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掌控(koujiao)
明善的父母離婚之后暴露自私本質,將她視為可以甩掉的拖油瓶,不接她電話不與她見面,只是每個月固定打錢,知道她還活著就再不搭理,一個忙著跟德國女領導搞曖昧,另一個四處搜羅小奶狗玩情趣,哪里肯管一個失敗婚姻下的產物,雖然明善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即便父母身體健康,明善的生活卻過得比父母雙亡都不如。季望亭不在她身邊的時候,看著手機的實時監控,她趴在桌上寫作業,不停給自己擦眼淚,小小一個背影,又乖又可憐。 所以正需要他來送溫暖。他逼著明善過來和他一起住,就算是是對門他也不讓她回去,要她把換洗衣服牙刷毛巾全部跟他的擺在一起,看到原本極簡風的屋子里慢慢被她的生活痕跡填充得溫馨可愛,心中滿足:這不就是他們結婚之后的樣子嗎?明善是他的小妻子。 可惜明善還要讀書,不能真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就等著他回家。季望亭雖然很想讓她休學在家做自己的禁臠,但還是理智占上風,不能cao之過急,只好每天早起親自為她穿上內衣內褲,套上校服,送她去學校讀書,等她下了晚課再接回來。工作日的固定流程。 生活領域已經被季望亭全面入侵,明善不喜歡他這樣一手包辦,她連衣服都不能自己穿,更不喜歡那些荒yin無度的性事,同居那么久,直到現在她都不敢不穿內衣就在他面前出現。 明善更不喜歡學校的那些事情,在季望亭有意無意的安排下,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兩個在談戀愛,明善不再是何明善,她成為了那些季望亭朋友們嘴里的小嫂子,同學眼中季望亭的小女友,就連向老師問題目都會被打趣:他難道不會嗎?大家都笑,都知道他是誰。 那些揶揄中帶著探究的眼神令明善感覺不舒服。生活也好學習也好,為什么到處都是季望亭。她雖然依賴他,但此刻也確實感覺到他出現頻率多到不正常的地步,季望亭就像是河面的那些阻隔氧氣的水藻一樣,只要她做出一點讓步,他的掌控欲就會瘋狂蔓延。 他去北京上大學之后更是如此。明善本以為她能輕松一些,結果季望亭就跟有分離焦慮癥一樣纏著她,時刻都要看到她,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都不是休息而是跟他打視頻電話,明善看到電話那頭的季望亭依然俊美非凡,深情地注視著她,不知為何覺得身心疲倦。 季望亭每個周末都要回來坐飛機回來陪她,朋友笑他,說至于嗎?小嫂子有他們看著呢不會被別人拐跑的,嚯!真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妻管嚴。 他要真是妻管嚴就好了。季望亭在心里無奈地想,他倒是想讓明善對自己發號施令,巴不得明善粘人一點驕橫一點逼著他回來陪她,但明善從來不會這樣。難道她已經走出父母拋棄她的陰影了?不至于這么快吧。像他這樣見不得女朋友好的神經病,也是世上罕有。 季望亭想要在明善的生命中擔任全部角色,想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就連父母都要頂替下去,更何況是老師,同學,朋友這些可有可無的人物,他試圖掌控明善整個命運。 他開始給明善洗腦:“你來北京陪我吧,怎么樣?你也考北京的大學,這樣我們兩個就能住一起了,我也能時刻陪在你身邊,好嗎?這樣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br> 高二的明善只好提前開始看自己心儀的學校。