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抄作業引發的災禍
避雷:藤條抽 罰跪 周六的芭蕾課是芭蕾初級練習,金隱手扶把干重復著一遍又一遍芭蕾組合。 所謂的組合,無非就是幾個動作的不斷循環,但對金隱來說,卻極耗體力,尤其對她這種力量較差的人來說,更是廢腿。 數小時下來已經是大汗淋漓,金隱為了擋住背上暫未好透的傷痕,特意穿了件小坎肩,此刻更是熱得直冒汗。 本見金隱已經把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舉手投足間都是想著法地敷衍,周凱均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她去,畢竟在看到肩膀處輕微的紅,就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 金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敷衍地跟著音樂抬了抬腿,在看到鏡子中出現一張熟悉的臉時立馬一改剛才的有氣無力,鉚足了勁將腿往上抬。 看到周晟成出現在門口,周凱均開門走了出去。 周晟成靠著墻面朝著透明門,抱著雙臂朝金隱揚了揚下巴,言行之間都是不屑: “你身為老師,就是這么教學生的?” 周凱均搖搖頭笑笑:“她確實累了,沒看到汗已經流成那樣了?能像她這樣能堅持的已經不多了?!?/br> 周凱均停頓了下道:“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你應該對她溫柔點?!?/br> “這是我的事。但監督她動作標準,是你的責任?!敝荜沙衫淠胤瘩g。 “不說這個了,叔叔下周回來了,你電話也不接,總該回去了吧,你就算有自己的想法,總該聽聽大人的話?!敝軇P均苦口婆心道。 周晟成冷哼一聲,反駁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嬸嬸叫你去國外,你不照樣呆在這當了個舞蹈老師?” “周晟成?!敝軇P均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欠揍的弟弟,一時間竟也回不上話。 周晟成露出燦爛的笑,幸災樂禍地上前拍了拍周凱均的肩膀,若無其事地道: “哥,你還是管好自己吧,這么大年紀了,也該成家立業了。我先走咯?!?/br> 說完周晟成便開了舞房的門,將金隱從里面叫出來回家了。 下午的時間周晟成要寫作業,向來認真的他,在日歷上寫滿了自己的日程,像一個個固定的方塊,什么時候該做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金隱看著書桌上埋頭苦干的周晟成,一顆心砰砰直跳,從試卷堆里找出了寫著“朱正宇”名字的數學試卷,又此地無銀叁百兩地拿了本數學書壓在卷子上。 就這樣每寫一題就翻開課本看一題,還不忘偷瞄周晟成在干嘛。直到周晟成做完手頭的事,打算起身拿著杯子去接水,金隱條件反射般拿課本將試卷蓋得嚴嚴實實。 周晟成似乎并沒發現有什么不對,瞥了眼愣在位置上的金隱便走出了門。 金隱長舒了一口氣,心里想著以后還是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了,就應該要自己在教室抄完,然后讓李甜思把試卷帶回家抄才安全。 想著剛打算打開課本再看一眼答案,周晟成的腳步聲出現在門口。 蓋住課本屏住呼吸,金隱緊張地低著頭假裝看題,心幾乎跳上了嗓子眼,試卷上的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周晟成發現了異常,站在原地好奇地問: “你在干嘛?” “我…我在做數學題?!?/br> 金隱心虛地逃避周晟成的視線,膽戰心驚地回答著周晟成的問題。 “說實話?!?/br> 周晟成冷漠地看著金隱無處躲藏的表情,多日來的相處早已摸清楚了金隱的性格,知道她說謊的樣子。 金隱承認,自己真的不會說謊。 “我真的在做數學作業?!?/br> 金隱拿起卷子朝周晟成攤開看了看。 周晟成好整以暇地瞇了瞇眼,道: “金隱,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在干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干,真的?!?/br> 金隱懇求般地對視上周晟成的眼睛,卻在周晟成深沉嚴肅的目光下嚇的想要自然而然地跪下,或許是奴性使然,金隱此刻連說話都沒了任何的底氣。 懶得再跟金隱對峙,周晟成大跨步走到金隱的桌前,在金隱還沒反應過來前就拿起了數學課本,從課本地下看到了一張明顯格格不入的試卷。 都怪朱正宇字寫得太好,沒辦法魚目混珠。金隱心里想著,只好低著頭認命地等著周晟成的審判。 周晟成臉上的平靜漸漸有些控制不住,緊鎖著眉頭的同時卻怒極反笑,用舌頭舔了舔牙槽: “很好,還學會騙人了。讓你離他遠點,反道敢把他的東西都帶進來了?!?/br> 周晟成將朱正宇的試卷扔向金隱的臉,試卷的邊緣擦過臉頰有些許的刺痛,金隱低著頭捂住了自己的臉。 真是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周晟成氣得發笑,拽住金隱的頭發拉進了臥室,將金隱用力地甩在了床上。 “在床上跪好?!?/br> 周晟成從書房拿來了藤條,金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認慫般地按照周晟成喜歡的樣子跪得畢恭畢敬。 見金隱順從的模樣,周晟成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發泄般地朝金隱發育不良的rufang上用力抽去。 