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告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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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陳淮序的話,言蓁晚上吃飯的時候如坐針氈,不停地用探究的眼神盯著他,仿佛要從那張臉上看出些什么來。 而他神色從容,沒有一絲異常,根本讓人察覺不到一點端倪。 言蓁看他這平靜模樣,心里更是沒底,然而也問不出口,糾結又矛盾,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 吃完飯,陳淮序驅車帶她來到了一個地方。 是一棟老式居民樓,看起來年份很久了,陰森森地矗立在夜色下,剝落的墻漆像是丑陋的疤痕,深淺斑駁。 陳淮序用手機打著光,牽著她上了樓。 樓里空空蕩蕩,言蓁的鞋跟聲敲擊在臺階上,回蕩起一股令人心慌的聲響。 陳淮序停在一扇門前,用鑰匙打開,老舊的門被推動,簌簌的灰塵落了下來,粉塵迷眼,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屋內顯然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家具都被用白布蓋著,借著手機的手電筒,她勉強能看清客廳的構造。 言蓁有些驚訝:“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她擔憂了一晚上,此刻難免胡思亂想,看了看四周,有些難以置信:“你不會要在這里……” “是啊?!彼舆^話頭,眼眸里略帶玩味地看向她,“就在這里?!?/br> “人再變態也是要有底線的,陳淮序!”言蓁有些急,很想晃晃他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這種我是不可能答應的?!?/br> 這是什么破地方,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又臟又沒有燈,再追求刺激也不可能在這里。 “不答應?那可不行?!彼焓謹堊∷募绨?,帶著她往其中一個臥室走去。 言蓁掰他的手,掙扎著不肯,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陳淮序你能不能有點分寸!” 話音剛落,臥室門被推開,借著光,她一眼看見了掛在衣架上的藍白校服。 言昭高中,就是這件校服。 她有些怔愣:“這是什么?” “這是我的房間,十八歲之前我就住這里?!?/br> 言蓁抬眼看了一圈周圍,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你那是什么表情?”陳淮序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這棟房子是九幾年建的,所以有點老舊,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缺點?,F在馬上要拆遷了,這是市中心的地段,你猜拆遷款能有多少?” 言蓁眼神立刻變了:“你要發財了,陳老板?!?/br> “還行吧,還差不少?!?/br> “差什么?” 陳淮序攬著她的腰,用玩笑的口吻說道:“想娶公主,這點錢還是差遠了,還得再靠工作努力努力?!?/br> “你說什么呢!”言蓁瞪他,“我有錢,我才不在乎你有多少?!?/br> 說完她才意識到不對,怎么就默認他嘴里的“公主”是她了呢。 她立刻閉了嘴,扭過頭不看他,借著窗外不甚清晰的月色,他隱約看到了她微紅的臉頰。 “可是我在乎?!标惢葱蚪Y束了這個話題,“到這邊來?!?/br> 言蓁跟著他往臥室里走,繞過床,看見他拉開了書桌里的抽屜。 陳淮序翻找了一會,從里面拿出了一個信封。 “這是什么?”她好奇。 “我高中時候留下來的?!彼眉埥聿亮瞬辽厦娴幕覊m,“我本來想讓這些東西就和這棟樓一起被埋葬,可仔細想了想,還是有點儀式感比較好?!?/br> 他將信封遞給言蓁,她接過,一邊拆一邊再次問:“這是什么?” “情書?!?/br> 言蓁手頓住了,心里不知道蔓起一股什么滋味,有些生氣地丟還給他:“你高中時候寫的情書,給我看干什么!” 總不能是來向她炫耀他曾經是有多喜歡那個女孩吧? 一想到這里,言蓁心有點鈍鈍地麻。 “你拆開看不就知道了?!标惢葱蛴诌f給她,“當時班級里有人追女孩,求我代筆寫情書,我寫了,拿給他看了,然后他再也沒來找過我?!?/br> 言蓁沒想到會是這種答案,手指從信封里抽出紙張,揚眉,有些小得意:“你該不會是寫作文水平太差,被嫌棄了吧?” 陳淮序替她打光,她低著頭,借著光讀,很快就明白了為什么這封情書會被那個男生退回來。 這根本不能稱之為情書。雖然陳淮序的字看起來賞心悅目,但一細讀內容,居然是他在一條條論證愛情是不存在的東西。 透過這張紙,她仿佛能看到,十年前的陳淮序,正坐在她面前這張書桌前,面無表情地發表他對于愛情的悲觀言論。 “高中時候的我,因為家庭的原因,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婚姻,認為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脆弱無比。那個時候我非??裢?,同時也非常悲觀,堅定地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被這么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俘獲?!?/br> 她在低頭看信,他在看她。 “可是后來,時間證明,是我錯了?!?/br> 他還是被她俘獲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輕輕一擦,跳躍的火苗在黑暗里燃得熱烈。 “這就是我的條件,蓁蓁?!