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僖貴妃她不想奮斗了/溫僖貴妃在線養老躺平
書迷正在閱讀:不死美人[無限]、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清穿之大齡寵妃、文房四侯(古言,NP,高H)、穿成少年秦始皇的小宮女(1v1,h)、離個婚好難(高H)、我在天庭和神君偷情的日子(1V1)、穿成惡毒小姑子怎么辦(NP)、昏帝
主要是真不聽勸啊這家伙。 但愿嚇這一次,能叫舒舒覺羅氏長點記性吧。 審問吳良夫妻兩個的事情還是留到晚上。此刻外頭有些雨,敏若不想再在舒舒覺羅氏這待著了,干脆起身要走,法喀忙跟上送她回去。他撐著傘跟在敏若身邊,雨里沒有多少人,只身后三四步開外的地方跟著敏若隨身的人。 法喀低聲道:“額娘這邊jiejie你不要cao心了,放心交給我吧。倒是引誘攛掇額娘放印子錢這事……說到底可大可小,吳良家的行事竟還沒露出鈕祜祿家的名,恐怕不是外頭人辦的?!?/br> “我也想了,若是外人,那不得把大行皇后母家的名狠狠宣揚出去,哪能這樣悄默聲地不透鈕祜祿家的勢?!泵羧粞粤T,姐弟兩個對視一眼,敏若先笑了,“你能想到這,很有長進了?!?/br> 法喀有些氣惱,“恐怕是想捏住額娘的把柄了……都是一家子的人,咱們這一支難不成就礙了他們的眼嗎?” “不要急,天長日久的,慢慢收拾?!泵羧襞牧伺乃氖直?,提醒道:“仗著他們不敢聲張,如今又正心虛著,正是收拾家里的時候。顏珠、富保、尹德、阿靈阿他們身邊都要上心。先不說咱們家如今是明擺著站皇上了,就說金銀財帛動人心,你年歲小、jiejie不在了、我尚未入宮,空有牛痘之功而無權勢依仗,偏生還占著爵位富貴大筆家產,他們怎能甘心?就怕他們往咱們背后伸手捅刀,一時眼下看不出什么,可若過些年發作出來,恐怕就是要命的了?!?/br> 法喀聽出她的提醒,神情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打明兒個起,就不叫他們幾個到族學進學去了,與我一起在外書房讀書,身邊的人也都會梳理一遍。無論額娘們怎樣,一家骨rou兄弟,在朝堂上也應同氣連枝?!?/br> 不能叫這幾個小子被旁人拉攏了去,來捅他們這邊的刀子。 敏若側頭,仔細打量著他,半晌良多欣慰地感慨道:“你是真長大了,看事也清楚明白了。叫二姐知道,該有多欣慰啊?!?/br> 后頭那句話一出口,她自己也怔了一瞬,法喀一時目光激動又復雜,良久才強抿唇笑了笑,“渾渾噩噩這么多年,其實我早該長大了?!?/br> 他看著自己的jiejie,心里有一句話沒說出口——要是他早知道上進,他的jiejie合該選一如意郎,帶著大筆妝銀風風光光地嫁做人妻的,而不是似如今這般…… 若是敏若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說他多慮了。 哪怕他早幾年知道上進,皇后也不會放心秀若或者云若、蘭若中的任何一個入宮的。 最終還會是排行老三,與皇后、法喀一母同胞的敏若。 沒什么差的。 只能說法喀不如她懂皇后,也還不夠懂人心算計、權爭勢斗。 如敏若與法喀所料的,吳良夫婦二人是鈕祜祿家別支早年插進來等人,這些年默默無聞的,如今皇后一死,那邊終于有了異動。 