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美人[無限]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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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還以為任務會很難,沒想到挺簡單的?!?/br> “看來我們不用愁了?!?/br> “是嗎?”蔣忠旭忽然開口,全場一靜。 蔣忠旭笑瞇瞇道:“那就好?!?/br> 梁舒:“謝謝蔣哥!” 謝悠敏看了蔣忠旭一眼,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拉了梁舒一把,梁舒愣了愣,謝悠敏看了眼擺在桌子上的飯菜:“我們先吃飯吧?!?/br> “今晚早點睡?!敝x悠敏低著頭說,“睡之前多檢查一下,不要忘了村長說的話?!?/br> 梁舒他們前腳進來,后腳最后一組的人也回來了。 最后一組的人都垂著頭,這一組也是老手最多的一組,四個人三個都是老手。 陳煒也在這一組。 “閑哥?!标悷槢]有去吃飯,直接小跑到閑乘月身邊,他微微彎腰,做足了尊敬的姿態,小聲說,“我們今天在村里轉了一圈,能問的都問過了,村里沒人釀酒,糧食不夠吃,不可能拿來釀酒?!?/br> 陳煒抿了抿唇,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閑乘月薄唇微張,那張不近人情的臉依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村里哪一家會有酒?” 陳煒猛然抬頭。 閑乘月:“任務會有難度,但絕不會沒有可能?!?/br> “只要酒確實是酒,怎么得來的并不重要?!?/br> 閑乘月看著陳煒這張略顯青澀的臉,想到了他的哥哥陳爍。 雖然當時確實是陳爍自告奮勇,不過陳爍差點死在那,他也有一點責任。 這份人情他還這一次,就算兩清。 比起陳爍,陳煒更穩重一些。 閑乘月看向院門外:“膽子夠大的話,就去村長家?!?/br> 陳煒的雙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去……偷?” 閑乘月:“看你們自己選擇,就算沒有酒,說不定也不會死?!?/br> 從閑乘月嘴里說出來的話,總是帶著莫名其妙的力度,聽者總會覺得他說的是對的,只要按他說的做,就一定會達到最好的結果。 陳煒想起了哥哥跟他說的話。 “不要想著跟閑乘月打好關系,他看在我的份上,應該會愿意帶你一把,你跟著他學,多想想他為什么會那么做?!?/br> “你哥我當時就是靠著賣慘,抱上了他的腿,如果你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不如在他面前表現的柔弱一點?!?/br> 陳煒:“……多柔弱?” 他記得他哥一直在陰笑:“要哭得楚楚可憐,你哥我跟著他的時候可是從頭哭到尾?!?/br> 陳煒在那一刻覺得,哪怕閑乘月再厲害,能一路哭到底的他哥,更厲害。 陳煒低下頭:“我知道了?!?/br> 下一秒,陳煒再次抬頭,他的雙眼通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微抿著唇,不安和膽怯就寫在他的眼眸深處,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倔強又可憐:“我想……能回去見我哥?!?/br> 就站在旁邊的宿硯靠在墻邊,深沉的盯著陳煒。 他咬緊了后槽牙。 嘁,心機吊。 作者有話要說: 陳煒⊙口⊙:“他竟然說我心機吊,他只是還沒抱上大腿!” 宿硯:“呵,綠茶?!?/br> 陳煒:“……就你最沒資格說別人綠茶好嗎?!?/br> 閑乘月(雙手環胸):點頭。 這章 第6章 荒村祭祀 黃昏,紅霞,日光漸弱。 閑乘月把床鋪整理了一下,宿硯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發呆,目光一直落在閑乘月身上。 勁瘦的腰和微翹的臀,肌rou線條流暢的胳膊,能在襯衣上勾勒出形狀的胸肌,哪怕不是現在這張臉,換張普通的路人臉,都不影響他吸引人。 “閑哥?!彼蕹幷酒饋?,“你睡里面吧?!?/br> 閑乘月頭也不抬:“不用?!?/br> “你昨晚也沒睡好覺?!彼蕹幥樯钜馇械卣f。 