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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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允恒似才從這巴掌里回過神來,唐云舒這巴掌毫不留情面,英俊的臉頰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 江允恒不再說話,也沒有質問什么,但眼神恐怖的嚇人,唐云舒有些害怕,掙扎的更加用力。 江允恒一把握住了唐云舒的雙手交疊按到了頭頂,另一只手伸手便朝著她的衣襟帶子去了。 唐云舒人傻了,直到上衣領口被扯開了才明白江允恒想做什么,當下更是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手被按住雙腿也拼命的踢他,但很快就被江允恒強行壓住了,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落,卻無能為力。都不是被脫下來的,江允恒發了狠,衣服的碎片落得滿地都是。 江允恒傾身下來,以吻封緘她出口的恨意。 唐云舒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江允恒竟然會對她用強,以往的溫柔和憐惜似一場夢,除了痛和恨她什么也感受不到,他給她的羞辱,已足夠他們此生恩斷義絕。 一切恢復平靜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唐云舒趴在床上雙眼失神呆呆的一動不動,頭發像一堆雜草一樣散亂的搭在她的半張臉上,身上亂七八糟的覆著條被子,裸露在外的腳踝和肩膀上淤青一片,一看便知道發生了什么。 江允恒與其說是離開,不如說是逃走,他一時沖動怒火攻心,等到醒悟的時候大錯已經釀成,他不敢看唐云舒,也不敢待在這間充滿曖昧和暴力痕跡的房間里。 “對不起”三個字梗在喉間,月光打在唐云舒的臉上,她看到她臉上的水光,他再也待不下去,逃也似的離開了。 門外清苡和思羽正焦急的守在門口,看到房門打開的瞬間像是看到希望一樣激動的便往里沖,清苡甚至在看到江允恒后不顧尊卑的狠狠推了他一把。 “畜生!你對我們小姐做了什么?!” 她仰著煞白的一張臉,臉上盡是憤怒。 江允恒失了神,沒心思和一個丫鬟計較,繞過她往外走去,清苡還想攔他突然聽到屋里思羽的驚呼,便再也顧不得了,瞪了江允恒一眼后立馬向房間里跑去。 看到床上唐云舒的慘狀后,她嚇得楞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后眼淚跟斷了線一樣往下掉,她咬了咬牙,雙手握成了拳頭轉身便往外跑,被思羽及時喝住了。 思羽知道她要做什么,一邊哭一邊制止她:“不要去,快來看一下小姐!” 清苡在門前生生的止住了腳步,終究是對云舒的關心勝過了心中的憤怒,一跺腳狠狠的關上了房門,轉身回到床邊。 清苡根本不敢去掀開被子,她從小陪著云舒,云舒在哪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相爺和夫人不用說,他們就這么個獨女,就算在皇宮里,陛下和皇后也是把她當公主一樣寵著,可嫁到這國公府來,竟然被折磨成這樣! “小姐,都是我的錯,我昨日就該攔著世子,我……如果我跑快一點,你就不會——” 她哭的都快睜不開眼了,昨日她知道江允恒把云舒帶走還是顧晏之告訴她的,他當時讓她趕緊跟上她還不明白是為什么,可下山后卻發現人早沒影了,她租了馬車趕回來,問了一路只聽都說世子神色不好,跌跌撞撞的跑進東院就看見思羽著急的上躥下跳。 屋里的聲音兩人不是沒聽過,可那聲響……那聲響又有些不正常,她們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反應,從白天到黑夜,從里面一聲聲的哭泣到悄無聲息,她和思羽差點嚇死在門外。 “早知道,早知道剛剛就該把門撞開,思羽你就不該攔著我!” “行了!別說了!”思羽也好不到哪去,一雙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一邊擦眼淚一邊替云舒掩好被子。 “你去打水,然后去尋些傷藥來,小姐需要沐浴,然后上藥!”