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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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戈雅的努力,鈕祜祿皇后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轉,甚至中也清醒過幾回。 康熙對此是高興不已。 曾經有人給自己批命,說他身上的氣運過勝,但卻命硬,容易克親, 克妻, 說白了就是天命孤星。 但算命的這種東西, 人向來都是只信好的, 不信壞的。 可偏偏他從小便失去了雙親, 孩子也是幾乎生一個死一個,原配妻子赫舍里皇后也難產而亡。 但赫舍里氏的死,他還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她自作孽,與他關系不大,可是鈕祜祿氏呢?她之前身體康健,卻在他立她為皇后半年后,就毫無征兆突發重疾。 這要是鈕祜祿皇后也就此離去,那么他的批命一個個都驗證了,這是康熙不愿意面對的結果。 如今鈕祜祿皇后情況好轉,破了他的克妻的批命??滴跛赡懿桓吲d? 此外在這期間,侍疾的嬪妃中,佟貴妃每天都來坤寧宮侍疾一次,而且她現在表現都很好,看到戈雅,對她十分客氣守禮,并且一來就親力親為地照顧鈕祜祿皇后,這忙前忙后的模樣,侍奉雙親也不外如是了。 甚至還說戈雅是有身子的人,并且命坤寧宮眾人對她多加照顧。 可這樣,戈雅非但沒有對佟貴妃改觀,反而覺得佟貴妃假惺惺的模樣真令人作嘔,因為戈雅知道,佟貴妃只有在爭取皇后之位的時候,才會瘋狂挽回自己的口碑,所以她肯定是認為鈕祜祿皇后熬不過這一關。 這怎么能讓戈雅不生氣,她在拼命拯救的人,卻有人祈求她死,還是一個覬覦她好朋友位置的人。 特別是這些天佟貴妃隨意指派坤寧宮的人做事,甚至還想將珠兒當成粗使宮女使用,儼然把自己當坤寧宮的主人。 但可惜佟貴妃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她是一定會救回塔娜的。 而佟貴妃看著鈕祜祿皇后病情日漸好轉,臉上的失落之色愈漸就濃郁,特別是太醫說,再照這樣情況下去,鈕祜祿皇后很快便會蘇醒,佟貴妃心里的失望便到達了頂峰。 甚至開始冷嘲熱諷戈雅在鈕祜祿皇后暈迷的時候,卻沒有第一時間趕到身邊,現在這副樣子也只不過裝腔作勢罷了。 其實當初佟貴妃的確是認為,戈雅留在坤寧宮陪在皇后身邊,也是為了爭奪后位,畢竟鈕鈷祿皇后病危,一旦病逝,后位便再次懸空,她可不相信,有人會抵擋住可以母儀天下的機會。 但戈雅此時正在沉醉在鈕祜祿皇后有望醒來的喜悅中,似乎沒有不理會佟貴妃這個破防的模樣。 但坤寧宮現到處都有康熙的眼線,所以他知道以后佟貴妃老毛病又犯了以后,便當即就以佟貴妃侍疾不周為由,不讓她再踏入坤寧宮侍疾,讓她回景仁宮抄寫二十遍佛經為皇后祈福。 相當于變相處罰了。 與此同時,康熙也以違抗皇后懿旨為由,將惠嬪禁足三個月,并且抄寫一百遍佛經為皇后祈福,還有三十遍宮規。 眾人聽聞這個旨意,都不由地泛起驚濤駭浪,就單單那一百遍佛經,聽著就覺得手都要廢了,別說還要禁足三個月。 她們暗忖這惠嬪到底是違背了皇后哪條懿旨?皇上才會下如此重罰。 要知道,前不久五阿哥保清生辰剛過,便被接回了宮中,皇上去鐘粹宮看望五阿哥,惠嬪也獲得了不少恩寵,這段時間也甚是風光。 這剛一有點復寵的跡象,一道旨意便將她打回了原型,也是讓人唏噓不已。 而當惠嬪接到圣旨之時,她剛從阿哥所回來。 她跪在地上聽著太監宣讀,便一下明白,自己派人去永壽宮的舉動被已皇上查出來了。 自從惠嬪得知戈雅懷上身孕以后,她便就憂心不已。 這一切都源于她有一個阿哥。 而盡管惠嬪大封只得了一個嬪位,但她的野心也絲毫不減。 在她心里,后宮寂寥,但來日方長,就算是你董貴妃現在寵妃,但最后誰贏誰輸也不一定。 