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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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風卷著溫熱,溜進了琴房,掀起一片乳白的窗紗。清脆的琴聲斷斷續續的,節奏忽快忽慢,延音忽長忽短,聽著似無章法,實則錯落的音節就像春雨,無人知它何時來,何時走。 陽臺的床敞開著,風正好迎面拂過陳文清的臉上。她的眼神若有若無地盯著窗外,即興地用音符描繪她此時的心緒。 母親在臨走前,事先把鋼琴作為成人禮禮物送給了陳文清?;蛟S在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陳國宏會再婚。只有鋼琴可以與女兒作伴。 一個看似完美的家庭,陳文清只時個長期租客。她和陳國宏那一家人合不來,所幸他們也不喜歡她。她被送到外地學校去,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面。那時候陳國宏的良心還有一半沒有被狗叼去,在錢這方面,從沒有虧待過她。 小小年紀,對錢沒有正確的概念,是件壞事。有的朋友開口索要東西,不論是以什么借口或謊言,陳文清都一一滿足。他們夸她大方,夸她善良,但那全是假話。身邊的人來來去去,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她已懶得分辨。 可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會跳墻。陳文清意識到內心的恨從來都不是無端而起。它們只是被忽視了,被隱藏了。父親的不聞不問,繼母的虛情假意,老師的編排利用,朋友的討好奉承…原來她都記得。 母親曾教導過,女人該溫柔賢惠,錳逄大方,該少言寡欲,唯獨沒有教導她該如何獨立生存。她身上纏著的,全是又臭又長的裹腳布? 男人不滿意什么,女人就去改。男人滿意什么,女人就去學。向左右右,向前向后,向上向下,所有的話,都被男人們說盡了。 記得有一次,陳文清將長發剪成了短發,卻被陳國宏怒罵其不倫不類。她忘不掉當時父親指著自己的鼻子,那副唾沫橫飛的猙獰面目。年幼的她不懂得為自己爭辯,被罵了,只曉得低頭哭泣,抱著不應有的恥辱,如同罪人一樣。 樓外傳來了呼聲,陳文清走到陽臺,往下看去。鐘月興奮地穿過花田,陽光直射在她的身上,而她那被汗水覆蓋的皮膚猶如鍍上了一層虹光,晃人心弦。她站在樓下,仰頭喊道。 “小姐,給您看樣東西!” 陳文清被鐘月臉上的喜悅所感染,心里跟著急促起來,連忙走去開門,才發現鐘月連鞋都沒有穿。她飛快地朝樓上奔去,腳板在地上啪嗒啪嗒地踩著,沾有泥土的腳印落了一路。 鐘月地把人領到陽臺,并且晃了晃合緊的雙手,里面似乎捂著個大秘密。 “瞧緊了?!?/br> 陳文清點點頭,看著鐘月慢慢把手打開,神情從專注變成驚喜。 “蝴蝶!是蝴蝶!” 一只五色斑斕的蝴蝶撲棱著翅膀,左右搖搖擺擺地飛來飛去,兩人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它飛去的方向。陳文清感覺胸口被堵住了,只有把話說出口才能緩解?;蛟S她會被人瞧不起,但如果對方是鐘月,那就會不一樣。 “阿月,我想出去找工作?!?/br> 鐘月把手壓在眉梢上,望著蝴蝶隱沒在花叢里,回道。 “好啊,掙錢是好事。付老板那邊,我幫你瞞著?!?/br> “如果瞞不過呢?” “你就說是我逼你去打工的?!?/br>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些事情是以前做慣了的,但如今卻變了味。 鐘月生病了,付榮碰不了她。但男人始終是男人,難以管住下半身??墒钱斔|碰那些女人時,卻不自覺生疑——zuoai的興致去哪兒了呢?她們親吻他,撫摸他,他居然走神了。他認為是前戲不到位,于是把yinjing放進她們的嘴里,想象中的快感沒有來臨。 付榮為了解悶,就會拿出手機,查看與女人錄制的性愛視頻來自瀆。他喜歡女人,又厭恨女人,像是教堂里的神父,一方面是痛斥指責女人的rou體是邪惡恐怖的,另一方面則是對女人身體里的那條神秘的xue道,充滿不可自制的臆想。愛與恨的矛盾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就在她們企圖騎在付榮的腰上時,他偏偏喝止住了。