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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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的未婚夫加起來也就王皇后的一半?!?/br> 乾?。骸?/br> 這女子博古通今,居然還挺樂觀。 怎么,還嫌死少了是嗎? 作者有話說: 最近看了些清穿宮廷文,對乾隆朝挺有興趣,但似乎少有人寫乾隆后期的故事,便自割腿rou開一本,大家有興趣就收藏看看吧~ 順便求個專欄預收《朕的黑歷史被人掀了》,文案如下: 阮嬌費了七年的力氣,才辛辛苦苦從侍婢熬成更衣,屬實覺得宮廷生活太不容易。 空自綁定了個黑歷史系統,卻無用武之地——沒錢沒權沒背景,她要是敢去敲詐勒索,保不齊先得人頭落地。 無所事事的阮嬌只能每天跟她的統打牙犯嘴、談天說地。 【浣衣局的趙姑姑曾經結了個對食,哪知被人騙財又騙色,連定情信物都是義烏淘來的假首飾?!?/br> 【敬事房的徐公公天天瞅他那酒壇子泡著的寶貝,殊不知早被人偷梁換柱,換成了半截參膏蘆須?!?/br> 阮嬌聽得興起,不禁打聽起當今皇上有什么秘密,她好歹也算個美貌佳人,怎么從沒見他翻過自己的牌子?害她想晉升都沒契機。 統兒道,【我只知道慕容斐年輕的時候是個大胖子,其他的便也不知了?!?/br> 阮嬌難免腦洞大開,聽說青春期胖的人嘰嘰都很小哦,是這個原因才自卑? 直到一覺醒來,阮嬌發現自己偶然穿到皇帝身上,她屏氣凝神,悄悄褪下了褲子。 正在為變故焦頭爛額的慕容斐恰好闖入:…… 阮嬌趕緊舉手,“別誤會,我不是采花賊?!?/br> 慕容斐:…… * 宮里人發現他們的陛下忽然變了性情,以前總是板著冰山臉生人勿進,如今卻是噓寒問暖笑里藏刀——說出的話毫不留情。 他精準無誤地找出大理寺都查不到的私隱,上至宰相,下至胥吏,文武百官無不俯首帖耳,戰戰兢兢。朝政也因此一片清明。 于此同時,宮中名不見經傳的阮更衣也聲名鵲起,一舉成為六宮之中的第一人,甚至于皇帝命其日夜相隨,形影不離。 看著他倆合作愉快,二人對彼此都很滿意。 好不容易換回來,慕容斐覺得是時候行周公之禮了,遂輕咳了咳,“愛卿還有什么提議?” 阮嬌眸子亮晶晶,“升職,加薪,再加薪?!?/br> 慕容斐:…… 只想發財的敬業女主vs嘴硬心軟的戀愛腦帝王,雙潔甜文。 第2章 侍寢 雖對那句嫌他年紀大頗有微詞,可乾隆到底還是大手一揮,命總管李玉記名留牌子待用。 恰如郁宛所猜測的,這本是一樁政治聯姻,不會因皇帝個人的喜惡而受到影響。 當然皇帝之后要不要寵她就是另外的事了。 郁宛并不在意,她本就是來混日子的,況且她也沒打算當第二個海蘭珠——對乾隆爺這么一個自戀至極的人物而言,還能指望他老房子著火嗎? 不可能的。 看著皇帝面上微露倦意,李玉知趣地屏退眾人,秀女們亦乖覺告退,各回各家。 宮殿是早就布好的了,由不得自己挑揀,皆有內務府安置。至于這其中是否有圣意摻和及各位主子娘娘的手筆,便不得而知了。 郁宛被分配至永和宮,一幢大方簡樸卻又不失低調奢華的宮殿,外頭盡是紅磚青瓦,里頭的陳設卻是下了本錢的,花梨木雞翅木家具應有盡有,且俱上過新漆,可見底下人俱不敢怠慢。 只是地段不太好——并非物理意義上的,而是說住處死過人。去年沒了的揆常在跟上個月病逝的怡嬪柏氏皆出自永和宮。