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你的身體,就這么想念我嗎?
孟朝正式搬進許秋白的家里。 搬家那天,許秋白還特意跟陳聞道借了輛SUV,就是為了一次能多裝點行李,可孟朝只拎了一個旅行箱和一個書包出來。 “怎么就帶這么點東西?” 許秋白從她手中接過行李,瞟了一眼孟朝的小公寓。 幾十平米的房間,窗明幾凈,一塵不染,和他之前在視頻里看到的一模一樣。 只是,在鏡頭之外,還擺了成堆的書和一排一排的空酒瓶。 孟朝上大學以后沒幾天住宿舍的,基本都住在這棟學校附近的公寓里,它似乎是她和這座城市之間的一個定點,象征著某種無法更改的聯系。 可是,她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留戀。 “這有什么的?不是給你省事兒嗎?” 孟朝揚起下巴,神情像只驕傲的貓。 “再說,我缺什么你都會買給我的吧?” 許秋白呆住。 他真沒想到…… 她,她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許秋白調整了下呼吸,和孟朝一起走出公寓。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怎么沒住學校宿舍?在外面租房子很貴的吧?” 孟朝含笑望了許秋白一眼,她話還沒出口,許秋白的臉就后知后覺地紅了起來。 “秋白,你這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在宿舍里干那些事兒,是不是多少有點不方便?” 那些事兒是哪些事兒? 當然是她在他身上干的那些事。 許秋白想要跳過這個話題,話到嘴邊卻變成—— “那,以后你要是在那邊住膩了,我們可不可以在這邊做?” 反正離她學校那么近,一定很方便。 對!只是為了方便,他才沒有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孟朝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的語氣中有罕見的猶豫,但還是為他解釋道: “我沒帶過人回家……” 雖然這也不算是她的家,但是,如果要約調的話,孟朝通常會選擇去外面還不錯的酒店。 許秋白害羞得快要死掉了,可他還是沙啞著嗓子,澀然問道: “那,我可以當你第一個帶回家的男人嗎?” 孟朝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她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許秋白了,難道說這么rou麻的話也是他的性癖之一嗎? 不過,她還是無所謂地說: “好啊,這有什么不可以?” 仔細想想,她確實為許秋白破了很多例。 她以前可不會有和人網上約調那么久的耐心,三下五除二直接上了就完事。 她也不會讓通過這種渠道認識的男人深入她的生活,更別說主動提起她的過去。 這代表什么呢? 孟朝也不知道。 因為,雖然她的性經驗和調教經驗非常豐富,但在戀愛方面,孟朝還是一點經驗也沒有的菜鳥。 她不知道,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就連什么時候開始動心,她都不知道。 孟朝只是覺得,許秋白要求的,不過是一些小事。 就比如去他家小住一段時間,對她來說沒有什么深層意義,頂多是更方便兩個人玩那些色情游戲。 何況,誰不想試試別墅住起來是什么感覺呢? 她無所謂。 許秋白笑了笑,他把孟朝的箱子和書包都放好,等孟朝系好安全帶,他才踩了一腳油門,歡愉地對她說道: “孟朝,我們回家?!?/br> 三天后。 “孟朝,你怎么還在寫論文???” 孟朝搬進來之前,許秋白也給她多收拾出了一間書房,可是她覺得許秋白的那間陽光更好,抱著個電腦就理所當然地征用了他的書房。 許秋白對此毫無異議。 要不是公司那邊離不開他,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就跟孟朝黏在一起。 真想變小,變成一個小掛件,被她掛在腰上,成天到晚跟著她跑。 “欸……別鬧,馬上就寫完了……” 書桌上攤開左一本書右一本書,電腦點開無數個界面。孟朝寫起論文來那叫一個天昏地暗,一塌糊涂,但她還是沒有對一會兒給她送水果一會兒眼巴巴地盯著她屏幕看的許秋白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 她捉住那只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手,漫不經心地吻了一下,忽然問道: “許秋白,你當時就是坐在這里對著我自慰的?” 許老板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嗷地一下就把爪子抽了回去,避重就輕地回答: ”孟朝,你現在問我這個干嘛?“ 孟朝目不轉睛地對著屏幕,玉雕似的手指如蝴蝶般輕盈地飛舞在鍵盤上,一本正經地說: ”忘了?就是你射到屏幕和鍵盤上那一次。也不知道你是多興奮,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還能感冒了?“ 她的記性可真是好。 那時候是怎么來著? 許秋白整天提心吊膽,害怕孟朝認出來是他,又怕孟朝認不出是他,日夜折磨,備受煎熬。 在他以為她會拿他開涮的時候,她偏偏那么溫柔,體貼得照顧好他所有的窘迫與不堪。 然后,當他以為她早就忘記那些細節的時候,她又故意提起來,開他的玩笑,卻只是為了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 許秋白這才發現,孟朝性格里有惡劣的那一面。 他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因為就連這一點,他也覺得是孟朝可愛的證明。 “好了,不逗你了?!?/br> 孟朝合上電腦,轉過身去仰頭去看他的臉。 “你的身體,就這么想念我嗎?” 她的語速很慢,她的動作也很慢,但十指卻靈活地鉆進了他的衣衫之下。 許秋白沒有躲開,任由她的指尖對他的rutou輕攏慢捻。他望向她的時候,總是含情脈脈,就像是有很多話想要對她說。 “主人,我……” 不只是身體在想念她。 他離她越來越近,她就住在這棟別墅里,可他還覺得不夠,他還想更進一步。 孟朝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你之前是不是說你會游泳來著?” 許秋白點頭。 孟朝的思維總是這么跳躍,但他現在大概也明白了,她八成是在憋著什么壞。 “我也很久沒游泳了?!?/br> 孟朝站起來,一邊解開他的紐扣,一邊無辜地說: “秋白,你陪我去游泳好不好?” 許秋白有點不自在,也不是他拿喬,主要是在他的腦子里游泳是一件正經事,可她卻又是在這么不正經的時候提到了這件正經事。 他扯了扯白襯衫,期期艾艾地說: “游泳就游泳,那也不用現在就脫衣服吧?” 孟朝笑瞇瞇的,說: “可我想看你裸泳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