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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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壯漢渾身都是鼓鼓囊囊的肌rou,麻繩嵌進了他的rou里,莊玉玲順著他的脊背往下繩結,觸到了他有彈性的后背肌rou,再摸到了他的窄腰。 盡管是正經地在解繩結,心里還是不可避免地升騰起了自己正在輕薄他的感覺。 “解好了嗎?” 壯漢說話的時候,震動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rou,莊玉玲受驚,手猛然縮回去,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完全沒必要做賊心虛,理直氣壯地一巴掌拍上去,欲蓋彌彰地大聲說:“你別動?!?/br> 壯漢悶悶地笑了兩聲:“你是處女吧?” “嗯……嗯?” 莊玉玲聲調猛然變化,為了掩飾尷尬,繃起臉道:“我怎么樣,也不關你的事?!?/br> 壯漢在笑,他似乎一點不為自己的處境憂慮:“葉靖榕不會碰你,因為你太丑了他下不了手,他又不想放你走,因為他是以牙還牙的性子,他看你當然惱怒,為你這種人費心又不值得?!?/br> 莊玉玲的手在顫抖,這次不是羞恥,而是氣憤,這些人好像天生就不會看人眼色,只會以他人的痛苦和不悅為樂。 她越用力拉扯,繩子便束縛得越緊,壯漢嗤笑道:“別費心了,你解不開的,這是紫親手打的結,只有他能夠解開?!?/br> 莊玉玲罷手,短暫的惱怒之后,她忽然反應過來,這句話對應的是,就算自己腳踝上面的金環有鑰匙,也是需要鑰匙的主人——喻婉翠親自打開的。 她抱著腿坐在木臺上,看著水晶吊燈投影下來的斑斕光點。 壯漢在地上滾了一道,靠著她,身上有著咸腥的汗水味道,很難想象他大半身裸露的模樣,還能夠在已然轉冷的季節里出汗。 “這樣就放棄了嗎?你氣性還真夠大的?!?/br> “倒也不是?!鼻f玉玲挪著離他遠了些,她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她應當遠離這其中的每一個人,她同他們生活在割裂的世界里。 她挪到不受影響的位置,理清思路,才回答道:“你根本沒辦法給我開鎖?!?/br> 壯漢道:“你也全然沒有我想的那么傻氣?!?/br> 他打了一聲呼哨,離他們遠遠的,半天沒有動彈的lucky猝然起身,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用前爪在地毯上磨了幾下,甩著尾巴向他們走來。 確切說來,應該是向壯漢走去,因為它碧綠色的瞳孔里,只倒影著那個男人。 它就這樣一步步地靠近壯漢的后背,旋即從背后用前爪抱住了他,用肥厚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耳朵,帶著腥味的涎水,就算是隔著幾米遠的距離,也可以聞到那股味道。 lucky舔著,忽然露出了嘴里尖銳的獠牙,莊玉玲用手擋著眼睛,不忍看見慘劇的發生,誰知滋啦兩聲響動過后,壯漢身上的麻繩被分成了數段,散落在地毯上。 他居然有膽量使喚lucky做事,莊玉玲心里暗自驚訝,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她性子大大咧咧,吃了不計其數的悶虧以后,也知道要看人下菜。 她心眼少性子直,遇到這種一舉一動都能大做文章的男人,還是不動聲色地裝呆為妙。 “我倒覺得你像變色龍一樣,怪好玩的?!?/br> 壯漢被解開繩子以后,不急著找出路,只是雙手背在身后,帝王般在這個屋子里巡視,鷹眸里噙著幾分不懷好意的微笑。 lucky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后,仿佛他才是它的主人。 莊玉玲不服氣他這個不太好聽的綽號,卻又無從反駁,他是譏笑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性格。 但是她能如何,這些人通體的心眼加起來,燒烤鋪子一晚上的食材都夠了,倒顯得她像個變異物種。 壯漢停下來,lucky仰頭看他,在它期冀的眼神里,他摸了摸它的頭。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怕它么?” 他悠哉悠哉地同她閑聊,神情中又一副睥睨天下的傲氣模樣,絲毫沒有鳩占鵲巢的違和感。 