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準備好做我的女人了嗎?(H,初夜)
“什么叫正常的生活?” “外面那些人?是正常的嗎?” 夏梔很犟,這一點從江霆見到她那天便知道。 而他辯不過她,也總是放棄分辨,他可以用最熬人的手段馴服一個不聽話的士兵,也可以用任何殘忍的手段結果對手的性命,但卻對這個小丫頭無可奈何。 這個結果他也早就知道。 辯不過就不說,身體的某處熱到快要爆炸,在她沒有發現之前想起來,可那兩條手臂就是不肯放開他。 “外面有人?!?/br> 夏梔出言提醒。 他們不能有一點異樣,也不能大聲講話,如果被人聽到就走不了了。 借著這個理由,紅唇再一次吻上來,瘋狂又大膽,渺小的毛茸茸的小動物生出無限勇氣,膽敢挑撥生著尖牙利爪的猛獸。 ——她抱住了已經聞到血腥味的豹子,極盡溫柔地愛撫他鋒利的獠牙。 碰到下頜的那一刻,男人堪比被電流擊中,酥麻感襲遍全身。 她找到了他的軟肋,唇還在不斷下移,汗水順著脖子上凸起的線條流進胸口的溝壑,他沒穿上衣,和她相貼的皮膚如同被放上燒紅的鐵片。 烤著rou,煎熬卻又痛得暢快,像個食髓知味的癮君子,再也離不開。 “夏梔......放開?!?/br> 火燎過的聲音沙啞干裂,如遠處的枯黃沙漠。夜風驟起,將僅剩的葉片也都吹亂。 她解開自己的衣服躺回他身下,絲綢般的長發撒開一片,嬌軟胴體上,一點順著縫隙爬進來的月光就足夠照亮一身潔白瑩亮。 那天在浴室里看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浴血多年鏖戰無數,沒有哪一戰有她這么艱難。 小手靈活地摸上他的腰,一股火沖上頭頂,他吞了吞喉嚨,眼底全部被暗色占據。 她徹底惹了易怒的猛獸,并且用自己的鮮血做引,勾起他潛藏于心的獸行。 團在腿心的巨物在她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蘇醒,褲子被頂起一個高高的鼓包,黑暗中,男人扯掉自己的衣服,粗碩高昂的影子跳了出來,彈動兩下,散出熱烘烘的體溫。 不安分的手被抓住放在頭頂,她的下頜被挑起來,男人咬住了她的唇。 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上一秒她還是不懷好意的小惡魔,下一秒,局勢徹底扭轉,她被沉重而guntang的身體牢牢壓住,堅硬的性器貼在小腹上,輕輕扭動腰身,蹭開一抹濕潤。 這種地方的屋子都是供給男女妓和恩客交易的,門不隔音讓走廊上的人聽到也是一種情趣。 通過一層紙片似的門,門外的傭兵互相對視一眼,靡靡之音勾起他們對女人身體的向往。 這里的房子已經都搜完,除了一群急不可耐的男女,并沒有可疑的人,所以緊接著幾人便收了槍下樓快活去了。 房間里的最后光源被碰倒在地上徹底消失,兩人唇瓣貼在一起,男人吻得生澀又暴躁,每一下拉扯仿佛都在報剛剛失去控制權的仇。 吻到脖子上,舌尖舔舐血管的走向。他向前挺身,她雙腿順勢環在他腰上。腿心盛開的花蕊流下一道晶瑩又難以察覺的花露。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自投羅網的。既然敢點他的火,就一起化為灰燼。 他抵住她的額頭。 “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做我的女人了嗎? 準備和我糾纏不清,成為我此生摯愛了嗎。 一字一句,現在夏梔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只當他是問當下自己是否做好準備,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乖?!?/br> 得到想要的答案,江霆略帶冰冷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 如果她現在敢遲疑,他可能會殺了她,不要妄圖惹怒一個瘋子,瘋子從不給自己留退路。 理智早已被打敗,他不想管那些顧慮,此時此刻他眼前只有這具身子。 要了她,狠狠入進去,親眼看著這張素凈的小臉怎么被自己干哭,干干凈凈的身子從里到外都沾上他的味道。 “抱著我?!?/br> 放在頭頂的雙手自由了,但也只是片刻,又被他放到他脖子上,這下兩人上身也貼在一起,離得更近,而他抵著自己肚子的堅硬也順水滑到xue口,一刻不停地要闖進去。 “嗯......” 男人一聲輕嘆,小腹繃緊更深的溝壑,碩大的冠頭擠進那個小到難以置信的入口,就著潤滑一鼓作氣直沖到底。 撕裂的鈍痛從腿心散到全身,她疼出了淚,五官纏在一起。 懷里的小身子在發抖,合二為一的舒爽刺激下,男人仰起頭,埋在她身體里的命根子跳動激烈脈搏,卻被緊致的xue道勒得快要斷在里面。 幾乎寸步難行,緊箍感讓他清醒了些。少女的私密之地被生人闖進,他沒有經驗,但卻十分有信心地肯定他是唯一造訪過這里的人。 ——她太緊小,小到快要被他撐裂,一股溫熱的液體滑下,他嗅覺敏感,立刻嗅到多出的一抹腥甜之氣。 兩人交合處黏膩又濕滑,下面有新鮮的液體滴滴答答落下來沾濕恥毛。 “cao......” 她如同美人魚一般擺動腰肢,那一瞬間的疼痛散掉,本能地將身體里的異物夾得更緊。 從未有一個人和她如此近,也從未有一個人和她真的相關。來來回回的過客留下或同情或嘲諷的言語,只有江霆是特殊的,他時而痞戾時而暴虐,時而瘋狂時而輕佻,這樣一個風雨不定的人似乎不是別人口中的良配,卻是她唯一想要親近的人。 堅硬的手臂將她牢牢困在懷里,體內的巨物來回穿梭,溫度烤得她口干舌燥,而男人似有感應,體貼地吻住她的唇。 濕乎乎的喘氣撲在臉上,她撫摸他堅硬緊實的脊背,摸過的每一寸都帶著針刺似的細致觸感。 江霆飛快挺動身體,激烈時甚至發出濺出的水聲。漫開的水漬被磨成綿密的泡沫,抽出的分身熱氣彌漫,闖進去又帶入空氣的濕冷,她渾身一抖,縮起身子。 撞擊一聲強過一聲,力量一下大過一下,男人還在奮力抽撻,生生在半路被夾射。 乳白液體隨著動作涌出,彌漫著強烈雄性氣息,一滴滴從交合處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