難怪內務府特意裝飾一新,想必為了掩蓋那股霉濁氣味。 侍女不敢隱瞞,低低地一五一十都跟郁宛說了。既被送來服侍這位小主,自然同氣連枝,榮辱一體。 她以為郁宛不說大怒也得咒罵兩句,哪知這眉眼彎彎的姑娘卻輕快地笑道:“這么說,眼下永和宮是沒主位娘娘啰?” “……啊,是這樣沒錯?!笔膛凰ブ攸c的能力驚呆了。 “那便好?!庇敉鹩淇斓孛鼛讉€身強體健的太監將行李箱籠之類都搬進來,好生安頓下去。 她才不在乎這點細枝末節,她爹的部族哪天不死幾個人?認真說起來整片草原都是個大型亂葬崗,還是就地掩埋的那種,誰也料不定帳篷底下是否埋著尸骨,窮講究早該做起噩夢了。 她更在意活人能否過得舒服,以她爹的頭銜,封個貴人或常在想必是沒問題的,嬪位就有難度,若永和宮先有主位,郁宛免不了處處受到轄制,還得三天兩頭請安奉承,她可做不來。 眼下卻清凈多了。 她出色的好心態讓侍女們的情緒亦舒展了些,“小主說的是,永和宮在圣祖一朝曾是孝恭仁皇后的住所,想必您也能沾染些福氣?!?/br> 郁宛笑了笑,并未接話。德妃確實運氣不錯,可自個兒不惜福那就沒法子。 她倒沒指望生出個繼承人啥的,只盼能在宮中平安終老——不敢與乾隆爭壽數,好歹不能差太多罷? 現在她也覺得美妙的人生才過了三分之一而已。 郁宛見那侍女容貌清秀,嘴甜討喜,便笑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雖不能像電視劇里那般攜從小伺候的仆婢進宮,好在內務府挑的這幾個都不錯,放眼望去跟水蔥似的。 侍女脆生生的道:“婢子喚作新燕,小主喚我燕兒便好?!?/br> 另一邊的侍女跟她長得頗有幾分相似,打扮也雷同,郁宛便打趣道:“你呢,難道喚舊燕?” 那位眼角抽了抽,“回主兒的話,奴婢名叫春泥?!?/br> 糟糕,暴露智商了。郁宛摸摸鼻子,恍惚記起唐詩里有“誰家新燕啄春泥”一句,看來內務府的人都挺有文化,起名還知道用典。 草原上就亂叫一氣了,什么狗尾巴花兔尾巴草應有盡有,反正翻成蒙語差不多。 為了掩飾尷尬,郁宛趕緊指揮宮人們鋪床疊被,好在春泥也是個曉事的,默默干活而無二話,叫郁宛都恨不得賞她幾錠銀子褒獎她的勤勞,好容易按捺住了——她這趟進宮帶的活錢不多,尚需省著點花,以后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且也不能單賞春泥一個,開了這個頭,其他宮人少不得都得有所表示。掂了掂腰間微薄的荷包,郁宛決定當一回吝嗇鬼地主。 午后便有旨意傳來,皇帝封了博爾濟吉特氏為多貴人,郁宛不太明白這封號的含義,是說她年歲多?閱歷多? 但總歸貴人是個好位份,郁宛也懶得深究,而是欣然領旨,又賞了那傳旨太監一錠五兩重的大紋銀——這個是必要的花費。 眼瞅著永和宮上上下下都來道喜,郁宛也只能忍著心頭滴血,各自賜了幾錢銀子,禮輕情意重,她也只能表示到這份上了。 不過跟下人菲薄的薪水比起來已然算得巨資,故而人人皆是眉開眼笑。 唯獨郁宛翻看著空空如也的荷包,長長吐了口氣。在宮中混日子,光節流是無益的,還得想法子開源——這個么,就只能從冤大頭乾隆爺身上使勁了。 * 正在養心殿批奏折的乾隆重重打了個噴嚏,李玉忙奉上精心烹煮過的菊花茶,既能降火,又驅風辟邪。 正好敬事房送了綠頭牌來,一眾新進宮的小主自然排在最前列,那總管聞弦歌而知雅意,誰不愛新鮮呢?這宮里也該換換樣子了。 