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本相(破處)
熱。熱到仿佛置身火爐,下一秒就要缺水或者因為空氣燒灼而窒息而死。 退燒藥在快速發揮作用,明善開始瘋狂流汗,渾身滑得都要抓不住,臉上汗珠亂滾,頸后的黑發被浸潤得潮濕一片,貼到皮膚上,凌亂的色情。她燒得頭腦昏沉,呼吸急促,嗓子干涸,胡亂呼救:“哥哥,mama,爸爸……我想喝水?!?/br> 姜琢玉正低頭吮吸她身上小巧rufang,聞言從善如流起身,含住水杯清水低頭喂她,看她張嘴急速吞咽,又被他勾著舌尖玩弄親吻,包不住的水從嘴邊溢出,痛苦喘息。她發著燒,口腔里面熱得嚇人,舌頭探進去的時候簡直要被捂化,于是男人把手指探進去攪弄,享受手指被她濕滑口腔和小舌頭包裹的快感,捧著她的臉含吮她上唇,逼她發出嗚咽求饒聲。 “我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meimei,還是女兒?”他低低詢問,但并不期待她會有什么回答,親了幾下之后安撫之后就低頭繼續舔奶,她皮膚白皙細嫩,現在渾身guntang,一身皮rou簡直讓他愛不釋手。男人冰涼的雙手在身上色情撫摸,明善不知道自己被人猥褻,卻享受這種降溫的舒爽,把潔白的胸部主動獻上,又抓著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成為男人的取暖設施亦不自知。 姜琢玉跪在她身上,看平日里清純柔弱的女孩此刻神志不清,主動抓著自己的手讓他隨便摸,哀哀呻吟,性器勃起,貼著大腿根部重重跳動,他笑:“寶寶,勾引我???” 公寓面積不大,父母不在,主臥由兄長一人獨占,小小的副臥則由明善居住。房間窄小,只能容下一張單人床,一方書桌和一個衣柜,實在逼仄。單人床如果是明善這樣體型嬌小的女孩睡下也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姜琢玉生來四肢修長,又常年健身鍛煉,趴下去吻她時背部肌rou漂亮鼓起,像座黑沉沉的山一樣將女孩整個籠罩,半只腳露在床外,有些不爽。 “你家太破了,真不想在這里玩你?!苯劣裼行┯魫?,只好把女孩抱坐起來,讓她靠在墻壁上,對著自己分開大腿,一邊低頭摸她粉嫩的xue口,把冰冷的手指插進去肆意攪弄,看女孩痛得哀哀哭泣,看得眼睛都紅了,一邊又充滿情欲地說,“但是你估計更不想去我家。無所謂,反正你哥哥把你送給我了,在這里做完帶回家繼續干逼?!?/br> 明善未經人事,下面驟然插入手指,又痛又冰,終于清醒一瞬,睜開眼發現面前有個男人,但始終看不清人臉,感到畏懼恐慌,以為家里進賊,哭著叫:“哥哥,有壞人……” 姜琢玉被她逗笑,好容易在下面摸到一塊小小凸起,是她的敏感點,指尖一彎一扣,快速抖動手腕,抓著她大腿根部逼迫她合不上腿,又騰出一只手給她把眼淚從眼眶里擠出去,按著她的頭,讓她自己看小逼瑟縮高潮,yinchun顫抖,噴出一股透明水柱。 大手整個包住她陰戶,分開yinchun,來回摩擦,掌心紋路把脆弱陰蒂壓得顫抖,明善被莫名情潮控制,害怕地往后躲,但后面又是堅硬的墻壁,退無可退,直接被男人再次摸到噴水,兩次高潮,頭腦完全失控,都忘記如何呼吸,嫩紅舌頭吐在外面,小狗一樣散熱。 姜琢玉吻她失神小臉,低聲說:“你哥哥才是壞人,你哥哥連讓meimei賣身的事都肯做。我讓你爽,你還倒打一耙,沒良心?!彼鋵嵅⑽瓷鷼?,但有心管教她,想要給她一個教訓,大手不輕不重地在她xue上拍了一下,如此柔嫩的地方被扇打,明善痛得啊地尖叫,剛高潮過的小逼又被刺激到潺潺流水,把身下的床單浸濕一大片,布料摸上去都滑手。 “不是口渴嗎?控制一下自己啊,別流那么多水了?!苯劣裾{笑,本想下去用舌頭給她口出高潮,但她實在太敏感,隨便玩幾下就要噴水,他還真有點擔心她缺水暈過去,他雖然趁女孩意識模糊在她身上發泄性欲,但男女情事又不是獨角戲,她昏過去了他可沒那個興致繼續cao逼,于是只好作罷,有些可惜地說,“明天帶你回家舔?!?