莊玉玲趴在地上,手扳著腿,擺成了一個甲蟲滾大糞的姿勢,對光將鑰匙戳進去。 明明是對應的鎖匙,卻捅不開最后一絲縫隙。 壯漢談興正濃,見她愚蠢狼狽的姿態,也竟然沒有笑話她,只是把他沒說完的話說完。 “你覺得它是狗,它就是狗;你覺得它是狼,它就是狼;但是它就是人圈養的畜牲而已,是狼和狗都不影響它的身份?!?/br> 莊玉玲想到溫泉里的那一幕,再看幾方之間的反應,覺得當畜牲使的,是這壯漢兩兄弟。 他在自己面前是狼,在喻婉翠面前是狗,但他也與lucky一般,只是他人眼中的玩物。 壯漢猛然停下,莊玉玲猝不及防撞上了他堅實的后背,旋即下巴被人挑起來,仰頭是他陰沉的眸子。 “你在想什么?想我是玩物?我和你一樣?”壯漢下巴微收:“這樣也沒錯,可是我心甘情愿,我們這種地方不談愛,不談感情,只要我服從她,只要我跟著她,這比一切虛無縹緲的東西都來得實在?!?/br> 他說著,神情里居然帶上幾分得意之情,眉梢也漸漸挑起,莊玉玲看得咋舌,心想在窒息的環境中呆久了,人都會變得瘋癲。 窗戶發出咯噔的聲響,兩人都轉頭看向一人高的窗戶,壯漢忽然一把抱住莊玉玲,推開窗戶,帶著她沖出了這里。 他扛麻袋一般扛著她,健壯的肩膀頂著她的胸腔,莊玉玲頭發隨著夜風飄落,胸口被這強力的沖擊弄得隱隱作痛。 她看著畫片般動起來的連綿群山,只是在蕭瑟的深秋寒風中,這些光禿禿的樹干毫無美感可言,回蕩的只有腳步聲和她的心跳。 她被帶著不知多遠,壯漢停下來,這里是黑色的寬闊鐵門,像鑲在山上的皇冠,將一整座莊園都圈了起來。莊玉玲才恍然明白,這里居然建在一處絕壁之上。 身著紅色絲絨禮服的少女悠然坐在門上,她的身旁,有一個魁梧的男人扶著她的雙腿,防止她掉下去。 那男人同抱著她的那位一樣的身高,一樣的眸子,就連肌rou隆起的弧度也是趨于一致。 夜風吹拂著每個人,少女波浪般的卷發輕輕揚起,月亮映著她潔白的面容,她眼上的眼影也隨著一同熠熠生輝,像一只絢麗的展翅蝴蝶,在飄搖的夜間穿行。 美人,美景,但自己的心情不美,因為她被倒提著看喻婉翠,莊玉玲憤怒地想著。 她費力地抬起眼皮,看著喻婉翠從壯漢手中接過那枚鑰匙,再和倒吊的自己對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她眸子里蕩漾著月色,顯得狡黠又靈動。 “有只不上道的老鼠偷走了我的東西,多虧了你,它又回到了我的手上?!?/br> 喻婉翠跳下來,壯漢將莊玉玲放在草坪上,她捉住了莊玉玲的腳踝,將那枚金環輕巧地解開,隨后將它們都合在手心,小心翼翼地裝進一個麑皮袋子中。 “這是你的項圈,我得收好了?!?/br> 她親了她額頭,旋即和那兩位消失在茫茫的月色里。 從身后傳來的腳步聲讓她心神一緊,還未回頭,自己就被一物撲得倒在了草地上,吃了一嘴的草屑,嗆得連連咳嗽。 那物死死地壓著她,似乎坐在了她身上,用厚厚的rou墊按住了她的后腦勺。 她身后有人緩步走來,低沉悅耳的聲音一聽就是葉靖榕。 “還真是不聽話,方才在向新主子表忠心么?” 莊玉玲聽了這話,登時大為不悅,她是腦抽,才會一直同這群人玩主仆的cosplay游戲。生命只有一次,她想要在有限的時間里完成的事情很多,只是耽誤幾天時間,便覺得心如刀割。 再說現在不是奴隸制社會,沒有誰屬于誰一說,別人愿意玩,那是別人的事情,她不想同他們有太多牽扯, 當下便冷臉道:“我想走?!?/br> 她整個人臉朝下,面上的表情除了地面無人知曉,聲音又被草坪給吸進去,表達得毫無氣氣勢。 葉靖榕道:“想走?” 他踱步到她的面前,盡管沒有看他的面容,莊玉玲還是聽出了他話音里的不屑。 男人道:“你先從這里起來?!?/br> lucky在她背上換了一個姿勢,變成了趴著,甚至還悠閑地磨了磨爪子。 它的爪子穿透了連衣裙的布料,劃得莊玉玲悶叫一聲,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自己的后背一定是皮開rou綻。 溫熱的舌頭隔著薄薄的布料,將洇開來的血跡舔了又舔。 這孽畜的口水多的讓人惡心,后背很快就濕了一片,有些甚至順著她的脖頸淌下來,粘膩濕滑的感覺讓人想將它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莊玉玲被自己心中的怒氣燒得恍恍惚惚,人之所以生氣,是源于對自己無能的憤怒,但也只有認識到自己的無能,才能夠克服心中的恐懼。 她猛然起身,一把將lucky掀翻在地,用手掌結結實實地抽了她肚子好多下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