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身體檢查
邵瑾看看懷中的鵪鶉,校區內的物資基本上被他們收的差不多了,夕陽正是將落未落的樣子,末世的夜晚來得更早一些,是時候選擇今夜的休憩地了。 寧嵐嵐在邵瑾寬闊的胸膛上昏昏欲睡,肚子好餓全身都沒力氣,他的懷里有男人特有的好聞氣息以及滿滿的安全感,忍不住小腦袋一點一點地犯困。 邵瑾感到胸前時不時輕微的小碰撞,不劇烈但有些繚亂,少女胸前的柔軟隔著薄薄的布料緊緊地貼著他,前所未有的觸感,讓人有些難耐。 更糟糕的是,身下的獸仿佛有蘇醒的趨勢,隨著胸乳間的摩擦,有兩顆偏硬的小點襲上了他的,甚至時不時劃過他的乳首,這個女人居然連內衣都不穿,雖然末世中大多數女人都不怎么講究,但她明顯不至于那么落魄。 腦中一根弦崩了,所以這個女人如今的美麗都是靠身體換來的是嗎?所以才不穿內衣,為了討好某個不知名的男人嗎? 帶她回去的話,既然以前的“飼主”能做到,那他自然也能養好這個女人,要是那個男人不知好歹地找過來的話,他也不介意多個麻煩,除掉就是了。 邵瑾看了眼正在抬頭的巨根,微微在下體處凝上一層冰霧,遇到寒襲大寶貝可憐巴巴地縮了回去。 他不由得有些驕傲,一個女人罷了,再美麗也掌控不了他的身體。 小邵瑾委屈巴巴地縮著的分界線…… 一行人在寧嵐嵐的指引下,來到她之前住的宿舍,內心忍不住腹譏:真是一群變態,非得住女寢。 此時寢室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真切,突然一道強烈的光線充盈了房間。 嗯?她好奇地看著名叫Ann的金發男人手中的手電筒,明明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的呀。 “嘖嘖,四個床位,嵐嵐你今晚挑一個人睡吧,”文澤有些嫌棄地看著布滿灰塵的床位,問道,“哪個床是你的?我今晚睡!”美人的床再臟也是香的。 寧嵐嵐不搭理他的自來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們就不能兩個人睡一張給我留一個!” “誰要跟男的睡??!”文澤夸張地翻了個白眼。 “隊長,給她做個身體檢查吧,看看有沒有傷口?!彼芜h行在一旁提議道,喪尸的病毒潛伏期因人而異,受傷的女人他們絕對不能帶回基地。 “就是就是!這是例行工作!”文澤在一旁裝作正義凜然,然而眼里的下流邪肆早已掩蓋不住了。 Ann雖然眼睛一亮,但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太粗暴了。 寧嵐嵐護住胸,“身、身體檢查?我不要!我又沒受傷?!?/br> 邵瑾想了想之前的觸感,確實挺想看這個女人的裸體的,但是他不太想和隊友們一起看,又找不出趕走他們的理由,有些煩躁地點了點頭。 得到隊長的首肯,文澤早就饑渴難耐地上去要剝她的衣服,“小嵐嵐,只是檢查你的身上有沒有傷口而已,別激動?!?/br> 寧嵐嵐拼命掙扎著,還是避免不了衣服被剝落,畢竟她身上只有一條睡衣和一條內褲,像熟透的蜜桃,好剝得不像話。 被圍觀裸體的羞恥感讓她羞憤不已,忍不住叫罵,“啊禽獸,看完了沒,我可以穿衣服了嗎?” Ann將手電筒遞給文澤,眼神確是片刻沒離開過少女的裸體,咽了口口水,湛藍的眸子里全然是濃厚的情欲。 “每一處都要仔細檢查?!彼芜h行拳頭掩住唇,少女赤裸裸的坐在文澤的大腿上,粉頰也在劇烈的掙扎后變得一片潮紅,氣喘吁吁,更添幾分誘人。 “cao!”文澤被她磨得roubang梆硬,做壞人的總是他,這些家伙倒是一飽眼福了,猛地將腿上的少女摁在床上。 寧嵐嵐躺在床上咬牙裝死,媽的,這都是什么事啊,反正也打不過,看就看吧也不會少幾塊rou。 手電筒一寸寸地照過少女無瑕的肌膚,仿佛在跟隨著見不著的光線一起撫摸、褻玩著她的rou體,隨著光線移動,四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視線照到胸部的時候,停頓了很久,文澤忍不住上手了,“好大啊,這么粉,下午看你頂著兩顆奶子亂晃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br> 眾男忍不住回想起下午少女跑近的畫面,兩只兔子一蹦一跳的,看得人手癢,一時間都沒去看她的臉長啥樣。 敏感的部位被突擊,乳尖被男人有些粗暴的捏住,寧嵐嵐忍不住皺著臉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啊好疼?!?/br> 文澤悻悻地收了手,這么美的奶子他一時之間沒控制好力度,估計是真的疼了。 手電筒的光線繼續下移,少女的腰窩長得極其好看,讓人看著便忍不住垂涎。 一只手分開她的大腿,腦袋低了下去,光線對準少女的下體。 光潔白嫩的私處,微微翻開后,幼粉的花xue便映入眼簾,“嘶”的吸氣聲瞬間此起彼伏。 寧嵐嵐在男人分開她的雙腿時便呆住了,聽到吸氣聲瞬間爆炸,“你個流氓,這里也要檢查嗎!” 她推開文澤幾乎要埋進她私處的腦袋,鴕鳥般躲進被子里。 “靠!我等不到回基地了,隊長,我們就在這里睡了她吧,”文澤赤紅著雙目,依稀還在回味湊近時女孩xue處的蜜香,“反正是咱們的女人,干嘛要委屈自己?!?/br> 邵瑾看著另外兩人也是一副滿懷期待的目光,冷冷發言,“回去再說?!?/br> 哼,一群不中用的毛頭小子,一點都不如他沉穩。下面的小邵瑾這次凍的時間久一些了,隱隱有破冰之勢,但最終還不是被他克服了。 文澤痛苦地嗷了一嗓子。老大一定是陽痿,這種情況還能忍得住,太殘忍了,自己不行還不讓他性福。 側目看了下其他兩個人,顯然也不好過,內心稍許有些欣慰,還是有正常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