窗戶是壞的,村民不會給他們補,他們自己也不會補這種紙窗,晚上夜風寒冷,風灌進來之后靠窗的床位是最冷的。 可惜宿硯的體貼和好意依舊沒有讓閑乘月抬頭看他一眼。 閑乘月把床鋪好,沉默著躺了上去。 孫昊和林敏也在鋪床,孫昊就像是個行走的炸藥包,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暴跳如雷,林敏想離孫昊遠一點,就把被子鋪到了宿硯旁邊。 這個晚上很平靜,一直到天亮外面都沒有出現什么奇怪的動靜。 以至于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林敏還躺在床上,表情呆滯,有些回不了神。 林敏偏過頭,發現閑乘月和宿硯躺著的地方已經沒人了,被子也已經疊好了放在床頭,只有孫昊還在睡覺,孫昊卷成一團,哪怕沒有清醒也一樣冷汗涔涔。 早上是沒有早飯的,村民沒有送飯來,他們一天只吃一頓飯。 好在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緊繃,也不會覺得餓。 各個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出來,找糕點那組人要去磨坊磨黃豆,已經乘著晨光離開了院子,甚至都來不及去洗臉刷牙。 閑乘月走到院子里的時候,陳煒已經打來了一盆水,他還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把木盆端到閑乘月面前,抿唇笑著說:“閑哥,洗把臉吧?!?/br> 這又讓閑乘月想起了他哥哥,那個明明一臉絡腮胡但動不動就哭的男人。 閑乘月還記得對方當時撲過來救他,只是一點擦傷,硬生生哭了好幾天,一看他就哭,哭得閑乘月頭疼。 好在對方雖然愛哭,但做事卻并不拖拉。 ……像她。 但她不會哭得這么難看,她總是當著他的面笑,等夜深人靜,才敢在房間里悄悄的哭。 他不討厭柔弱的人,有時候柔弱的人有一顆更堅韌的心。 “嗯?!遍e乘月點了點頭,沒有毛巾,他就用手捧起水。 冰涼的井水碰到了閑乘月的皮膚,閑乘月閉上眼睛,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井水打濕了他的額頭和鬢角的黑發,水珠落在他胸前,白色襯衣有一小塊地方變透,但閑乘月恍然未覺。 他們今天還是要去找雞,孫昊一直沒有從屋子里出來。 還是林敏不愿意丟下他,對著門喊:“孫昊,我們要出去了?!?/br> 孫昊的吼聲傳出來:“我不去!誰愛去誰去!” 林敏手足無措:“你、你……” 孫昊:“我不怕死!大不了就是死!有什么好怕的!” 林敏下意識的看向閑乘月,卻發現閑乘月完全不在意孫昊,已經在往外走了。 糾結了兩秒之后,林敏一跺腳,跟上了閑乘月的腳步。 這一天閑乘月他們依舊沒有找到雞。 宿硯在回去的路上湊到閑乘月身邊問:“閑哥,如果到最后都找不到雞,我們會怎么樣?” 閑乘月看了宿硯一眼,宿硯的眼底沒有對死亡和未知的恐懼,沒有忐忑不安,反而有一縷躍躍欲試的興奮。 “可能會死?!遍e乘月的聲音清冷,沒有情緒,也沒有人味。 宿硯看著閑乘月。 有些古怪。 閑乘月也看向宿硯。 宿硯的眼睛顏色很淺,琥珀色,在陽光下幾近透明。 當著他的面,宿硯的眼眶慢慢紅了。 閑乘月:“……” 宿硯雖然眼眶微紅,但嘴角還掛著笑容:“我在這方面不太行,密室游戲我都玩不了幾關,我大概幫不了你什么,但不拖后腿還是能做到的?!?/br> “有什么事你不想去做的,都可以讓我去?!彼蕹幟髅饔幸簧淼鮾豪僧數臍赓|,但他說這話的時候,卻讓人覺得他格外真誠,似乎他瞬息就變了個人。 閑乘月也不清楚為什么之前還算正常的男人到了他面前都愛哭。 他是洋蔥嗎? “隨便你?!遍e乘月掃了宿硯一眼。 宿硯等閑乘月走到前面以后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說哭就哭也是一種本事,他剛剛那么長時間沒眨眼,也只是把眼眶弄紅了而已。 可見陳煒那樣的人心機有多深。 不過這個辦法果然有用,至少剛剛閑乘月沒用“嗯”來打發他。 多了兩個字。 宿硯跟在閑乘月身后,更加好奇閑乘月在現實中是什么人,什么樣的家庭和環境能養育出這樣一個冷漠寡言,又敏銳聰明的人。 他們回到院子里的時候,趙峰正蹲在他們的房門口。 趙峰低垂著頭,肥碩的身體緊縮在一起,他的目光在院子里環視了幾圈,充滿了警惕和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