就像孝章康太后,當初也是不得圣心,就連生下了皇上后,位份也只是一名小格格而已。 但是等皇上登上皇位以后,她便母憑子貴成為了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之一,就連家族也受益匪淺。 所以她沒有多少恩寵了以后,便就想奔著那個目標去,而且皇上給五阿哥取了保清這個名字,這無疑更加助長了惠嬪的野心。 還有一點就是,現承瑞雖然是皇長子,但看他孱弱的身子能不能養成也不一定呢,而且就算是養成了,那也只是茍延殘喘罷了,根本就沒奪嫡的資格。 畢竟為了朝廷的穩定,誰都不會同意讓一個短命鬼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的。 但她的保清可不一樣,保清身子不僅十分健壯,力氣也比一般的小孩大,就連皇上夸獎保清養得好,皇上因著夭折的孩子太多,對此也對保清這個康健的孩子看重幾分。 所以從某種意義來說,她的保清才算是真正的皇長子,而且如今孩子也回來了,也有的是機會與皇上接觸,只需孩子漸漸長大,便能入了皇上的眼,或許能與太子一爭也不是不可能。 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又出了一個變數,董貴妃她居然懷孕了。 這胎要還是個格格還好,可要是一位阿哥,那個貴妃之子,這對于后宮每位擁有阿哥的嬪妃,都是巨大的危險,包括太子。 等董貴妃的阿哥降生了,歷時皇上哪里還能看到到保清身影? 皇上的注意估計都在太子與董貴妃誕下的阿哥身上了。 所以她要防患于未然,但可惜董貴妃被皇上與皇后保護得太好了,感覺那永壽宮甚至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讓她根本無從下手。 就在她為難之際,坤寧宮的皇后娘娘居然病危了,真是天助她耶。 這董貴妃懷胎尚未滿三個月,就不算是坐穩胎,她從前就聽聞很多婦人在這期間,會因為心緒動蕩而流產。 當時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董貴妃看看什么反應,會不會為皇后傷心擔憂而流產?再不濟也有可能生下一位孱弱的阿哥,看他怎么跟她的保清比。 可是她進到坤寧宮卻不見董貴妃是身影,當時她雖然她覺得奇怪,但也不敢多問,直到皇后娘娘昏倒之前是吩咐,她這才明白,原來是皇后娘娘擔憂董貴妃身子,才不讓人通知永壽宮,甚至皇上也有此意。 可這怎么行,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是不會放過的。 她偷偷差人去永壽宮提前告知董貴妃,可結果很顯然,她失敗了,直到皇上讓她們回寢宮,她也未曾見到董貴妃的身影,但峰回路轉,下午輪到她值班侍疾,董貴妃終于還是知道跑來了坤寧宮,看她傷心欲絕,險些暈倒的時候,她內心不知有多竊喜,恨不得董貴妃暈倒摔在地上,摔掉她肚子里的那個孽種。 可即便是董貴妃面上看起來那么傷心,卻沒有動過胎氣,早知如此,她便不會多此一舉去派人去永壽宮,如果她不這么做,皇上也不會發現她謀害董貴妃的心思。 同時她也憎恨皇上,她好歹也是保清的母妃,董貴妃一根汗毛都未傷到,卻這般重罰她。 ... 坤寧宮。 戈雅端著一碗水,用裹挾著白布的筷子沾上了水,然后小心翼翼地點在鈕鈷祿皇后干裂的嘴唇上。 這白布筷子就是戈雅為鈕鈷祿皇后補充水分而設計的“棉簽”,目的就是為了讓鈕鈷祿皇后在昏迷中也能好受點。 等戈雅弄完,放下筷子與碗,半夏就來到她身邊耳語了什么。 當戈雅聽到佟貴妃與惠嬪受到處罰,心下不由地奇怪,佟貴妃她能理解,畢竟她心里那點算盤,只要康熙不是個瞎的得都能看出來,佟貴妃留在坤寧宮的心思不純。 可惠嬪又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違抗了塔娜什么旨意才被懲罰得如此之重? 