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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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到底聽到了什么,萬歲爺剛剛竟然管徐貴人叫貓兒。 媽呀,這是什么鬼稱呼呀。 梁九功記得以前的時候,徐貴人是管萬歲爺叫師父的,怎么萬歲爺也給徐貴人起了個名字呢。 最重要的是,這名字還如此的新奇別致,宮里絕對找不到第二家的那一種。 貓兒,一想到嬌弱的徐貴人有這么一個雅號,梁九功都想大笑三聲,然后說一句,還貓兒呢,怎么不直接喚狗兒得了。 越想,梁九功就越想笑出聲來。 只是他要是知道,當初溶月給康熙打算起個叫狗兒名字的話,不知道他還能笑不笑的出來。 等到帳幔內微微傳出不可描述的聲音后,梁九功的兩只耳朵更不想要了,感覺自己進來好像就是多余的,沒看見這兩人根本不想分開嗎。 深情的一吻畢罷,溶月整張小臉直接紅的嬌艷欲滴,也終于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驚人的舉動——她直接強吻了他。 一如昨晚他進來后,直接強吻了她一般。 但是呢,她一點都不后悔,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再對他做同樣的事情呢,現在想做,自然就做了。 “貓兒?!彼穆曇粑⑽е鴰追值蛦?,但看她眼神中滿是柔情。 “皇上日后不要再這般魯莽的行事了,日后也不要再過來了?!彼⑽⒌椭^,輕聲的開口道。 聞言,康熙立刻就聽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 “不,貓兒,朕做不到?!笨滴踺p輕搖了搖頭。 經過這一夜,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越發明白了自己放不下她,要不然也不會在有了醉意之后,就直接跑到了她這里。 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就是他的那顆心。 他這一次,終究是要違背太皇太后的意了。 “這又是何必呢,皇上后宮佳麗三千,并不缺嬪妾一人,何必因為嬪妾,違逆了太皇太后的意思?!彼穆曇衾飵е鴰追謬@息和不解。 其實,她故意說出這句話,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心思,看他愿不愿意為了她,去反抗太皇太后,也正好看一看,自己在他心到底是可有可無,還是有幾分地位。 康熙聽出了她的擔心,還有她的無可奈何,更有她對自己的情意。 他忍不住低下頭來,又輕輕親了親她的唇角,以示安撫,然后低聲道:“可朕獨獨喜歡貓兒?!?/br> 這樣的情話,論誰不愛聽,更不說這是從一個帝王口中說出的,就算是此情此景,為了哄騙她,溶月覺得也值了。 所以,她嬌俏的臉色,因為這句話喜歡的話,微微染上了一抹羞紅,只見她低垂著小腦袋,微紅著臉低聲呢喃道:“我也喜歡皇上,特別特別喜歡,只是——” 這話聽在康熙耳中,頓時整個心房像是聽見了花開的聲音一般,讓他整個人有種說不出喜悅和激動,只覺得有這句話,不管他為她做什么,都值了的感覺。 “朕知道?!彼旖巧蠐P,在她耳邊輕聲回道。 為了不讓他擔心,他又安撫她道:“貓兒放心,一切有朕呢?!?/br> 聞言,溶月輕輕點點頭,然后像是鼓勵他一般,在他唇角輕輕印下一吻。 隨后,她整張小臉明艷的笑了起來,輕輕用手推了推他,開口催促他:“皇上,快起身吧,要不然早朝就要遲到了?!?/br> 侯在外面的梁九功聽到這句話之后,都快要感動的哭了,兩人這是終于想起要上早朝的事情了嗎。 真是太不容易了! 但康熙卻像聽不到他心聲一般,磨磨蹭蹭的非要再跟溶月耳鬢廝磨一下下,等到終于得償所愿的又親了一下某人之后,這才眉眼帶笑,像是沾了多大便宜一般的起身梳洗。 而等在帳幔外的梁九功,見到康熙終于舍得出來了,激動的差點就要掉淚了。 