其實她不喜歡北京,更希望能留在家這邊,以前母親李女士就是這樣跟她盤算的,李女士當時笑著說舍不得女兒去外地上大學,希望她能一輩子陪在自己身邊,但現在李女士身邊已是俊男環繞,哪里還想得起這些承諾。 明善想到這里,聽季望亭在耳邊分析各所大學如何如何也不高興了,心煩意亂,難道她連去哪里上大學都不能自己做主嗎?她忍不住低頭落淚,很小聲地說:“我不想去北京?!?/br> 季望亭愣了一下,立馬接上:“那就不去北京,沒關系,不要哭,你想去哪里都行,你想去哪里我都會過來陪你,行嗎?不哭了,我以后每天都坐飛機來看你,不會讓你一個人的?!?/br> 這并不是明善希望的答案,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她低頭哭了一會兒,有些懊惱地把眼淚鼻涕全蹭在男人襯衫上,才說:“……還是去北京吧?!?/br> 季望亭以為她在耍小性子,覺得她可愛又忍不住為她的妥協心動,抱著她哄:“不看學校了,你才高二呢對不對,高三再看,我不逼你。我想帶你出國去玩,我們先訂酒店吧?” 明善仰在他懷里,看到他在手機上不斷滑動,異國海灘,豪華酒店,整潔床鋪,一抬頭又是男人銳利分明的下頜線和形狀漂亮的薄唇,他說什么明善都只是呆呆點頭說好。 男人訂好酒店,低頭跟她說話,看她有些呆滯的樣子又忍不住色欲膨脹,手掌探進她衣服去揉搓她嫩紅奶頭,逼得她挺腰迎合,扭頭不斷吻著他的下巴喉結,搖著屁股發sao發浪,他就忍不住地笑,解開皮帶把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插入,兩人都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 他抱著明善坐在沙發上,把她衣服掀起來,不停摸她光潔的背,掐著她的腰讓她上上下下飛快地動,交合處水液粘連,亮晶晶一片。明善體力不怎么好,高潮一次就沒力氣地仰在他懷里,撒嬌說下面痛,他都要聽笑了:“我還沒弄呢你怎么就痛了?” 原來是他皮帶的金屬扣子把她皮膚磨破皮了,他一摸那些紅腫的傷口明善就要痛得到吸氣,嘶嘶喘息。季望亭這yin魔一聽到這種受虐感十足的聲音就興奮,把她放倒在沙發上,不停地在那些傷口舔咬,濕熱的大舌像是涂藥一樣來回碾壓滑動,明善又痛又麻,上面哀叫,下面流水,激得男人克制不住地咬了一口她的xue,陰鷙地教訓她:“不許發sao?!?/br> 不知道被他舔了多少遍,但每次舔都是覺得害怕,會快樂但永遠更多的是被迫失去理智地不安和玩過頭帶來的痛苦,明善抱著他在腿間不斷聳動的頭,伸手摸到他上下飛快滾動的鋒利的喉結更是害怕,仰頭簌簌哭泣,被男人柔軟的嘴舌送上尖銳的高潮頂峰。 他已經很了解她的身體,之前還會對不準滑走,但現在就算是不用看也能穩穩當當地插入,jianyin她,cao弄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哀叫,但又無力反抗的樣子,心中占有欲和破壞欲同時滿足。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愛她,明明不舍得她受一點委屈,但總是要在床上這樣欺負她,她哭得越慘下面被玩得越腫他越滿足,越興奮,只有他才能這樣逼迫她。 “不哭哦,多干干就不痛了?!彼碓掃B篇,猛地頂進zigong,明善痛得尖叫,又被男人壓住唇舌頂了回去,被迫與他情色接吻,嗚咽發聲,整個嘴都被他含在嘴里吮咬,再松開時嘴邊都有一圈紅痕,男人摸著她紅腫的沾有滑膩口水的唇笑:“給你涂口紅呢,不謝謝我?” 