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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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庶妃冷冷地看一眼香梅。 這眼神嚇得香梅后退一步, 她從未見過性子溫婉的小主露出如此可怕的神情。 烏雅庶妃收回眼神,自己默默動手拆開發髻,一邊拆一邊道:“我知道你的心思, 可承乾宮在西,儲秀宮在東, 貿然在皇上去儲秀宮的路上偶遇皇上, 難免顯得突兀,這要是主殿那位發現了, 你認為我有好果子吃嗎?” 香美雙眼微睜:“這...” 自從上次小主在御花園偶遇過皇上, 佟格格便時不時讓小主前去主殿立規矩。 以小主心術不正, 整日不安分想要跑出去勾引皇上為由,罰小主沒日沒夜地抄寫佛經, 累的小主身子越發不好了。 烏雅庶妃拆完發髻,起身到洗臉架子前, 從毛巾架子上取下毛巾浸濕擰干, 照著銅鏡細細地洗去臉上的脂粉。 香梅見狀這才發覺失職,伸手要接過烏雅庶妃手中的毛巾:“小主,奴婢來吧?!?/br> 烏雅庶妃一笑,就將毛巾交由香梅,又坐回梳妝臺面前,讓香梅替她洗凈。 洗干凈后,烏雅庶妃望著銅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腦海中忽然閃過董庶妃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自艾自憐道:“要是皇上肯翻我的牌子還好, 可你覺得我有這個本事能從董庶妃手上截寵嗎?” 香梅下意識想夸烏雅庶妃容貌過人, 為何不能?可她也想起董庶妃貌若天仙的容貌。 這到嘴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烏雅庶妃幽幽道:“拿錢去賄賂敬事房的江公公將牌子放到顯眼的地方, 本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能不能成,也是看運氣的,所以我本就沒指望能立馬奏效,” 要不是佟格格派人整日看管著她,讓她實在是無計可施,自己也用不著去賄賂敬事房。 不僅如此,佟格格這個人自己吃rou,不僅給她們這些同一宮的嬪妃留一口湯。 還要將她僅剩不多的湯奪去。 烏雅庶妃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露出一絲狠厲之色。 但既然你佟格格做的那么絕,就別怪她要從虎口奪食了。 ... 乾清宮。 康熙沐浴完畢,又讓梁九功上下檢查自己的胡須有沒有刮干凈。 自他上個月翻過兩次戈雅的牌子以后,便留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翻她的牌子。 可這越克制反而越是念著她,平日就一直心癢癢的,感覺翻戈雅的牌子就像給自己獎勵似的。 康熙一切準備就緒后,這才前往儲秀宮。 … 儲秀宮。 戈雅正在燭光下縫制著東西。 雖然已是夜晚,但屋內四處都點著蠟燭,將屋內照耀地亮如白晝,夜晚動針線活倒是也不會覺得眼睛痛。 戈雅縫好背帶的最后一針,就拿起簍子里的剪子剪掉線頭,又用力扯了扯肩帶試試結不結實。 見差不多了,戈雅揉了揉眼睛,嘆了一口氣,將書包放置到一旁,轉頭對白芷說:“明兒你拿去就按照我給你畫的花樣繡在這書包的正面?!?/br> 原先烏那希啟蒙的時候,戈雅就給烏那希的縫制過這種的一個書包。 前段時間烏那希的生辰剛過,這就已滿六歲了,到了進入堂學的年紀,所以她又得重新縫制一個大些的書包,給她背去上學。 可那堂學里頭不僅有公主們上學,還有一些皇室宗親的群主格格們。 她刺繡不精,能完整地打個版就已經非常為難她了,總不能讓烏那希被這樣的書包,讓那些郡主格格們笑話烏那希吧。 但既然做了給烏那希,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太子也得做一個書包。 既然送太子,那就更不能用她那蹩腳的刺繡了。 烏那希是自己生的,就算她將熊貓繡成黑白版佩奇給烏那希背去上學,她也得受著,也不會落人口實。 而太子呢,要是她給了這樣的書包,那外頭的人不得認為自己輕視太子,送一些歪瓜裂棗的殘次品給太子。 說不定還會給自己扣帽子,對太子不敬。 這儲君,諸君,那便就是第二個皇帝一樣的存在,所以這也不是戈雅自己嚇自己。 干脆就全部用白芷那媲美繡娘是刺繡吧。 戈雅放下背包,剛伸了個懶腰,打一個阿欠,外頭就傳來了皇上的擺駕聲音。 她動作一頓,隨后感覺到一陣無語,康熙翻她牌子怎么老是搞突襲,根本不讓她準備。 也虧得她一直都是素顏待人,如果是那些普通妃子,那不得落得個在圣前失儀的罪名? 還未等戈雅從軟塌下塌,康熙這就已經進來了。 此時的戈雅因方才打了阿欠,一雙璨若星河的桃花眼噙著水光,遠遠看去就像那閃著珠光的寶石一般,耀眼又可憐。 