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 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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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個理發店很適合做今天晚上的落腳地,”他仔細檢查了臥室的窗戶,發現沒有什么問題,“一樓和二樓的玻璃都是完好的,作為理發店也不會吸引其他搜索物資的人的注意力,你和阿姨睡在樓上,我和黃大叔在一樓打個地鋪,安全也有保證?!?/br> 他這么一說,梁銜月也覺得有道理。 “那床墊一會兒再搬,我和我媽有睡袋,就不要墊子了,這床墊你們拿下去用,我們先去廚房接著看看里面的東西?!?/br> “好?!奔久麽廊粦?,半點都沒提剛剛樓下發生的事。 這種令人作嘔的腌臜事,梁銜月最好永遠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發現前文漏了一大段,大概在33章左右,那段時間日萬暈頭轉向,評論看得少,連漏發了一段文都沒看見,現在已經補上了,影響了大家的閱讀體驗實在抱歉!t_t 第72章 瘋狗 既然今晚打算在這個理發店落腳,那就不急著把尋找出來的物資搬走。廚房小小一間,一個人翻起來也不麻煩,梁銜月就讓季明岑去別的地方看看,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 之前翻到的食用油、醬油和幾袋鹽被梁銜月拿出來放在廚房的臺面上,她繼續翻起櫥柜里其他的東西。 彎腰打開柜門,這邊的柜子里放著些已經腐爛的土豆,黑乎乎的一團,不過時間久了已經干透,味道倒不是很大。梁銜月想要越過這堆爛土豆伸手去拿里面的東西,眼看著爛土豆里跑出十幾只蟲子來,直奔梁銜月的腳下。 她砰的一聲關上柜門,果斷地退到廚房外,轉頭進了臥室里,找了兩塊布包住鞋子,做了個簡易的鞋套,又從包里取出膠皮手套和口罩戴上,這才又回到廚房里。 忍著惡心把柜子里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里面是半罐椒鹽花生,已經有些霉味,不能吃了。一卷剛開封的保鮮膜,保鮮膜倒是沒什么保質期一說,但這柜子里好多蟲子,一想到保鮮膜可能被蟲子爬過,梁銜月就沒辦法勸說自己留下這袋保鮮膜。幾袋榨菜已經脹袋,梁銜月看了一眼就略過去。 在柜子的另一個角落里,梁銜月找到了這些最有價值的東西——一袋米粉。 這袋米粉包裝完好,足足有三斤,分成三捆裝在密封的包裝袋里。這種干燥的米粉和粉絲一樣,能儲存好幾年。 在這間小小的廚房里,梁銜月沒有找到家庭用的那種米桶和面桶,倒是在打開一個豆奶粉罐子的時候,在里面看到了零星的幾粒米。 根據臥室的情況,梁銜月大致能夠推斷出,這應該是一個單身女性住的地方,只有一個人住,當然不用準備大型號的米桶,而是用罐子將就著裝了米。 屋子里的灰塵已經有厚厚一層,看起來很長時間都沒人造訪,也許住在這里的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了行李搬去避難所,卻不知怎的沒有再回來。 翻過廚房以后,梁銜月又去了衛生間,找到一些沒開封的牙刷和牙膏。肥皂只有兩三塊,洗衣液大半桶,洗手臺柜子下面塞滿了衛生紙,讓梁銜月喜出望外。 他們家的每一樣東西都要節省著用,因為囤物資的時候比較匆忙,連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沒有,沒能每一種零碎的東西都算到未來要消耗掉多少,難免有的買的多了,有的卻少了。所以但凡遇見能用上的生活用品,只要還能繼續用,管他是不是拆了封,梁銜月通通收下。 這間理發店每個房間都被梁銜月檢查了一遍,連床板都掀開看了底下有沒有能用上的東西,確認再找不出其他有價值的東西,梁銜月才準備到其他地方看看。 剛走出大門,就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梁銜月定睛一看,是黃一峰站在街口,一看到她出來就朝他揮手。 梁銜月走近了,才發現黃一峰身旁放著一個煤氣罐。