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林淵的女兒(h)
粗大yinjing從身體拔出發出“?!钡囊宦?,另一雙手握住她已經被捏出青紫的上臂再次將yinjing插了進來。 這是第三個人了。 這樣的抽插運動已經進行了近三小時,或許是因為她噴涂的香水中添加了過量的催情劑和致幻劑,即使提前服了抗性藥劑也還是無法完全避免受到影響。尤其佯裝獲得性快感并不是件輕松的事,她發現大腦反應逐漸遲鈍,呻吟浪叫的聲音越來越小,每一次叫喊都會從身體中抽走一絲力量,下體因無節制抽插造成的痛感甚至變得麻木。 yindao已經塞滿了男人jingye,可為什么身體里還是沒有一絲能量波動?精神海沉寂得如同一片死海。 這三個人居然都不是真正的能力者,這顯然與她之前的調查結果不符,況且就在入房前,她分明已經感受到了能量波動,遠比她父親林淵身上更強的能量波動。 林璦提醒自己不能著急,可為了這次機會她足足籌劃了一年之久,本以為至少有九成把握得手。 沉榮軒因為之前射過兩次,這一輪沒持續太久便繳了械。從女人身體中抽離,guitou脫離xiaoxue帶出粘稠jingye。 他沒帶套,畢竟在羅布爾聯邦近六百年人口增長率都在零附近徘徊,人類壽命不斷增長,但鮮有新生命誕生,經常連續幾年都沒一個新生兒。生產避孕套和避孕藥的公司早就在從這片土地消失,避孕并不需要任何輔助道具,只有希望生育的人才會年復一年吃藥療養。 低頭看了眼渾身印滿青紫、雙頰通紅的女孩,不知為何心底生出一絲罪惡感,忍不住用手背拭去了她眼角的淚珠。手掌碰她皮膚的那一刻,她瑟縮了一下,小鹿般的眼中盛滿了恐懼。 發泄過后理智逐漸找回,沉榮軒盯著她半響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被自己忽略,這雙眼睛大而明亮,如一汪春水映著自己以及… 頭頂那盞耀眼的水晶吊燈。 她已經盯著那燈足足兩分多鐘,瞳孔卻沒有絲毫反應。 一個萬分荒唐的想法在腦海中產生……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兩頰將她的頭抬起,突然開口,“寶貝兒,我頭發是什么顏色?” 林璦睫毛扇動,身體瞬間就緊繃了起來,囁嚅道,“金色…” 他眉頭微皺,眼睛不自覺瞇起,審視目光地打量著明顯有些慌亂的林璦,猶豫了幾秒后將左手食指在她眼前舉起,問,“這是幾?” “是…二…” 到了這一刻,事實好像已經擺在了他面前,可他又實在難以相信面前的女人竟是一個盲人。如今只有一種盲病無法醫治,那就是失明癥,那個極具傳染性的基因疾病。 首都,怎么會有失明者? 一瞬間,沉榮軒只覺腳有些軟,將林璦猛地甩開,用有些顫抖的手指著她厲聲呵道,“說,是誰將你從臨春城帶出來運到這里?!” 臨春城位于新澤邊境,失明者世代居住在那里。此地荒涼偏僻、周圍一千米處有軍隊長年駐守,凡是踏出臨春城門者一律就地擊斃。因為初代失明者人數眾多,新澤以及羅布爾政府不愿背負殺人惡名,在邊境將其隔離。本以為這些人可以自生自滅,卻不想他們生命力竟那般頑強,即便沒有眼睛,也能種植、生活、繁衍,一代一代存活至今。 包廂里只有四人,原本和林璦一同進來的另外兩個陪酒女已提前拿錢離開,陳梓航酒喝得爛醉,做過一次后就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而周昶正開著門在隔壁浴室沖洗。 沉榮軒聲音尖銳,一下就將陳梓航吵醒,他猛地從沙發坐起,“什么??什么臨春城?” 盥洗室嘩啦的水聲倏然停下,周昶赤身從里面走出來,眉頭緊鎖地望著外面幾人,“發生什么?誰是從臨春城來的?” 不同于另外三人的緊張,楚錚依舊來時那身正裝,連領帶都好好打在胸前,好似一個看客,坐在沙發平靜看著眼前這處荒誕的鬧劇。他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大雨滂沱,豆大的雨滴被疾風吹打到窗上,模糊了窗外霓虹。 就在此時,林璦突然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我不是,我不是失明者,我不會傳染的,我從小就在這里生活,從來沒有傳染過別人。不要傷害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看不到你們,不會報警,也不會告訴任何人?!?/br> 沉榮軒等人對視一眼,仍有疑慮。 僵持半響,周昶才開口,“或許她確實沒有傳染性?!辈坏攘硗鈨扇朔瘩g他就接著道,“如果僅僅為了害我們,完全沒必要冒那樣大的風險將失明者從臨春帶到首都,要知道,但凡一個失明者出現,整個國家都難于幸免,千年前的慘劇會再次重演?!?/br> “如果是越國的人呢?” “那也沒有可能,國與國間人員流動自由,一個國家出現混亂,鄰國將最先受波及,他們不至于這么蠢?!?/br> 林璦拼命點頭,“是啊,我真的是盛京人?!?/br> 是首都盛京的人,但不會是這里的人。 沉榮軒居高臨下看著她,冷冷開口,“你現在住在哪?” 林璦一臉難色,似不愿開口。 陳梓航有些不耐地走過來,穿著戰斗靴的腳踩上她腳踝,“問你話你就老實回答,不要逼我們讓你消失?!?/br> 林璦哭得更加大聲,好像馬上就要背過氣去,但最終在幾人陰冷的目光中說出實話, “我…我住在國王大道…” 國王大道? 腳踝上的那只腳抬起,陳梓航蹲在她面前,單手掐住她脖子,森然道,“說,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力氣很大,林璦的臉因氧氣不足變得更紅。她伸手握著陳梓航手腕,眼淚鼻涕流下來落在對方手上,“我本來就不是陪酒女,我只是來找父親。你們強暴輪jian我…我都說了不會報警不會傳出去,你們還想殺我,嗚嗚嗚嗚嗚…怎么可以這樣…” “我們點女人上來時可就說了是群交,你自己冒充妓女就不必提什么輪暴?,F在我要你告訴我,你父親是誰?” “嗚嗚嗚嗚,我真的不可以說,父親不許我說,說了會死人的?!?/br> “你不說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br> 林璦掙脫不開,臉憋得通紅,雙手無力地拍打著對方手腕,“真的不能說嗚嗚嗚…” 陳梓航加大手上力道,周昶見林璦好像真的要不行了想去勸阻,但被沉榮軒攔住。 “我只給你三秒,不愿意說就不用再說,死人可以永遠安靜?!?/br> 女人這次果真被他嚇住,頓了幾秒終究還是說了,“我是…林淵的女兒…” 林淵??? 沉榮軒與還蹲在地上的陳梓航目光相接,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震驚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