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十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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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就是好,一個電話就能讓醫生親自等著,何須忍受吵吵鬧鬧呢? 鐘月只在廚房哭了一下,坐到車里,情緒就平和下來了。她擦著付榮丟來的一包濕紙巾,將臉上的面粉慢慢抹去,可內心的羞恥卻抹不掉。 丟臉丟大發了。 想起之前說的話,鐘月就想拿把榔頭,敲爆自己的腦袋。 由于車子的隔音效果太好,聽不到外邊的聲音,兩人的沉默便在車內顯得格外明顯。鐘月摳著手指頭,看看付榮的側臉,又看看窗外的景象,來回扭頭叁四次,才誠實地說道。 “我在吃藥了,不用去醫院了?!?/br> 付榮專心開車,沒有作聲。此時的他,心里一點都沒有面上看起來的冷靜。他覺得鐘月不經玩,不像以前那些女人,在床上的花樣之多。她就是個普通女人而已,不懂情趣,還不耐cao。他感到煩悶,他沒想到她會生病。 付榮送人到醫院,自己就開車離開了。他會走,都是鐘月意料的事情。兩人背道而馳,各自都沒有在彼此身上留戀什么。 不知是醫院安排,還是付榮的要求,在看病的過程會有護士陪同,以及負責跑腿。鐘月給了個身份證,然后直接就去了診療室。診療室的布置和醫院整體建設一樣,輕奢極簡。 面診的婦科醫生是位叁十多歲的男性,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在和患者溝通時,語氣柔和,仿佛是在與朋友聊天。在他的耐性傾聽只下,鐘月說得東西自然就多了,其中就談到房事的問題。 醫生本來已經下班了,但是收到上級通知,說有個VIP客人要來,所以他不得不趕回去。醫院的制度就是這樣,要時刻為有錢人待命。其實用不著領導的囑咐,他都知道付榮有多重要。他在醫療協會聽說過,付榮是醫院的最大投資人,許多醫療器材和設備都是通過他的幫助,才使得政府能夠低價引進外國的資源。就是如此有能力的一個男人,私下居然喜歡虐待女人。 鐘月躺在軟椅上,叉開雙腿,盯著天花板。她對于醫生的檢查,似乎沒有什么感覺,就像是她習慣對著男人打開腿一樣。 檢查完后,鐘月發現醫生好像很沉重的樣子,與先前的輕松詼諧完全不同。她是得了重病嗎? “是很嚴重嗎?高醫生,不如您直接告訴我吧?!?/br> “您不必擔心,明天化驗出來,才知道結果。我作為醫生,還是想給您和您男朋友一個提醒,房事的體位和次數最好不要過于激烈和頻繁。您說過您之前吃過一段時間的緊急避孕藥,身體有點不舒服,月經也推遲一段時間,后來才換了短效避孕藥。我建議讓您男朋友使用避孕套,這樣對您的身體健康是最好的?!?/br> 醫生看到鐘月苦笑著,隨后似在想什么艱巨的事情,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最后以一道長嘆為這段折磨人的思索畫上句號。他覺得她之所以嘆氣,是因為她始終要回到那個男人身邊,繼續忍受他的暴力。他要說些寬慰的話,或許都不管用吧。 付榮開著車,沒有回別墅,而是去到一個老朋友那兒。狄娜和付榮認識了很多年,他們在國外念大學時,在陌生的環境之下,同為國人自然是心心相惜許多。付榮白手起家的時候,狄娜還幫過他不少的忙。一個擁有智慧的美麗女人,是個男人都無法擺脫她的cao控,可付榮卻沒有一次落入她編織的蛛絲網中。 不過狄娜同為是個野心家,放棄不是她的作風。面對男人,她要的不只是商場上的征服,更要有情場上的征服。她全身散發的強悍,即使人著迷,又使人畏懼。她始終將付榮視為終極目標,她對他的感情不純粹,其中就有巨大利益的吸引。她想借助他的力量,擴大自己的公司,在男人堆里殺出一條她的路。 付榮躺在沙發里,半個身體都陷進軟墊里,仰頭靠在沙發背上,一條蜿蜒的曲線勾勒出一副性張力十足的畫面。筆挺的鼻梁,飽滿的嘴唇,硬朗的輪廓,以及凸起的喉結,最后視線不得不被誘捕進他敞開的衣襟里,襯衫下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膛,噴薄出陣陣獨屬他的勇猛。狄娜坐在不遠處,一口一口地喝著水。他們都有較強的性欲,但他們沒有發生過關系,連親吻都沒有。他們清楚知己難尋,破壞一段難得的關系,是誰都不愿意去做的。 從進屋起,付榮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地走向沙發,只想休息。狄娜點燃了安神的香薰,并在放了一片黑膠碟在留聲機上,唱針順著紋路行走了起來,喇叭開始了歌頌。 飄入耳朵里的音符,慢慢拼湊出一個人,等她的面容完整出現在腦海中,卻是罕見的哀傷模樣。付榮覺得,鐘月不應該是那個樣子的。她眼底的明亮去哪兒了?他要親自去問個清楚。 付榮來得快,去得也快。狄娜以為,他的停留能有一首歌的時間。 陳文清有點奇怪,她只是接了個電話,他們就都不見了。李阿姨的回答是,付榮有急事,鐘月出去買東西了。桌上的未完成的材料,最終是放回了冰箱。等到鐘月回去后,她又拿出來,一個人,一盞燈,在廚房默默地做好包子。 去趟醫院,做完整個檢查流程,已經晚上八點了。鐘月端著一盤小籠包,去到后院,坐在樓梯上,看著花田,吃起包子。 天光消散,頂上的熾黃燈微弱地照在鐘月身上,眼前的花田淹沒在黑暗之中。她就這么咬著包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忽然間,她像感覺到身后有人踩著她的影子了,便回頭看到付榮。她叫了一聲“付老板”,然后問道。 “吃包子嗎?” 鐘月依舊坐著,只是伸了伸手,把盤子捧高了一些。付榮盯著鐘月好一會兒,才答道。 “不吃?!?/br> 鐘月以為付榮還在生氣,嘴里還嚼著包子,有些囫圇地說道。 “我身體好,很快就沒事了。您要是急,我可以幫您做點別的?!?/br> “回房間?!?/br> 鐘月看著盤子里的包子,覺得可惜。她還沒吃飽呢。她快速刷了個牙,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付榮正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雙手交叉抱臂。鐘月坐在他的腳邊,像只小狗,等待命令。 付榮敞開懷抱,只是一個動作,鐘月就抓起衣角,準備脫衣服。 “別脫,坐過來?!?/br> 鐘月爬了過去,付榮順勢取下她馬尾上的橡皮筋,讓她舒適地靠在自己身上。付榮沒有其他舉動,而鐘月僅僅是靠著,像是親密之中又帶點疏遠。 “醫生怎么說?” 付榮開始說話了,鐘月如是答道。 “等明天的化驗結果,醫生讓我先吃點消炎藥,之后要注意飲食?!?/br> “沒了?” “沒了?!?/br> 付榮知道,醫生肯定有交代過房事的事情,可為什么她不說呢?她肯定是不敢。 兩個人聊天總是有一茬沒一茬的,都在盤算著接下來要說什么,該說些什么。一段對話過后,接著就是一長串的沉默。 “我可以親你嗎?” 付榮一問完,就見到鐘月偏過頭,露出微微訝異的神情。他在心中暗罵自己是個蠢蛋。鐘月沒有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只是稍微坐直了些,轉身親了上去。 在這一刻,付榮從身心領悟到什么叫“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