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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布穀鳥之歌在線閱讀 - 12.

12.

    所有的事情都要從一九九零年十一月二十七號那天,以一句「今天認識了一位特別的人,蔡錦堂先生?!棺鰹樾蚰?。

    當時黃茹婷在同事何琇瑜的邀請之下,一同參加了孩童假日輔導。原以為只是學校安排的普通課輔,沒想到到了現場才發現,課輔的規模遠比她原本想像的要來的盛大。

    幾乎是整個學校里出身清寒的學生都到場了。

    活動是一整天的,從早上的學科趣味教學到下午的才藝練習,甚至是最后的團體游戲競賽,黃茹婷從來不知道原來這些孩子們也能對學習產生這么大的興趣。

    孩子們在這個活動里可以免費享用早餐和午餐,主辦方也會固定準備獎品,讓每個孩子都有機會能收穫滿滿的回家,活動獎品幾乎都是價格較為昂貴或樣式較為精美的文具,這些孩子平時沒有錢買,因此為了獲獎,在參與度上會變得更加踴躍。

    黃茹婷幾乎是一到場就愛上了這個活動,原以為是校方和家長會合力協辦的,沒想到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宗教主辦的慈善活動,何琇瑜告訴她,由于主辦人小時候家里貧困不已,所以一直對學習方面有很大的遺憾,才會選擇在有所成就之后,開始幫助和他有相同遭遇的孩子們。

    何琇瑜又告訴她,現場所有參與課輔的老師們都是那個宗教的信徒,大家都是被主辦人的信念感動,才會自愿免費到場幫忙。理解了舉辦活動的初衷和理念,黃茹婷大受感動,也不禁對這個宗教開始產生興趣,由于她個人沒有特別的宗教信仰,頂多初一十五陪著母親吃素拜佛,但也都并非自發性的,以前她總覺得宗教信仰可有可無,但自從參加了這個課輔活動,她漸漸產生對這個宗教的認同感和信服感,最終也在心里燃起了入教的念頭。

    她想,這么多善良的人都愿意加入的宗教,一定也是一個特別和諧美好的宗教。

    從她開始有入教的念頭之后,她總算在一次課輔活動上,遇見了那個總是被何琇瑜掛在嘴邊的「主辦人」。

    那是個大好人,蔡錦堂先生。

    蔡錦堂是一個年紀大黃茹婷二十多歲的男人,身穿乾凈筆挺的襯衫,袖子向上折起到手肘處,當黃茹婷看見他時,他正在教孩子畫畫。

    他看上去并不像實際年齡那樣顯老,倒像是哥哥的年紀,頭發是時下最流行的,和郭富城一個造型,與他卻不違和。低頭作畫時,他蓄長的瀏海稍稍蓋住了眼鏡下的雙眼,那副眼鏡黃茹婷是見過的,是與徐志摩相似的圓框眼鏡,遠遠看過去,蔡錦堂倒真真有幾分徐志摩的風流才子樣。

    何琇瑜將她引薦給了蔡錦堂。

    黃茹婷原是不肯的,她怕自己太過唐突會冒犯到對方,況且她也不敢。

    在面對蔡錦堂時,她的心臟總是克制不住的怦怦直跳。

    怦怦直跳。

    魏子伸看到此處,眉峰微微挑起,只因在那個時間點,母親已經與父親結婚多年,也生下jiejie魏子瑄了。

    他繼續往下看。

    但后來黃茹婷還是鼓起了勇氣,跟著何琇瑜去見他,她躲在何琇瑜身后,藏著不敢見人,是何琇瑜邊笑著邊將她拉到前頭,黃茹婷才第一次正眼與蔡錦堂打了照面。

    黃茹婷日記里對蔡錦堂的第一印象是這樣的:

