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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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雪本來想說出口的那些勸說話,只好先咽了下去,打算找個合適的時候,再說出來,就先讓自家主子樂呵一陣吧。 * 永和宮正殿。 “這徐貴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連主子都敢這樣明里暗里的拿話擠兌,得寵個兩三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萬歲爺怎么會喜歡這種沒腦子的人呢?!?/br> 一回到正殿,跟著德妃一起去參加宮宴的大宮女蘭心,就替自家主子德妃打抱不平。 德妃隨身坐到旁邊的紫顫木太師椅上,胳膊支在椅背,輕輕揉著眉心。 秋菊見狀,知道德妃這是今晚參加宮宴累了,連忙轉到椅后,輕輕幫著德妃按捏起肩膀來。 “她要是真沒長腦子,那還好了呢?!钡洛p輕嘆息一聲。 其實,就連她自己,今晚也沒想明白徐貴人這樣做的用意。 一次次的試探,讓她這個常年行走在后宮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徐貴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徐貴人難道不明白,她今日的做派,有可能將她和平貴人都得罪了嗎。 她這邊還好說,徐貴人雖然是拿話擠兌,但好歹只是拐彎抹角的打機鋒,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平貴人那邊可不一樣,瞧徐貴人說的那些話,簡直就像故意激怒平貴人一般,差點都讓平貴人下不來臺了。 難道徐貴人不知道,這宮里論誰最受康熙重視,最受不得一丁點委屈,非太子莫屬嗎。 不是她說,就算全后宮的妃嬪加一塊,在康熙眼里,那都沒有一個太子重要。 現在徐貴人明晃晃的得罪平貴人,萬一平貴人告到太子那里,太子要是替平貴人這個姨母出氣的話,徐貴人在康熙那里能討得了好。 所以,徐貴人對待平貴人的態度,讓德妃很是困惑,徐貴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呀。 她怎么就敢得罪平貴人了呢。 蘭心道:“奴婢倒是覺得,這徐貴人已經得寵很長一段時間了,日日讓妃嬪和奴才捧著,心里肯定已經開始有些飄了?!?/br> “而且,奴婢可是聽說,在她住的啟祥宮里,根本就沒有敢跟她爭鋒的妃嬪,現在就連主位安嬪,都不敢給她臉色看,以前得罪過她的那個袁常在,聽說更是被她打壓抬不起頭來,現在過的那日子,別提多苦了?!?/br> 這不就是徐貴人發飄的現成證據嗎。 德妃微微點了點頭,徐貴人現在正得寵,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確實有點困難,但這也不是她敢得罪平貴人的理由呀。 “你覺得,徐貴人能讓萬歲爺這么喜歡她,她是一個這么沒腦子的人嗎?!?/br> 蘭心猜測道:“也許萬歲爺只是純粹的喜歡徐貴人的那張臉吧。主子忘了,衛常在當年可不就是憑著那張絕色的臉,被萬歲爺寵幸了好幾年嗎?!?/br> 在后宮,除了看家世,更重要的就是看臉了,畢竟萬歲爺日理萬機,就算妃嬪內在再美,那也需要有時間去發現,是不是。 可惜,萬歲爺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好了,先不想徐貴人今晚的舉動了,明日好好準備一份禮品,你親自跑一趟,送去平貴人那里?!?/br> 說到這里,德妃淺淺一笑:“怎么著,也要感謝一番她今日幫本宮解圍不是?!?/br> 蘭心也跟著笑了:“奴婢明白,主子放心,奴婢明日肯定將事情辦得妥妥的?!?/br> 平貴人身為太子姨母,自然很有拉攏的必要,現在正好趁著這件事情,跟平貴人交好一番。 第146章 后宮中,跟德妃一樣想不明白徐貴人的妃嬪大有人在,只是這件事情跟她們沒多大關系,自是不用往深處想。 可安嬪不一樣,別的妃嬪不用深想,但她身為徐貴人的主位娘娘,不能不往深處想啊。 徐貴人這樣不管不顧的同時得罪德妃和平貴人,簡直就是將她這個主位娘娘架在火上烤呀。 所以,一回到正殿,安嬪就坐在榻上,愁的直揉眉心。 “你說,這徐貴人是怎么想的呀,連德妃和平貴人也敢嗆聲,真是一得寵,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彼滩蛔「磉叺拇髮m女新蘭抱怨道。 新蘭拿起炕幾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安嬪面前,開口道:“主子先喝口茶消消氣?!?/br> 安嬪接過茶盞,拋卻往日的優雅,狠狠的喝了兩口茶水,這才稍稍感覺舒服一些。 新蘭道:“主子放寬心,奴婢覺得,就算徐貴人得罪了德妃和平貴人,也不會有人往您身上想的?!?/br> 有句話她沒說,自家主子沒寵,在后宮歷來就是個透明人,徐貴人越是高調,其實越會襯得自家主子沒什么存在感,也根本不會往自家主子身上想,只會覺得徐貴人這是恃寵而驕。 當然了,如果真有人想到自家主子的話,說不定還會同情主子幾分,覺得自家主子這是被徐貴人給連累了。 安嬪嚅了嚅嘴唇,也算是聽懂了新蘭話里潛在的意思。 稍微沉吟片刻,她遲疑道:“那你說,本宮明日用不用備些禮品,送到永和宮和平貴人那里賠禮呢?!?/br> 聞言,新蘭頓時不知道該說自家主子什么好了。 不過,最后她還是出言勸說安嬪:“奴婢覺得萬萬不可,主子真要這樣做的話,只會讓后宮妃嬪以為您與徐貴人不和,這是要與徐貴人劃清界限的意思,還會讓人覺得您根本管不住徐貴人,如此一來,只會讓后宮妃嬪看了笑話?!?