一旁白芷卻驀然想起,那日來永壽宮告訴她們皇后娘娘病倒的宮女,便將此事告訴了戈雅。 戈雅詫異道:“竟有此事?” 白芷點頭:“奴婢猜測或許那名宮女便就是惠嬪派來的,所以皇上才責罰了她?!?/br> 這么一說,戈雅倒是能想的通了,既然之前塔娜有下旨不讓任何人通知自己,可是惠嬪卻私自派人偷偷去永壽宮知會自己。 這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也就不言而喻。 戈雅不由地將手放上了自己小腹上,看來自己懷上這一胎,已經威脅到一些人了。 正在她思緒萬千之際,耳邊忽地傳來珠兒的聲音。 “皇后,您醒啦?” 戈雅猛地回頭,就看見了原本緊閉雙眼的鈕鈷祿皇后,此時神采奕奕睜眼盯著床頂看。 她摒氣觀察了半晌,終于確認鈕鈷祿皇后這次是真的清醒了,便喜極而泣得撲在鈕鈷祿皇后身上:“塔娜,你終于醒了?!?/br> 鈕鈷祿皇后聽到戈雅聲音,也猛然回過了神。 其實昏迷期間,她意識也有過幾次回籠,雖然很快又陷入了昏迷,但也知道了戈雅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雖然她很是氣憤坤寧宮的宮人沒用,封鎖這點消息都做不到。 但對于戈雅不顧一切也要陪在自己身邊的舉動,即便她在昏迷中,內心也是感動不已。 她伸手溫柔摸了摸戈雅的腦袋,努力扯起一抹笑,聲音沙啞道:“別哭了,我這不是醒了嗎?” 聽到她沙啞的聲音,戈雅又連忙讓人端杯水來。 一旁的珠兒聞言連忙去端水來,服侍鈕鈷祿皇后飲水。 鈕鈷祿皇后感覺喉嚨好受很多,這才問珠兒:“我昏迷了多久了?” “九天?!?/br> 鈕鈷祿皇后呢喃道:“居然昏迷了那么久?” 此時的戈雅已收起了眼淚,心有余悸道:“塔娜,你這次昏迷可嚇死我了?!?/br> 鈕鈷祿皇后斜了一眼戈雅:“我還未說你呢,都要做第二次孩子額娘的人了,還這般不顧身子留在坤寧宮照顧我?!?/br> 戈雅訕笑道:“放心啦,我沒事,孩子也沒事?!?/br> 還有你沒事,一切都好好的,她們都已經度過難關了。 在說這幾句話期間,外頭的太醫們就進來為鈕鈷祿皇后診脈,為首的太醫令剛一把脈便眼前一亮,旋即又不由地皺起眉頭。 見太醫一副變幻莫測的表情戈雅心頭一緊:“太醫,皇后娘娘身子究竟如何了?” 太醫今下意識看向鈕鈷祿皇后,卻見鈕鈷祿皇后用眼神示意不要告訴董貴妃,他頓時明了皇后的意思,便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回董貴妃,這還要微臣與其他太醫商定后才能得出結果,還請董貴妃稍安勿躁?!?/br> 戈雅正想追問,鈕鈷祿皇后卻倏然開口道:“戈雅,我想去看看梅花,你能陪陪我嗎?” 第118章 改命 春風花草香, 但也意味著,獨在冬日盛開的梅花,花期也就臨近結束了。 戈雅與鈕鈷祿皇后坐在她們往年常常賞梅的亭子內。 此時鈕鈷祿皇后老是精神狀態很好, 看面色甚至與尋常沒什么兩樣,完全不像是生著病的人。 她遙望遠處落花凋零的梅花樹, 嘴角不由地扯起一抹笑, 似乎陷入了某種美好的回憶。 可戈雅看著這園內滿地的落花,感覺有些不太吉利, 坐了一會, 終于忍不住道:“這梅花林的梅花已稀稀疏疏, 很多樹上也都只是光桿樹枝,也沒有什么賞的, 要不,咱回去?等來年梅花盛開的季節, 咱們再來賞梅吧?!?/br> 鈕鈷祿皇后留戀似的再多看了幾眼, 旋即收回視線,緩緩轉過頭,溫柔淺笑對戈雅應了聲好。 戈雅生怕鈕鈷祿皇反悔似的,連忙招呼轎攆過來接走她們。 其實戈雅是不太贊同鈕鈷祿皇后,剛大病初愈前來什么梅花林賞梅的,反正等病好了,有的是大把時間賞花,也急于這一時, 而且這春天也到了, 有更多種花選擇可賞, 也不愁沒得賞。 但是她也架不住鈕鈷祿皇后想去, 且又想著可能是鈕鈷祿皇后, 在昏迷期間躺太久了,想要出門散步,吹吹風,便也只能就妥協了。 畢竟病人最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