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治?。ㄍ鎥ue)
明善躺在床上,渾身赤裸,白皙的皮膚泛出情欲的紅,伏在她身上的青和簡直愛不釋手,強忍住沒摸遍她全身,裝作不經意的劃過她的小腹,引起一陣痙攣似的抽搐。 他分開明善大腿,那青澀閉合,現在卻被強行催熟的xiaoxue就這樣展露在他眼前。簡直就像一道傷口一樣,非常美麗,兩片yinchun安靜地張開,也沒有多余的毛發,干干凈凈的,上面陰蒂畏懼地蜷縮,下面稚嫩的窄小的小洞,卻因為主人的羞恥和害怕,以及期待在不斷的吐水。青和面色凝重,腦子里卻想著怎么把她的xue頂開,干到最里面,陰蒂最好也是被玩得縮不進去才好,不過那樣外面都要被cao腫了吧?雖然干腫了的逼會讓他很有成就感就是了。 “善善,這樣可以嗎?”他簡直是全世界最體貼的大師兄,都被拉到床上了還這么為師妹著想。他練劍的粗糙指腹按著陰蒂,很緩慢地揉,食指在xue口沾了yin水,準備往里戳。 他輕聲道:“師兄幫你插進去哦?!?/br> 手指一進去明善就叫疼,扭著腰不給插,“師兄摸我,不要插,啊啊啊啊……” 青和有些煩,他沒直接干進去就已經很給面子了,這小鬼還敢跟他討價還價——明明是自己先發sao的。他對自己的惡劣行徑一概不提。青和掐著她脆弱的陰蒂,快速抖動手腕,沒過幾下明善就噴水了,雙腿夾緊他的手,向上挺胸,脖子向后仰,很yin蕩的樣子,青和對她這種沒干進去就跟要死了一樣的表現表示受不了,各方面的受不了。 “善善說要師兄給你堵起來啊?!彼衙魃票饋?,手指順著她剛剛的水直接滑進去,明善啊地尖叫起來,扯著他的衣領哭,也不敢睜眼睛,怕看到自己騎在師兄手上的樣子,xue吞吐師兄漂亮的手……她簡直羞恥得不想活了,她只是想讓師兄摸一下而已。 青和安撫:“善善不哭,已經堵起來了,不哭?!彼衙魃票г趹牙?,在她耳邊曖昧的呼氣迷惑她的心智,一邊手指在下面亂轉找敏感點,他的手長得寬大漂亮,手指也長,摸到了那層薄膜時覺得理所應當,他對女孩明里暗里地照拂,她的xue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也太說不過去,魔頭都是很講究公平交易的。雖然他現在硬得厲害,但還能勉強忍住插xue的沖動埋頭摸索,終于找到她的敏感點,女孩在他懷里像只小鳥一樣地拱起背來,悶悶地叫。 青和說:“這里會讓你舒服嗎?”他用瘋狂的速度攻擊那個點,按、挑、揉,甚至用指甲扣挖,明善一直發抖,在他懷里高潮兩次,臉埋在他光潔的衣服上哭得差點窒息:“哈啊啊啊…唔啊,別碰那里,救命?!彼挪粨衤?,“嗚,別插了……青和師兄,師兄救我?!?/br> “師兄在,我在救你啊?!?/br> 師兄在玩你的逼呢,小寶寶。青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惡劣地笑。 “嗚,哈啊。要尿尿,別插……要尿!”明善被膀胱的尿意憋得頭腦都清醒一瞬,她無力地拍青和的胸膛,因為她腿軟站不起來了,“師兄,師兄!我不要尿,我要下去……” 在快感堆積得最高的時候,青和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嗚……!” 明善看見自己的xue里噴出來一道水柱,不算多,但是打濕了她完美的師兄的手腕。 “善善,我覺得我把你治好了?!鼻嗪臀⑿φf。 明善有點被青和嚇到了。雖然她一直堅信是自己吃壞了東西,發了狂主動勾引的青和,但是青和在性事上的熱衷還是讓明善感到恐懼,哪有被勾引的人這么主動的? 第一次被摸奶玩xue之后,明善頭一回睡懶覺而沒人來把她從床上挖起來,她累得睡了很久,在夢里感覺下面涼涼的,一睜眼看到自己兩腿大張,青和跪在對面,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紅腫的xue,那種盯獵物的眼神讓明善發寒。 青和見她醒來,立馬換上那種平靜包容又溫和的眼神,又變回那個俊美無雙溫潤如玉的大師兄了,仿佛剛才一幕只是幻覺。青和向她道歉,昨天是自己的不對,把她下面都給弄腫了,特地拿了藥給她消腫。又說查了典籍,明善的癥狀看來應該是被人下了情藥,是藥三分毒,情藥毒性更甚,怕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治得好的,不過不用擔心,他會來幫忙的。明善嚇得臉都白了,來不及考慮接下來還要被褻玩的事,連忙問:“師兄,我會死嗎?” “不會的,善善?!鼻嗪拖蛩兄Z,“有師兄在,我不會放你不管的?!?/br> 明善感動地撲進他懷里,哭著說謝謝師兄,嗯嗯啊啊地回應師兄的念叨,等反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經常被師兄玩,啊不對,應該說讓師兄幫忙治病,而此時她已經倒在床上,師兄給她揉奶摸xue,高潮兩次,她皮膚白,一熱起來就是那種勾人的紅,咿咿呀呀地叫,這種景象在白天看起來更有一番滋味,青和下面硬得厲害,怕她發現一切前功盡棄,便趴下去吮吸舔咬她的xue,嘴唇仿佛在與下面的xue親吻。 