一場準備已久的情欲戲,演員們不得不被迫離場。 付榮想要zuoai,這是沒錯的。仿佛有一把邪火在他的心頭燃燒著,一旦有人靠近,便會收斂起焰火,等人走了,又會洶洶燃燒起來。他覺得自己要么是病了,要么是快感的閥值變高了。 幾百個性愛視頻里,付榮的手指不停地咋屏幕上滑動,意圖尋找出一個稱心滿意的助燃劑。他有種預感,若是心里的那團火始終不熄不滅,他遲早會陽痿。 付榮以為女人的呻吟沒有不同的,但他似乎錯了,他的視線無法從屏幕上移開,聚精會神地聽著叫聲從克制再到放浪。視頻里面的女人雖未露面,可他能百分百確定她是誰。 付榮叫到,鐘月擔保沒有好事。 一則短信,鐘月就在半個小時內,出現在付榮的面前。他夸她動作快,她笑他車子好。 鐘月坐在付榮懷里,卷起的上衣和解開的胸罩堆在胸上,光坦坦地露出雙乳供人褻玩。他用兩指捏擠出內陷的rutou,指尖不停地搔刮凸出的小豆粒。在這時,他好心地問候一句。 “身體好些了嗎?” “好些了?!?/br> 付榮把這句話看作是允許,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把手伸進鐘月的褲子里,直直地摸索到她的小逼。聽到她的呻吟,他不禁自豪起來。他比她還要了解她自己的身體。 鐘月的后頸多了幾個牙印,雖未見血,但痕跡深刻。她抓緊書桌邊沿,指尖關節都隨著這久違的痛感而顫抖。 等yin水多了,無須付榮的提醒,鐘月自己起身,連帶內褲和褲子脫到膝蓋處,像是坐馬桶一樣的姿勢,將后方勃起的jiba對準小逼入口,緩緩坐下。 鐘月的動作極慢,付榮也不催她。她的yindao天生較窄,再加上數日沒有jingye的灌溉,吞入jiba的過程難免困難一些。但他因此留有時間,去欣賞她身體的顫抖和嘴里的喘息。 當鐘月的臀部貼到付榮的腹部時,就意味著是兩人真正的結合。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嘴里悶悶哼哼的,仍不忘在抓玩她的乳。她知道他很滿足,但很快他便不止于這點滿足了。 這就是一條極其耗時的馬拉松賽跑,鐘月咽了下口水,作好預跑的決心,扶著桌子,開始在硬粗的jiba上起起伏伏。 付榮雙手扶著鐘月的腰,背靠在椅子上,閉眼凝神地去感受那個軟洞的魅力。他的神色似痛苦中帶這歡愉,微微張嘴,一下接一下地輕喘。 只是鐘月是個不合格的選手,付榮不滿于這樣的速度。小逼每一次的下潛,他都回用力把人往下摁,接著劃圈式得用jiba碾壓胞宮,以確保guitou能戳開那張小嘴。 鐘月被奪權了,現在的力度和速度都是由付榮所掌控。她被人往上拋,接著又被往下撞,雙乳就和臀部一樣,不斷地上下晃蕩,震出一層層rou浪。 鐘月的馬尾快被撞散了,但她無心理會,因為她連換氣都來不及。付榮沒有因為她剛剛痊愈的身體,而顧忌動作的大開大合。他就要任性地刺激她的高潮點,非要聽她的尖聲yin叫,并且誓要往她的逼里射滿一炮濃精。 付榮之所以如此執著,是因為他覺得鐘月虧待他了。他的心里甚至有幾分孩子氣的委屈,認為這段時間段的空窗期,都是他在為她守身。要是鐘月能有讀心術,她必定會唾棄付榮的厚顏無恥。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事情。付榮曾對鐘月用著二三十塊錢的洗發水和沐浴露而嗤之以鼻。他認為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香味,而是工業香精的劣質氣體。但是現在,估計是他的鼻子被熏壞了,竟覺得香甜。 兩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下體一直相連著,不舍得分開。耳邊撲來的急促的粗喘使鐘月的心越發的酸軟。他看起來很需要她,好似他所有的欲望都只能在她身上獲得釋放。這是真的嗎?她想驗證一下。 “付榮…” 這聽上去是無意識的。鐘月轉頭,正好對上付榮的眼睛。他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句話。 “勒得有點疼…” 鐘月摸了摸腰間上繃緊的手臂,付榮才松了些氣力。 對于他的“聽話”,她獻上了一個吻。 付榮看著鐘月,莫名地笑了一下。是的,他聽到了,他聽到了yuhuo燒得噼里啪啦的聲響?;馃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