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被青護法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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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棉在藥浴的作用下昏睡過去,一睡又過了三天三夜。 “槿姑娘休息的可還好?”槿棉被帶到了青面護法面前。 “不好不壞?!?/br> “我為槿棉姑娘看過傷勢,槿棉姑娘這幾日太累了,身體過分透支。還需要靜養幾日?!鼻嗝孀o法說話有條不紊,就是口音不太像中原民族。長期生活在鳳鼓鎮這樣的山區里,與她在中州聽到的口音都有區別,很好分辨。 “你除了看傷,還會看什么?”槿棉慵懶的抬起一只手,指尖搭在他的胸口上。 粉白的指甲在他畫滿符文的衣服上摩擦。 青面護膚身形高挑,長袍下的身材健碩挺拔,看起來體質并不弱。 青面護法瞇眼一笑,“槿棉姑娘可真是不見外?!?/br> “我見外什么?你們教主都把我脫光了讓他部下看夠了,你幫我看傷不也看了?” 青面護法想到槿棉赤身躺在白玉床上的樣子,但是孟雪河就在旁邊他并不敢輕舉妄動,咽了一口口水,并細細為她診斷。 “怎么?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槿棉挑起眉毛盯著他,一雙慵懶的眼簾微微帶雨,青面護法刻意回避她的眼神輕咳了一聲,“槿姑娘,教主這幾日不在教中,大小事宜由我吩咐。教主說你可以在這里自由活動,但是需要有人跟隨?!?/br> “喔?我要見謝明川?!遍让迗远ǖ恼f道。 青面護法怔住了一下,“嗯?……我想起來你們似乎有一段舊情?” 槿棉警惕起來,不止一次她被用來威脅利用,她不會再相信任何話?!安凰惆?。他保護過我?!?/br> “任何保護過你的人,你都會這樣替他求情?為了他下蛇窟?!?/br> “……求情后,他還不是被你們折磨?!?/br> “他對教主還有用,不會讓他死的,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br> 青面護法“善意”的提醒她?!斑@里的任何人都能為你所用,這里和中原不一樣,我們只服從強者,只要你開得起條件。所以,不要再去求任何人?!?/br> “你和我說這些,我可以告訴孟雪河你對他不忠心?!?/br> “忠心?教主不要愚忠之人,只要可用之人?!?/br> “說到愚忠之人,我倒是撿到一個很有趣的人?!鼻嗝孀o法瞇起眼睛。 槿棉披上衣服隨青面護法移步到水牢,看到了一個渾身被藥水浸濕的人,頭發散落遮住了臉,下巴已經長出了胡渣,身上沒有一塊好的皮膚,青紫的舊傷和新傷迭在一起,應該被審問了很久。 “為什么帶我看這個?是想展現你們的酷刑有多厲害么?”槿棉把臉撇開。 “我已經用盡了辦法去折磨他,打碎了他的牙被他吞到肚子里,半個字都不愿透露。槿棉姑娘,勞煩你幫我去問問?” 槿棉走近那個人,漆黑的水牢混合著難聞的氣味,她走著忽然腳邊碰到一個面具,槿棉低頭一看,是一塊破碎的金色面具,眼前的男人無力的垂著頭,他的牙好像也被砸碎了。 男人微微抬起頭,渾濁的眼球中印出槿棉的,好像濕潤了。眼前男人無力的嘆息。 “走……” 槿棉嚇得后退了一步。 “孟連洲下屬就是忠心耿耿,他想服毒自殺。我不讓,我要讓他知道活著比死更痛苦?!?/br> “為什么!為什么!” 槿棉認出他是金雀兒,跟在孟連洲身邊,孟連洲不在的時候默默在夜里為她掌燈的人。 槿棉呼喊道。 “他居然一直能潛伏在大公子身邊,伺機暗殺,雖然差一點得手了?!?/br> “他現在已經半死不活了,你說我要不要拿他去煉藥?” 槿棉僵在原地,金雀兒用殘存的氣息說出幾個字,槿棉扯下頭上的釵刺入了金雀兒的喉管,一擊致命,青面護法大怒,“你做什么?” “殺、了、我……”血沫從金雀兒的口中涌出。 “謝謝……” 沒有人知道,他一直愛慕的女人,是自己主上的女人,他愿意多留在她身邊,每一刻。她愛撫琴,他為此學了弄蕭,他總是第一個聽到她彈琴的人,漫漫長夜,他一直聽一直念著。 水瀟湘,湘兒。 他不會直呼她的名字,大多時間是叫姑娘。