    蔡先生目若朗星、風度翩翩,身高比我高上許多,站直后我僅僅能抵他的下頷。他戴眼鏡真好看,像是詩句里走出來的徐志摩。

    魏子伸從來就不喜歡徐志摩。

    他看到母親所描述的蔡錦堂,直覺他就是一個大爛人,披著羊皮的狼。

    像徐志摩的就沒幾個好東西。

    總之母親還是在瓊瑤小說的氛圍里與蔡錦堂相遇了,先別管這個濾鏡是不是母親自行想像出來的,總之他們就是相遇了。

    然而這卻是一切災難的開始。

    自從認識蔡錦堂之后,黃茹婷開始越來越積極參與教內相關事務,甚至表明也想入教,但即使她屢次提出入教意愿,蔡錦堂都拒絕了她,希望她真正明白且認同教義后再做決定。

    在黃茹婷眼里,蔡錦堂這種態度無疑加深她對他的崇拜,只覺得蔡錦堂是個正人君子,和其他只以傳教為目的的人都不一樣。

    時間到了一九九二年七月,黃茹婷第一次踏足慈園,并在何琇瑜與蔡錦堂的介紹之下對慈恕圣母教有了更進一步瞭解,并趁休假時多次寄宿在里面,與信徒一同參與靜修。從黃茹婷當時的日記中不難看出,她對蔡錦堂和何琇瑜已經是全然的信任,尤其是蔡錦堂,光是從黃茹婷描述他的字里行間,便能感覺出來她對蔡錦堂的崇拜及欽慕。

    讀及此處,魏子伸忽然打了個冷顫。

    母親可是高知識份子,是讀過書的人,而那個蔡錦堂不過初中畢業,想來也沒什么學識,卻能吸引一眾知識份子隨其麾下,繼續向外壯大信徒的規模。

    蔡錦堂一定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魏子伸不敢多想,歷史上有強大人格魅力的人很多,卻往往只有兩條路能走,非黑即白。很明顯的,蔡錦堂便是黑的這條路,他讓越來越多人信服于他,甚至能成功洗腦,將犯罪扭曲成修練的一環,這就是蔡錦堂的詭計,就像抓老鼠一樣,他會先釋放誘餌,使人心甘情愿的上鉤,再以強制力控制你,使你逃脫無門。

    最可怕的是,那些助紂為虐的,竟然就是那些同樣上鉤并且被蔡錦堂控制的人。

    魏子伸打開第三本日記。

    一九九二年底,黃茹婷正式入教了。

    日記里詳細的描述了入教儀式,與魏子伸所猜測的相差無幾,在旁人眼中明明不合理到極點的行為,卻在日記里被黃茹婷以各種神圣莊嚴的詞匯給小心的包裝起來了。

    她說烙印是一種洗盡鉛華的試煉。

    入教儀式是在正殿的佛堂里舉行的,每一次只能有一人受禮。黃茹婷入教的那一天,寒流過境,她身著厚重的毛衣,趴伏在佛像面前,蔡錦堂唸誦一句,她跟著復誦一句,整間佛堂禮縈繞著焚香味,寫有黃茹婷姓名及生辰八字的名條被爐火焚燒成燼,白煙自香爐繚繞而起,直直升往頭頂上華美的藻井,蔡錦堂說這叫上傳天意。

    接著黃茹婷在眾目睽睽之下退去外衣,露出衣料底下的身驅,未著寸縷。

    蔡錦堂說這叫正大光明。

    最后便是所謂的「試煉」。

    一旁有助手會遞上早就燒紅的烙鐵,上頭正是教徽的圖形,魏子伸原以為印記是烙在手臂上的,但就黃茹婷日記里的紀載,那烙鐵當時是烙在胸部上,靠近心口的位置。

    只有自愿入教的人才有資格在心臟落下印記,那是圣母與信徒之間的連結。

    魏子伸覺得母親已經被蔡錦堂迷去了心竅,因為對于幾百度高溫的烙鐵壓在身上的感受,黃茹婷是這樣描寫的:

    那是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痛,我瞬間便痛得哭了出來,那烙鐵并未因為我的哭泣而遠離,反倒更加深于肌膚之上,我想,那樣才足以將烙印刻在我的靈魂之中,那疼痛并不是痛,而是我從世俗超脫的修行。蔡先生很溫柔,他將我輕輕摟進懷里,在我耳邊細語,他道出了我心里的信念,吾愛世人,吾更愛神。

    歐買尬。

    魏子伸只覺得毛骨悚然,這些人根本有病,他光看母親的文字,就好像能聞到她胸部被烙鐵燙出來的烤rou味,她竟然還說這樣叫做修行?

