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她就命該如此(微H)
那時,好像一陣昏天暗地,未待自己頭腦清明,一具強壯的身體就狠狠欺壓上來,待她緩過神兒來時,已經被按在一個小沙發上動彈不得。 屋內黑漆漆的,她驚慌失措,“啊啊——!走開!”推搡著。 男人臂膀有力,肌rou緊繃,手掌在抖,掌心掐住她削瘦的肩胛。 漆黑的客房,陌生的男人,濃烈的酒味。 被男人觸碰,令她止不住渾身顫抖起,牙齒都在打顫?;艁y里,她應該是打了他,踢了他,但就是躲不開他! “別動?!蹦腥说秃?。 似一堵鐵墻,做什么都推不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男人夾雜著酒氣的氣息直撲她的臉頰。男人掌心傳來可怕的炙熱,燙得她顫抖。 這熟悉的感覺! 沒什么思考就下意識地脫口驚叫,“下藥???” 頃刻間,她腦海蹦出無數破碎的、可怕的畫面,她好像回到了那個恐怖的辦公室。 “嗯哼?!彼苹卮鸬膼灺?。他弓起背,下巴墊在她頸窩,鼻腔噴出的呼吸都是炙熱的。 她腦袋嗡得一下,臉色慘白,“你……”剛剛驚叫令她喉嚨發緊,一時候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她重重咳了幾聲才勉強發出聲音,“我帶你去醫院,你別…別傷害我?!?/br> 她年齡小,聲音綿軟輕柔透著一絲稚氣,此刻因為害怕又帶著絲絲顫抖。 聽在男人耳朵里,那音兒似螞蟻爬過心尖,麻麻的。 男人一愣,面前小女人泫然欲泣的聲調與他記憶中、電話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兒迭置。 他好似看見救星,激動得捏上她的肩膀,瞬間攬進懷里,含糊不清的喊著,“夏夏。說著嘴唇便貼了上去。 男人舉動驚得她亂踢。 “放開我!” 小腿卻被他反應迅速地禁錮在腿間,動彈不得。 “放開,求求你……嗚嗚嗚?!彼ε?,渾身戰栗,可怕的記憶又出來侵襲她,似要奪走她的呼吸,手指都開始發麻。 “求求你…” 帶著恐懼的祈求聲,啜泣可憐的哭腔,細白的長腿因為抗拒不斷摩擦他的西裝褲。 萬蟲噬咬般,他本就無法忍耐,一聲聲的啜泣聲與不經意的磨蹭更是摧殘他的理智。 最后,無法再忍受,他埋進她的脖頸,“對…不起?!笨邶X間的吞吐音。 “我會負責?!?/br> “撕!”衣服扯碎的聲音響起,是寧夏酒店的工作服。薄薄的工作服下,白色棉線小背心暴露出來,正中心一顆孤零零的小草莓圖案。 “不要!”慌亂中她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倏得舉起直向男人,男人卻先一步將她的‘武器’奪走,隨手一揚便砸到地上。 他起身的一剎,她憤得向外跑。卻被男人一把拉進懷里,“救命!啊——”,雙雙跌進沙發中。 一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男人的聲音喘息中帶著急切,手掌已經攀上她的胸脯,草莓小背心被狠狠扯開,嬌嫩的小櫻桃曝露在空氣中。 “不!不!別碰我!” 推他,打他,踢他。好幾次她就要有機會躲開他,可還是被他掐著盈盈一握的細腰、拉著細白的小腿拽回身下。女人生來就是柔弱的,哪兒里抵得過一個190之高的強壯男人。 女孩瘋狂掙扎著哭喊,躲避男人的親吻,“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但這次她的哥哥無法來救她了。 男人的理智被藥物侵蝕得徹底,他悶頭棲息在她頸窩中,大掌所過之處皆是紅痕,曖昧的吸吮聲不斷?!疤?!不要!” 隨著單薄的齊臀工作裙被撕成碎片,她的身體也被一同撕裂。 “啊——!”她瞪著眼睛望向門口,一束小小的光亮照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即使這次門沒有被鎖住,卻也沒有從天而降救她出深淵的哥哥了。 哥哥已經被她害得進了監獄! 她,她就是命該如此,當初辦公室里她就不應該反抗,左右不過是具軀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