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無解(頂生殖腔)
明善終于得到裴守光的溫柔關懷和耐心指導,雖然并不是她想要的那個領域。 她被裴守光帶回他租住的公寓里,還沒來得及參觀陳設就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俊美高大的Alpha壓在門上強勢親吻,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樣讓她兩腿纏在自己腰上,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抱回臥室,連臥室的門都還沒摸到明善就已經胸前衣衫凌亂,兩只白嫩奶子不安抖動。 明善從未跟任何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舉動,她已經用言語同意了裴守光想要跟她發生性行為的請求,心中也做好了兩人赤裸相對的心理準備,但她沒想到原來情愛是能讓人頭昏腦脹四肢麻木的恐怖情愫,被男人壓在床上的時候她已經渾身赤裸,兩腿大張,她尊敬的Alpha老師此刻正埋頭在她腿間吸吮舔弄,尖銳的牙齒磨到陰蒂的那一刻,她爽到差點兩腿痙攣。 “來,過來?!盇lpha頂著滿下巴的水起身與她耳鬢廝磨,她看著男人嘴上yin亂的透明水痕覺得羞恥難言,但裴守光卻低下頭貼著她的嘴巴說話,聲音低沉蠱惑:“我不會傷害你?!?/br> 像他這樣本性低劣無恥的Alpha,只要不接近她,離她離得遠遠的,就是最大的保護和不傷害了。他在女孩耳邊不斷重復著簡單的謊言,像是祭壇邊的信徒在虔誠地念誦著自己的咒語,一遍一遍加深印象。他完整的表達應該是,他不會讓別人傷害她。他自己不算。 年輕又無知的Beta女孩卻很快被迷惑住了。她太缺愛,尋常老師一點小小的關照都會讓她高興很久,更何況是他這個她一直尊敬和仰慕,并且挽救了她幾近崩潰的人生的裴守光。她被低沉好聽的嗓音徹底消磨了理智,仰頭青澀地與他接吻,甚至主動將細腿纏在了他腰上。 她心甘情愿回報他保護自己的恩惠,被Alpha用粗長的性器頂開yinchun,從未容納過任何東西的窄xiaoxue口被尺寸不匹配的yinjing撐到緊繃,她已經痛得雙眼哭到紅腫卻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只是不停地用幼嫩熱滑的xue道絞著他,柔弱無助地承受著他每一次兇狠的沖撞。 伏在她身上,像一座黑沉沉的小山一樣籠罩著她的俊美青年已經被她幼嫩熱滑的xue道絞得頭皮發麻,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Beta,不能釋放助情的信息素,但聞到他們交合時她身上動情散發出來的yin香還是會克制不住地頭腦發熱,低頭不斷吻她,嗦吸她小巧的舌頭,手掌在她胸脯上忘情把玩,把兩個小小的rutou捏得像是小石子一樣硬,聽她嗚咽發聲更是情熱。 “好嫩,逼真緊?!彼刂撇蛔〉卣f葷話,抓著女孩的腰不停瘋狂???,她被cao得一顛一顛往上滑,尖叫著噴水高潮,咕滋咕滋的yin水噴在他碩大的guitou上,軟爛的xue道胡亂收縮,他被絞得幾乎立刻就要射出來,咬著牙忍耐出射精的欲望,用巨大的前端砸弄她內里腔xue。 Alpha都是滿腦子繁衍欲望的無恥動物,明知道身下的女孩只是一個普通的Beta,生殖腔已經萎縮退化,沒有辦法像柔軟可人的Omega一樣自然地舒展,讓他插入zigong,成結射精。 他也知道強勢打開她的生殖腔會讓她痛到顫抖,但情欲上頭什么理智都沒了,剛還許下保護她不傷害她的承諾,現在就低頭像只兇狠的野獸一樣用尖銳的牙齒磨咬她的后頸,尋找她幾乎不存在的腺體,在她皮膚之下注入自己濃郁的信息素,guitou把宮腔都撞得顫抖。 “我不行!不要頂我,我不可以這樣?!彼磺橛瓶氐念^腦在兇狠的撞擊下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每一次強勢地頂弄都會讓她痛得尖叫,裴守光好像把她當成可以任由自己的意志開合生殖腔的Omega了,她怕得掉眼淚,不停地推他,“我,我真的不行……??!” 巨大guntang的guitou突然頂開了她窄小的腔xue,好像一把鈍鈍的刀從里面將她刨開了,她仰頭嘶啞尖叫,痛苦落淚,好像時間都停滯,每一次呼吸都會把被強勢頂開生殖腔的痛苦體會得更加分明。她一個字都說不上來,好像男人的性器已經將她整個人自下而上地貫穿。 “沒事,沒事的,我們多做幾次你就不會痛了?!彼麩o恥地哄騙她,不斷低頭親吻她無助長大的紅唇,給她渡氣,揉捏她的陰蒂,以過度的情欲把她從痛苦中拯救出來。被女孩熱熱的zigong口吮咬著的感覺爽得他額角青筋都跳了起來。他終于在極致的快感中射精,汩汩陽精把宮腔刺激得收縮但又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噴水,明善在過度的痛苦和快感中不安落淚。 Alpha成結之后要五六分鐘才能消下去,度過那陣令人失控的快感,他終于理智回歸,看到雌伏在身下的女孩已經哭得很慘,哆哆嗦嗦地從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求饒。 “不哭,沒事的,頂開就沒事了?!