    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事,竟可不廢一兵一卒就能叫人全心全意的信服于某個人,這看在魏子伸眼里只覺得不可思議。

    從記錄入教儀式的那一天開始,日記內容便逐漸開始將歷史導向魏子伸所知道的部分,包括父親與母親關係的失和,以及母親與娘家的決裂。

    魏正和從醫學院畢業后,便被介紹到家鄉k市的大醫院工作,但由于黃茹婷是留鄉任教,因此即便與魏正和組成家庭了卻仍是住在娘家。魏正和基本上一個月會回p縣兩到三次,或許就是因為聚少離多,才會造就黃茹婷如此親易便著迷于蔡錦堂,從而與魏正和鬧到離婚的地步。

    然而要說到與黃家二老鬧翻一事,便是從一九九三年農歷過年后開始埋下導火線,由于黃茹婷發現自己懷了二胎,也沒與家人商量便辭去導師一職,并打算帶魏子瑄一同搬進慈園里,說是更能讓自己靜下心來養胎。

    此事當然受到黃家二老強烈反對,打從黃茹婷接觸慈恕圣母教開始,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張口不離蔡錦堂。原本乖乖巧巧的一個女孩子,竟也開始帶著年幼的女兒夜不歸宿,幾番打聽才知道是跑去慈園靜修了。

    黃瑞川是受日本教育長大的,最看不慣那些裝神弄鬼、魅惑人心的邪門歪道,連太太每個月吃齋禮佛,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勉強忍下來的,叫他怎么能接受女兒身懷六甲帶著一個孩子,竟然說要離開娘家搬去深山林里的教場?

    然而這場家庭革命只僵持了短短一個星期便結束了,結束的理由是因為黃茹婷最后還是堅持己見,帶著孩子離開娘家了。

    在日記中,黃茹婷言語之間幾乎都是對父母親的不諒解和怨懟,覺得父親是在阻礙她的修行之路。日記里還提到,等她們母女二人正式搬進慈園,她也要讓魏子瑄接受入教儀式。

    照年份算一算,黃茹婷母女倆搬進慈園的時候,魏子瑄也才六歲,一想到那種非人的酷刑要施加在一個小女孩身上,魏子伸就一陣噁心,心里對母親也越來越不諒解。

    雖然描寫得并不明顯,但魏子伸看的出來黃茹婷在離婚前便與蔡錦堂在慈園發生了性關係,兩人的互動形似曖昧中的戀人,這令魏子伸感到作噁,原本心目的母親是美麗優雅的好mama、是賢慧溫柔的好太太,卻沒想到真實的母親竟然是一個背叛家庭的女人。

    魏子伸只覺得心里對她僅存的一點愛和期待都要消失了。

    翻動紙面的手微微顫抖,他強迫自己繼續看下去,但心里又忽然生出一股矛盾。

    這樣的母親,還需要替她找到兇手嗎?

    她拋棄父母、拋棄丈夫、拋棄自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他憑什么浪費力氣替她四處奔波,甚至還冒險潛入別人家里,他憑什么要幫她找兇手?

    「子伸?!?/br>
    陷入掙扎之中的魏子伸猛然被門外的喊聲喚回神,朝房門口看去,陸鳴神色有些緊張,魏子伸便問道:「怎么了?」

    「你找到日記了嗎?」陸鳴問,又朝外頭看了一眼。

    魏子伸點頭表示找到了,但還沒看完,陸鳴聽完連忙喊道:「把沒看完的帶走,動作快一點,他們好像回來了?!?/br>
    魏子伸心里一驚,因為黃茹娟一家人回來的時間比他們預估的還早上許多,他來不及細想,把看完的幾本塞回書柜最底層,剩下的都帶走,只怕動作再慢一點,兩人闖空門的事就會被撞得正著。

    幸好黃家宅子離大門遠,中間隔了座庭院,鐵門又得花時間解鎖,正好替兩人拖延了一點逃跑時間。魏子伸急急忙忙從一樓出去,讓陸鳴從里面反鎖,接著等他從樹上滑下來,兩人再一同從果園后面翻墻出去。

