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不想親手感受一下,我有多興奮
燈都關掉了,除了最前方的銀幕之外,放映廳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人,有著趨光的本性。 在烏漆嘛黑的電影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即將開場的電影吸引過去,這是很自然的事。 “怎么選了這么靠后的位置……” 當孟朝的手不懷好意地滑進他的大腿內側,許秋白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害怕,也像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黑暗之中,許秋白看不清孟朝的臉。 可是,他能聞到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也能聽見自己清晰可辨的心跳。 “也不提前跟我說一下?” 還真是吃定了他永遠不會拒絕她。 許秋白的心情很怪,一點點的忸怩,剩下的全是開心。 公共場所。強迫射精。猥褻玩弄。 不可以弄臟這里。 不可以,被別人聽到。 這些文字本質上是一種符號,一種提示人類現在可以發情的符號。 所以…… 電影開場了。 開頭的音樂和廣告聲音很大,轟隆隆如雷聲炸響。許秋白的耳朵有種失聰的錯覺,可就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刻,他卻聽見了孟朝叫人心動的笑聲。 “不喜歡嗎?” 孟朝挑的位置很刁鉆,這場電影看的人數不算少,可倆人周圍七八個位置愣是一個人沒有。 也好,方便。 她的手指很靈活。 這樣一雙靈活的手,用處很多。 比如說,孟朝打字超級快,指尖敲在機械鍵盤上,會奏出清脆悅耳的樂章。 又比如,孟朝動手能力非常強,小到修個水管,大到主機崩壞,她都是自個兒修的,從來沒求過別人。 許秋白從來知道她有一雙好看的手。 今天卻第一次知道,孟朝的手還會有這樣的用途。 “別,好癢?!?/br> 許秋白想要夾緊腿,纖瘦的小腿卻撞到了裝著靴子的牛皮紙袋,發出窸窣的聲響。他一下子僵住,兩只膝蓋之間的距離一會兒長一會兒短,顯然是被嚇得沒了主意。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底線也在不斷降低。 從一開始堅決不露臉不見面不線下,到現在孟朝把他拐出來在電影院里玩露出游戲,他象征性地反問了下就馴順地同意。 他是不是太聽話了些? 孟朝很喜歡聽話的男人。 這不奇怪。 主人也許會畜養惡犬,畢竟惡犬也有惡犬的用途,可誰會喜歡一條會咬主人的狗? 問題是,他想當孟朝的狗,卻又不滿足只當她的狗。 一昧迎合,只能討她的喜歡,卻無法乞獲她的愛情。 許秋白很茫然。 “別躲呀,等下還會更癢?!?/br> 孟朝的手浸著一股涼意,從他正興奮著往外吐水的陽具上慢慢移向他那層薄薄的腹肌。 她的手指,移動的速度似乎太慢了些。 許秋白呻吟著,他的意識燒成模糊一片,除了指尖微涼的觸感什么也感覺不到。 真奇怪。 難道觸覺和視覺也可以相通嗎? 若非如此,他為什么會覺得孟朝是在用她的手檢視他的身體呢? 正如一位君王,昂首挺胸地巡視著她的土地。 他的身體,是她的領地。每一寸,都有著她的印記。 這么rou麻的比喻,卻讓許秋白意亂情迷。 他早該知道,自己從不是什么浪漫的人,那些浪漫的幻想,那些不著邊際的想象,是遭遇孟朝之后才會出現的奇跡。 “你說,你在這里射出來,會怎么樣?” 她的呼吸吐在他耳后,那是經過多次實踐之后,孟朝探究出來的許秋白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許秋白,這么緊張嗎? 孟朝感覺得到,她摸到的每一塊肌rou都在緊繃,他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氣抗拒她說的可能,但是,他的性器卻很誠實地跳了跳,泄露出連他自己都羞于承認的心事。 賤啊。 “不行,孟朝,真的不行的?!?