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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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給林馡反應的時間,顧潮埋在女人身體里的性器開始抽動,勁腰聳動的力道狠戾野蠻,撞得林馡身體晃動得不成樣子。 眼前燈光影影綽綽,林馡漸漸看不清壓在她身上男人的面容。大腦發暈,她只感受到他好大的力氣,好有精力。 林馡被cao得面色潮紅一片,顧潮的guitou次次頂到她宮口才肯罷休,每一次她都被折磨得低聲尖叫,張嘴咬上他肩膀,他卻被刺激得越撞越狠。 “你要把我弄壞了……” 林馡受不住了,總感覺他在她xue中橫沖直撞的性器會傷害到她。 偏偏,顧潮知道這樣不會。 絲毫不收斂力道,他放開她被抵在肩頭的腿,改為雙手掰著她腿彎,壓著她大力cao干,越來越兇悍。 “顧潮……” 強烈如潮的快感折磨著林馡脆弱的理智,她仰頭大口呼吸,被歡愉和痛楚摧殘得低聲哭出來。 爽到無可發泄,她抱著顧潮哭出來。 他們從未有過如此契合的zuoai經歷,這次是第一次爽到極致,爽到她想死在這一刻。雙臂緊緊圈住他脖子,她主動吻上他的喉結,密密麻麻的嘬吸感攪得顧潮大腦發麻。 下身狠狠抽送著,他也感覺自己從未如此爽過。 很快,顧潮guitou感受到一股酥麻射意,他強忍著生理本能,將林馡的大腿掰到極致,讓她毫無縫隙地與自己貼合。 他一如既往地用guitou往她宮口里面沖撞,未等幾下,一股濃精噴射而出,直直射進林馡體內。 “啊……不行……” 林馡瞬間夾緊雙腿,理智在抗拒他內射,本能被高潮刺激得小腹痙攣,身體陡然僵直仰到床上,急促喘息著。 內射可能會懷孕的。 林馡知道。 她想起身與顧潮吵一架,但她實在是沒力氣。 下巴襲來一陣痛意,顧潮強勢地掰過她的臉,低頭堵住她紅腫狼狽的唇。他吻得溫柔,輕輕吮著她麻酥酥的舌尖,彼此津液交纏,激烈性愛后的余韻分泌出了不屬于他們的歲月靜好。 吻著吻著,林馡接受地閉上了眼,攥著床單的手環在了顧潮背上。 男人的背縱橫指印,透著薄淡的血痕,女人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上面,構成一副極其不和諧卻又瑰麗香艷的畫面。 …… 本來和裘聞他們約好早起看日出,但凌晨兩點半還沒睡的林馡徹底打消了這種想法。 被顧潮從浴室抱出來,恢復理智的她臉色很難看:“你射進來了?!?/br> 她和顧潮的關系不一般,這種意外是絕對禁止的。 況且,他以前都是戴套,或者射在她身上,偏偏這次他放縱了劣性。 顧潮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借助全身鏡查看被女人抓得混亂的后背,語氣平淡:“不會懷孕,你安全期?!?/br> 林馡算不明白這東西,但她知道,這種說法不能絕對保證準確。 “萬一出了意外怎么辦?”她還是不放心,也有些害怕。 這時,顧潮丟開手上的濕毛巾,轉頭正經地睨著她:“要是有意外,我以死謝罪?!?/br> 不會就是不會,他自然有他的方法。 林馡嘁了一聲:“最好不會,不然你確實離死不遠了?!?/br> 聽出她語氣中的驕縱,顧潮明白,她總覺得他怕林建成和林澍。要是她在他這里吃了虧,他們會替她出頭,教訓他。 其實未必。 林馡根本不知道,她那向來受她喜愛的大哥已經成了林建成眼中的棄子。而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才是老頭子盲目擁護的新希望。 或許是因為他長期沒和母親聯系,林建成以為他鐵了心回林家,對林家有絕對的忠誠。 不然,他不懂林建成是如何舔著臉認為他會對林家忠貞不二。明明,林建成清晰的知道,他傷害了他的母親,才會有他這個骯臟血液的延續。 