/br> 說實話,她都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想出這種餿主意來的,手底下管著的妃嬪硬氣的同其他宮妃嬪嗆聲,主位娘娘不站在自家人這邊出頭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著怎么在后面扯后腿。 那真是簡直了! 不是她說,自家主子明日真要送禮過去,滿后宮妃嬪還不知道怎么笑話她們啟祥宮呢。 應該說,背后不知怎么笑話主位安嬪呢! 日后呀,更會覺得她們啟祥宮好欺負,反正主位娘娘不硬氣,自然是想怎么欺負怎么欺負了。 說不定,就連內務府的那些奴才,日后都可著勁的欺負她們呢。 其實,安嬪說完這個主意就后悔了,再加上新蘭又如此一說,她也覺得自己這個主意不是很好。 沒得讓人看輕了啟祥宮,看輕了她。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本宮就什么都不用做?”安嬪還是有幾分不放心。 新蘭道:“對,主子其實什么都不用做,再說了,主子什么時候見過妃嬪拌嘴,事后有送禮道歉的,還不是裝作無事發生,下次見面,繼續親親熱熱的jiejiemeimei的叫著?!?/br> 宮里向來如此,自家主子就是安逸日子過慣了,徐貴人今晚又那般嗆人,讓德妃和平貴人很是下不來臺,自家主子一時半會亂了分寸而已。 聞言,安嬪輕輕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決定,明早徐貴人過來給她請安的時候,要好好拿話敲打敲打她。 不能因為仗著康熙寵愛,就恃寵而驕,肆無忌憚的得罪人。 …… 刷牙洗臉洗漱一番,溶月這邊剛躺下,就聽到窗外廊下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緊接著腳步聲走進了西配殿。 就在溶月想著都這般晚了,誰還會來西配殿的時候,她隱隱聽見寢室外傳來念雪和之桃的請安聲。 溶月心下微怔:這是康熙過來了。 不做他想,她趕緊起身,掀開帳幔,看看是不是康熙真的來了。 康熙一進寢室,就看了某人露在外面的小腦袋,還有那雙看著寢室門口的滴溜溜大眼睛。 溶月并沒有下榻,而是一臉訝異道:“都這時辰了,皇上怎么想著過來?” 康熙并沒有覺得她這樣的舉動有什么不妥和失禮,恰好相反,隨著兩人相處的日漸增多,她有時候不行禮,反而讓他覺得,這是兩人親近的表現。 所以,他一邊朝她走來,一邊笑盈盈地開口道:“怎么,朕這個時辰就不能過來?” 說著話,康熙就到了近前,然后抬手輕挑帳幔,很自然地坐到了她身邊的床沿處。 溶月抿嘴一笑,道:“能來,怎么不能來,皇上就是深更半夜的前來,嬪妾肯定也會掃榻相迎?!?/br> 聽到她說掃榻相迎,康熙臉上的笑意頓時深了幾分,笑道:“是嗎,那朕現在倒是有點期待愛妃所說的掃榻相迎了?!?/br> 說完,還故意上下掃了她一眼,笑容里更是帶著幾分意味深長來。 溶月:……,康熙好不要臉,故意曲解她話里的意思。 “皇上,您現在真是越來越沒正形了?!?/br> 聞言,康熙伸出手指,輕點著她的額頭道:“這話你也敢拿來說朕,朕看你膽子大的也是越來越沒邊了?!?/br> 他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不管是從動作還有語氣,怎么看怎么聽,都帶著幾分縱容和寵溺。 溶月很想說,您不這樣寵著,她敢這樣膽子大嗎。 “那也是皇上的錯?!彼街斓?。 “朕的錯?”他有幾分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是呀?!比茉乱荒樥J同道,“難道皇上沒發現,嬪妾一說這種膽大的話,皇上雖然嘴上說著嬪妾不對,但在行動和口氣上,您不覺得是在鼓勵縱容嬪妾繼續犯錯嗎?!?/br> 康熙頓時傻眼,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舉動,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哈! 他好像是很喜歡她沒有尊卑上下的同他拌嘴。 所以,想明白的康熙,很是大方地承認道:“好,愛妃說的很對,是朕的錯?!?/br> 承認完之后,他還不忘笑瞇瞇加了一句:“愛妃可以繼續保持,朕很喜歡?!?/br> 這回輪到溶月驚訝了,原來康熙還真的喜歡這調調呀。 不過,有了這金口玉言,溶月還是很高興的,只見她眉開眼笑道:“這可是皇上說的呀,嬪妾萬一哪一日在皇上面前說了什么大不敬的話,做了不應該做的事,皇上可千萬不能生嬪妾的氣,知不知道?” 這話一出,看著那雙閃著俏皮慧黠的眸子,康熙頓時心里有點沒底了,但帝王一諾,又不好明著反悔,只能故作為難的說了一聲“好”。 但事后想一想,總覺得自己是讓眼前的小人兒給套路了。 溶月頓時高興壞了,覺得自己憑著這句金口玉言,日后是不是可以在康熙跟前為所欲為了呢。 事實上,并不。 其實,溶月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開玩笑歸開玩笑,男人有時候情濃時做出的承諾,還是不要太當真了的好。 要不然,那真是萬劫不復了。 特別是這個做出承諾的男人,是有著眾多妃嬪的一代帝王,這樣的話,那就更要慎之又慎了。 調笑完幾句,溶月這才想起來,她還有一件需要求證的事情要做。 所以,她一邊往康熙的腰上看去,一邊開始用手扒拉他腰上的荷包。 康熙有點懵。 不過,等看到溶月手里拿著他腰間的荷包,一臉震驚又不敢相信的說不出來話時,他嘴角的笑容,不自覺的放大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