強烈的痛感刺激神經,金隱頭皮發麻,吃痛地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自己的rufang蜷縮成一團。 “手拿開?!?/br> 猶豫著挪開手,剛想要跪起,見到周晟成高高揚起的藤條又下意識地縮起來用手死死護住自己的rufang。 “跪好,我不會再說第叁遍?!?/br> 周晟成不耐煩地輕輕拍打著金隱的手以示警告。 金隱迫于形勢嚴峻,只好放下手挺直了腰板。 “放到后面去?!?/br> 周晟成用藤條指了指身體兩邊的手,待到金隱將手背好后瘋狂往往金隱的胸口抽去。 起初金隱只是微微地向前弓,到后來實在是受不住疼,直直地跪趴在床上,可憐兮兮地用胳膊支撐著床面,抽泣著喘著大氣。 周晟成用藤條拍了拍床,發出恐怖的聲音,金隱被嚇了一個激靈,不用周晟成言語,金隱自然知道周晟成這一舉動想表達的意思。 但藤條抽打在胸部的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真的難以忍受,金隱條件反射般不想再順從地跪直身子。 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住周晟成的一擺,金隱抬起自己淚流滿面的臉,楚楚可憐地看著周晟成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主人,不要打我了?!?/br> “現在知道錯了?” 周晟成冷笑一聲,隨即抽打在金隱的大腿道:“跪好?!?/br> “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不要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br> 金隱唯唯諾諾地哭到哽咽,死死抱住周晟成的腰,任憑周晟成拽著頭發拖也不肯放手,一個勁地搖頭。 “五” “四” “叁” “二” “一” 倒計時了五秒,周晟成見金隱沒有任何反應,按住金隱的腰俯身在金隱敏感的xiaoxue上抽了五下。 痛得躺在床上打滾,金隱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體,渴望能夠保護他片刻。 藤條再一次在床上用力地拍了拍,金隱神色慌張地露出兩只眼睛,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周晟成用藤條指了指面前的床面,示意金隱去那里跪好,金隱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好逼著自己跪回了原地。 藤條又在原來的地方抽了數十下,貧乏的rutou被抽得腫大,金隱這次說什么也不肯再跪起身,抱住周晟成的腰大哭著: “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主人,主人,我真的好痛!” “跪好?!?/br> 周晟成不耐煩地提高了音量,用力把金隱拽開,隨后又立馬黏了回來,周晟成只好冷著聲音再次報數: “五” “四” “不要,不要。嗚~” 金隱嘴里重復著不要,身體很誠實地跪回了原地,因為真的很不想再體驗xiaoxue被抽的感覺。 想到這金隱更委屈了,淚水跟水龍頭里的水似的馬不停蹄地滴落。 又抽了二十下,抽到rufang破了皮開始流血,周晟成看了看藤條上沾染的血跡,隨手將它扔在一邊。 金隱彎下身子泣不成聲,只能使勁地呼吸著,生怕下一秒就無法呼吸。 狼狽地捂著自己的rufang,金隱將頭抵在床上,試圖!能夠減輕痛苦。 “哭就有用了嗎?” 周晟成冰冷的聲音響起,金隱嚇得不由得抽搐。 “問你話,哭有用嗎?” “沒用?!?/br> 金隱用盡力氣才能夠擠出兩個字。 “既然沒用,就起來,去角落跪著吧?!?/br> 金隱猶豫了許久,見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才認慫地爬到了門邊的角落里。 房里不時地傳來抽泣聲,金隱為了吸引周晟成的注意,故意將動靜鬧得很大。 膝蓋早就已經到了極限,任憑金隱如何切換中心,也依舊會傳來陣陣劇痛,避無可避。 此時此刻,金隱還要努力挺直身子,不讓自己坐在腿上,這種折磨或許跟挨打比起來還要煎熬。 如果可以,還是挨打吧,金隱低頭思考著怎么樣劃算,周晟成在背后冷不丁發出了警告: “動?!?/br> 金隱直了直身板,心中的委屈也消散了大半,就這樣從天亮跪到了天黑,金隱用頭抵著墻幾近睡著,周晟成總算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 “轉過來?!?/br> 周晟成的命令下,金隱不敢反抗轉過了身,看著周晟成的腳尖。 “知道錯了嗎?” 周晟成抬起金隱的下巴,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軟化了他心里的某一個角落。 “知道錯了主人?!?/br>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金隱知道這個時候乖乖認錯才會有好下場。 “以后不準再抄作業了,你數學本來就不好,馬上要月考了,你還抄作業肯定考不出好成績?!?/br> 周晟成蹲下身與金隱平視,替金隱擦去了殘留的淚液: “小隱,我希望你的成績能夠在我的幫助下有點進步,畢竟我們還是學生,現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上學?!?/br> 周晟成苦口婆心的樣子像極了班主任,金隱竟然有些想笑。 說著周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話鋒一轉,露出了狡猾地笑。 “這樣吧,到時候月考,你比我低幾分,就挨幾下打,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