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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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來到前院的時候,袁常在常答應她們已經到了。 看著臉色不好的溶月,常答應面露譏諷道:“徐答應昨晚這是到哪野去了,瞧這臉色,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該不會是去會情郎了吧?!?/br> 說完,她還故意嗤嗤一笑,仿佛是在開玩笑,又仿佛說的是真的。 她與溶月同住一個東配殿,昨晚溶月在下宮鑰前才回到次間,她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至于說溶月是去會情郎,那就是她隨口胡謅了。 因為她也不知道,昨晚溶月到底做什么去了,只知道主仆二人在天黑前就出去了。 這樣的臟水,溶月自是不會讓常答應潑在自己身上,她直接怒斥道:“常答應要是不會說話,就把舌頭割掉喂狗,不要上下嘴一碰,什么不過腦子的話都往外冒,小心我告你污蔑誹謗后妃之罪?!?/br> 常答應頓時呼吸一滯。 覺得溶月說話也太難聽了,什么把她的舌頭割掉喂狗,說話不過腦子等等,這是一個后妃該說的話嗎。 可見溶月態度堅定,要告她污蔑之罪,她立馬又慫了。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信口胡謅,是她先理虧,溶月真要告她的話,她肯定是站不住腳的。 這不,她只能訕訕一笑道:“徐答應干嘛這么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至于這樣嗎,再說了,你昨晚回來的確實晚呀,還不讓人說了?!?/br> 開玩笑,溶月頓時被常答應轉變如此之快的話,氣笑了,她可沒從她的話里,聽出來是開玩笑。 要不是她態度堅硬,常答應還不知道下面會編排出什么呢。 瞧那用話,說她野去了,說她會情郎,身為宮妃,徐答應難道不知道這些話意味著什么嗎。 這不是想逼死她,是什么。 小小年紀,心思夠歹毒的。 “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我昨晚只是去御花園溜了個彎,回來的晚一些,就被常答應說的這般不堪,是不是哪一天常答應出門,我也可以說常答應是去哪野去了?!?/br> “徐答應怎么說話呢,我什么時候野去了?!背4饝獛е鴰追旨鄙姆瘩g道。 溶月立刻笑了,“常答應激動什么,我也只是開個玩笑,又沒有真說你野去了,難道只能你說我,就不能我說你,這是哪家的道理!” “你——”常答應頓時氣結。 她覺得,自從溶月病好后,那嘴皮利索了不少,鮮少有人能說的過她了。 每次她找麻煩,都是勝少敗多,往往還會被反將一軍,氣的說不出話來。 聽了大半天,張貴人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她開口幫著溶月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常答應以后說話可要注意著點,不是誰都有徐meimei這般的寬宏大量?!?/br> 在場中,她的位份最高,這話一出,算是定了常答應剛剛污蔑誹謗溶月的罪名了。 袁常在見張貴人替溶月說話,便開口替常答應開脫道:“張jiejie說的是,常meimei以后說話肯定會注意的,常meimei快跟徐答應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br> 常答應有幾分不情愿,可張貴人這般態度,袁常在又給她遞了臺階,她也只能選擇低頭。 她臉色不是很好的對著溶月福了福身:“徐meimei對不住,是我說話口無遮攔,還請meimei原諒?!?/br> 溶月冷著臉道:“知道自己口無遮攔就好?!?/br> 不原諒又能怎么樣,告到安嬪那里,安嬪又不能真的為她撐腰,說不定還會偏著常答應,說她小題大做。 現在的結果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好了。 聞言,常答應又一次被溶月噎住了。 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可能就是她現在的感覺。 袁常在又看了一眼溶月,然后斂下眉眼,雙眸中眸光微閃,心念一動,心道:讓徐氏先得意著吧,早晚都要讓她付出代價。 * 請安回來,袁常在回了自己住的配殿,然后讓身邊的綠云找來了丹秋。 “你以前是伺候徐答應的,可知道她有什么把柄?”袁常在問丹秋。 丹秋原來還有個名字叫念霜,是溶月身邊伺候的,自跟了袁常在之后,就被袁常在改名叫丹秋了。 其實,自從來了這邊,丹秋并不受袁常在信任,袁常在還是更器重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綠云和春兒,她只能淪為袁常在身邊跑腿干雜活的小宮女。 這不,當綠云來找她,說袁常在找她有事情的時候,她還欣喜不已,以為袁常在終于打算重用她了。 沒想到進殿后,袁常在只是問起她原來主子徐答應的事,這讓她多少有幾分失望。 不過,失望歸失望,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回主子的話,奴婢跟了徐答應這么久,并未見她有什么把柄?!?