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想鎖住她,讓她沒有再到那座山上去的
鮮美的血管喚醒了獠牙的蠢蠢欲動,她瞥了一眼,男人的眸光驟時暗下來,舌尖已經壓上一截血管細細舔舐。 他從袋子里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包裝,然后扶著已經翹起的分身往她濕漉漉的xue口擠入進去。 她足夠濕潤,性器一入到底,單薄的小腹上瞬時出現一道不清晰的粗壯痕跡。 大掌按著脆弱的小肚子,兩顆飽滿的囊袋一下下打在xue口,男人盯著他們交合的位置,那里總是時不時出現鮮紅的內rou。 她的xue道被突然闖進的大物撐得發酸,繃緊的腳趾環住他的背脊,腳跟磕在堅實的肌rou上,又被不懷好意的男人抓住。 她的身子被轉了過來,被戳到稀軟的下身紅艷艷地對著他,柔弱又惹人憐愛。 但是用可憐兮兮的模樣對著一個掠食者,不會引發他絲毫的同情,只能是被鞭撻得更狠。 分身又一次闖入,半點憐惜都不再有。她背對著他,和胸前的斑斑點點不同,她的后背白皙柔潤,除了過于瘦削和有些突出的骨節,整個背脊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無暇的白色比鮮血更能刺激眼球,柔軟的皮rou讓他不自覺舔了舔牙根,突出的犬齒咬住她的肩膀,腰腹用力撞向深處,藏在發絲里的汗水終于甩下來,順著鬢角下淌。 空氣在糾纏中慢慢粘稠,身在其中的人不覺,直到她兩條手臂發酸發麻再也堅持不住,她才又被重新翻過來,柔軟的胸口得以重新擁抱他胸前的堅硬輪廓。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激烈,每一聲粗喘都帶著滿足和貪婪的喟嘆。 隨著一陣痙攣,他靠進她的臂彎,短粗發絲扎著她的皮膚,饜足的猛獸終于化作無害的大貓,乖乖地舔舐起她的皮rou。 纏綿持續到早晨,再沒有一點力氣的夏梔在暈暈乎乎中被江霆抱起來,熱水沖上腿心的一刻發出舒爽的哼聲,隨后便徹底睡了過去。 睡著的眼尾還掛著尚未干涸的生理淚水,紅紅的鼻頭像雪地里的精靈馴鹿。 男人一時失神,嘴角不自覺露出的笑容卻在久久凝視她之后逐漸消失。 他抱著夏梔一天,到另一個黃昏也沒睡著。 過了午之后天開始轉陰,傍晚不再有霞光,取而代之的是淅淅瀝瀝的柔和小雨。 公寓下的灌木被雨水沖刷掉了積土,露出本身鮮綠的色澤。 “梔梔?” 懷里的小身子不回應,青絲將皮膚割得四分五裂,江霆無奈將她的頭發全都捋順,慢慢抽出手臂出來,赤身裸體地坐到沙發上。 下過雨的空氣冰冷,他抿了抿唇,放棄點煙,憑借空氣中的雨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余光里一個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在書桌的一角,被書架擋著,平時不往這里看竟然忽略得干干凈凈。 一張小卡片,是夏梔的學生證。 與他原本預想的不錯,的確是他們曾經路過的學校。 小卡片又原原本本放回去,安睡的姑娘失去了熱源,她眨了眨眼睛,書桌前的高大影子難以忽視。 夢里有裝著鐵柵欄的窗戶,白色的一切,吃不完的藥片和驅逐。 而夢里的江霆,曾經握著她的手訴說深情,卻終究成為那些人里的一員,只留了背影給自己。 醒來的夏梔幾乎是立刻想到江霆手里拿著的東西是什么,舌尖舔著干燥的唇滋潤,出聲叫他:“江霆?!?/br> 男人回過頭,聽到她聲音中的干啞,倒了杯水給他。 “明天晚上城里會放煙火,我們找個高處看吧?!?/br> 江霆一怔,吞動了下喉頭。 “好?!?/br> 夏梔一杯水飲盡,鼻腔多了些酸澀。 杯子被拿走,隨后她突然抱住他,男人端著杯子的手停在半空。 - 從軍部回來,江霆開過了那所大學。 被綠意環繞的校園生機盎然,誘使著人踏進去尋找真相。 然后他又轉了個彎開了回來停在側門。 這里應該是夏梔的宿舍,大學里的青春氣息十分濃重,時刻讓江霆感覺到自己是個異類。 夏梔的冰冷與之格格不入,當他和一個女生提起她的名字,這種感覺便不只是感覺。 “夏梔?” 之前還神色柔和的姑娘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眼見起了防備,她退到樹下,樹影讓她的神色更加莫測了幾分。 “她已經退學了,你去別的地方找她?!?/br> 江霆從未聽夏梔說過。 “她為什么退學?” 女生想起那天的事,畢竟自己和她一起住,免不了后怕,語氣也并不怎么好。 “瘋子怎么能上學呢?” 女生匆匆離開,江霆周遭似乎多出了看不見的結界。 昨夜那場雨之后,小樹林邊陽光無法到達的土地還是濕潤的。 潮濕的泥土味時刻讓人清醒,坐在長椅上的男人背影寬闊,地上落著一堆燃盡了的煙頭,兩根夾著煙的手指上,老繭都被熏出黃色。 江霆眉心折痕不散,他在靜謐的校園里,耳邊卻全是山風。 他扔了最后一根煙蒂,拿起旁邊的外套隨意搭上肩膀,回到停車的道邊發動車子調轉車頭。 不是他來的方向,也不是回去的方向,而是各種商業區林立的市區。 他走進一家鋪子,出來手里拿著個絲絨盒子,或許今天學校這一遭只是理由,從昨晚他偷偷看夏梔的手指開始,這個念頭大抵就已經有了。 他想鎖住她,讓她沒有再到那座山上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