風雨近十年,顧潮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如此薄情寡義,自私自利的,林建成的排列遙遙領先。 無聲嗤笑,顧潮沒有接林馡的話。 …… 前一天約好的看日出,只有徐皎和裘聞看到了。 等林馡起來,已經上午九點。洗漱后下樓,她在一樓看到徐皎和裘聞,不見顧潮。 沒顧得上那個混蛋,林馡和他們打招呼:“徐皎姐,裘聞哥,早?!?/br> 徐皎笑了笑:“早?!?/br> 裘聞嗯了一聲,喊她過去吃飯。 坐到餐桌旁,林馡已經拿起吐司進餐,還是沒見到顧潮。 忍不住這份好奇心,她問裘聞:“我二哥呢?” 裘聞當即笑出聲,一副見了大世面的樣子:“你問我?” “……” 林馡怔住,瞬間涌上來一種羞恥??磥?,裘聞知道她和顧潮的真實關系。 “為什么不能問你?”徐皎在這時幫林馡說話,覺得裘聞語氣很怪,反駁道:“你和他不是狐朋狗友么,問你不該正合適么?!?/br> “……” 死亡三連問,裘聞啞然,破罐子破摔地點點頭:“行,可以問我,但我不知道?!?/br> 這時,眾矢之的顧潮開門進來,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他,他霎時定下腳步。 “怎么了?” 林馡不想理他,徐皎和他“不熟”,只有剛剛受了委屈的裘聞輕呵與他搭話:“沒怎么,你meimei找你?!?/br> 他拿腔弄調極為刻意,顧潮笑了笑,朝著林馡走去。 許是昨晚濃情蜜意久了,他坐到她身邊,單臂壓在桌沿,側頭拄著臉,沒有正經樣子。 “找我???” 吊兒郎當的語氣,林馡聽了都覺得害臊。 “不是找?!彼攬龇裾J,“四個人少一個不太好?!?/br> “哦?!?/br> 顧潮興致乏乏地轉過身,沒有吃早飯的意思。 十點整,他們終于拉開了旅行的帷幕,一同爬山。顧潮說,爬到半山腰就可以看到小鹿,那里就是野生動物群的位置。 為了見野生小鹿,林馡爬山時非常積極,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抱怨天氣冷,抱怨路不好走。 “你喜歡小鹿?” 徐皎和她搭話,相識不到兩天,她第一次在林馡臉上看到感興趣的神色。 林馡點點頭:“我家里好多小鹿周邊,最喜歡她們了?!?/br>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審美,她偏愛這一款,認為有種上古神獸的感覺。 很快,他們來到半山腰,這一路對動物感興趣的只有這兩個女人,顧潮和裘聞純屬是贈品,跟在身后。 裘聞單純是帶徐皎出來透透氣,放松放松。 顧潮不一樣,是寵愛,也是傷害。 知道她喜歡小鹿,他帶她來國內最真實的野生動物園林,哄她開心??伤娜擞衷诰┙瓓Z走她家里公司,架空了她的父親,掠奪她家財產,看起來真可謂狼子野心。 裘聞覺得顧潮蠻有意思,他認為自己帶林馡出來屬于一種保護,殊不知,也可能是殺人誅心。 “你開心嗎?”他問顧潮。 后者看過來,黑眸劃過一抹鋒芒,笑了笑:“特開心?!?/br> …… 連云山半山腰,林馡和徐皎果真看到了靈氣滿滿的小鹿。 甚至,她們還有幸聽到了鹿鳴。 真的猶如詩經描寫的那般,呦呦鹿鳴,在無垠的高山曠野中空靈又悠遠,像有神力,洗滌了人們的心靈。 林馡看到了心頭所愛,激動的心情別人無法感同身受。她轉身看向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顧潮,雀躍地跳起來,向他招手吶喊。 “顧潮,你聽到鹿鳴了嗎?” 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在人前要尊敬地喊他一聲二哥。 聞聲,顧潮從與裘聞的商業密謀中回神,笑著回看林馡:“聽到了,好聽?!?/br> 如果那天林馡知道顧潮背著她在傷害她的家人,她不會同他歡呼,不會心生愛意,不會當眾對他表露自己的任何情緒。 她就該把他從山上推下去,應該狠下心。 可她又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