還試圖撬我的房門偷拿我的內衣。 但這些話最后都沒有說出口,她當時是語氣平淡地回了一句。 “隨便你怎么想?!?/br> 現在想想,林帆說得倒也沒什么不對。 想到這里,徐艷青諷刺地笑笑,她抖了抖夾在指尖的高檔香煙,煙灰撲簌地往下落。 卻在這時,腰上被一只極具存在感的男人手臂給摟住了。 開了葷的男人簡直可怕。他甚至都還沒清醒完全,那只手卻有如條件反射一般,輕車熟路地順著腹部上移,尋到坦露在外的rufang,并開始不輕不重地揉弄起來。 徐艷青卻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吸了一口煙。 察覺到反應不對,樊東榆慢慢地睜開了眼。 那個女人正背對著他,雪白的后背上滿是曖昧的痕跡。 他一時心猿意馬,摟住她腰的那只小臂微微使勁,帶得她往這邊偏過來。 徐艷青轉過了頭,臉上卻沒了那種柔軟的情態。 她只是靜靜地盯著他,然后緩緩地吐了一口煙。 煙圈上升,慢慢變大,變得稀薄。 她笑了下,“阿sir,和我上床是要給錢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