還沒等她發問,黃一峰就倒豆子一樣地解釋道:“這邊店鋪被翻得沒剩什么東西,我到附近小區里溜達了一圈,別的樓層進不去,一樓的窗玻璃都被打碎了,里面的東西也被其他人拿走來,不過我還是找到了這個煤氣罐?!庇忻簹夤拮鲲埍葻钆_方便,尤其是夏天,少遭不少罪。 黃一峰抱著煤氣罐翻過窗戶,背后的包也沉甸甸地塞滿了在別處找的東西,從小區里一路走過來,硬是在這春寒料峭的天氣里熱出了一頭汗。 梁銜月看到他想把煤氣罐搬到中午落腳的小飯店里,連忙說道:“黃叔,我找到了一家更適合落腳的理發店,先把煤氣罐放到那里吧?!?/br> 梁銜月幫黃一峰拿著背包,囑咐他千萬小心輕放,煤氣罐可不能磕碰到。去理發店的路上經過他們放置行李的小飯店,梁銜月走進去把三輪自行車推出來,帶來的行李加上他們后來找到的這些沉重物資都放在車上推過去。 把車子推進了理發店以后,梁銜月和黃一峰說道:“我去看看我媽在附近哪個店里找東西,也告訴她一聲我們的東西都搬到這里來了,否則他去飯店那邊一看,一定以為東西被偷了?!?/br> “好,你去吧。我也再去別的地方看看?!?/br> ———— 梁銜月是在路邊找到甄敏的,她當時正蹲在一輛車的后面,聽到腳步聲以后立刻警惕地探頭去看,結果發現是自己的女兒。 “媽?你這是在干嘛?”梁銜月看著蹲在地上的老媽,和她身邊散落著的軟管、鉗子和螺絲刀疑惑不解。 甄敏抱怨道:“我走了好幾家店,都被搜的干干凈凈。這附近說不定有不少人住,好東西全被拿走了?!?/br>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看有個店里有工具,外面還停著這么多汽車,就想著能不能弄點汽油出來?!?/br> 梁銜月十分佩服老媽的想法。普通人就算找不到物資,也很少會把目光看向停在路邊的汽車,而甄敏不僅想到了,她還付諸實踐,自制了利用虹吸原理引出汽車油箱里的汽油的裝置。 “那你弄出來了……?”梁銜月試探地問道。 甄敏向后讓了讓,給她看身后一臉盆的汽油。 梁銜月十分驚喜:“這么多?” “沿路上的汽車我都撬起油箱蓋試過了,有的費力把蓋子撬起來,又用管子吸,到最后也就出了一點點油。幸好這附近的車子多,才湊了這么一大盆?!?/br> 梁銜月穩穩的端起那一大盆汽油,朝著附近一個店門大開的水果店走去。這附近都是高樓,上面的人很容易看到這條街道上的景象。所以雖然左右無人,可梁銜月也不敢在這里把東西收到空間里。 水果店早就被洗劫一空,少量爛掉的水果經過兩年的時間也干透成一團褐色的固體。店里沒有什么異味,他們繞過幾個倒塌的貨臺,來到店里一個拐角處,梁銜月才把汽油收好。 除了這些汽油以外,甄敏就只收集到一些零散的生活物品??磥硐朐谑欣镎业匠缘谋攘恒曉孪胂蟮囊y的多,一是人們在搜索物資的時候首要目標就是食物,能找到的基本都被帶走了,二是很少有食物有超過兩年的保質期,就算是大米和面粉也生蟲了,普通的食物更是爛得徹底。 只有一些生活用品或多或少的遺落在各處,沒人去拿,梁銜月仗著身懷空間,不怕行李沉重,基本能用得上的都被他收了起來。 甄敏說起自己經過一家面包店,后廚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只剩下半桶已經顏色發黑的食用油,還有大半袋面粉。起初甄敏見到面粉還高興了一會兒,結果打開一看,里面的面粉都結塊了,抓起一把在手里捻過,里頭都是小小的疙瘩,那是蟲子吐過絲以后把面粉都粘連到一起才形成的。 要是這種疙瘩數量少,篩過以后還勉強能吃,可是這袋里頭的蟲實在是多,甄敏只能無奈放棄,也知道為什么只有這袋面粉會剩在這里了。 梁銜月聽到這話卻來了興趣:“媽,帶我去那個水果店,人不能吃生蟲的面,雞鴨還不能吃嗎?我們養了那么多只雞鴨,每天要吃的飼料也不少,要是能找到什么喂雞喂鴨的東西也是好的?!?/br> 對??!甄敏被提醒了,連忙帶著梁銜月去找面粉,那么一大袋面,也得有三十幾斤,夠雞鴨吃上好幾天了。為了給空間里的雞鴨補上飼料,去年秋天梁銜月和甄敏忙活了好幾天,在農田里種上了玉米,冬天都快過去了才收獲,要不是這期間殺了好幾只雞吃,鴨子又會自己在魚塘里捉些小魚小蝦加餐,他們原來準備的飼料可不夠,又沒處買,差點讓雞鴨斷糧。 剩下的時間梁銜月就一直和甄敏待在一起,他們剛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周圍有人,所以各自分頭行動??