    許是危急時刻腎上腺素激發,魏子伸的速度倒比進來時還快了一倍,當他和陸鳴穿過重重芒果樹、協力翻出圍墻的瞬間,陳昱宏那臺老賓士立刻從側邊小路緩緩駛進來。

    只差一點,他們就要被發現了。

    兩人貼在墻邊,紛紛松了口氣,幸好有驚無險。

    從黃家的后院走到車子臨停的地方還得繞上一大圈,魏子伸一邊走一邊喘著氣,向陸鳴確認道:「他們應該不會發現吧?」

    陸鳴回頭往宅子方向看了一眼,也有些不確定,「應該是不會,我們動作滿快的?!?/br>
    回到車上,魏子伸忽然有些作賊心虛之感,忙催著陸鳴先駛離村莊再說。

    路上,他翻著從母親房里帶走的日記,隨口問道:「你有沒有找到什么?」

    陸鳴沒有答應,空間的右手默默從口袋里掏了什么出來,遞給魏子伸。

    魏子伸接了下來,是兩張公文一樣的紙,寫字的一面向內折起,看上去有年代了,紙面泛著黃色。他與陸鳴互視一眼,將紙面翻開,兩張都印滿了表格,抬頭不大一樣,一張是受理失蹤人口案件的登記表,另一張則是撤銷協尋的登記表,兩張表的被查詢人寫的是同一個名字。

    黃茹娟。

    魏子伸又再一次受到衝擊,資訊一下子太大了,搞得他緩不過來。

    八點檔都不敢這么寫。

    「你在哪里找到的?」他問。

    「你外公的書房?!龟戻Q答道,「被壓在抽屜最下面?!?/br>
    陸鳴已經將那兩張登記表都看了個遍了,上面登記的訊息也已經記在腦中,他又接著道:「申報失蹤的時間是一九八六年年初,撤銷協尋的時間是一九九四年年初,等于你阿姨失蹤整整八年?!?/br>
    魏子伸仔細看著登記表上的內容,申報人是外公,而會去警局申報失蹤的原因,是因為黃茹娟到外縣市打工,卻忽然與家里失聯整整一個月,打電話去黃茹娟打工的成衣工廠,廠方也說黃茹娟早就辭職了,導致家里完全找不到人,無奈之下只好去警局報案。

    至于那張晚了八年才收到的協尋撤銷登記表,上面表示黃茹娟是自行回家的,失蹤的理由是在外頭沒混出名堂,反倒過得一蹋糊涂,故而不敢回家,怕父母對自己失望。

    實在沒有比這個還爛的理由了。

    魏子伸一看就覺得不對勁,失蹤整整八年,竟妄想用一個隨便的「不敢回家」來充作藉口,騙誰啊。

    「我就說我阿姨一定有鬼?!?/br>
    陸鳴沒有回話,趁著停等紅燈的空檔,轉身從后座的背包里抽出一個牛皮紙袋,交給魏子伸。

    魏子伸只覺得拿著紙袋的手在打顫,他覺得自己已經沒辦法再接受更多轉折了。

    「如果事情可以順利落幕,我就要吃素一個月?!顾鋈或陌l愿,接著吁了口長氣,緩緩將牛皮紙里的東西抽出來。

    那是一疊照片。

    照片里的人魏子伸認識,照片里的場景魏子伸也去過,但他脆弱的心靈還是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再度受到衝擊。

    「齁哩xue?!?/br>
    他瞪著照片看了許久,接著楞楞看向專心駕駛的陸鳴,呆問一句:「不會吧?」

    陸鳴對他的反應并不感到好笑,因為他發現照片的當下也和魏子伸是一個反應,事情的走向直接和他們猜想的方向背道而馳,而且是跑到看不到車尾燈的那種背道而馳。

    「一樣在你外公的書房里找到的,那間書房現在好像是你阿姨在使用。你還記得那個測字師父跟你說了什么嗎?」陸鳴問他,接著自答道:「源頭牽扯到三個人,有兩個一樣的?!?/br>
    魏子伸當然還記得,卻沒想到是這個意思。

    視線又慢慢轉回合照上,照片里有三個人,中間是一個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的眼鏡男子,兩個樣貌一模一樣的女子一左一右的依偎著男子,笑得好開心。