要不是沒那個膽子,他都想問一句康熙:萬歲爺,您還可以再磨蹭一點不? 康熙起身洗漱穿衣,溶月并沒有跟著一起起來服侍,也沒有打開帳幔,而是坐在床上,隔著影影綽綽的帳幔,看著外面的康熙。 她不想對他抱有太大的期望,也不想因為這份并不確定的期望,而讓自己之后陷入失望中。 康熙自是知道她是一直在帳幔后瞧著自己的,所以趁著穿衣的功夫,還悄悄回頭看一眼帳幔,然后再對著帳幔后偷看的溶月笑一下,那眼神仿佛在說,朕知道你在偷看朕。 而服侍在側的梁九功,卻只覺得萬歲爺真是瘋了。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也不忘了在他這個閹人面前秀恩愛,這是存心打擊誰呢! 第120章 從西配殿出來,外面冰冷的寒意撲面而來,讓康熙原本高興的內心,瞬間清醒了許多。 他一邊大步流星朝著乾清宮方向走著,一邊蹙了蹙眉頭。 跟在身側的梁九功,自然注意到了康熙轉變的神情,稍微一思索,他很快便想明白了康熙為何事而愁眉。 所以斟酌了片刻,他這才開口道:“萬歲爺,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br> 康熙停住腳步,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簡單意駭道:“說?!?/br> 只是那眼神嘛,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警告梁九功一般,那意思仿佛在說:都這時候了,你還在這跟朕打啞謎,你現在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朕待會兒怎么收拾你。 梁九功一邊暗道萬歲爺剛剛威脅他的眼神好可怕,一邊道:“依奴才的理解,太皇太后只是讓萬歲爺不要獨寵徐貴人,但卻并沒有讓萬歲爺一點都不臨幸徐貴人的意思,只要萬歲爺日后不獨寵徐貴人,謹記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做到后宮妃嬪雨露均沾,就算萬歲爺偶爾寵幸徐貴人那么幾次,想必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不會多說什么的?!?/br> 不管當時太皇太后說出那番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們現在這樣理解,也是沒什么錯的。 而且梁九功看康熙的意思,怎么都像是放不下徐貴人的樣子,他們做奴才的,自然是要想辦法為主子分憂解難不是。 果然,梁九功的話一出,康熙原本輕蹙的眉頭霍然開朗,一雙鳳目更是流露出一抹驚喜。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康熙覺得自己可能太執拗了,才會被這固定的思路繞了進去。 現在梁九功的一席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他眼前豁然開朗。 他記得,當初太皇太后確實是如此說的哈。 心情一好,康熙臉上也帶上了幾分笑模樣,然后對著梁九功笑罵道:“算你狗奴才還有點用,回去有賞?!?/br> 說完,這才轉過身,步履輕快的朝著乾清宮走去。 “謝萬歲爺賞?!绷壕殴Ω谏砗?,一邊高聲謝賞,一邊喜滋滋的跟上了康熙的步伐。 康熙如此大搖大擺的從啟祥宮一路走回乾清宮,早起灑掃的宮人,只要不是眼瞎,怎么可能看不見。 有那機靈的,自是前去打探,然后趕緊回去報告自己身后的主子,如此重要的消息,怎么著都能得一份賞錢吧。 而且有這種想法的宮人,還不在少數。 * 這邊康熙一走,那邊溶月就起身了,而且還心情甚好的吩咐綠羅去御花園折幾枝梅花回來,她好做插瓶。 念雪今早一到西配殿,聽到王平跟她說昨晚皇上來了這邊,剛走沒一會的時候,都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怎么,她只是睡了一個晚上,一覺醒來,事情就變了樣子呢。 