/br> 女孩雙腿大張,饅頭縫下流出甜蜜yin液的xiaoxue也對他張開,不知羞恥,好似等他直接干入,他看得眼熱,但又不肯暴露自己的急色,聽她在耳邊柔媚喘息,經過guntang口腔呼出的熱氣打在他臉上,看她閉眼承受發燒痛苦,似乎對即將要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勾得他蹂躪欲旺盛,扶著性器,用guitou戳她的陰蒂,咬著她唇舌含混色語:“跟寶寶嫩逼打個招呼?!?/br> 碩大guitou終于干進xue道,光進去一個頭他就爽得要死,里面又緊又滑,因為女孩發燒還熱得嚇人,熱到他都感到一絲焦灼的疼痛,激得他根本控制不住,也不管之前想的可憐她發燒還要被cao所以慢慢頂開她的逼的想法,直接沖進最里面,把她重重壓在墻上,感覺jiba上那些纏繞的青筋都被里面guntang嫩rou吸吮包裹,過分強烈的快感,加之終于把女孩搞到手的精神愉悅,簡直爽得腦袋都發懵一刻,抱著被活生生痛到清醒的女孩低沉喘息。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插我,走開啊……”明善剛剛因為高潮而紅潤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看到自己渾身赤裸,被男人壓在墻上cao逼,更是崩潰。她連色情片都沒有看過,打游戲有未成年人身份限制,現在卻被哥哥的朋友jianyin,頂開處女膜,插到zigong口。 明善今天過得渾渾噩噩,白天和哥哥吵架,被關在房間里嚇到高燒,都還沒有好好休息,又被哥哥出賣,不知道兄長跟青樓mama一樣打電話通知男人,我meimei現在孤身一人,你就過來玩好了。連燒都沒退,還在混沉狀態又被弄醒,發現自己被一直恐懼排斥的男人干破xiaoxue。 她痛得直掉眼淚,親吻她嘴唇的男人說這個姿勢不好用力,把她整個人推倒,仰在床上,她被燈光晃得眼睛酸澀,反而把身上面容冷漠俊朗的男子瘋狂神色看得更加分明,被他周身陰鷙氣壓嚇得都不敢哭,小口小口用嘴巴喘氣,調節呼吸。 “你搞什么?”在她身上肆意抽插的男人突然離開她的rufang,嘴角牽著一絲銀線,皺著眉看她,原來明善調整呼吸全身肌rou都在用力,jiba被她一通亂夾,差點就要射出來。姜琢玉不悅地拍她屁股,警告她:“不許這樣,我在cao逼呢?!?/br> 不許這樣又是哪樣?明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被他教訓,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氣得用手抓他的臉,哭叫:“我都說了不要插了!痛死了,滾開,不要親我!” 姜琢玉險險躲過,直接把她雙手壓在頭頂,冷笑:“你哥哥把你賣給我了,我憑什么不能插?”他紅唇輕啟,傷她自尊,“我只是用一塊手表就把你買下來了,你憑什么跟我裝腔拿調。你哥哥現在拿著手表換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他搞的那些妓女跟你有什么區別?不過是她們賣的人多,你只賣給我一個人而已?!?/br> 姜琢玉一邊抽插,在她耳邊曖昧喘息,看她痛苦落淚,一邊繼續說出惡毒刻薄的話:“小婊子,這樣不乖,早知道第一次見面就該把你拉來cao了。陪你玩幾個月了,還不夠?” 明善哭得咬牙顫抖,姜琢玉看她如此難過,更是興奮,狂亂舔吻她臉上眼淚,把她嘴巴整個包住吮吸,讓她幾乎在窒息狀態下被干進zigong,被jingye燙得兩腿在空氣里亂蹬,發出仿佛被凌遲的模糊尖叫,手指都快在墻上磨到破皮。 姜琢玉性欲得到發泄,不再施加暴行,從她身上起來,把她抱坐起來,怕她反抗還是把她手腕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在她下面不斷摳挖,把亂七八糟的交合體液全都弄到床上,摸得到處都是,看到上面的血絲,心中滿意,低頭吻她:“還好你是第一次,不然……” 明善被迫縮在男人懷里,抽泣,恐懼,都不敢問不然怎么樣。 姜琢玉很快重新硬起來。他從小受盡寵愛,一切都隨自己心意來,和明善第一次zuoai就想玩后入,把她翻過去,讓她跟個小母狗一樣跪在滑膩不堪的床上,攬著她的腰不讓她直接趴下去,自己挺胯在腫脹的xue道里放肆抽插,直接把明善干得精神恍惚,滿床亂爬,他就跟在后面追,干到最后她腦袋一下一下撞在墻角,被粗暴的性愛折磨到咬著手指崩潰大哭。 