彼麑⒋蚧饳C遞給她,“替我燒了這封‘情書’?!?/br> 他帶著她,來和曾經那個年輕迷茫、固執、找不到方向的自己道別,告訴他: 他最終還是,遇見了他的愛情。 從居民樓出來,陳淮序帶她去洗了個手,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開車送她回家。 言蓁沒料到陳淮序今晚的條件居然一點都不過分,搞了半天都是在嚇唬她,最后也好心地送她回家,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一路上心情都愜意起來。 車子拐進別墅的院子,并沒有如往常一般停在門前,而是繞了個彎,往車庫駛去。 言蓁雖然不解,但也沒說什么,直到車在車位上停穩,她要開門下車,發現門沒解鎖,回頭看他:“解鎖呀?!?/br> 陳淮序沒動,手腕搭在方向盤上:“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 他語氣悠閑:“不請我去坐坐?” “你又不是沒去過我家,而且我哥不在,崔姨也都睡了,下次吧?!彼ブ氖直弁屏送?,催促道,“快點?!?/br> “言蓁,你不會真覺得,今晚我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吧?” 言蓁被他這么直白的話說得有些怔愣,縮回了手:“可是你都送我回家了啊……” 都到家門口了,還能干點什么嗎? “嗯,看起來好像確實做不了什么?!?/br> 陳淮序表面退讓,朝副駕俯身:“那離別之前,能不能給我一個吻?” 言蓁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那背后藏著什么,好像這個吻只是一個餌,一旦她上鉤,就會被徹底釣起。 她飛快地湊過去,在他唇上點了一下:“好了,我要走了?!?/br> “這可不行?!彼脛輷ё∷?,扣著她的后腦勺,唇瓣貼了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狹小的車廂內,親吻的觸感仿佛被無限放大,催動著情欲急劇上升。 唇舌纏綿,言蓁喘息不斷,迷糊間聽見座椅調整的輕微響動,隨后整個人被他從副駕抱了過去。 陳淮序讓她跪坐在自己身上,背對著方向盤,抬頭含著她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吮,手指摟著她的腰緩緩收緊。言蓁本來是雙腿岔開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用力地往懷里帶,整個人向他栽去,大腿根夾著他的胯骨,腿心準確地貼上了他的。 有點熱,但還沒完全勃起,盡管如此,存在感也讓人難以忽視。 她不太適應,掙扎著要起身,結果被陳淮序按住腰,就這么緩緩地開始磨。 她身體一僵,一股電流順著脊椎骨直沖而上,在腦海里炸開來。 盡管隔著衣料,但觸感是真實存在的。敏感的腿心蹭著他的性器來回地動,隔靴搔癢一般互相撫慰,她能感覺到布料下那根東西在一點點變大,變硬,極有侵略性地戳著她,讓她渾身發軟。 她挨過那個東西的插弄,知道是怎樣的一番滋味,身體突然就燥熱起來,察覺到了一點危險的信號。 “你……” 她有些緊張,這可是在車里。 陳淮序伸手,將她的裙子撩開,按著她更用力地壓在自己的yinjing上,模仿著交合的動作,輕輕抬腰往上頂。勃起鼓漲的一團不斷地撞著她軟嫩的腿心,幾乎要將內褲頂陷進兩瓣yinchun里。 言蓁急促喘息,手指揪著他的衣服不斷地收緊,有點麻,但又有點癢。腿心灼熱,她下意識后退,然而大腿不小心碰到他的腰帶,傳來冰涼的皮質觸感。冰火兩重天,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停在原地,被他隔著褲子用yinjing磨xue,身體不自覺地輕顫,不受控制地濕了腿心。 陳淮序的吻順著她的頸側滑落,含著白嫩的肌膚又舔又咬,手指探到裙底,將被濡濕了內褲往一旁撥開,更加毫無阻礙地動作。 嬌嫩敏感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被帶著韌勁的布料和布料下的粗硬yinjing反復地頂磨。一切yin靡的動作都被遮掩在她的裙下,隱秘的快樂沖刷著她的神經,漸漸蠶食著她僅剩的理智。 言蓁忍不住輕哼,帶著嬌媚尾音的呻吟輕飄飄地回響在車廂內,將情欲的烈火催得更旺。 陳淮序伸手解她的衣服,露出被內衣包裹的飽滿奶乳,嗓音低?。骸耙粋€多星期沒做了,寶寶,待會我可能會有點過分?!?/br> 從一個吻開始,被勾得理智漸失的言蓁,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看他往自己胸上咬,伸手推他:“……這是在車上!” “不可以嗎?”他在她腰上輕輕捏了捏,“自駕游那天我就想這么做了?!?/br> 那天,她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讓他產生一種極為強烈的情欲沖動,想要把她按在車上,cao哭了也不停下來。 “你……”言蓁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只能再次重復,“變態!” “嗯,我是變態?!彼粗膬纫聨ё?,輕輕彈了一下,“反正你也默許了?!?/br> “我什么時候默許了?!” “今天晚上,你都在想些什么?”陳淮序唇角含笑,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我說我的要求會很過分,你想到哪方面去了?我猜猜看,koujiao、各種姿勢、情趣內衣,你是不是都胡思亂想過?可盡管這樣,你還是乖乖跟著我走了,寶寶?!?/br> 不知不覺,她心里的天平早已向他傾斜。 他執起她的指尖親了又親:“既然你向我邁出了這一步,我就不可能放你走?!?/br> —— 坦白了,變態的其實是作者 下章車震,很激烈的那種 順便問問大家有沒有想看的play? 最后祝大家元宵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