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49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清穿之大齡寵妃、文房四侯(古言,NP,高H)、穿成少年秦始皇的小宮女(1v1,h)、離個婚好難(高H)、我在天庭和神君偷情的日子(1V1)、穿成惡毒小姑子怎么辦(NP)、昏帝、耍獾游戲、帥哥都有病
那侍從愣了愣再忖度著回道:“世子爺也在前邊,想來無事?!?/br> 也是,大哥也在車上,自己真是瞎cao心。 幾人沒有想到幾個馬身的距離,前頭的車室內一片旖旎。 因著道路不平,桑桑撲入了段殊懷中,套著護甲的指貼著段殊肩頭擦著而過。 緊實的肩上一道血痕還崩著點點血珠。 段殊猝不及防嘶了聲,看著眼前捂著手指眼淚掉個不停的女人。 扯了扯嘴角,真是難辦。 現在也敢上手撓自己了。 他擁過人,拿過一旁白色狐裘將人緊緊裹住。 捉過她的手,打開了看。 那枚鎏金紅瑪瑙護甲顯得手指更纖細妖嬈,一舉一動無不勾人。 段殊忍著腹下躁動,剛剛見她就捂著這手。他拿掉那護甲,被剪的短短顯些露出指rou的斷甲映入眼簾。 “夫君不要看!”桑桑一手縮回了后頭,嬌聲叫道。 她不想把這丑陋給旁人看見,尤其是他。 段殊狠狠皺了皺眉,一手伸進狐裘內要捉那手出來,她避他追。 里頭未著絲縷,段殊抽了口氣,語調張揚卻似是在隱忍:“北陌桑,你是要我死在這上頭是吧?!” 桑桑愣了愣一時未明白他的意思。 后臉上忽的炸開一片殷紅,看著跟前段殊捧著她的手細看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桑桑扭過頭不去看他,“夫君不是心疼表小姐傷著手腕,桑桑這算不得什么?” 她用力想收回手卻被人緊緊握著。 看來是近段日子的事。 段殊眸子暗了暗,看來她是真不小心,是自己誤會了人。 自知理虧,適才做下的事也沒了說法。 段殊頭一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每次涉及到她,總是會亂了陣腳。 不過,這話總帶著些nongnong醋味。 段殊倚在榻邊,唇邊勾起了笑,一手搭在那纖腰上,似有若無細細摩挲。 感受手下身子顫動,他聲音低沉地道:“她病了自有醫師看,要我心疼什么?” 眼神似才收著暗欲漸漸涌了上來。 “誰知道呢?夫君許是就喜歡表小姐那樣的,弱不禁風,就是桑桑見了也心疼呢!” 聽著她粉嫩的唇瓣開啟又闔上,水汪汪的眸子里透著怒意。 段殊笑了笑,湊近了身子。 松竹的氣息撲面而來,耳邊是他荼靡略微蠱惑的聲音:“我喜歡什么樣的,桑桑會不知道?” 她覺得耳旁熱熱的,耳朵有點癢。 但她可不是之前一哄就上當的北陌桑。 桑桑推搡了下他的肩,挺直了脊背為自己加強氣勢。 但那人卻不看著自己,一手在雪白狐裘舒服的絨毛下游離。 桑桑按住他的手面色微恙,實則外強中干道:“我知道夫君愛美人,見桑桑第一面就告訴我,說京都美人無數,桑桑算不得什么?!?/br> 嘖,陳年爛調的事她還記著。 以前挖的坑現在把自己給埋了。 美人在耳旁呵氣如蘭,他碰不得也摸不得?,F在自己理虧,也不敢再亂做些什么。 “是,之前的事是我錯了。我就喜歡夫人這樣的美人,不知道夫人賞臉否?”段殊順著桿子往上爬,直喇喇說道。 如此直白的話從他口中說出,桑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睜大了眸子看著他,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你,你無恥!” “墨齋,去皇城內玲瓏閣?!?/br> 段殊食指屈起敲了敲窗欞,墨齋聞言拿著馬韁的手愣了愣,前頭已隱隱可見那山頭,快要到朝天寺了。 他很快反應過來道了聲是。 