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硬了?(修)
一百二十三天了,她已經穿越到這個世界里整整一百二十三天了。 這四個月來張苑什么正事也沒干,期間還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弄明白自己究竟穿越到了哪。 說是穿越,不如說是穿書了。穿到了她閨蜜曾追過的一本武俠古言里。 當初她被看書看得走火入魔的閨蜜念叨得耳朵都要長繭子了,所以對這本書印象極其深刻。 劇情大概就是——一個遺落人間的魔王千金,在機緣巧合下進入天下第一仙宗凌弦宮修煉,一路飛升成為了宮主的首席弟子后,順便和高冷孤傲的師尊拍拖的故事。 有一說一,清冷矜貴的師尊,這人設挺吸引她的。要不是張苑那段時間備考英語四級,她絕對會去看。 既然都穿來了,張苑想: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作為擺爛且佛系的女色狼一個,來了武俠世界后,她還是非常期待能見到傳說中的清冷師尊的呢! 什么?你問她是不是穿成了女主? 放屁,女主的劇本她根本拿不到,就算拿到了她也只會躺平裝死、天天吃喝玩樂,首席弟子的位置她根本沒份。 那她穿成女配咯? 一開始張苑也是這么想的。雖然沒看過原著、不了解劇情,但畢竟自己衣裝華貴,家境優渥,看著就不像普通人。 于是她就像來旅游一樣,觀景打卡,恨不得在每個景點把“張苑到此一游”都刻上墻。 直到爹娘抓她去相親時,她才驚覺不對——她一個富商小姐,跟武俠有什么關系。 張苑這才悲催地意識到自己是個比炮灰還要炮灰的路人群眾。 好在這個朝代民風開放,她不相親也沒什么大礙。秉承著有富不炫天崩地滅的原則,她天天跑酒樓玩,看看來往的俊朗俠士解解饞。 但張苑總歸有點心酸,這本書好像是純愛文來著,常年混rou文圈的她原本還意yin著能跟清冷仙尊大干一場的。 即使自己誰也不是,但她還是會多留意來往的江湖子弟,盼著能摻和進主線里,親眼看看師尊本人。 可是守了這么久,她還沒見過凌弦宮的弟子。 夜里華燈初上,她換了身嬌俏些的衣裳,和往常一樣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金碧樓。 今晚的帥哥有些少,江湖子弟也不多,張苑有些無聊,擺擺手讓丫鬟訂個廂房,上樓先吃點東西再說。 她來久了酒樓,丫鬟對這兒都可謂是熟門熟路了,找小二訂完廂房就只身帶著她上樓。 丫鬟小翠探頭探腦找廂房時,張苑突然瞥見她裙子上一抹可疑的鮮紅。她把小翠叫過來:“小翠,你這個月月信過了沒?” “回小姐,還沒呢,大概還要兩三日才來。怎么了嗎小姐?”說完她就回頭看了眼裙子,看見裙子上的血跡時,她臉一紅,急忙用小手遮啊著。 看小翠羞憤欲死的模樣,張苑索性把外袍脫下來給她遮上:“你先回府換衣裳吧,不用跟了。晚些時候我自個兒回府?!?/br> “可是小姐……” “哎呀,本小姐都來了多少回了,你盡管去吧?!彼龜[擺手,只管趕人。 看著自家小姐堅定的表情,小翠這才猶猶豫豫走了。 等到小翠都出了酒樓大門,張苑才想起來她忘了問包廂房號。 下樓問小二嗎?切,對于一個懶人來講,下樓這么遠的路她是絕對不可能走的。索性摸著門聽聲,進個沒人的包廂就行了,不用管那勞什子房號,她可是張老爺膝下唯一的寶貝女兒,根本不愁錢的啦。 鬼鬼祟祟聽了一路聲,摸到走廊倒數第二間時,她實在聽不出里面有什么聲音,估摸著里面大概沒人,她直接推門進去。 室內燭光搖曳,寂然無聲,一身著白衣的男子盤腿坐在軟榻上,小矮桌上的茶具被碰倒,一把長劍放在上面。 那男子眉眼姣好,皮膚白皙,最好看的是他的嘴巴,唇瓣薄厚恰好,特別精致。 他神色冷淡,臉上卻泛著不自然的潮紅色,伸出兩指放在唇前,似乎在運動施法。 張苑有罪,她比較注意的是他兩腿間那塊布料明顯凸起的帳篷。 他這是……硬了? 帥得石破天驚的帥哥,還會默默躲在酒樓里硬著jiba施法? 男子沒有發現她,仍緊閉雙眼自顧自運動。 從沒見過這等絕色的帥哥,張苑鬼使神差多看了幾眼。 直到她留意到桌上那把劍。 “水藍色銀飾,劍柄有流云狀銀雕,最為特別的,是嵌在劍柄底部的半透明玉石?!?/br> 當初閨蜜抓著她發瘋,說師尊怎么可以這么帥,連佩劍都好帥,劍柄下的半透明玉石真的好特別好特別。 張苑看到了,那把劍底部的半透明玉石。 她心跳得很快,默默走進來,輕輕關上門。 等了這么久,還沒見過凌弦宮弟子,居然見到凌弦宮宮主本人了。 她記得閨蜜曾跟她說過,師尊很禁欲,中了蛇妖yin毒還硬要運動抵抗,絕對不侵犯女主。 那么現在大概就是他中了蛇妖yin毒那段劇情。 張苑咽了咽口水,走上前去。 絕對不是她色,絕對不是她想睡師尊! 她這是樂于助人! —————— 鋪墊有點長,下章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