可惜舒舒覺羅氏行事不夠謹慎,第一個月就沒掐準日子拖了放月銀的時間,叫敏若察覺出不對來,那邊滿肚子的陰詭謀算也都不得不灰飛煙滅了。 再到這府里大清洗把各處插來的人拔了個干凈,他們也無可奈何,只能咬著牙認了。 這叫什么?千里之堤毀于蟻xue?3 敏若復盤這件事的時候,盤腿坐在窗邊,拄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想,同時為自己在一開始發現這件事的時候懷疑到佟家感到兩分“鱷魚的愧疚”。 沒錯,她連眼淚都不惜得給兩滴答。 但引誘舒舒覺羅氏放印子錢這法子不是白來的,敏若心里總覺著這里頭恐怕還有鬼,囑咐云嬤嬤使人細細查探后,揪出了幾個所謂的“道上人”來,因為不好聲張,悄默聲地辦事,查到這樣已經是極限了,不然動作再大起來就引人矚目了,只能罷手。 抓出的人扔進官衙里了,最終是怎么個解決她也沒太關注。 如今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終于又見到盼兒了! 盼兒改了自己在戶籍文書上的名字,辛盼兩個字端端正正地落在紙上。往南走了一次,本來是年初就回來了的,但當時敏若在宮里,這一二個月也抽身不得,她便安心在外頭鉆研廚藝,如今敏若終于有空甩出手來見她,二人乘車出門,來到府外看敏若打算做酒樓的鋪子。 看著上一份租期到了暫時空置的鋪子,敏若好像看到了自己財源滾滾金銀鋪地的未來。 先容她擦一擦口水。 主要是上輩子太窮了,窮得這輩子看到原主的積蓄眼珠子都泛綠,差點沒出息地在金子上打滾。 她給酒樓取了個名字叫“仙客來”,其實要不是怕太俗氣了惹人閑話,她其實是想叫“財神來”的。 哪怕她再不迷信,這個世界上難道會有人不喜歡財神嗎?! 過了皇后的熱孝,仙客來正式籌備開業。 酒樓的管理人員她這段日子早就設想安排好了,有財力打底,鈕祜祿家的聲勢所生意做個依靠還是夠用的,內有新奇菜品做引子,外頭法喀兢兢業業地幫她引客,都是出手闊綽的八旗勛貴、宗室子弟,仙客來的生意很快走上正途。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山海經·海內南經》 2:俗語。 3:【出處】《韓非子·喻老》:“知丈之堤,以螻蟻之xue潰;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熾焚?!?/br> 第二十五章 按照敏若最初的預想,仙客來會開設專門招待女客的雅座,倒不是不正常接待女賓了,大概就相當于在搞了一個仙客來下轄的專門招待女性貴賓的休閑會所。 設計得當然會比普通待客的酒樓部分精巧,還會提供桌牌投壺茶事香事等休閑服務,餐飲的部分反而會退到次要位置。她專門設計好了布置圖紙,托第一輩子家庭條件還算不錯的福,她去過不少這樣的休閑會所,她姑姑還開過一家,高考之后的暑假她在那邊打了兩個月暑期工,算是略有經驗。 如今的大清京師還沒有這種設置,鈕祜祿家即便在上層處境略為尷尬,但也足夠震懾大部分人,支撐她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了。 現在唯一超出預期的就是仙客來開業之后的收益,托法喀和新奇菜式、辛盼的手藝的福,敏若這段日子真可謂是財源滾滾來,再加上菜式在女眷中試水的評價不錯,她通過和卓委婉地流露出要辦專門招待女眷的雅堂時,得到了一致的支持與許多期待。 