她剛剛偷偷看了一眼,云舒身上傷到的地方還很多,有些根本難以啟齒,清苡性子急,怕看到了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來,她不敢給她看只能把人支開。 清苡現在六神無主,看了眼仍舊呆呆的云舒,一咬牙沖了出去。 她離開后思羽才敢握住云舒的手低聲哭起來:“小姐,你……你還好嗎?” 她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可她除了這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她身上的傷太隱晦根本沒法請大夫,只能抹點藥,那么多傷得有多疼啊,世子到底為什么這么多她家小姐! 云舒沒有回話,她像失了魂一樣,從剛才到現在連一絲情緒起伏都不曾看見,若不是眼睛還在眨,她差點誤以為她已經…… 她看不下去,起身去點燭火,剛拿出火折子,就聽得身后一個微弱的聲音。 “別點?!?/br> 思羽愣了一下,回頭看著云舒,確定剛剛是她說的話,立馬滅了火折子跑過去。 “小姐!” “別點”云舒只是重復這兩個字。 思羽握住她的手,帶著nongnong哭腔的聲音顫抖到:“好,不點!我不點!” 她知道小姐為何不愿意點燭火,她不想別人看見她的傷疤。 她只是怎么也不明白,小姐和世子究竟怎么了,為何當初那么恩愛的兩個人,就算分隔兩地也念著彼此,為何反而在世子回府后變成了這個樣子,是因為禾凝嗎?聽說她有孕了,是小姐生氣了?可小姐不是那等善妒之人啊,那難道是因為永城公主? 思羽第一次如此懊惱自己為什么不能再聰明一點,像禾凝身邊的清屏一樣,是不是就可以幫助小姐而不是拖她后腿了。 第45章 、疑問 清苡帶回了傷藥, 但是抹著眼淚回來的,一邊抹眼淚一邊罵罵咧咧。 思羽沒急著問發生了何事,等兩人把云舒扶到浴桶里, 她那一身痕跡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兩人眼前,清苡眼淚止不住的掉, 張嘴又罵江允恒,被思羽警告的瞪了一眼。 云舒不想看到他們眼里同情的目光,那只會讓她覺得更加難堪, 更加無地自容, 所以把她們都趕了出去。 出來后思羽逮著清苡問外面怎么了,她聽到了爆竹聲,還有奴才們的歡呼。 “還能為了什么!禾凝有孕了,老爺和夫人高興, 讓人扎了爆竹!等著禾凝給世子添子添福呢!”清苡滿腔的怒氣,特別是想到自家姑娘的一身傷。 “你說世子既然都有新人了!還和別的女人生兒育女!那他還折磨咱們小姐干什么!小姐都已經退讓到這種地步了,世子想逼死她嗎?怎么能這樣羞辱她!小姐再怎么說也是他的正妻??!他竟然還禁小姐的足!是怕小姐出去打擾他和新人嗎!” 思羽一把捂住了她越說越大聲的嘴:“噓,小聲些!你別讓小姐聽到了!” 說完后才反應過來清苡剛剛說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到:“你說什么?禁足?誰禁足?為什么?” 清苡把她的手扒開,沒好氣的說:“還有誰??!世子!他要禁咱們的足!我剛剛去庫房拿藥,回來的時候門口突然多了幾個侍衛,他們說是世子安排的, 世子說最近不太平, 讓小姐哪都不要去, 他們是來保護小姐的, 說什么保護, 分明就是來監視的!小姐做了什么?世子憑什么讓我們禁足!” 思羽沉默許久才嘆了口氣, 她做夢也沒想到世子竟然會下令禁足, 今日發生了太多事情,都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她至今也想不明白究竟為什么? 也沒想到國公夫人竟如此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明知道小姐對世子納妾這事有心結,還如此大張旗鼓昭告天下,這不是在小姐傷口上撒鹽嗎? “清苡,這件事暫時別讓小姐知道,小姐最近應該也不會想出門,能瞞一天是一天吧!” 清苡雖然性子比較直,但也明白輕重,云舒現在的狀態,她自然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顧晏之是在唐云舒被禁足在國公府后院三天后才知道了此事,他沒想到江允恒竟然瘋到了如此地步。 所以下朝后他提前到宮門口等著,等江允恒一出現便把他扯上了馬車。 不等江允恒反應過來,他把人壓到座椅上,厲聲質問:“你把云舒怎么了?” 