明善被他頂到噴水,完全沒力氣了,被他整個人壓著更是呼吸不暢,一直在推他,季望亭卻不體諒她,惺惺作態地說:“你也幫幫我啊,為什么總是我來做這些事,我好累的?!?/br> 他把明善抱在腿上面對面zuoai,明善便低頭與他接吻,不斷用自己的舌頭舔他故意露在外面的舌面,毫無技巧又天真yin蕩,捧著男人的臉,被射滿zigong,被jingye燙得渾身顫抖不止都還是乖乖地討好他,舔得忘我,男人突然把舌頭縮了回去,她就呆呆地看著他。 “我的寶寶好可愛?!奔就ばΦ醚劬Χ紡澇闪颂鹈鄣脑卵佬螤?。 男人抱著她倒在床上,抽身拔出,自己慵懶后仰,給她指jian出一次高潮之后不斷親她失神小臉,又哄她:“幫我舔好不好?都是我給你舔,你幫我一次吧?!?/br> 明善沒有給他koujiao過,握著他已經重新膨脹起來的粗長陽具有些遲疑,她只是扶著就覺得很重,上面不斷冒出來的清液更讓她緊張到打滑。男人的性器丑陋碩大,還散發著濃郁的葷腥味道,明善摸著雞蛋大小的巨大guitou,不知所措。 但季望亭什么都沒有說,靜靜地看著她。情人間的性愛是否也需要公平呢?明善在他沉默而暗藏破壞欲的目光注視下,慢慢低頭含住了圓潤的guitou,嘴巴撐到極致的感覺令她不安。 “好乖,好乖?!奔就っ哪?,一頓一頓地說話。 剛被她濕滑小嘴含住的那一秒他就爽得要射出來,上輩子都是逼她koujiao,做的時候必須要用手抵著她的牙齒或者先把她cao得沒力氣了才敢讓她吞咽自己的性器,但現在明善愿意,她在取悅他,因為他們相愛。 季望亭手摁在她頭上,一下一下往下按,就算是這么緩慢溫柔的koujiao也讓他產生無上快感,但聽到她有些受不住地發出嗚咽聲開始失控,眼睛漆黑,下巴緊繃,面無表情地猛地將她頭按到底,明善鼻子都快貼到他的下腹,突然被深喉,喉管被迫擴張的感覺幾乎逼她窒息。 男人爽得仰頭射精,那些粘稠的液體沒有經過嘴巴直接順著食道往下滑,明善被這種陌生的進食方式嚇得大哭,猛地起身趴在床邊惡心干嘔,痛苦咳嗽,口水和jingye混合滴落。 季望亭看到她吐掉自己的jingye,明明知道不會讓她懷孕,但還是心中不快,都不管女孩有沒有緩過來立馬把她拉在腿上捂住她的嘴,蛇一樣地目光,命令她:“吞掉,吞下去?!?/br> 明善被他cao得喉嚨都火辣辣疼痛,吞咽男人guntangjingye更是艱難,嗚咽著推他,滿嘴的jingye不停往外冒,季望亭一看到自己指間溢出白濁,憤怒,逼迫她:“吃掉!” 他立馬伸手去掐她的已經紅腫不堪的陰蒂,毫無憐惜地用指甲在上面來回磨,明善怕得快瘋掉,以為他真的要揪下來,痛得往上躲,發出被凌遲一樣的嗚咽求饒聲,眼淚亂滾,鼻孔擴張,飛快吞咽那些令她感到惡心的葷腥jingye,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但季望亭還是覺得不夠,他松開了她的嘴,把手掌展露在她面前,逼她把上面那些溢出來的jingye都舔掉,手指在下面若有似無地摸索著,就像是綁匪貼在囚徒臉上的刀,陰惻惻地。 明善被他突然暴露的恐怖本質嚇得動彈不得,男人冷冷催她:“舔啊,給老公舔干凈?!?/br> 他說著又要去掐快要破皮的陰蒂,明善被逼得恐懼哭泣,埋在他手掌飛快地舔舐,皮膚的咸jingye的腥混著她的眼淚,這些復雜的味道終于讓她意識到自己正在跟惡魔生活在一起。 她哭得呼吸都不順暢,試圖用從前的招數馴服他:“我怕,別嚇我,我會怕你……” 但男人卻摟著她安慰,很貼心地出主意:“沒事,你多練練就不怕了?!蹦腥宋撬澏恫话驳淖齑?,有些無奈地反問她:“怕又能怎么辦呢?就算怕也要做啊?!?/br> 明善絕望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