彼€插在她的xue里拔不出來,看她哭得這樣慘居然又硬起來了,性器再次鼓脹著撐開xue道的感覺把她嚇得連四肢都麻木,不停地抗拒著推他,但隨便一個動作都能讓肚子里的jingye搖晃響動,yin蕩的水聲,明善偏頭無助地捂住耳朵。 她呆了很久,裴守光的結已經消下去,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跪在她兩腿之間看她失禁一樣不斷從cao得軟爛發紅的xue口中溢出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她的下腹一抽一抽地聳動著,裴守光就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水液之中又開始摳挖她的敏感點,她還沒緩過來又被他玩噴一次。 “別弄我了,我……”她哭叫起來,用抽筋的腿不停地蹬他踹他,被逼急了才會這樣發脾氣,但Alpha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不斷流水的xue口,一直看,好像在看什么寶貝一樣。 明善被他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莫名其妙的恐懼和羞怯讓她不安地試圖合攏膝蓋,但動作還沒做出來,裴守光就突然俯身在她剛噴過一次的xuerou中重重地吮吸起來,他的牙齒在陰蒂上碾壓,舌頭像是模仿性交的舉動捅進去攪弄,把流出來的yin水全部喝完了。 “爽了吧?!辈恢獫M足的Alpha似乎也講公平,他還想再做,所以先給她舔噴一次,不管明善是否會同意這樣看似平等的交易。裴守光從她腿間抬頭,眼睛像是鉤子一樣牢牢地鎖住她,明善從來沒有這樣清楚地看清楚他眼中漆黑的欲望,“爽了就讓我再cao一次?!?/br> Alpha把燙得像塊鐵一樣的性器重新插進來時,明善已經哭得幾乎失聲。 自然的安排總有它的道理,Alpha最好去尋找一個Omega作為自己的伴侶,能夠滿足占有欲,粗暴的性欲,也不至于傷害到自己的伴侶,Omega的身體天然為Alpha準備著。而普普通通的Beta,腺體和生殖腔都萎縮退化,無法安撫他們更無法被他們徹底占有或標記,在他們身上留下味道再濃郁的信息素,不出三天也會消散得干干凈凈,他們本不該成為伴侶。 但現在,身為Alpha的裴守光卻把一個Beta女孩壓在身下瘋狂cao干,標記的本能催動他不停地在她后頸上吮吸啃咬,找不到腺體就一寸一寸用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注入信息素。她原本光潔平整的后頸已經被他撕咬到每一處都是深刻的牙印,空氣里濃郁的沉香木的味道幾乎快要變成實體將他們包裹在一起,裴守光在這種艱難的呼吸中短暫地覺得自己占有了她。 Alpha都是很自私,很有領地意識的卑劣生物,一旦瞄準獵物,就恨不得把她關起來,吞吃入腹。他之前給明善發的短信中,不止一次提到過想把她鎖起來,讓她做自己的禁臠,被他壓在身下永遠沉淪于令人放縱的情愛之中,即使不能標記她,他也能夠支配她,擁有她,在他所掌控的一方天地之中主宰她。Alpha永遠克制不了自己骯臟的情欲和卑劣的占有欲。 如果能把她關起來就好了。在和她相處的許多個瞬間,對上她天真的眼睛,他都這樣想。 現在他居高臨下地看她,女孩仰頭哀哀呻吟,哆哆嗦嗦地抓著他的手求饒,說不要再弄能不能讓她緩一下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性器塞進她溫熱的甬道里,被柔媚的xuerou絞著,情欲的沖擊像是一股股熱浪砸在他后腦。他正與她做著親密無間的事,還是忍不住這樣想。 他在跟明善zuoai,裴守光把自己心愛的女孩cao到兩腿痙攣,哭泣不止,不斷伸手想要抱住他跟他接吻,求他停下來。到了床上還是叫他老師,以為這個神圣的稱謂能夠喚回他一些神智,不讓他再這樣瘋狂地cao弄著。真是天真,不知道猥褻學生的事實只會讓他更興奮。 這個柔弱稚嫩的Beta,好像是從他身上抽走的一塊錯誤的肋骨,只有跟她熱情接吻,他們皮rou緊貼的那種曖昧觸感才會讓他感受到難得的充實和完整?,F在他們在做著世界上最快樂的事,兩個人的呻吟和喘息聲充斥著整個房間,他把明善不斷推上高潮的頂峰,逼她享受這種心臟充血瘋狂跳動的強烈快感,看她哭到連嗓子都嘶啞,但內心始終覺得空蕩不安。 她如果是個可以標記的Omega,他也不至于這樣患得患失,他可以更輕松地掌控她,占有她,宣告自己的主權,沒有人會不知死活地在她身上留下討厭的信息素。她也會在本能的催促下臣服,依賴他,只要他放出一點信息素她就會羞怯地躲進他的懷里,尋求他的保護。 可惜她畢竟不是。他要依靠見不得人的色情恐嚇才能讓她變得無助脆弱,要假惺惺做戲哄騙她才能讓她學會依賴自己,這種不是發自生理本能的臣服總令他惶恐不安,總有一天她會逃脫。 真的太想把她關起來了。情欲的籠罩下,明明他已經爽得頭皮發麻,明善在他身下像是雌伏的小獸一樣聽話乖順,但他還是覺得不夠,似乎只有把她關起來這一條路可以解決問題。 裴守光覺得自己仿佛站在懸崖的邊緣,瘋狂的情欲和掌控欲,二十多年文明教育像是兩只殘忍的手將他不停拉扯,破壞他本就不多的良知和理智。他真的不想傷害她。 他被這些矛盾的想法激得頭痛,只好低頭俯身與她接吻,聽她嗚咽著,分開時嘴唇牽動yin亂的銀線。他低低地說:“你乖哦。你乖就沒事了,我不會傷害你,你乖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