/br> 一個沒有上進心,整天少言寡語,只知道傷春悲秋的人,能有什么把柄呀。 聞言,袁常在頓時有幾分失望:“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br> 好不容易在袁常在跟前露個臉,現在就讓她回去,丹秋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道:“主子是不是想找徐答應的把柄,扳倒她啊,主子要是信得過奴婢,奴婢一定幫您盯緊了徐答應,要是那邊有什么風吹草動,奴婢第一時間就過來報告給您?!?/br>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br> “是?!钡で镅凵褚涣?,知道這是自己向袁常在表忠心的時候到了。 第20章 溶月這兩日心里很忐忑,直到乾清宮那邊一直沒有什么消息傳來,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常答應自從那天早上被她懟了之后,也老實了不少。 就連之前因為安嬪態度,一直給她冷臉色的王庶妃和冰蘭,也不敢再對她冷言冷語。 溶月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說不定哪天就會來個狂風暴雨,一下子將她淹沒了。 可她要人沒人,要錢沒錢,還把主位安嬪給得罪了,也只能被動的見招拆招,想要主動出擊,有點難! 又過了兩日,溶月這才徹底放了心,忍不住對念雪道:“現在心可以放回肚子里了,看樣子,皇上已經忘了那日之事?!?/br> 念雪看著自家主子放下心的模樣笑了:“是呢,主子這會可以放寬心,不用每晚做噩夢了?!?/br> 要不說自家主子膽子小呢,自那晚過后,都連著做了幾晚上的噩夢了。 * 乾清宮。 下午申時多,敬事房總管顧問行,就帶著幾個手捧托盤的太監到了乾清宮廊下。 待御前太監稟報后,顧問行這才帶著人入殿。 康熙剛剛用完晚膳一會,此時正坐在一張紫檀木圈椅上,悠悠的喝著膳后茶。 顧問行帶著人先給康熙行禮,在康熙叫“起”之后,趕緊讓排在第一位的小太監呈上托盤。 最近康熙政事繁忙,對房事興致缺缺,已經有好幾日不曾翻過妃嬪的綠頭牌了。 顧問行急啊,他就是做這份工作的,皇上不翻牌子,不就沒了他的用武之地嗎。 所以,他這次格外的用心,將幾個最得寵妃嬪的綠頭牌,都集中放到了第一位太監的托盤內,就希望康熙能一眼瞧中今晚侍寢的妃嬪。 康熙放下手里的茶盞,拿眼掃了一眼托盤,上面放著德妃、衛常在、定常在、敏常在等人的綠頭牌,這些人都是他日常點的最多的侍寢妃嬪。 可不知為什么,他今晚并不想招這幾人中的任何一個侍寢。 而且,沒來由的,他腦海里竟然浮現出一雙波光瀲滟、眉眼彎彎的桃花眼來。 顧問行見康熙掃了一眼托盤,并沒有翻哪一張牌子之后,就心里一陣叫苦。 這第一盤要是沒有康熙喜歡的妃嬪,那其他盤里豈不是就更沒戲了。 他擺了擺手,讓第一個舉盤的太監下去,第二位舉盤的太監很快上前。 果然,如同顧問行想的一樣,第一盤沒有康熙滿意的,第二盤那就更不用想了。 隨著第三盤第四盤,也就是最后一盤上前,顧問行的心里已經拔涼拔涼,知道今天又要和前些日子一樣走空了。 等四盤妃嬪的綠頭牌都看完,康熙一個都沒翻,顧問行就要行禮退下的時候,康熙忽然開口道:“這里面怎么沒見啟祥宮徐答應的綠頭牌?!?/br> 站在旁邊不遠處的梁九功,在聽到康熙說出徐答應三個字的時候,不知為什么,手竟然跟著抖了一下,臉上也不易察覺的微微抽了抽。 最近幾日沒見康熙有動靜,他以為已經忘掉了那位呢,沒想到康熙現在竟然還記得。 顧問行也被康熙的問話直接問愣了。 啟祥宮的徐答應,想了一小會兒,他才想起來康熙口中的徐答應是誰。 三年沒侍過寢,綠頭牌他都快忘了是何模樣的徐答應,讓他記住實在太難了。 不過,他又納悶,康熙是怎么就突然想起這位了呢。 “回萬歲爺的話,徐答應年前生了一場重病,綠頭牌撤下去之后,就一直沒有掛上來,瞧萬歲爺的意思,這徐答應看樣子已經痊愈了,那奴才回去就將她的綠頭牌找出來掛上去?!?/br> 按照后宮規矩,妃嬪病好后重新掛綠頭牌,是一宮主位娘娘派人到敬事房通知。 可啟祥宮的主位安嬪,在徐答應病愈后并沒有派人來通知,他們是不管的。 再說了,一個三年無寵的小答應,他們還真沒當一回事。 可現在康熙既然親口問起來了,不管主位有沒有派人過來,他回去都會將徐答應的綠頭牌掛起來,說不定下一次康熙就會翻這位的牌子了。 畢竟康熙可不會無緣無故,突然想起一位三年都沒侍寢過的小答應,可見已經對這位有了心思。 顧問行正在暗搓搓想回去就掛上徐答應的綠頭牌,等著康熙明天翻牌子,這時康熙卻直接一錘定音道:“今晚就她侍駕吧?!?/br> 在康熙說出這句話之后,梁九功的手又抖了一下,心道,萬歲爺這真是瞧上這位了。 顧問行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半張著嘴,萬歲爺剛剛說什么,今晚是哪位侍駕,能不能說的再清楚一點。 從乾清宮退出來,顧問行又回頭看了一眼殿內,上下結合了一下康熙當時的說辭和語境,這才總結出來,康熙話里的意思是讓徐答應今晚侍駕。 他頓時驚訝了,今天康熙終于翻牌子了,翻的還是一個三年不得寵小答應的牌子。 * 啟祥宮后院內,閑來無事的溶月,正欣賞著上午才送來的幾盆花卉盆栽。 嫩綠的葉子襯著紅色的花骨朵,眼看著再過兩日就要開放,忍不住讓人心生喜愛。 這時,王平一溜小跑的跑進了后院,正想到東配殿尋自家主子,抬頭看見溶月在院內賞花,忙跑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