她思忖兩日,干脆直接搞了把大的,把仙客來后頭的店面也盤了下來,兩邊從中間打通,將兩邊原本的后院一起,造出山水園林的景象,流水潺潺、竹葉青翠,掩著通幽小徑,通往后樓的雅堂。 又專門畫圖設計裝修,請工匠打造出柔軟的沙發、座椅等,布置好舒適休閑的沙發席、也有復古清雅的矮幾席地,總得來說就是為了兩個字“搞錢”。 可以說除了不能安排幾個年輕俊逸的小帥哥來“藍袖添香”,她是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搞錢cao作都弄出來了。 這個會所開業的時候皇后薨逝已有一年余,敏若盤點了皇后留給她的東西,將其中效益一直一般的胭脂鋪也弄了出來。 她手中握有不少前世的宮廷秘方,也有許多來自現代的先進經驗與目光(她能說她除了個搞休閑會所的姑姑以外還有一個做彩妝品牌的媽嗎?),所以她才會一開始就將目光投放在這兩個行業上——因為至少比別的行業有耳濡目染的經驗,加上新花樣的底氣,虧的概率略低一點。 沒錯,她一開始其實是做好了虧錢的準備的,雖然打算做生意以及忽悠招攬人的時候都是信誓旦旦的保證肯定能賺錢,但她以前又沒正兒八經真刀真槍地做過實體店生意,怎么可能保證自己就一定會賺? 那時候的信誓旦旦是為了給自己和被忽悠的人增加信心的,沒想到仙客來開業之后當真財源滾滾,她才算是真有了信心,等仙客來步入正軌一切穩定起來,她才將目光投向了胭脂鋪。 這是皇后留下的產業,她怎么也不可能把這個關了門再另辦屬于自己的,干脆就繼續辦這個了。這鋪子本是皇后少年時練習打理財務的玩意,一開始辦得不溫不火,勝在皇后肯上心,眼見著要走上正軌了,她卻忽然入了宮,鋪子的發展也因此戛然而止。 打理鋪子的人是皇后挑選出來的,倒是忠心耿耿,奈何并不擅長經營。敏若打算騎驢看唱本,先試著走看吧,擅經營的人好找,擅經營又忠心的人難找,還是得碰。 兩邊招人都是只要女性,一來仙客來的雅座宴女客,應用女侍應,胭脂鋪子就更不可能招男人了——招去當擺設嗎?客人都不敢用。 外頭鋪子的事就此算是走上了正軌,敏若又清閑下來,每天在莊子里頭騎馬釣魚讀書品茶,好不快活。 府里是徹底消停下來了,舒舒覺羅氏這塊硬骨頭,最終還是被法喀與敏若、烏達嬤嬤等人聯手給“啃”了下來。 且說自打去歲烏達嬤嬤回了家里,法喀也確實抓住了舒舒覺羅氏的軟肋,二人聯手逼著舒舒覺羅氏一大把年紀開始回頭學法。有一項衣飾妝粉銀子釣著,舒舒覺羅氏咬著牙不得不認真學,是越學越驚心、越學越害怕。 本來嘛,他們這種人家,多少是有一點“視法紀于無物”的心理了,遏必隆早年還正大光明圈過地呢!后來上頭御旨命停圈地也沒見他停手,還是近年,法喀書讀得多了,多少明白些法紀道理,才將圈來的地各歸原主并加以補償。 舒舒覺羅氏旁的不說,訴訟官司、以勢欺人的事還是干過兩件的,主要就是在長女榮登后位之后,被人吹捧得不知往哪飄了,自以為皇親貴眷,幾件小事罷了,再沒有辦不了的。 敏若看到回報之后,心里頭感慨皇后若是再在皇后的位子上多坐幾年,沒準舒舒覺羅氏都敢正大光明地大開往乾清宮送伺候宮人的門路了。 幸而舒舒覺羅氏還沒給人辦什么真害了旁人性命的事,不然讓她保舒舒覺羅氏,哪怕是原主的生母,哪怕再是如今這具身體的血緣親人也關乎她的未來,她也做不到。 這幾件事,法喀也一一查了出來,對受害之人各有彌補,可當日之害已經落成了,如今事后彌補得再多又有什么意思。 