說好的自家主子失寵了,說好的萬歲爺不會再寵幸主子了呢,怎么萬歲爺還說來就來了呢。 等她快速跑進寢室,再求證一番真假的時候,就看見從來不早起的自家主子,已經坐在妝臺前開始梳妝打扮了。 不僅如此,因為最近失寵一直神情郁郁的自家主子,這會兒正興致頗高,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如此一來,那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昨晚不僅來了西配殿,他們看模樣相處的還不錯,自家主子現在才會有心情哼曲兒。 隨手從之桃手里接過梳篦,念雪一邊幫溶月梳著長發,一邊忍不住開口問:“主子,皇上昨晚都過來了,是不是說明主子現在已經復寵了?!?/br> “談復寵還為時過早,接下來看看皇上的動作再說吧?!比茉掳抢鴬y盒里首飾,想著今早去正殿給安嬪請安,該戴什么首飾合適。 前些日子她是無心打扮,現在有心情了,自然是要把自己打扮美美的。 聞言,念雪倒是沒有表現的很失望,反而是一臉高興道:“讓奴婢說,一點都不為時過早,皇上要是心里沒有主子,怎么可能會違逆太皇太后的意思過來呢,這說明啊,皇上心里還是有幾分看重主子的?!?/br> 要不然也不會在冬至的晚上,來了她們這邊的西配殿。 說到這個,溶月原本高興的心情,又染上了一層陰霾。 她放下手里的珍珠耳墜,神情中帶著幾分低落道:“你也說皇上是違逆了太皇太后的意思?!?/br> 她能肯定康熙心里頭是有她的,但太皇太后那邊就不好說了,她不敢確定,慈寧宮那邊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會用什么手段對她。 或者說,太皇太后連手段都不屑用,為了以絕后患,直接賜她一杯毒酒或白綾,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反正對于歷史上這位評價極高的孝莊太后,溶月從內心里,一直都是比較發憷的。 念雪見自家主子因為提起太皇太后這茬,心情立馬不好了,很是后悔說錯了話,忙開口寬慰道:“主子也不要太憂心了,皇上既然敢過來,肯定會有法子解決的?!?/br> 說起此事,溶月就很想爆粗口,狗康熙有屁的法子,根本就是酒喝多了精蟲上腦,然后什么后果都不考慮的就跑來了。 不過最后,她到底沒給念雪解釋康熙跑來西配殿的原因,一來影響康熙一直英明神武的形象,二呢,她不想念雪他們再跟著她一起擔心,至于以后的事情,真的有其他轉機也說不定。 * 主位安嬪,算是最早接到康熙昨晚來了啟祥宮西配殿消息的妃嬪。 今早康熙一出西配殿,正好就被啟祥宮里早起灑掃的小太監瞅了個正著,然后火速報給了安嬪知道。 安嬪剛開始都有點不相信,直問小太監是不是天還沒亮,沒睡醒時看花了眼。 小太監當然說不可能呀,當時他也以為自己沒睡醒看花了眼呢,所以才又睜大眼睛,跟在后頭細細的辨認了一番,就連跟在康熙身后的梁九功,他都沒有放過。 再細看那也是皇上和梁總管,沒錯呀。 他更沒看錯的就是當時皇上和梁九功,確實是從徐貴人的西配殿里走出來的。 聽到小太監信誓旦旦的保證,安嬪是又驚又嚇。 昨晚從宮宴上回來后,因為太累了,她很快就躺下睡著了,至于那邊的動靜,她根本就沒讓人關注過。 現在卻有人突然跑來告訴她,康熙昨晚來了啟祥宮,能讓她不又驚又嚇嗎。 本來呢,因為昨晚溶月頂撞宜妃之事,她都想好怎么罰人了,現在萬歲爺卻突然去了那邊。 讓她直呼好險的同時,心里也要掂量一下,處罰溶月的事情,是不是要先放一放。 想必接到這個消息后,宜妃也沒心情關注她是不是處罰徐貴人的事了,更應該擔心擔心自己昨晚為難徐貴人之事,是不是已經傳到萬歲爺耳朵里了。 畢竟萬歲爺昨晚可是歇在西配殿那邊的,誰知道徐貴人是不是已經跟萬歲爺告過狀了呢。 等報事的小太監一走,安嬪忍不住對身邊的新蘭呢喃道:“徐貴人難道就這么容易的復寵了?” 怎么感覺如此的讓人難以置信呢! 這可是太皇太后親自開的口,怎么徐貴人就如此輕易的翻盤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