墒橇恒曉聸]過多久就看見了那個精神有問題的流浪漢,甄敏又說這里的店搜的太干凈,應該是附近有人住。為了安全起見,梁銜月還是和老媽一起行動。 找到的很多物資都直接被梁銜月收進了空間,最后太陽落山,兩個人才背著一包物資回了理發店。黃一峰把煤氣罐送過來以后又出去了一趟,帶回來些在居民家里找到的調料和干貨。 “這木耳還是好的,我泡了一點,晚上也能加到面里。這里還有醋和辣椒油,想吃酸的就吃酸的,想吃辣的就吃辣的,面條也能多點滋味?!彼呛堑恼f。 梁銜月也在這家理發店里找到了不少調料,說實話,現在還沒變質的東西,最多的就是這些調料了,陳醋、辣椒油、料酒、食鹽,讓普通食物經歷了腐爛、分解、風干的漫長時間,對這些東西卻幾乎沒有什么影響。 “明岑哥還沒回來嗎?”梁銜月在店里沒看到季明岑的身影。 “沒有,我下午找東西的時候還見到他了,他就在南邊的這片居民樓里。我還教他怎么把煤氣罐弄出來,這可是好東西?!?/br> 黃一峰沉吟道:“要不我給你家也弄一個?現在只有南面那塊的老居民樓里才能找到煤氣罐,新樓都改成燃氣管道了?!?/br> “煤氣罐先別急,”梁銜月勸道,“這東西一般人想不到去拿,三輪車上放好幾個煤氣罐,再帶著些別的東西壓在上面,一路顛簸,我怕出事。下次來市里的時候再找吧?!?/br> 她說的也有道理,反正又不是只打算到市里來這么一次,來日方長,慢慢往家里倒騰東西就是了。黃一峰這樣想著,也就不急著立刻再弄一個煤氣罐回來。 說話間,季明岑從門外回來了。他的收獲也不菲,兩瓶白酒、一桶礦泉水、一袋密封著的小米,還有一個滿滿的袋子,里面有吃的也有日用品。 他把礦泉水放在做飯的卡式爐旁邊,幾個人先是走了幾個小時,又找了一下午的物資,都口干舌燥,要多喝水??ㄊ綘t里已經燒著一鍋熱水,梁銜月從后廚里找了干凈的碗,用熱水涮過以后給大家用。 人都回來了,也是時候開始做晚飯了。季明岑從自己帶回來的袋子里掏出幾袋方便面:“晚上不想吃掛面也可以吃這個換換口味?!?/br> 梁銜月把方便面推了回去,把自己找到的那袋三斤裝的米粉拿出來:“先吃米粉吧,我們這里調料這么多,調個酸辣的湯底吃?!?/br> “對對對,”黃一峰接口道,“我這里還泡了木耳?!?/br> 季明岑看著被推回來的方便面,又眼見著梁銜月急哄哄的撕開了米粉袋子,像是怕自己還要反駁一樣,心里五味雜陳。 他知道梁銜月是因為自己好不容易才在梁家村站住了腳,希望自己能多攢下一些東西,才不想用他找回來的物資。梁銜月和黃大叔經常這樣照顧他,就像這次出發前,明明說好了要一起帶食物,黃一峰卻在出發前一天告訴他,自己要帶兩包兩斤裝的掛面,叫他少烙點餅。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米粉已經下了鍋。這袋米粉是細粉,到水里滾過幾分鐘就熟了,空氣中飄散起酸辣的香味,讓忙活了一天的眾人忍不住分泌出口水。 食材簡單,調料也普通,蔥花香菜更是一概沒有,只加了些泡發過的木耳和干筍,竟然也做出來一鍋誘人的酸辣米粉。幾個人都饑腸轆轆,米粉剛撈到碗里,忍著燙就動了筷子。 吃完了米粉再喝一口酸酸辣辣的湯,身上因為入夜而來的那點寒意也被驅散。趁著入睡前,大家商量起明天的行程。 甄敏說自己在東邊搜索物資的時候看到一個商場,因為是天快黑了才走到那附近,隔著遠遠的看見了廣告牌,就沒有再過去,只是記下了位置。 今天上午就沒能進到那家大商場里,這次可不能再錯過。這種商場比路邊的小店能找到的東西多多了。 季明岑說自己今天搜的那片老居民區物資很豐厚,那里住的多是上了歲數的老人,有囤食物的習慣,就是不容易進門,像他今天試著砸開防盜門沒成功,只能砸了二樓的窗戶,踩著一樓的防盜窗爬進去。 “那邊應該很少有人過去搜東西,門不好進,窗戶也大多安裝了防盜窗。因為只能挑沒防盜窗的,一下午我只找到了兩戶人家,但是東西不少,有些日用品還沒來得及拿回來?!奔久麽J真的強調著,他覺得老居民區才是真正藏著好東西的地方。 兩個地方都很誘人,聽甄敏和季明岑說晚,女主哪個也不想放棄。于是決定上午先去甄敏看到的那個商場,時間來得及就下午到老居民區去。就算一時半會探索不完,他們也找到了足夠的食物,可以在理發店多住上兩天。 ———— 第2天一大早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幾個人就朝著商場的方向走去。他們帶來的三輪車還有找到的物資都被推到了理發店的一間小屋里,從店外看只能看到理發店被翻找過的一片狼藉。雖然店門上掛著的u型鎖被梁銜月弄壞了,但她用自己帶來的鎖頭鎖住了大門,這鎖和上面連著的鎖鏈很粗,比原來那個堅固很多。 鎖好門之后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他們才一起朝著東邊走去。 “那邊有人?”甄敏指著街旁的一棟居民樓說道,有一個窗戶被打開了,后面隱約能看到站著個人影。 窗子后面的人可能也看到了他們,嘭地一聲把窗戶關上了。 有了甄敏的提醒以后,梁銜月更加注意起附近的高樓,確實零星的有人生活的痕跡。有的窗外扯了個繩子,衣服就晾在上面,有的窗戶開著,影影綽綽地看到活動的人影。 她尋找著人生活的蹤跡,一時就沒留意周圍的情況,直到季明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了附近的一個店鋪。 “發生什么了?”她看到甄敏和黃一峰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季明岑關上店門,回身搬了個桌子過來抵上。 一聲由遠而近的狗吠回答了她的疑問。 季明岑把她拉到店里的時候,這只狗才剛剛出現在街角,一看到他們就狂奔而來,現在季明岑回身去搬桌子這短短一兩分鐘,這只黃狗已經沖到了他們所在的店鋪門外,一邊狂吠著一邊去撞透明的玻璃門。 梁銜月和黃一峰一起頂著門不讓狗沖進來,這只狗牙齒都呲在外面,下巴上全是涎水,眼珠發紅,一看就是一只瘋狗。 甄敏焦急的說道:“這玻璃門結不結實?可別讓這瘋狗撞碎了玻璃跑進來?!彼膫€人不是打不過這一只狗,可這只狗一看就不正常,一旦不慎被咬了一口,后果不堪設想。 她說話的時候,這只狗仍然在兇猛地撞著玻璃,響亮的聲音讓梁銜月忍不住感嘆,這還真是只瘋狗,都不怕疼的。 這是一家凈水器店鋪,門口用的是鋼化玻璃,在這只瘋狗一下一下的碰撞下,玻璃發□□碎的面積越來越大,地上落了些指甲大小的玻璃顆粒,眼看著就要一整個掉下來,梁銜月他們幾個在這里抵著門,季明岑就到處找能翻出去的后門或者后窗。 “從這里走,這里有窗!”他沖著幾人焦急地喊道。窗戶是鎖著的,外面還有防盜窗,季明岑砸碎了窗戶,用隨身帶著的斧子把防盜窗與墻面連接的幾個地方砸開了。也多虧了酸雨的出現,防盜窗的金屬被腐蝕得很厲害,季明岑砸了幾下就斷裂開,轟隆一聲落在地上。 門外的瘋狗大張著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和滿口的涎水。玻璃搖搖欲墜,它馬上就進來了! 黃一峰語氣急促的對梁銜月和甄敏說道:“你們倆快走,我在這里頂著!” 要不是他們幾個在門口抵著,這只狗用不著撞碎玻璃就能擠進來??墒橇酎S一峰在這里,瘋狗馬上就要破門而入,他根本來不及跑掉。 梁銜月果斷的去搬動更沉重的前臺,一邊咬牙推動一邊堅持:“不行,再弄點東西堵在門口,我們得一起走?!?/br> 季明岑本來都已經站在窗臺準備翻過去,看到梁銜月這副模樣又跑過來一起幫忙推前臺的大桌子。 前臺剛抵到門上,門口的玻璃就徹底被破壞,一整塊碎裂成蛛網的鋼化玻璃轟然倒下,瘋狗的頭上鮮血淋漓,它卻好像不覺得疼痛,直勾勾的眼神緊盯著屋里的人。 梁銜月果斷從包里拿出□□,準備瞄準瘋狗,她對自己的槍法不太有信心,尤其是面對這種移動靶,要不是擔心不能一擊致命,反倒讓疼痛刺激到這只瘋狗,她寧愿用弓箭。而瘋狗見玻璃碎裂以后更加癲狂,后退幾步呲著牙齒,想助跑跳過堵在門口的前臺桌子。 她該逃跑還是該開槍?就在猶豫的這一秒,一塊石頭從旁邊砸過來,落到了瘋狗的面前,又彈起來打在了它的前腿上。 石子過來的方向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哎,都過來,這有只狗,打了咱們晚上開開葷?!?/br> 瘋狗應聲轉頭。 看清了這只狗通紅的眼珠和鋒利的像鋼刀一樣的牙齒,那邊的聲音慌亂起來:“媽的,怎么是條瘋狗?!?/br> 還有人暴怒的罵剛才扔石頭的人:“好好的你惹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