法喀清楚這點,只能一力向厚彌補,聊解愧疚。 這些暫且不說,只說舒舒覺羅氏讀了律法之后,是一日比一日害怕,想起自己讀到的法律懲罰,又有敏若示意云嬤嬤往重了給她講的前朝兩樁外戚被抄家流放的例子,她是徹底硬實不住了,連日徹夜的寢食不安,不出半月把自己折騰得病了,請太醫用藥,又是好一番折騰。 敏若看她這樣子心里覺著無趣,也不耐在京里再空耗下去,想起莊子附近有一個不大的尼姑庵,便出了個損主意,勸舒舒覺羅氏有個信仰,往后就在佛前懺悔,美其名曰今生懺悔好了死后好不下地獄。 當然話說出口的時候是很婉轉的,她話術一向不錯,舒舒覺羅氏被她一忽悠,很難不動心。 于是最終出京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就又多了數人。 法喀未能跟著出來,鈕祜祿府剛剛被清洗了一番,若無主事人坐鎮,恐怕難免波瀾又起,于是留在府內讀書,由舒舒覺羅氏與敏若借著因先后大行悲慟難忍在京觸景傷情的理由出了京來到莊子上。 到莊子上沒兩天,敏若就給尼姑庵撒了大把的香油錢,把舒舒覺羅氏塞了進去,那尼姑庵離這邊不遠,舒舒覺羅氏先頭來往了幾日,每日去祝經祈禱,晚晌回來,后來日子久了嫌麻煩,干脆就帶著數名貼身侍從留下常住了。 至此,敏若算是拔掉了鈕祜祿家的一大毒瘤——蓋因舒舒覺羅氏自己心虛,燒香禮佛的時候虔誠無比,庵里的住持知道她的身份,見她出手闊綽,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籠絡她,每日早中晚三次與她探討佛理、研究因果功德之說。 不下半個月,舒舒覺羅氏便已被忽悠得一心向佛,只想安心在佛前懺悔前事,再也升不起搞事的心,若非實在舍不掉人間榮華,恐怕就要剃去三千煩惱絲出家了。 法喀三五日過來小住一日,親眼見了舒舒覺羅氏的變化,疑心是那住持用的什么邪法將人蒙住了,險些請了薩滿來,好在仔細查探之后確定住持只是與舒舒覺羅氏每日探討佛法,只能相信舒舒覺羅氏是真有出自本心的虔誠向佛之心。 差點沒把他嚇壞了,但舒舒覺羅氏能就此了卻爭榮夸耀之心,足夠他松一大口氣了,再三確定舒舒覺羅氏不是被什么歪門邪道障住了,便放手隨她去了,還在府內興修佛堂以供舒舒覺羅氏用。 敏若聽說他私下里為了感激菩薩“收留”舒舒覺羅氏這個“迷途的羔羊”(這當然是敏若的說法,法喀未曾了解過外國宗教,怎會知道“迷途的羔羊”這種說法,純屬敏若嘴欠心欠亂花花罷了),竟然還給尼姑庵的菩薩塑了金身,不由得捶胸頓足。 有這金子你給你jiejie??!給你jiejie??! 往日之金不可追,這些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敏若財源滾滾來,已經不把法喀捐給尼姑庵塑金身的金子當回事了。 她在宮外的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故而生意上的事辦得有些急,幸在運氣不錯,一切順風順水地辦了起來,可見做好人不白做,人品旺運氣??! 一事順萬事順,這邊胭脂鋪的生意走上正軌沒多久,人才也積極踴躍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是剛剛翻整鋪子對外招人時,她做主留下的一個被丈夫休棄獨自帶一雙兒女過活的年輕婦人張氏,二十出頭的年歲,聽聞從前是被買的童養媳,在那家長到十三歲成了婚,與那家的男人過到雙十年華,養育了一雙兒女。 