    三人身后就是那座右腳落地的圣母像。

    「每一張相片上都有洞,表示照片原本是被釘在某個地方的?!龟戻Q雙眼注意著前方路況,手卻拿起手機解鎖,打開剛剛搜尋的頁面給魏子伸看。

    「我剛剛查過了,你阿姨打工的錦繡成衣廠,就是蔡錦堂名下的公司?!?/br>
    魏子伸感覺他們這一趟來的值了。

    仔細將線索都串在一起,真相也開始浮出水面。

    「我阿姨失蹤的那八年,會不會其實都住在慈園???」魏子伸合理提問,指腹撫過照片上的小洞,「她把她跟我媽的所有合照都從慈園拿回來,是不是想隱瞞什么?」

    他記得自己上次和陸鳴一起去慈園探勘的時候,并沒有在布告欄上看見任何一張黃茹婷兩姊妹的合照,看來紙袋里那厚厚一疊照片,都是黃茹娟從慈園帶回來的。

    「因為你阿姨八年來都是失蹤的狀態,所以警方也不會知道她住在慈園里,如果她趕在警方封鎖現場之前,就把所有關于她的照片都帶走,那她幾乎等于沒去過現場,因為根本沒人知道她也住在里面過?!龟戻Q說罷,眉頭又擰在一起,沉重地做了結論:「殺死你媽的兇手,跟在慈園縱火的兇手,你阿姨一定是其中一個?!?/br>
    這個假設倒是出乎魏子伸意料之外,他反問:「殺死我媽的兇手不是何琇瑜嗎?」

    「因為之前我們不知道你阿姨也住慈園里?!龟戻Q解釋,「慈園里所有的人都死了,倖存的只剩下何琇瑜母子倆,加上她又刻意隱瞞你媽的行蹤,所以我們可以合理懷疑她是兇手?!?/br>
    路口號志忽然轉成紅燈,車子急煞。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忽然又冒出一個黃茹娟?!龟戻Q瞥了眼魏子伸手里的照片,「我們要全部重新假設,不管是何琇瑜還是黃茹娟,她們兩個都是嫌犯之一?!?/br>
    聽完陸鳴的話,魏子伸沉默了,他望著母親和阿姨的合照,試圖在腦海里將所有線索都整理起來,但還不等他整理出個結果,陸鳴的手機忽然闖進他視野之內。

    「干嘛?」他嚇了一跳,接過手機后仔細看,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張有些模糊的照片,像是情急之下隨意拍攝的,雖然照片拍得模糊不清,但魏子伸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拍的是黃家宅子后的停車場,從物體的大小能感覺的出來拍攝者與宅子的距離之遠。

    「你拍的喔?」他看向陸鳴,不懂照片是在拍什么,「拍這個干嘛?」

    陸鳴立刻伸了兩根手指過來,將照片某個角落放大,魏子伸瞇起眼再仔細瞧了一次,登時懂了陸鳴想拍的是什么東西。

    「那天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姨丈吧?」他呆問,總覺得這個答案有些荒謬卻又有些合理。

    照片角落是一輛檔車,停在車棚的隱密處,要不是陸鳴翻墻時無意一瞥,還真的發現不了那輛車。

    「他為什么會知道我們要去慈園?」

    陸鳴也在回想,然后想起他與陳昱宏初次見面時,陳昱宏那若有似無的打量。

    「我們對他們起疑心的時候,說不定人家也對我們起疑心了?!顾f,「陳昱宏特別跟蹤我們跟蹤到慈園,而且還對山上的路線瞭若指掌。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陸鳴沉吟,「就像你那天說的,你媽在慈園被人殺害之后,可以很輕易的運送到棄尸地點,那如果兇手本來就很熟悉山里的路線,棄尸的速度是不是會更快一點?」

    就憑陸鳴這一句話,殺害黃茹婷的頭號嫌疑人立刻從何琇瑜變成黃茹娟夫妻倆。

    但是他們為什么要殺害黃茹婷呢?

    「殺人動機是什么?」

    黃茹婷和黃茹娟不但是姊妹,而且還是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姊妹,對于兩人來說,彼此應該要是自己在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對于這樣密不可分的血親,會出現怎么樣的殺人動機?

    陸鳴思考了片刻,從那一疊照片挑出其中一張遞給魏子伸。

    魏子伸垂眸,視線定格在照片中的三人身上,耳邊傳來陸鳴令人寒磣的話。

    「情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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