江允恒沒想到顧晏之竟然敢同他動手,想到曾經他們在戰場上生死與共,連后背都可以交給對方,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兵戎相見。 他一把推開了顧晏之,揉了揉自己被抓紅了的脖子,同樣厲聲回到:“我說過了,云舒是我的妻子,顧大人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 “江允恒,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的妻子你就這么折磨她嗎?”顧晏之的眼神有些冰冷,凝視著江允恒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 “呵”江允恒冷嗤:“那是我的妻子,我愿意怎么對她就怎么對她,你這輩子都別想靠近她!你越是心疼她,我就越是不高興,我不高興,她就會過得不好,所以你最好離她遠遠的!” “你這樣做,就不怕她恨你嗎?” 江允恒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腦海里不由想到了那天晚上他離開的時候的場景,這么多天他都不敢再踏入東院,就是怕再看到她那眼神,他自然是怕的,可是只怕她早就恨上他了。 即便如此,他仍舊不愿意在話語上落了下乘,回懟顧晏之:“就算她恨我,也只能同我在一起,不僅活著要在一起,死了都會埋在一處,這輩子,生生世世,她都只能是我的,你,想都別想!” “你”顧晏之沒想到幾日不見江允恒竟然變態到如此地步,難道是他那日那劑猛藥下的太猛了,適得其反了? 他定睛觀察了江允恒許久,才從他眼中看出一絲害怕和心虛,知道他遠不像表面表現的那么淡定和堅定,頓時有了底氣。 “江允恒,希望你不要后悔?!闭f完這句話轉身便跳下馬車離開了,江允恒看著他的背影許久,眼中不可抑制的出現了傷心的情緒,他曾視顧晏之為知己,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本以為兩人可以在朝中相互扶持,可惜造化弄人,他竟如此不顧綱常倫理,道不同終究不相為謀。 放下車簾,他嘆聲落下兩字:“走吧?!?/br> 馬車飛馳而去,曾經的好友,終究背道而馳。 江允恒回去后不知不覺便到了東院,東院門外還有他安排“保護”云舒的護衛,自那日匆忙離開后這是他第一次回來,明明是自己的院子,竟然生了近鄉情怯的生疏感,顧晏之的話一遍一遍的在他腦中回想。 他想他可能早就后悔了,后悔將禾凝帶回來,后悔同禾凝發生關系,后悔那日自己的一時沖動,也后悔當初自己傻傻的介紹她和顧晏之認識,若沒有當初,現在他們還是恩愛夫妻,不會像現在,一墻之隔卻形同陌路。 “小姐,這套首飾怎么沒見你戴過?我記得是珍寶閣送來說有人送小姐的,找到是誰送的了嗎?”內墻里傳來清苡歡快的聲音,江允恒第一次十分沒有風度的做了偷聽墻根之事。 唐云舒正在院子里的長廊上坐著,手中是本游記,她最近突然愛上了這些東西,可能是在后宅待久了,護國寺的那半月足夠讓她明白,什么叫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聞言她也只是微微抬頭瞄了一眼清苡手中的東西,是當初珍寶閣送來的,以前她不知來路自然不會佩戴,現在雖然也沒人認領,但大概能猜到了。那日在珍寶閣她也只見過那么一個外人罷了。 “收著吧,我知道是誰送的?!鼻遘幼罱e的無事突然起了心思替她“盤庫”,她也懶得理她,她和思羽自以為瞞的很好,其實她什么都不知道,不就是禁足嗎?反正她也不想見到外面那些人,倒是方便不用找借口了。 唐云舒自那日后便一直這幅不問世事的模樣,清苡看她好不容易說了一句話還沒來得及抓住機會多聊兩句又低下頭不搭理了,心中第無數次嘆氣,再這樣下去,她真怕就算世子不讓他們禁足了,云舒也能自己畫個框把自己圈起來悶死。 江允恒在墻外,想聽云舒的聲音可什么都沒聽到,只聽得清苡說有人送了她首飾,乍一聽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畢竟云舒的身份在那,不管是在閨中時還是成婚后送禮的人都是絡繹不絕,奇珍異寶什么都有,可之后仔細想來又覺得不對,若是平常交情往來,又怎么會不留姓名,那豈不是白白送了一回。 