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在他面前,準確說是進攻之下,她很難保
“就這?” 這種時長,江霆真的有資格嘲笑他。 男人的聲音帶著濃重戲謔,夏梔眨了眨眼睛,發酸的眼珠滲出些生理淚水,但好在這件事算是略微緩和了氣氛。 昨天一切來得太突然,重逢在意料之外。然后像是第一夜他無法推開她一樣,那些本就明晃晃的欲望,在見到她那一刻起也瘋狂地生長起來。 但是理智讓他必須剪斷甚至連根挖起,他不能帶著她拼命。 她才是他的命。 夏梔只吃了半個漢堡就去浴室洗澡。 江霆聽著水聲,一股難耐的欲望被激起,本來還想今晚不碰她了,可是水聲在撓著他的心口,力氣極小,每次帶起癢意又劃走,就是不讓他痛快。 “丫頭?!?/br> 夏梔轉過身,水從頭頂流下。 她不疑有他地打開了門,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等她發覺已經晚了,男人厚重的鞋子發出沉悶的響聲,一步一步,壓迫感也跟著靠近。 江霆在她面前大大方方脫了衣服,目光邪魅得讓人不敢看他。 腿間垂著的東西還沒醒來,但尺寸大到嚇人。然后在夏梔余光悄咪咪的注視里,江霆沖了澡,那個東西也一點點抬起頭,并不似它的主人安靜。 接著它的主人也不再老實,他一聲不吭地抬起她的腿,勃起的性器散著熱氣直逼她。 昨天幾乎整夜的纏綿,他進去的輕而易舉。碩大的前端嵌進最深處,夏梔倏地抓住他的手臂,堅硬的rou塊,用力都很艱難。 “丫頭,真軟,嘶——” 呼氣很性感,夏梔以往覺得好奇,趁著現在還有力氣,她輕輕碰了下他的喉結。 然后明顯感覺到他一身皮rou更僵硬。 他忽然抽出來,緊跟著她被轉過來壓在墻壁上,再次擠進去,豐厚飽滿的冠頭直直戳進花心。 沾滿汁水的囊袋飛快甩來甩去,在浴室里,交合的聲音更加清脆,也更加羞人。 夏梔緊抿的唇被他捏住兩頰打開,他吻上去,像是汲取生命之源一樣品嘗屬于她的香甜。 “我,我站不住......” 夏梔極少求饒,她是不屑于低頭的人。 但江霆是意外,在他面前,準確說是進攻之下,她很難保持一個勝者的驕傲。 “好,你說好聽的,我就繞了你?!?/br> “說......什么?” 江霆目光落到她的戒指上,還好合適,襯她白凈的皮膚。 “戒指都戴上了,應該叫我什么?” 夏梔難以開口,被他掐著腰撞了一陣,終于哆哆嗦嗦貼在他耳邊叫了一聲。 那股勁一下就上來,江霆銜住她的耳根,倏地抽出來,一股股白漿順著腿根淌下來。 - 夏梔睡覺輕,僅僅是從床上走到門口這一段路,江霆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 旅館外很安靜,夜風也很溫和,兩個城市的交界處,想要去哪里都很方便。片刻后,隨著一聲發動機的聲響,兩道孤單的車燈燃起與黑暗對抗。 軍人的一生都在忠誠于信仰,他可以接受任何方式死亡,在沖鋒的路上被流彈打死,被炸彈炸得粉身碎骨,哪怕是死在敵人的酷刑之下,他都坦然面對。 但唯獨,不能被當做叛徒。 司令部門外,一道矯健的身影躲過幾道崗哨,最里層的守衛發現了入侵者,一時間警鈴大作,尖銳的鈴聲調動起每個人的戰斗細胞。 “呯!——” 子彈射進夜空,沒有打在任何人身上。男人從陰影走出,黑T黑褲,短發混著泥土的渾濁。 他把槍放到地上。 “我要見司令?!?/br> 警衛的槍口稍稍落下,但隨著四面八方逐漸密集的腳步,他們又端緊了槍桿。 司令不會隨便見誰,特別是這種無聲無息便能潛入的危險人物,但突然到訪的人代表危險,有人頭上已經流出汗。 “把他交給我吧?!?/br> 來人掏出自己的證件,淺色的瞳孔不適合站在黑夜中,忽閃的都是殺戮與冷漠。 士兵們面面相覷,直到一人的耳機里傳來命令才放下槍。 江霆微微蹙起眉,隨后索性看也不再看他,雙手插進褲兜里,嘴角扯開,任由別人帶走他。 科林作為福副司令,第一道“審訊”是一定要他來做的。 監控室里,年輕的士兵緊緊盯著屏幕,兩個男人對坐在畫面里一動不動。忽然,畫面輕微一個閃動,圖像還在重復播放兩人對坐,可事實上,科林已經走到江霆面前。 其實一開始,他是欣賞江霆的,可回過頭,他看到男人那略帶嘲諷的笑容,卻又覺得刺眼。 “江霆?!笨屏致暰€冷下來,一把抓住了江霆的衣領,“夜闖司令部,你想做什么?”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 清冷光線下的鋒利眼眉更顯冷峻,厚重的鐵門在這時被敲響,一個男人走進來,一頭紅發和咖色的眼睛,顴骨上有些細小的斑點。 科林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微波動。 監控畫面再一抖已經變回原來的,紅發男人也已經離開。 這時科林叫過幾個士兵。 “處理掉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