他終于射精,意識清醒時女孩已經承受不住地滑倒,臉整個埋在被子里,好像連喘息都不會了,腰上全是他掐出的青色痕跡。上半身趴倒,下半身倒還是老老實實跪著,白嫩的小屁股被他下腹拍得紅腫一片,下面的xue不斷縮動,擠出含不住的jingye,滴答落下。 她被過分強勢的性行為嚇壞了,被男人抱在懷里還神色呆滯,過了一會兒突然劇烈呼吸,胸膛快速起伏,兩只奶子在空中劃出yin蕩痕跡,看得男人被未拔出的性器又硬,她對此毫無意識,吸入氧氣,呼出二氧化碳,全心投入,好像還在學呼吸的小嬰兒。 真的好像被玩壞的飛機杯啊。姜琢玉無奈地想,終于良心發現,輕拍她后背安慰:“呼……吸……呼……吸……善善,鼻子也要喘氣啊?!?/br> 過了五分鐘,明善終于意識清醒,看到自己坐在男人懷里嚇得立馬就要逃走,被姜琢玉抓著手腕親吻,神色溫柔,“好點了嗎?對不起,我嚇壞你了吧?” 她還以為姜琢玉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搞什么巴掌蜜糖這一套,還在心中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被他哄騙,結果姜琢玉語氣平靜:“我也不想這樣對你,但是cao你太爽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你發著燒,下面的xue太熱了,又緊又滑,吸得我好爽?!?/br> 明善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姜琢玉繼續說:“如果你之前乖一點,我也不至于忍成這樣。所以你到底為什么不喜歡我呢?追你這么久,陪你玩那些小把戲還不夠嗎,非要讓我向你哥哥買你?!彼雅⒛槒娪碴^來,舌頭伸進她嘴里纏吻,口水粘膩,含混道:“不過你哥哥也是個傻逼,一塊手表就把你賣給我了,你哪里只值一塊手表?你可是我的寶貝,價值連城?!?/br> 他對明善如此重視,明善卻始終不接受他的追求,他從小到大,想要什么東西,下面的人早就千方百計為他找來,他并不是盲目自信的男人,但在她面前起碼裝的也算不錯,卻碰見明善態度如此堅決拒絕,不免感到疑惑:“所以到底是為什么不喜歡我?難不成你戀丑?” 明善被他盯著,無比恐懼,終于說出實話:“你看我的眼神讓我很害怕?!?/br> 原來就是這么點小事。姜琢玉解開心結,大笑:“寶寶,我是喜歡你才這樣看你?!?/br> “可是哥哥就不會這樣看我……” “那不就是證明他不喜歡你嗎?!苯劣衿鋵嵳f話十分刻薄討厭,每次開口前都要斟酌再三,長輩以為他嚴謹克制,夸他穩重,其實他只是說話難聽而已。 姜琢玉摟著女孩,說出殘忍的事實:“你哥哥都把你賣給我了,你覺得他有多喜歡你?他的所作所為有半點哥哥的樣子?兄弟姐妹,父母朋友,你認識的人里是不是只有我這樣看你?那是因為我真的非常喜歡你,舍不得你受委屈,舍不得你難過,想要把你一口吞掉?!?/br> 明善本來還覺得有點道理,聽到后面便覺得不對勁起來,又哭:“你胡說八道!” 姜琢玉不依不饒,強詞奪理:“床上這樣只是因為我喜歡你,男人在床上都是這樣的。你自己說,我難道對你不夠好嗎?我自從開始追你,像個傻逼一樣被你吊了好幾個月,你回回抗拒,我又什么時候跟你動過氣紅過臉?我喜歡你,才愿意被你這樣玩弄?!?/br> 明善聽他顛倒黑白,好像全是自己過錯,急得臉都紅了:“你、你……你怎么這樣說話!” “我怎樣說話?我難道說的不是事實?”姜琢玉哄騙不成,冷臉看她,“不管如何,反正你哥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從今往后你都住我家,這事沒得商量,今天就陪你住最后一天?!?/br> 他說完,把明善撈起帶進浴室沖洗,一邊摳她的xue一邊抱怨:“你們家實在太破了,真讓我受不了?!毕赐曛笠膊还茏约盒云饔峙蛎?,把她推倒在床上,冷聲道:“行了,睡覺?!?/br> 明善眼睛紅紅地看他,忍不住又要哭,看的他心情煩悶,威脅:“不睡覺就繼續做?!?/br> 明善嚇得立馬閉上眼睛。 ps:小姜最需要的大學選修課——說話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