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要被她玩壞了
“當然可以?!?/br> 停車場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基本都是加班到這個點兒才回家的。暗茶色的車窗外人聲嘈雜,光影晃動,誰也不會想到角落里的黑色轎車里正上演著一幅怎樣活色生香的畫面。 “孟朝……不要那里……” 總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年輕男人,現在卻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紐扣零散,腰帶脫落,熨得妥帖的西裝褲褪到膝蓋處,硬得不成樣子的性器半遮半露,只剩一半包裹在棉質的平角內褲里,呈現出不堪凌辱的羞恥姿態。 他無意識地重復著孟朝的名字,不是在呼喚她,也不是在祈求什么。 只是一種習慣,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在茫茫然的大海之上找到方向。 她就是,他的方向。 “那里,是哪里?” 孟朝長了一雙很好看的手,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可是,被她觸摸的滋味竟然會這么好,這是許秋白直到今天才顫抖著體會到的事。 完全不一樣。 他本來以為和孟朝線上約調就已經很爽了,但沒想到與她肌膚相親的感覺會如此美妙。 即使,她只是坐在副駕駛上,懶洋洋地騰出一只手來,用五根指頭挑逗著他的敏感地帶。 她的手,那么涼。 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觸碰,也像在釋放著小小的電流,刺激地他恨不得立刻從座椅上跳起來。 然后,就被她笑著摁了回去。 孟朝的另一只手虛虛地罩在他腦袋上,她笑得明目張膽,毫不掩飾,但他卻品出無限的溫柔來。 “別把頭給磕了?!?/br> 許秋白抓過西裝褲的邊角,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燒著了,很小聲地說: “太刺激了……孟朝,我快受不了了……” 不時有人經過的地下停車場里,他正向主人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向她袒露所有不曾滿足的欲望和脆弱又敏感的rou體。 如果被人發現怎么辦? 如果被人看到,怎么辦? 許秋白咬住下唇,不想從這張不聽話的嘴巴里再泄出任何呻吟,但是,孟朝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你不知道嗎?” 她一只手還在上下taonong著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他的嘴唇。 許秋白怔忡地望著她,思緒萬千,柔腸百折。 這些事,她還對誰做過? 對牧云,做過嗎? “什么?” 許秋白的聲音有些凝滯,像是在掩飾他酸澀難言的心情。 “我喜歡聽男人叫?!?/br> 這個叫指的是什么,兩個人心里都再清楚不過。 許秋白清了清嗓子,尷尬地張了張嘴巴,無可奈何地承認道: “孟朝,我不會叫?!?/br> 她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柔軟,有點撒嬌的味道。 “我知道。你對著我自慰那次,我就知道你不擅長這個?!?/br> 許秋白就是這么個性格,就算屋里只有他一個人在自慰,他也會盡可能地不發出聲響,永遠壓抑,永遠緊繃,除非有另一個人從外向內徹底打破那一層殼。 “我、我是不會,但我可以學的?!?/br> 許秋白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眼睛里寫滿小心翼翼,就好像如果他學不會叫床的話,孟朝就會馬上拋棄他一樣。 孟朝剛要開口,許秋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是陳聞道的電話,伸手就想給摁了,孟朝卻好整以暇道: “接?!?/br> 這,是命令嗎? 許秋白一下子僵硬起來,他偷看了眼自己劍拔弩張的陽具,橫斜在她玉雕似的手掌心。 他忽然自慚形穢。 她怎么可以碰他那么臟的地方?他感覺自己就像在玷污她一樣。 “孟朝,你把手放開,我、我再接?!?/br> 孟朝笑道: “叫我什么?” 許秋白頓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說: “主、主人?!?/br>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結巴的毛???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再這么響下去,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 許秋白又慌又急,恨不得立馬把舌頭咬掉算了。就在他以為孟朝會饒過他這一回的時候,她卻伸手拿起手機,打開免提,放到他跟前,壞笑著說: “你以為我為什么非要這個時候讓你接電話?” 就是為了看他害怕被別人聽到奇怪的聲音只好苦苦忍耐的可愛表情呀! 接著,她就行云流水地按下了接聽鍵。 “秋白?你人在哪呢?剛下班還是到家了?” 不是剛下班,也沒有到家。在這段可疑的間隔中,他被禁錮在這輛閃著夢幻光輝的車子里,在和他認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主人做一些奇怪的事。 孟朝沒有發出聲音,她只是不懷好意地重重捏了下他的根莖,在許秋白又是痛又是爽的眼神里,細細撫弄起他粗直堅硬的粉色性器。 “找我,什么事?” 他不想讓陳聞道發現異樣,就這么三兩個字地往外吐,精神高度緊張之下,許秋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聽起來像是什么樣子。 真是,要被她玩壞了。 “這個事,我想和你當面說。誒?你沒走???我看到你車了。等我會兒,這信號不好,我馬上過去?!?/br> 陳聞道掛了電話,蹭蹭蹭地朝許秋白的車位走過來,許秋白甚至來不及拒絕,他不知道是自己幻聽了,還是真的聽到了有人向這邊走來的腳步聲。 “怎么辦啊……孟朝……” 陳聞道既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作伙伴,要是被他看見孟朝在副駕駛攥著他的下體死不放手,他自己還滿面坨紅地任她把玩,那他可真是這輩子都沒臉上班兒了! 孟朝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她惡作劇似的,指尖堵住了他的柱眼。 “別讓他上車不就好了?” 她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下達第二條指令。 “不許射出來?!?/br> 許秋白渾身僵硬,這次不是因為孟朝,而是因為他聽到了車窗上響起“叩叩叩”的聲音。 從來沒有一個時刻,他會覺得多年好友的聲音聽起來如此可怕。 “咳,那什么,我就不上去了。我就說兩句話,說完就走?!?/br> 他提著的心剛要放下來,陳聞道就又說: “秋白,你現在還是很喜歡孟朝嗎?” 轟地一聲,許秋白腦子里跟燒了壺開水似的,這下子,他是徹底不敢看孟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