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初次的舔xue飼食
陳挽發現他的力道極大,即便自己已經是警校畢業時身手最好的警員,對這個身體龐大到把自己輕易遮蓋住的男人無計可施。 黑暗中,那個男人又開口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br> 陳挽想了想,那是產婦留在她制服上的羊水和血跡。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便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嘴里肆意地攪動,玩弄她的小舌。 他汲取吮吸著她口中的液體,像一個從沙漠中穿行了數天,馬上要饑渴而死的人,憑借著本能做出這種舉動。 陳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手足無措。 她感覺到男人挺拔的鼻梁從自己的皮膚上摩擦過去,比身體其他部分的接觸都讓她臉紅心跳。連對方睫毛輕輕掃到的觸覺都很清晰,以及,他身上那股冷冷的高山雪松的淡香,讓她仿佛進入了異世界——一個她未曾探索過的世界。 那時她才22歲,沒有過任何性經驗,打小就是三好學生,成績優異,一心只想當警察,哪有心思談戀愛,就連和男人接吻都沒有過。 他的舌頭舔舐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領域,迫切,又細致。 透明的口涎從她的嘴角滑下來。 他的舌頭也跟著往下滑,從下巴,一路下舔,到達了她最脆弱的脖頸。 血液在血管里流動的聲音清晰無比,甚至比她的心跳聲還要強烈。 那時的裴岐州,在最虛弱的,身體防線逐漸崩潰,本能在大腦里瘋狂叫囂的時刻,是憑借著怎樣的意志力,才沒有咬下去。 陳挽摸摸脖子上的咬痕,目光盯著被水浸濕躺在地上的男人。 繼續回憶。 “還要?!?/br> 他半仰起臉,眼神脆弱卻又充斥著原始的兇狠,像跟她要糖吃的孩子。 陳挽不明白他的“還要”是什么意思。 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剝掉了制服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襯衫扣子全部被扯爛了,在內衣被扒拉下去時,他就急不可耐地吸住了她的rutou。 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rutou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感知道自己的內褲濕了。 他很快嗅到了情欲的味道,解開了她的腰帶,連內褲都沒剝下,就對著濕潤的部位舔了上去。那顆早已突起的陰蒂,在被他吸入的一瞬間,抵著他的舌尖輕顫。 陳挽雖然沒有跟男人的性經驗,但是她知道如何通過自慰讓自己舒服。 于是,她教導男人,改舔哪個地方,重一些還是輕一些。 “……往下一點……對,那里……不要咬……我是說輕點……” 男人乖乖地聽話照做了。 xue里的陰液越流越多,男人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口中,他甚至開始用舌頭探入xiaoxue里,企圖獲得更多的獎賞。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陰液釋放在了他的嘴里,甚至多到他來不及吞咽,從他的嘴角緩緩留下來,襯著他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顯得色情而旎艷。 陳挽為什么能看到他的臉了呢? 因為樓道里的感應燈突然之間就亮了。 嗯。 隨著她高潮時的低吟聲,就這么亮了。 當時的場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兩人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在醫院的樓梯間里做出這種事。 陳挽躲在角落里,男人撿起地上的內褲,幫她穿好。然后把皺巴巴的制服,為她一顆顆扣子扣上。至于里面的襯衫,紐扣都沒了,只能敞開著。 等陳挽收拾好自己的妝容,轉過身來,男人遞了一張燙金的黑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br> “哦?!?/br> 淋浴間里傳來一道悶悶的低哼聲。 裴岐州貼著瓷磚的手臂動了動,抓住了陳挽的腳踝。 從他的視線往上望去,是陳挽不著一縷的下半身,兩條纖長的腿上都是他昨晚的杰作,還有那個隱秘的還紅腫的xiaoxue,沾著白色的痕跡。 “嘶……頭疼……” 他支撐起上半身,摸著額頭,緩緩坐了起來,背靠著冰涼的瓷磚,揚起英俊的臉,目光聚焦,注視著陳挽。 陳挽一巴掌拍了上去,“你還難受,昨晚讓你不干人事!” 裴岐州額頭的頭發被打散,有幾分凌亂的凄涼美感。 “你走吧?!?/br> 他極少會出現這樣脆弱的時刻,陳挽只見過一次,那就是在兩人初次相遇的醫院樓梯間里,他當時那種瀕死時渴求活著的絕望,是讓陳挽有了救贖他的想法。 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說,想引起她的憐憫。每次他用這樣的語氣和眼神向她示弱時,陳挽都難以放下他獨自離開。 哪怕是如今知道了他是血族的身份,陳挽都無法做到怨恨他。她只想確認一件事,“你有沒有為喂吸食人血害過人?” 裴岐州撇過目光來,對上她情緒復雜的眼睛,低聲道:“你?!?/br> 陳挽深吸口氣。 自己可真夠倒霉的,跟非人類搞了七年,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我名下那些醫院和研究所,有著全帝國最完整的供血系統。不過,比起冷藏室里的血液,活人身上的鮮血更美味?!?/br>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F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br> 陳挽神情嚴峻。 裴岐州絲毫不懷疑這個當了他七年妻子的女人,如果在他說出殺過人以后,會毫不猶豫地拿槍指著他。 他笑了笑,道:“我厭惡血的味道。有了你之后,再沒碰過一滴?!?/br> 長時間沒有吸食人血后,再嘗到那種令他厭惡無比的味道,就出現了陷入昏迷的不良反應。 陳挽過去在一些資料里看到過關于血族的內容。 她咬緊下唇,神情掙扎,在迅速地思索著什么。 彎下身的動作,令她胸前的春光在珍珠白的絲綢衣里若隱若現,那兩顆被他吸紅腫的奶子,在一片雪白間,更加誘惑無比。 裴岐州摟住她的腰,將人拉近了懷里,逐漸昂立的性器隔著一層絲綢抵在她的臀間。 他紅色的血眸涌現了濃烈的欲望,“這些年,我的確利用了你和你的身體,為了不讓自己成為一個令自己感到厭惡的怪物。我以為你也是需要我,才會跟我結婚??墒悄銈內祟惖那楦袩o法忠貞如一,你好像短暫地需要我一下,又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離開?!?/br> 聽到他的話,陳挽的眼里充滿了失望。 “我離開你是因為你無窮無盡的需求令我感到窒息,我做什么,去哪里,都好像隨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F在我明白了,你一直把我當成獵物,你豢養的食物,時刻緊盯著我是為了不想讓我這只獵物逃跑!” 她憤怒地掙脫開,退后兩步,走到淋浴間門口,大聲指責道。 隨即,她旋開了頭頂的淋浴。 無數冷水傾瀉而下,澆在了裴岐州的全身上下。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