這樣美人含淚的一幕,直接撞進康熙的心坎上。 康熙心下一驚,她怎么哭了? 他下意識快步上前將戈雅攬入懷中,柔聲哄道:“是朕的不是,朕這么遲才來看你,你別哭了,你這一哭,朕的...”心都碎了。 伏在康熙的胸口的戈雅滿臉問號,她什么時候哭過了?便脫口解釋道:“皇上,嬪妾沒哭,也沒怪過皇上?!?/br> 康熙還以為戈雅心里羞愧,硬是嘴硬不承認,連連應道:“好好你沒哭,是朕看錯了?!?/br> 前段時間就開始給他送來了奶茶,肯定是想念自己了,所以今日他驀然駕到,她這才激動得落淚了吧? 戈雅秀眉微蹙,怎么感覺康熙就好像哄孩子似的。 本來就是你看錯。 康熙又是一陣軟言細語地哄著。 戈雅這才微微紅了眼,他之前想要冷落她的心思,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戈雅受不了康熙那么rou麻,扭了扭身子,只好順著他的意思道:“好了,皇上,嬪妾心里已經不難受了?!?/br> 康熙聞言松開戈雅,低頭仔細端詳著戈雅的神情。 戈雅無奈朝康熙笑了笑。 康熙這才點了點頭:“這才乖嘛?!闭f著便往戈雅臉頰偷香了一口。 戈雅用手捂住了被親的那邊臉頰,瞪了一眼康熙。 登徒子,搞偷襲。 康熙朗聲一笑,就轉身坐到軟塌一旁的座位。 他看到軟塌上的茶幾擺放著兩個書包,拿起一個問道:“你又給烏那希做你那個...嗯”康熙一時不知形容那個生物。 “熊貓書包?!备暄盘嵝训?。 康熙嗯一聲:“對,就是這個名字?!庇忠苫蟮溃骸安贿^你這回怎么一做就做兩個?” 平時戈雅最是懶散了,鮮少見她動過針線,怎么今日倒這般勤快了? 戈雅應了聲,道:“這不烏那希要上堂學了,嬪妾想給烏那希重新縫制個大一點的書包讓她去上學,還有這太子也要啟蒙了,嬪妾就給姐弟倆一人做一個?!?/br> 康熙一臉欣慰地點頭,將書包放回原處,旋即語氣有些埋怨道:“你就知道給其他人做針線活,也沒見你給朕縫制過一樣東西?!?/br> 就連昭妃與馬佳庶妃,她都給縫制了荷包,那么多人中就單單他沒有。 戈雅聞言一愣,突然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好像那么多年來,她從未想過給康熙繡過什么東西。 雖然她心里感覺愧對康熙,但嘴上卻是道:“嬪妾這不是覺得自己的刺繡難登大雅之堂,這才不好意思送給您嘛。況且宮里繡藝精湛的嬪妃多了去了,您哪里會看得上嬪妾的手藝?!蹦┝诉€橫了一眼康熙。 戈雅暗嘆自己甩鍋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到熟練了。 康熙一聽戈雅有些吃味的語氣,頓時就樂了,他就喜歡她這副對他耍小性子的模樣,又哄道:“在朕心中,她們再好也比不得你繡的?!?/br> 這話是真的,再好能比宮中的繡娘好嗎?主要還是要看是誰的心意。 戈雅一聽就要遭,康熙這是在暗示她該送個荷包?還是說,只是康熙安慰自己而已。 她試探道:“那嬪妾給您繡一個荷包?” 康熙漫不經心地斜了一眼戈雅,逗她道:“既然你要送,朕就姑且收下吧?!?/br> 戈雅在內心呲牙咧嘴,什么叫姑且收下,愛要不要,她還懶得伺候呢。 要不是因為你是皇帝,我就直接掀桌子翻臉。 戈雅只敢怒不敢言,不情不愿點頭應承下這個活了。 康熙看她這副模樣,還以為是擔心自己的不喜歡,刮了一下戈雅的鼻子,便寬慰道:“放心,到時候朕會將它隨身佩戴,這樣才不會辜負你的心意?!?/br> 戈雅在心里冷哼一聲,你最好是這樣。 說話期間康熙一點點靠近,一陣陣龍涎香飄入鼻息之中,氣氛也一點曖昧起來。 夜里,戈雅事后沐浴完畢躺在上床,她臉上媚色還未退去,可眼中眼神卻是異常清明。 戈雅盯著床頂思考問題。 怎么…她覺得康熙越來越反常,怎么今日就來一次就作罷了?上個月一夜還兩次呢。 難道是康熙不行了?那也不應該啊,康熙才二十出頭。 往日康熙纏著她不肯放過她時,她嫌棄康熙欲望太過猛烈。如今康熙來了一次就放過她,她反而有點不適應了。 難道康熙真的厭棄自己了?可從適才兩人的相處氛圍來看也不像啊。 但不管如何,康熙在大封之前開始對自己不敢興趣可不太妙。 萬一自己不得封妃怎么辦?那自己這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要不,她也試試努力爭一下寵?起碼讓康熙對自己興趣維持到大封之后。 戈雅心念電轉間就已做出了決定。 她扭頭看著康熙的背影,默默在自己心里做了一下心理建設。 雖然她不懂如何在床上如何討得男人的歡心,但沒吃過豬rou她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咬了咬牙,旋即身子綿軟無力地貼在康熙背后。 康熙本就在壓制著自己,努力讓自己趕緊入睡,戈雅剛一貼上來,他身子就不由地繃緊了,一動也不敢動,唯恐自己失控。 戈雅心里暗暗吃驚,她都這樣主動了,怎么康熙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