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們的孩子蠱蟲必須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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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七離開后槿棉雙腿發軟的跪坐在望云臺上,濕冷的觸感從她的衣服外浸潤到腿上。 “……這孩子是”孟雪河想開口卻被槿棉打斷了。 “孩子是我的。就算和你們有關系,也只是儀式必須要承擔的風險罷了。痛嗎?也不痛在你身上?!?/br> 深深的無力感席卷了孟雪河,他一直都是一個,可以忘記疼痛的人,就算有情欲,他也不會讓自己變得難堪,他永遠都是決斷生殺的那個人。 “我剛剛好開心,開心的是我們可以成為家人,同時我開始害怕,害怕會失去這一切?!?/br> “家人?我只不過是被你們圈養起來的獵物,象征權力的戰利品?!?/br> 孟雪河想環過她的身子,當他對上她雙眼的一剎那,感受到深深的無力,那雙眼睛是如此冷漠、疏離……還有嫌惡。 這比初見時的情況更糟糕,只有親密的人,才會互相傷害。 “要不要停止儀式?!?/br> “停止?那你們在長老面前立下的誓呢?他們會放過你們么?” “可能會失去支持,但是他們的條件也十分簡單,無非就是將他們氏族的女子與我們兄弟聯姻?!泵涎┖拥难劬龅?。 “我知道了,你也是在等著有一天,自己要拉攏勢力的時候,去和哪個氏族聯姻是吧?” 孟雪河嘆氣,“我不去,我meimei就得去?!?/br>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那阿洲呢?我們這些怎么和他說?”槿棉指了一下桌上的瓶子。 “小棉,留下我們的孩子吧……”孟雪河摟住渾身僵硬的槿棉。 “太遲了……十日就要到了,我無法決定留不留。如果它真的如沉七所說,會被蠱蟲吞噬,你會幫我解脫的吧?”槿棉觸碰到孟雪河的手,又收回去。 她第一次看到眼前的人這樣,軟弱。 “……阿洲做不到,所以你拜托我去做。你讓我找回了我唯一的親弟弟,現在又把刀遞給我?!?/br> 槿棉相信他一定會比孟連洲狠辣。 孟雪河抱緊了槿棉,槿棉把手指穿過他的發間,“你還要答應我,讓謝明川恢復成正常人,他最好,什么都不知道……我對他有愧?!?/br> “……” 是夜,槿棉和孟雪河兩人在孟連洲面前表現得很自若,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孟連洲親了一下槿棉的臉,“我今天到山下給你選衣服了,你看這個好不好看?”孟連洲拿出一件百褶的長裙,配上靛藍色的褂子,上面繡了許多繁復的花紋,有獅、虎、鳳凰、貔貅等瑞獸,還有銀線繡的花紋。聞著有股藥草的香氣。 “好看,很特別?!遍让扌π?,“真的嗎?圣女也說這件好看。穿上試試?” 槿棉尷尬的笑笑,“這么晚了,別打趣我了,今天……也要辛苦你?!遍让蘩^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孟連洲忽然雙手鉗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轉了幾個圈,“這么快就等不及了?” 槿棉點點頭,孟雪河看著她表情十分苦澀。 “喔,差點忘了,大哥你還在這,怎么今天悶悶不樂的?” “哪里,只是看你倆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挺好的?!?/br> 槿棉把孟連洲望向孟雪河的頭掰回來,摸摸他的腦袋,“今天輕一點好么?” “嗯?!泵线B洲愉快的答應了。 兩人在房里不斷發出yin靡的聲音,孟雪河的心完全靜不下來,只要槿棉的身體多吸收一滴精血,她可能就會更痛苦,只要蠱蟲還在發育,她的孩子就會有危險。 “轉生……轉生……”他不斷默念帛書上的文字。 蠱蟲在她的腹部吸收了精血后只是沉睡,不死亡,如何轉生? 或許可以用自己的毒血,殺死蠱蟲。孟雪河的輪椅中有暗器也有毒藥,只要一顆藥丸,就能瞬間讓他的血液充滿毒素,再服下解藥,半天后毒素即可排出體外。 他捏緊手心,蒼白的皮膚下泛起了黑色的血絲。 待屋內的yin靡聲音減弱,孟雪河走進房內,吹滅了燭火。 手掌摩挲著抓到一件薄薄的衣衫,槿棉赤裸的跪坐在床上,孟連洲在屋內沉沉睡去,“他吸入了太多蠟燭里的迷香,一時半刻醒不來”孟雪河說道。 槿棉只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孟雪河在她口中塞入一顆醒腦丸,雖然四肢綿軟,但腦袋很清醒。 “你為何……”槿棉來不及吐出下半句話,細密的吻堵了她的唇,“唔……”他的唇舌有淡淡的甜香。 “小棉”他俯下身舔舐她泥濘的私處,吮吸她充血的花核,“啊??!?。?!啊哈……”強烈的快感伴隨著一陣顫動,孟雪河的唇舌不放過她私處的每一個褶皺,一陣陣浪叫后她的腰弓起,小腹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槿棉大口喘著氣,胸部在不規則的顫抖著,強烈的快感,讓她的下體溢出了更多愛液。 孟雪河的欲望已經高高抬起,紅腫的guitou頂在她的花xue入口,擠開層層軟rou一下滑入深處。 “?。?!”xiaoxue緊緊包裹住粗壯的roubang,身下的甬道已經完全為他敞開,男人奮力的抽送著,兩人一句話不說,用肢體回應著對方,“不要離開我……不要”槿棉聽到孟雪河在她的耳邊低語,他狂放的抽送著下體,她感到身下一陣火辣,當他的唇再次含住她的舌尖,她嘗到一絲鐵銹味,腥味蔓延在口腔中,還有些酸澀。 好苦。 這個吻好苦,他的身體燥熱的快把自己融化了,兩人好像就要融為一體了。 一聲淺淺的低吼,男人將大量濁液釋放到了槿棉體內,孟雪河講她的腿根抬起,窗外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槿棉能看到兩人交合的部分,男人在抬高她的臀部,讓yin液滑入她的身體,槿棉合上眼不敢去想。 “怕么?”孟雪河扭動腰部在,粗壯的陽物在她體內攪動,她忍不住發出嚶嚀。 “嗚……你明明知道,我有……為什么還這么用力?!?/br> “我怕它,在無知無覺中死掉?!?/br> “……你在說什么,夠了,拔出來,快拔出來……??!”男人一言不發又繼續將她壓在身下,這次的力度比之前的更強烈,之前他總是蜻蜓點水的,不敢傷了自己,今天他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昂锰邸灰恕?/br> “可你的腿,為什么要環住我的腰?嗯?”孟雪河放緩了速度,淺淺的抽出來再深深的刺進去,頂到了她花xue內的柔軟。 “你說如果我們真的有孩子,會不會很漂亮?做我的女人不好么?你不想留在我身邊,為什么總來招惹我?我不在乎你和誰睡過,我只想你在我身邊的時候,至少是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泵涎┖雍孟癔偭艘粯訂査??!拔摇幌胧ツ??!便y發拍打在她的身體上,男人俯下身子和她的rou體緊緊貼在一起,孟雪河緊實的rou體快把她壓的喘不過氣。 “不會……你不要……你能不能停下,啊、啊哈……好疼!” 花xue被cao到翻出了一層紅色的媚rou。渾濁的液體浸染在身下,濕了一大灘。 “不夠……”孟雪河將一股股精華填滿了槿棉的身體,槿棉被他的身體帶著晃動就要昏死過去,忽然溫熱的液體滴答滴答,留在她的胸口上,“血……” 孟雪河的鼻腔留下了一行黑血。 “不要……”他像大山一樣倒在她的身邊,槿棉點上一節燭火,才看清孟雪河臉色發白,脖子上是黑色的血絲,下體涌出的濃精渾濁暗紅。 “你怎么了?”槿棉為他擦干凈臉上的血跡,不斷拍打他的臉,孟雪河皺緊眉頭,咳了幾聲,“沒事……這點毒,對我來說不算什么?!?/br> “你!你竟然服毒?”槿棉捏緊了小腹,她感到小腹的蠱蟲聞到足夠濃郁的精血氣息已經蘇醒,它滑過自己的肚臍下方,又緩緩移動到自己小腹最溫熱的位置。 那里……會不會有個小小的胚胎,或許再過十幾天便能感受到它的心跳…… 槿棉咬緊下唇,發現自己手掌也開始泛白,胸口好似有千斤巨石壓著難以呼吸。 腹中的蠱蟲吸食含有劇毒的精血后竟然開始抽搐起來,這種毒藥正是用圣樹根部攀附的一特殊的白色根須制成,共生蠱之所以要放在圣樹下的祭壇是因為它害怕這種白色根須的氣息。 這種根須攀附在圣樹根部會寄生在生物身上,有毒性的生物才不呢污染圣樹,被寄生的生物身體會長滿白色的觸須,成為樹根的一部分。 蠱蟲最害怕這種根須,若是將寄生毒蟲的根制成毒藥,便是比滅城的冥河水更毒,體質太弱經脈不強的人根本撐不過半個時辰。孟連洲雖有解藥但服下了毒藥依然需要三日才能將毒素排出。 槿棉感到腹部劇烈的絞痛,這和平時蠱蟲發作撕咬自己的感覺不同,它好像越來越虛弱。 槿棉捂住腹部,面色蒼白身體滿是虛汗。她長這么大連腸胃炎都沒犯過,卻被這玩意折磨得痛不欲生。她忍住疼痛跳到澡盆里,熱水漫過她的身體,緩緩的疼痛消失了,腹部沒有絲毫的動靜,她感到腹部一陣暖流。 她感到好像有污濁的液體流出來,是一些乳白色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