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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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要不我等來打賭誰先射出這第一箭?”林侍郎擼著胡須,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對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簫鐸問道。 “無需猜測。為趙靖淵!”簫鐸背脊挺直,手指一下下輕點扶手,漫不經心巡視場內。 “左相與老夫倒是想到一塊了?!?/br>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敢于首當其沖的人無論如何,總是值得敬佩的。不過簫鐸這回倒是猜錯了。 趙靖淵是想作為第一個射箭且射中的人,可這次卻被其他人搶了先,偌大的場上只有一支箭射出,分外明顯,眼看就要到達木牌,被從另外方向射來的一支箭給截住了,兩箭相擊,共同下落。 “誒!可惜?!庇袔讉€寒門學子懊惱地嘆息,中間射箭那人直直盯著下落的箭矢,神情失落。 “哈哈哈!”不知哪個世家的公子哥在放聲嘲笑。 寒門那邊神情激憤卻又不敢理論。 “蠢貨!”趙靖淵冷冷嘲諷,聲音不大可因為是他說的,場上眾人居然都能聽到。 射箭的公子哥興奮地朝他邀功:“世子爺,是我射的箭!” 趙靖淵朝他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我說的蠢貨就是你呀!” 季柳聽到此句,不由得噗呲一笑,場上同樣嘻笑四起。 那位公子哥頓時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灰溜溜騎馬逃開了。 一共就五支箭,還不一定能射中自己想要的木牌,一次機會就這樣浪費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可不就是“蠢貨”? “指揮使大人,這也要記嗎?”趴在角落的記錄官為難地朝顏卓西問道。 “當然要記了,這難道不是很有趣嗎?”顏卓西睜著渾圓的眼睛,無辜地問道:“詔獄不是還缺本愚人錄嗎?就把這個記進去?!?/br> 記錄官不敢看他這樣子,哆哆嗦嗦低頭稱“是”。 顏卓西拍了一下小官的肩膀,如幽靈般飄走。 記錄官當即大口喘氣,嚇死他了,同樣學過斂息之術,可指揮使大人的來去他卻從來感知不到。 …… 趙靖淵丟了“第一人”的位置,考核的熱情都沒了,他隨意地挽弓、搭箭,在眾人矚目下,一箭射出,穩穩當當正中“御”字牌靶心。 一箭正中,眾人紛紛鼓掌慶賀。 趙靖淵對射中自己心儀木牌這件事滿不在乎,他射完這一箭后,下意識在場中搜尋起季柳的身影。 季柳混在人群中為趙靖淵鼓掌歡呼,然后看到他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兩人目光相遇,趙靖淵先狼狽地逃開,掉轉馬頭背對她。 什么嘛?趙靖淵何時變得這般扭扭捏捏了? 有人開頭,考核正式進入正軌,學生們開始全心貫注投入考核中,期待射中自己想要的木牌。 陸陸續續有幾箭射出,但不多,學生們對自己射出的第一箭總是斟酌萬分。 季柳自己也拈弓搭箭,瞅準個機會,松手,箭矢破空,如她所想般釘在了“數”字木牌上。 大功告成,季柳也開始無所事事,她騎著馬悠閑地看別人射箭。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她才驚奇地發覺,原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輕易地射中木牌或者射中想要的木牌。 就比如前方那三位,同騎在一匹馬上,行動不便,三人試探著射出了一箭,都歪歪扭扭沒有射中。 季柳突然心思一動:她是不是可以有償幫別人射箭?畢竟債太多了,還是壓身的。她一思及那滔天巨債,就頓感人生無望。 她之前也想過,規則里沒有明確說明的事她可不可以去做,剛才那件半路截他人之箭的事發生后,她有一直默默等著他人來規整紀律,可是沒有。 此時季柳“財膽包天”,僥幸心無限膨脹。 她偷偷摸摸從懷里摸出白紙,再自己沾著印泥寫下幾句話,做成個債契的模樣,就“開張”了。 她瞄準的是她的同窗們,畢竟那些世家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會缺錢。 好,那個看起來呆呆的大個頭又射歪了一箭,就先從你開始吧! PS:季柳:斂財勿擾! 簫鐸:我在看著你喲~ 顏卓西:我也在看著喲~ 未知人物:我在看著你們所有人喲~ 問:誰最會聽墻角? 其他人:顏卓西。(幽靈本靈是也,只要不主動說話,你就很容易忽略他。) 季柳:簫鐸。(某人天天聽我墻角還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