對于這般自作主張,乾隆本有些惱火,可誰叫奴才皆忖度他的心意辦事?他自個兒不像個柳下惠坐懷不亂,也難免旁人誤會。 京中的可以先放一放,至于那幾位蒙古來的……乾隆的手指在半空虛虛游走,到底落定在那塊寫著多貴人的綠頭牌上。 達瓦達什部的德穆齊塞音察克不及根敦馴順,他的女兒自然也需要敲打敲打。與之相對,勒扎特部族更適合褒獎皇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乾隆的信條一貫如此。 再者,他也想探個仔細,晌午那會兒究竟是錯覺,亦或者這女子真有何特殊之處? 歸根結底是不甘心。 他今年也才剛滿不惑,怎輪到她一個三十還待字閨中的老姑娘來嘲諷了? 李玉見皇帝出神,只當他為多貴人的風采傾倒——該說不說,這女子雖年歲老了些,相貌比之其她幾個尤為出色,也難怪陛下念念不忘。 遂陪笑道:“奴才正有一事不解,這多貴人的封號有何深意么?萬歲爺為何獨獨挑了這個?!?/br> 內務府優美好聽的封號多得是,陛下若是中意,大可以好好遴選,很不必如此敷衍。 乾隆凝思半晌,深沉的道:“并無其他,只是話多?!边€盡是些驚世駭俗的念頭。 李玉:……??? 總共也沒聽那位博爾濟吉特姑娘說過幾句話呀,那難道是嫌他話多? 趕緊知趣地閉上嘴。 郁宛正在為進宮的頭一日可以安生休息而高興——繼后那拉氏的宮女剛傳完話,說幾位新人暫且不必去向皇后請安,明日再覲見不遲。 哪知轉身就迎來接駕的圣旨,郁宛挺無奈的。 雖說拔得頭籌有些突然,細想想倒也不稀奇,皇帝根本沒時間查看各位秀女的容貌品行,可不只有按家世來?換句話說,這是對她爹功勞的嘉獎。 在現代人的角度自是不可思議,可封建社會的規則便是如此。誰都不止為自己而活,哪怕這些看似錦衣玉食的娘娘們,背后也都站著顫顫巍巍的家族,牽一發而動全身。 郁宛該慶幸自己投了個好胎,不需要上進奮斗,只別犯錯連累爹娘就好。 潦草地用了一頓晚膳,郁宛便被裹著一乘輦轎抬進養心殿去了,當然,是洗得白白凈凈的情況下。 她就搞不懂新燕春泥怎就這么大勁,看著文文弱弱,比草原上的薩滿巫婆還兇悍,簡直要把她的皮給掀掉一層。 雖然效果看起來很不錯就是了,瑩白中透著一點微微的粉,像上好的糯米蒸rou,她見了都想咬自己一口。 耐心等待皇帝的過程中,郁宛百無聊賴觀察養心殿內的布景。不愧是龍氣聚集之地,床鋪得格外的軟,桌案上的瓶花格外地香,就連油燈都格外地亮澈馥郁——草原上多是用動物油脂凝固照明,不但光線昏暗,氣息中還帶點膻味,郁宛以前聞慣了不覺得,如今一對比方顯出不足來。 乾隆進門時,正聽到這番豐富多姿的心聲,下意識沉下臉。 他人都在這里,她居然還有心思看別的? 好在郁宛并未神游太久,及時醒悟,忙喚道:“陛下?!?/br> 有意地想把聲音放得嬌滴滴些,更顯出黃花大閨女的風范。奈何試了試只能忍痛放棄——她這個年歲要裝嫩未免太強人所難。 況且這種聲音她自己聽了都頭皮發麻,更別說皇帝了。 乾隆暗暗好笑,走近去看她,“等了許久?” 郁宛這個樣子不適合下床行禮,只能裹得跟粽子似的虛虛向他鞠了一躬,靦腆道:“不久,也才半個時辰?!?/br> 算她還知羞。乾隆微微得意,初經人事的女子,總歸是有些抵觸跟不適應的。 正欲溫聲安慰循循善誘,好叫她認準自己這位天子有多值得依靠,哪知胳臂剛放上去,郁宛的心聲便已傳來,【要來就來,啰嗦什么,真是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