/br> 許秋白快哭了嗎? 也許吧,但總不是到了極限。 假如他真的不愿意,他會說安全詞的。 既然沒有,那就意味著,無論他嘴上說了些什么,他的實際想法都是希望她繼續。 繼續…… 孟朝的臉孔隱匿于陰影之中,她知道,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會看見她的表情。即便是就坐在她旁邊的許秋白,也只能憑借混亂的觸感和嗅覺去揣測她的心情。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她會收斂所有表情,卸掉愛笑的偽裝,雙眼之中毫無情緒,空空如也。 可為什么,當他就坐在她的身旁,在仿佛可以遮掩一切的黑暗之中,她還是微微笑著。 如果,孟朝和許秋白之間也算一種游戲。 越來越上癮。 越來越失控。 這不好。 這當然不好。 然而,游戲的魅力就在于,即便知道不該沉迷,還是忍不住泥足深陷。 孟朝深吸一口氣,她的聲音明明很近,卻又遠得空靈,宛若魔鬼的誘惑一般。 “許秋白,你不想伸進來嗎?” 許老板更是僵硬,被她抓握在手掌中的性器硬得跟烙鐵一樣。 “什么?伸進哪兒?什么伸進哪兒?” 他的臉熱得差不多快融化,以至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 “難道你不想……” 她拉開短褲拉鏈,拉鏈拉開的聲響并不大,卻把許秋白嚇了一大跳。 “親手感受一下,我有多興奮嗎?” 許秋白沉默一瞬,拿起西裝外套,蓋在二人中間的扶手上。 電影還在繼續,他卻一點劇情都沒看進去,全部感官都為孟朝所占據。 不用摸都知道,他的心跳快得嚇人,偏偏這種時候,孟朝還在說: “我也濕得很難受?!?/br> “感覺像要化掉一樣?!?/br> “我想要你的手指……” 他的手顫顫巍巍的,穿過亞麻面料的西裝,跨越兩個座椅的界限,卻逡巡在她的小腹之上,叩在微微敞開的花口邊緣猶豫不前。 “現在就要?!?/br> 像命令一樣。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就滑進來,觸碰到滑膩的體液和灼熱的溫度。 孟朝嘆了一聲,尾音像是一只小鉤子,鉤得許秋白心都快碎了。 原來,快樂的人,從來不止他一個。 許秋白,奇怪地自豪著。 “我手藝好嗎?” 很顯然,狗也需要主人的夸獎。 孟朝一樂,說: “要不要比一下,誰讓誰先高潮?” 許秋白覺得自己必輸無疑,因為在她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大腦都在釋放歡愉的信號。如果不是極力克制,孟朝的手指攀緣過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會…… “贏了的話,會有什么獎勵?” 成熟的獎勵機制,是游戲讓人沉迷的原因之一。 “這么自信???” 孟朝笑了一下,無所謂地回答: “你的獎勵,你自己來想?!?/br> 一時無話。 兩個人誰也沒有看對方,反而聚精會神地盯著銀幕,只有西裝外套下的兩只手,分別糾纏在彼此的身體之中。 許秋白的指節,總比她自己的要粗一些。 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泥濘的軟rou之間進進出出,盡管有衣料的遮擋,還是發出嘰嘰咕咕的聲響。 有點像泡泡在水中破裂的聲音。 “我,有讓你快樂嗎?” 那顆不曾安定的心,總要一而再再二三地確認。 孟朝不語。 只是,手上擼動的速度愈發快了。 就像是一個雙人游戲,誰也不肯甘拜下風,兩個人都在往死里較勁。 “主人,我……不行了,快不行了……” 許秋白在投降嗎? 孟朝轉過臉去,視線交匯的瞬間,她幾乎是噴在了他的手心里。 在他手心里,下了一場溫熱的雨。 之后一秒,許秋白的孽根才吐出白濁的液體。 “還學會使詐了???” 燈光亮起。 陷入迷夜的兩個年輕人,再度被拽入現實世界。 許秋白氣喘吁吁,頭頂的燈光射下來,眼珠兒抹了一層水似的動人。 “不、不算嗎?” 孟朝搖頭,給出認真的許諾。 “說話算話。想好了,再告訴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