原本靠她經營布莊,日子也還能維持。但前年婆母病逝,她這邊帶著孝呢,丈夫忽然帶著一個道士回家,說是她與她的一雙兒女克死了婆母,硬將她與孩子趕了出門。 其實道士是個假道士,丈夫忽然翻臉要趕她和孩子出門是因為一直喜歡卻沒能娶到的姑娘高嫁的夫家落了罪,女人全被充入賤籍。她丈夫暗地里與人有了數月的往來,那人有了身孕,她丈夫急匆匆地要給心愛之人和與心愛之人的孩子騰位置,便不顧女人服侍婆母終老、又已為公婆帶了兩回孝,找了個蹩腳的理由硬是將他們趕了出來。 張氏投告無門,官府不理這事,只能帶著一雙兒女流落在外。碰到胭脂鋪招工,她本是來碰運氣的,因為一般商家其實是不愿意用她這樣的人的,沒想到敏若愿意留她,欣喜若狂之余,做事更是上心。 她從前在那邊時婆母體弱,她打理家務經營店鋪多年,理事的業務頗為精練,來到這邊雖然對胭脂生意不大熟悉,但肯用心學習,這世上本沒什么難事,架不住一個用心,很快就學通了,試探著給掌事的人出了幾個主意,都用處不小。 前頭說過,胭脂鋪的掌事本是先皇后安排的人,她本不擅經營的,如今鋪子生意越是紅火她心里越沒有底,見有這個人才,豈肯放過,忙拉著她去見敏若。 敏若本是瞧她可憐搭了把手,見張氏真能自強不息乘風往上走心里也高興,按張氏的功勞給她提了月錢,同時叫掌事的留意,考核了幾個月,確定此人真正可用后,便與張氏簽了契書。 為了保證她的利益,契書中自然有標明張氏一旦從她這邊離職幾年內不能從事相關行業、以及不能透露商品配方等內容,罰額高昂,可能還面臨牢獄之災。 一般人見了或許怯手,張氏卻毫不猶豫地簽下契約,更叫敏若肯定自己沒看錯人。 一切事情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法喀來看敏若的時候,知道這事已經定下了,不由道:“jiejie你近來可真是順得很,我看仙客來那邊也是賓客絡繹不絕的,前兒有挑事的,沒等我去呢,事先了了。要不尋個寺廟,咱們散些香油錢吧?” “如今正值暑夏,有那個錢往寺廟里扔,不如置辦些消暑的湯藥包散與農戶們?!泵羧綦S口回絕了法喀的提議,心里想:笑話,能不順嗎,仙客來有康熙的三成股,而胭脂鋪那邊……若不是入手了,她還不知道,前些年那個胭脂鋪竟然被皇后用來給康熙周轉消息。 甚至連如今那位不善經濟掌柜的,都曾是康熙麾下的人。 就這種背景,這兩宗生意誰敢動?誰能動? 她那個jiejie,那些年到底是都幫康熙辦了些什么事啊。 原身上輩子不喜俗物,性子又軟弱皇后也沒敢把鋪子作為遺贈給她,故而敏若剛發現這事時屬實是吃了一驚。 敏若伸手要給自己添茶,法喀連忙代勞,一把水青瓷祥云紋把壺里沏的是歇夏茶,素瓷荷葉紋攏口杯里盛著澄澈的茶水,鼻尖輕嗅有清淡的白茶香與淡淡的荷花香,是將白茶餅敲碎,茶葉與薄荷葉合塞在荷花苞里熏出來的。 揀出來后去了薄荷葉與落的荷花花蕊,只留下凈茶,沒有煙碳火氣,入口有白茶的香醇清新、薄荷的清涼與荷花的濃香,是很適合夏日的一道茶。 唯一的缺點就是香氣存留不久,一次只能備三兩日的茶葉,日子長了就失了芳香與清涼。 法喀也喜歡極了這款茶,給敏若添了茶,又給自己續了一杯,將敏若的事情應下說回去辦,天色晚了也拖拖拉拉地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