一手牽住了馬繩讓馬車停了下來,待后頭那馬車過去了調轉了方向回城內去。 耳旁馬兒踢踏聲響起,是后頭那馬車駛過去了。 段殊斂下眉睫,母親的信物,既然只有元幼薇知道,那便給她吧。 之前是自己著相了。 母親,多久遠前的記憶了,他其實也記不清了。 世人都道他涼薄。 作者有話說: 第四十四章 難哄 墨齋得了令, 驅車往城內趕。 玲瓏閣是盛京最有名的釵環鋪子,每次出了新款式高門貴女都趨之若鶩。 閣樓內還養了數位工匠,可以根據喜好畫了圖紙, 時日到了送至府上或派人去取。 釵環首飾巧奪天工,凡定制皆非凡品。 京中貴女都想要有獨一份的首飾, 與旁人不同還能艷壓群芳。 玲瓏閣都能做到,就只是一件事比較難,使的銀子多。 桑桑感受身下馬車停了后又向反方向駛去, 她又驚又疑看向坐在榻上那人。 一手撐著腦袋, 另一手,另一手鉆入狐裘底下亂來。 她伸手捂住,反被握住手腕,現在兩手都在那狐裘底下。 桑桑急忙問道:“夫君不是要陪表小姐去上香嗎?” 一聽這話, 段殊瞇起了眸子,里頭有陌生的情緒閃過。 他嗤笑一聲:“哪聽來的胡話?小爺還要陪她上香去?!” 難道不是嗎,休沐日元幼薇要去朝天觀上香,他們姐弟三人都陪著去。 仿若瞧出她心底所思,段殊手下暗暗用力,眉睫抬了起來不屑道:“當她是金尊玉貴的公主,還要爺幾個作陪?!?/br> 桑桑若有所思反問道:“那若是公主,你就真的陪著去了?” 她不想讓別人瞧出車里頭發生的事, 由著段殊為所欲為。頭上釵環首飾未亂, 耳邊珍珠耳鐺襯的膚色白皙似嫩嫩的軟豆腐, 讓人見了直想上前去咬一口。 粉嫩的唇瓣口脂暈開, 豐潤有光澤。 說話間白色狐裘往邊上垂了垂, 露出漂亮的鎖骨。 青絲輕輕拂過, 像紅著臉嬌怯的小姑娘欲語還休。 段殊不想去計較她前段日子的事了, 總歸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招惹誰就招惹誰,只要不過分叫好。與她慪氣,吃虧的到頭來還是自己。 本就吃不到,看不見還摸不著,這段日子他忍得想/死。 他將桑桑摟入懷中,狐裘裹的人密不透風,自然也看不見下頭是如何如春水泛濫。 上首傳來輕笑,倚著的胸腔震了震,聲音微微悶悶的,“那也得看公主好不好看了,不然憑她再尊貴,我也是不去的?!?/br> 這話狂妄的很,亦厚顏無恥。 但若公主真的好看,他就要去,桑桑狠狠地擰了他胳膊一下。 后者用力繃緊了肌rou,桑桑沒有擰住一點皮rou,氣憤地扭過頭去。 段殊可惜地看著眼前嬌媚無邊的臉龐,眼神暗了暗,放于一側的手指動了動。 若不是當年那件事,他不會放著這美嬌娘在身側卻不吃。 仰面靠在榻邊呼吸了會兒窗邊帷簾漏進的冷冽的空氣,段殊平復了身體的躁動。 低頭瞬間他看見一白皙漂亮的手腕從狐裘里頭伸出來,青蔥白玉樣的尾指翹起,去勾一旁躺著的水紅小衣。 他呼吸瞬間一滯,適才好不容易平靜下的躁動又起。 桑桑以為他沒發現,拿到那物甚,紅著小臉想往后縮回手。 心頭暗罵,都怪段殊,竟在馬車上做這種,做這種羞恥的事情。 她憤憤地想著。 身上披著的狐裘卻忽然滑落,她怔愣住了。 一手拿著小衣呆呆地看著面前男人過于妖冶的臉龐,也沒有忽視他眼底的戲謔。 段殊一手勾起那小衣帶子,修長的指頭在上頭打了個圈圈。 粗糙的指腹摁在那薄薄的布料上,讓她想起那觸感。 馬車內燃著爐子,香草的氣味兒裊裊娜娜,熱熱騰騰充盈了整個車室。 桑桑覺的面上熱的很,一股羞赧難堪的感覺從心里頭像初春的芽兒破土而出,直直長成參天大樹。充盈她的四肢百骸。 嫣紅色從面頰點點蔓延至脖頸往下,馬車時而一晃,一抹雪白蕩漾而過險些晃花了段殊的眼。 他眼底暗色愈來愈濃,靠在榻旁說道:“桑桑想穿衣裳那便穿吧?!?/br> 她雪白的胳膊緊緊捂著自己,聞言水汪汪的眸子瞪著他又急又氣。 這樣,他這樣,讓自己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