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疼痛(有虐身情節,慎入)
林璦跨坐在楚錚腿上,赤裸的上身不斷貼近著那只正在燃燒的香煙,她沒低頭,但細嫩的皮膚已然有了灼燒之感。 她只作不知,繼續向男人靠去。 煙灰落在小腹,疼痛在那一點炸開后迅速向四周擴散,她牙齒緊了緊,但未發出任何聲音。 帶著繭的手掌大力握住她左肩,夾著煙的手猛地握起,將尚未燃盡的煙熄滅于掌間。 “你只是瞎了,可沒有喪失觸覺?!倍堵涫种袩熁?,掌心明顯的燙傷在林璦“注視”下消失無蹤。他的臉色和語調同樣冰冷,薄唇微啟吐出刻薄言語,“林璦,不要再對我玩這種把戲,那只會顯得你像個低端的妓女?!?/br> 對于這樣的羞辱林璦毫不在意,她眼神一如往常,如同一個真正的盲人那樣,誘惑中帶著迷離,好似不安,又像是強作鎮定。她用纖細的手指緩緩撫上楚錚背脊,頭微低靠向他肩頸,“我本來就是妓女,又何必故作清高?”她開口,呼出的氣落到他耳后,如羽毛搔動,“況且,把戲雖然低端,但議長大人卻偏偏就吃這套,不是嗎?” 包廂不知何時變得安靜了許多,沉榮軒和陳梓航停下交談將視線移向二人。 楚錚沒有回答林璦挑釁的問話,只是在幾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中又點起一支煙,緩慢但毫不遲疑地按在林璦臀側,林璦吃痛悶聲驚叫,然而很快就被他以吻封口。 燒紅的煙頭在她白嫩的皮膚上留下顯而易見的燙傷,這當然不是一個輕描淡寫的警告,畢竟所有人都看得到他碾弄香煙的力道有多大。楚錚內心并沒有他表現得那樣風輕云淡,香煙落下時他差點就想用精神力屏蔽掉林璦痛覺,但最終沒有那么做。 演戲要演全套,且他也存了試探林璦的想法。 林璦在那煙頭接觸皮膚的一剎那痛得仰起頭,長發如瀑布般散落身后,在楚錚捏住她后脖頸吻上她時,她順著男人力道微微偏了下頭。 不過瞬間她就又被捏著脖子將頭轉了回去繼續面對楚錚。但即便只是轉瞬的功夫也夠用了,她看清了沉榮軒等人的反應、得到了自己想要獲得的信息。 面無表情看著楚錚對她施暴的沉榮軒、瞳孔些許放大身體有片刻前傾但最終穩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陳梓航以及低頭擺弄火機好像什么都沒看到的周昶。 林璦獲得能力時間不久,無法準確讀出每個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能通過細微的表情、動作感知對方相對真實的情緒。當然,即便是精神力修煉至后期,她也不會擁有讀心之術。讀心術偏向靈魂流派,她現在走的是實戰路線,每天都在練習控物和精神力入體。 不過能在瞬息之間捕捉到視線范圍內每個人的每一個動作和微表情,即便其中有偽裝有克制,也已經足夠了。 她貪心,但并不缺少耐心。 緊閉的唇被楚錚用舌頭粗暴頂開,他用牙齒研磨啃咬她的唇瓣,直至血腥味彌漫二人口腔。 這當然很疼,無論是被煙頭燒焦的皮膚還是被男人咬破的唇內,但她同樣沒有用能力將痛感屏蔽的想法。她享受這樣不能回避也無法抗拒的疼痛,享受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疼痛對她而言,是無盡虛無中唯一的真實,是她存活于世并非行尸走rou的有力憑證,只有在疼痛中她才能確定如今的一切非一場夢。 她昨日和楚錚只講好了大概流程,其余說什么做什么全靠自己發揮,三分設計七分隨機應變。楚錚在性愛上沒太多經驗,也不懂什么虐戀,沉念興致勃勃提出用身體滅煙這個情節的時候他只覺得莫名其妙且沒必要,只是最后沒架住林璦堅持。 雖然是戲,但他也是真被激出了幾分火氣,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有多賤。 不過就如林璦預料的那般,這么一套表演下來,沉榮軒幾個人果然都被震住了,好像他們誰也沒見過楚錚表現出這么露骨的殘忍一面,因此沒人想要觸他霉頭跟他爭林璦今天的“使用權”。 林璦和楚錚都不知何為廉恥,公共場合zuoai并沒有讓他們折損絲毫性欲。 單薄的連衣裙化為幾片碎布被扔在腳下,她沒穿內衣,雪白的胴體猶如上好的羊脂玉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光澤。 楚錚沒有做前戲的打算,掐著她的腰將早就勃起的yinjing用力插了進去。林璦早在剛才香煙將皮rou“烤熟”時就有了感覺,尿道分泌出的液體已經充分潤滑了yindao,roubang順利插入、沒有受到絲毫阻礙。 只是這樣女上位的坐姿會使得那東西格外深入,yinjing完整進入yindao、guitou頂在zigong頸上,身體和靈魂好似一同被填滿,快感隨著他的不斷頂弄如煙花般在大腦一遍遍炸開,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都離不開這骯臟低俗的玩意兒,當然,或許她只是離不開一個能這樣連根沒入yindao、將里面每一個褶皺都撐開的粗長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