為她一切都值得。 她也許不知道,他的命她可以拿去,他在合眼前能看著她,是多么幸福。 槿棉的眼中滿是憤怒,轉而化為了動情的眼淚。 “謝謝你,吹簫給我聽……”槿棉幽幽的說 金雀兒笑了笑,血沫咳到了她的臉上,嬌艷的像胭脂,隨后安詳的閉上雙眼。 “犯人死在水牢里了?!泵涎┖雍芸熘懒讼?。 他擺擺手說“讓護法好好教教她?!?/br> 槿棉看著金雀兒倒在水中,變了一具新鮮的尸體。 “他雖然是我重要的犯人,但既然不識時務,殺了就殺了吧?!鼻嗝孀o法遞給她一條絲巾想為槿棉擦去臉上的血跡。 槿棉身體的蠱蟲正是活躍的時期,她清晰的嗅到青面護法身上有多重蠱蟲的印記,此人擅長煉蠱,不好對付。 但是這種謹慎的人,就毫無軟肋嗎?欲望就是人的弱點。 “你為教主辦事,也是出于某種目的吧?” 槿棉冷冷的問他。 槿棉強忍住淚水,腦中快速刪過一些畫面,為什么自己在毒霧中暈倒了能毫發無傷的被帶走。孟連洲和他的部下一直埋藏在周圍,金雀兒為什么會被抓住。 池子里的血腥味彌漫開來,槿棉感到身體一陣暈眩,倒在了金雀兒的身邊,身體里的蠱蟲如饑似渴好像要控制不住了。 “餓了嗎?喝吧?!鼻嗝孀o法淡淡的說道。 “你……” “槿棉姑娘有自己的難處,為何不早點說呢?”青面護法開始走到她的身后,槿棉四肢好像失去了力氣只能如蟲一般匍匐,朝著金雀兒的尸體匍匐。 “我要看看,這是什么蠱毒,槿棉姑娘能在我的毒霧里活到現在?!?/br> “啊啊……”然而共生蠱并不喜食除天魔血外的人血,絞痛很快停止,小腹一陣陣熱流,浸濕了褻褲,除了血,還可以…… 槿棉努力壓制住身體的欲望。 “槿棉姑娘身體可有不適?不會是那里,失禁了吧?真是變態”青面護法撩起她的裙擺。 “本來還想帶你看看我的新作品,你的劍圣小情人?!遍让薇惠p而易舉的橫抱起來。 貼著青面護法的溫熱胸膛,她的身體又開始熾熱起來,她必須習慣去壓抑這種本能。 槿棉被放在水牢里的一塊漆黑的木桌上,上面留下了了無數拷問的痕跡,“槿棉姑娘,我叫青努,我很理解你的處境,被當做煉蠱的材料是什么感覺?!?/br> “我們只有控制它,它才能為我們所用?!遍让蘅粗嗯忌砩洗笮〉奈纳?,想來他應該是當過誰的奴隸,受過墨刑,每個主人都會在他的身體上刺上專屬的印記。 槿棉的裙擺已經被小心的卷起,隔著褻褲她感受到他的喘息聲,“我只服從強者,你身體里有一種強大力量,讓人想去試探?!?/br> “請讓在下看看……” 青努的舌頭滑過嬌嫩的花xue,酥麻的感覺讓槿棉不禁弓起了腰,她捏緊自己的衣角。 柔軟的舌,再次攪動她的花心。 “哈啊、哈啊……” “可以嗎?”青努小聲問她 “不……不要在這里……” 槿棉側著頭看到金雀兒的臉埋在水里,身體僵硬,他確實是死了。 天空傳來吁的聲音,是金雀兒的鳥兒。 悲傷的在水牢天空盤旋。 牢外傳來通報的聲音,“青護法,傀儡已經撕裂了所有死牢里的藥人?!?/br> 青努突然兩眼放光,“真真這么厲害?” 槿棉大腦一片空白空白。他說的傀儡,難道是…… “給他一把劍,試試它?!鼻嗯笙?。 “是?!?/br> “槿棉姑娘,你是傀儡是否能成功的關鍵,只有謝明川陷入絕望,蠱毒才能蠶食他的內心?!?/br> “他變成這樣,可都是因為你?!鼻嗯瑴厝岬膿崦让薜拇?。 槿棉猛的咬住他的手指。 纖長的手指滲出了血珠。 “好痛,好久沒有這么疼了?!?/br> “若不是你是教主特別關照的人,你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我可能就要硬來了?!?/br> “滾,渣滓?!?/br> “剛剛還想好好獎賞你,槿棉姑娘真的很沒意思?!?/br> 青面護法將她的手扣在了鐵板上,關上了水牢的大門。 “槿棉姑娘不怕死人吧?本來想帶你出去好好快活,現在想想還是把你關著好好想清楚?!?/br> 入夜,金雀兒的鳥還在水牢上方鳴叫,槿棉側著頭看到金雀兒的尸體浸泡在池子里,槿棉想起了孟連洲,他要潛伏在面具背后多久,金雀兒在這里又被折磨多久…… 第三天第四天,尸體已經發出腐敗的氣味,和她第一次來水牢里聞到的味道相似,靠近腐敗的根源味道更沖一些。 金雀兒的鳥不停撞擊水牢的鐵窗,直到血rou模糊,金色的羽毛不再熠熠生輝,從窗外飄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