特別是云舒在聽到之后的一陣沉默,不知為何,他心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竟是顧晏之,又覺得不會,自他回來后珍寶閣的人只來過府中一次,那還是他剛還來不久的時候,那時候云舒和顧晏之兩人似乎都沒見過兩面,怎么會就…… 盡管他心中不相信,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可回到書房后他一直念著這事,他一直疑惑顧晏之究竟是什么時候對云舒有了非分之想的,他以為是在他納了禾凝后他趁虛而入,難道——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那之后便是讓人輾轉反側,不得安息,江允恒終究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他當夜派了身邊的護衛去珍寶閣調查,珍寶閣對所有顧客都有記錄,就算是匿名送的,那他們也知道是誰買的。 他在書房中等了半夜,希望護衛帶回的結果能打消他的疑慮,卻怎么也沒想到護衛回來了,卻什么也沒查到,珍寶閣拒絕告知那套首飾是誰送的,說是店鋪的機密。 江允恒只覺得好笑,什么時候一個賣珠寶首飾的也能自稱機密了,他只是想要個名字而已,又不涉及到他們的核心利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能告訴他。 亦或者是那給云舒送禮之人,同珍寶閣有什么聯系,或者說就是珍寶閣的幕后老板,所以他們才如此保守秘密。 珍寶閣是五年前在京都出現的,不過短短半年,異軍突起,成了京都城達官顯貴最常光顧的地方,流水更是不可估量,連陛下都曾在閑聊中提起過,也曾問起過這位珍寶閣的老板,可從來只見掌柜在外面回話,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何許人也,至今也無人知曉。 可他真的會給云舒送東西呢?會不會是他想多了,京都這么多人都沒見過的珍寶閣老板,云舒一個后宅婦人又怎么會認識。 江允恒越想越覺得不對,不把這事情弄清楚,他根本無心其他事,外面已經三更鼓響,他打開門轉身踏入了黑夜,徑直朝著東院而去。 第46章 、提出和離 三更天, 清苡以為云舒早就睡下了,在外面守夜,最近云舒睡得不太舒坦, 夜里總翻身,她怕云舒晚上需要什么她沒聽到, 掐著自己大腿讓自己別睡。 事實上云舒這些天就沒有一天真正合眼過。眼睛剛閉上,眼前就會出現禾凝和江允恒恩恩愛愛的情景,亦或者是永城趾高氣昂的讓她讓出正妻的位置, 她根本無法入睡, 所以江允恒進來的時候他比清苡還快的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將被子全部攏到了身上,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蓋住,看著門口的方向, 聽著門外的喧鬧像是有什么極度害怕的東西要沖進來。 清苡一個奴婢,怎么能攔住江允恒,直接讓江允恒身邊的暗衛捂著嘴拖下去了,推開房門的時候他還特地放輕了些,可沒想到抬頭就看見一雙烏亮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可她臉上害怕的表情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他后悔踏進房間,可他已經來了, 斷沒有再出去的道理。 他往前走了兩步, 親眼看到云舒又往床里縮了縮, 他心里難受, 卻也知道是自己自作自受, 強忍心痛, 走到離床遠一點的地方停住了。 “云舒, 你……還好嗎?”來時氣勢洶洶,見著人了卻生怕嚇著她。 云舒把頭偏向了一邊,明顯不想理他。 江允恒喉嚨滾動了一下,心口難受的無語言表。 “我……我不是有意打擾你休息的,只是,只是想來看看你?!?/br> 云舒只覺得好笑,她被禁足在府中,哪里都不能去,若真的關心她,想來看她這些天多的是機會,何必三更半夜,弄出這么大動靜。 見云舒態度強硬,真的從頭到尾不理他,他找不到更好的話寒暄,只能緩緩的倒出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有些事想問你,你和顧晏之究竟是何時認識的,他是不是早就向你表達過心意?這對我很重要,你一定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