她下面熱得厲害,青和兩張嘴唇包著她稚嫩的小小的xue,發出曖昧的水聲。他用舌頭撥開yinchun,探進去,一下一下地模仿性交地捅,里面更熱,他都有點怕把她舔化了,人類都是很脆弱的。明善被太過強烈的快感淹沒,又爽又怕,哭得快沒有聲音,又不敢推他的頭,揪他的頭發,胸部劇烈起伏,跟瀕死的魚一樣,張著嘴無聲地求救:“師兄,師兄,哈啊?!?/br> 她根本禁不住被舔,太敏感了,青和給她舔了沒幾下她就噴水了,青和全給喝完了,從她兩腿間爬起來,看她臉上全是眼淚和鼻涕,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擦干凈小臉,又安撫:“對不起善善,是師兄魯莽了,我看這藥膏好像不怎么管用,我聽山下的村民說口水可以消腫,我想著給你舔一舔……”他特別認真,如果不是嘴角還掛著一點從自己xue里噴出來的水,明善又要撲進他的懷里說師兄你真好了。但現在明善盯著他的嘴唇,臉紅得要滴血,只渾身赤裸地坐在他懷里,聽他繼續說:“對不起善善,我沒想把你越舔越腫?!?/br> “……師兄為我好?!泵魃撇桓姨ь^,“是我不好?!?/br> 青和被她這副小媳婦樣子又逗得高興了,跟往常一樣拍拍她的背,動作特別自然,好像她穿衣服了一樣,“善善永遠是好的,師兄也想對你好,是不是?” 從此往后青和常來給明善治病,奶子被揉過舔過,下面被揉噴舔噴也是常有的事,渾身上下都被玩弄過,青和甚至主動和她接吻,雖然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就是了:青和接吻特別粗暴,明善第一次知道原來親人會讓人想哭,青和的舌頭伸太里面了,把她眼淚逼出來了。 明善從親吻上隱約發覺青和暴虐的本心,青和在性事上也慢慢展露出狂野的本來面貌,他不局限于手指和舌頭,也把自己的性器官展露出來,明善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就被嚇了一跳,他這副身體是童男子,但男人的性器都是丑陋粗俗的,而且他的又長又大,像個活物一樣在她手里跳動?!吧粕?,幫我揉一下?!鼻嗪退蔽亩?,蠱惑她,明善雖然不愿意,手活也很青澀,但還是乖乖地給他揉了出來,米白色的jingye突然射出來,明善嚇了一跳,躲閃不及,全碰到了手上,還有一部分弄到了衣服和下巴上。 “善善,對不起,我……”青和看起來特別愧疚。 明善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就心痛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沒事的,我不覺得臟!” 青和差點臉氣歪:你敢嫌棄我?但他什么也沒說,還是那副后悔的自我譴責的表情,明善看了特別難過,她看不得心上人這樣,于是把手上的jingye全舔干凈了,雖然那種濃郁的男性味道會讓她想吐,“師兄,我吃掉了,沒事的,你不要難過啊?!?/br> 青和愣了一瞬,從此射出的jingye都讓她吃掉,就算讓她夾緊腿,自己在后面后入,讓她用腿縫給自己解饞,馬眼頂著她陰蒂磨,然后射精,jingye搞得到處都是,他也不會用法術清理床鋪,而是勾起白色濃稠的jingye,用沾滿jingye的手去捏她的舌頭,“寶寶,吃掉?!?/br> 這種強勢讓明善感覺特別割裂,平日里他是溫和的大師兄,為什么一給她治病就變成一個嚇人的家伙。除此之外,青和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拉她治病,下面腫了就涂藥,他在自己的那根粗長的青筋環繞的性器上涂藥,然后來磨她的逼,這讓她不明就里。有時甚至沒有到晚上!青和跟別人說她生了重病要照顧,她便再也沒有出過門,白日宣yin也是常有的事,有時候聊天聊著聊著他就一臉正色地說:“善善,你身上好像不對勁?!钡鋵嵞睦锊粚?,明善也不知道,她特別輕易地就被放倒——當然有時候也坐著——青和親兩下,揉兩下,說幾句正經體貼的話,她就立馬出水,軟軟地貼著他,供他玩弄。 情欲過后,青和湊過來親她的臉,把她的睫毛舔得晶晶亮。 明善還是疑惑:“師兄,你為什么、你喜歡……是嗎?” 青和明白她的羞怯和困惑,他把對付情人那一套拿出來,“因為我喜歡你啊,善善?!彼H昵地把她摟在懷里,俊秀的面容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表明心意的坦蕩,“我的寶寶?!?/br> 明善立馬把他的急色、粗魯和在性事上給她帶來的畏懼拋擲腦后,青和又變回青和,不是把她關在房子里褻玩的大師兄,而是溫柔善良,愿意照顧她一生一世的大師兄。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明善有些害羞,但更高興地想,那點小小的瑕疵也自然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