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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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四調息用清心絕封住丹田的內力后,也不說自己肚子疼了,剛剛升起的太陽好像被烏云遮蔽住,天也冷了很多,似有烏云盤旋。 槿棉看著謝寧玨的神色冷峻,從看到兩位玉霄宮師姐的尸體后就沒變過。 三人沒有繼續前進,在路邊做了標記等待著。 槿棉忍不住想閑聊,“兩位師兄可知道少年英雄大會?” “當然知道,師妹莫不是也仰慕我們明川師兄?” 槿棉知道謝明川在英雄會中奪魁,孟連洲的武功已經這么高了,這劍宗傳人武功甚至在他之上,那得有多厲害??? 謝四用肩膀推了一下差點兒走神的槿棉“若是仰慕我師兄我倒是可以幫你送信,唉還沒問你叫什么呢?你等的人為何還不來?” 想到沉七會不會遇到了什么事故槿棉就有些擔憂?!拔医虚让??!遍让迗罅俗约旱拿?。 謝寧玨眼睛迷城一條縫,表情還是一絲不茍的樣子。 槿棉內力充盈起來后五感越來越清晰,她似乎聽到不遠處有喘氣聲。 如今兩個師兄都把內力封在丹田,只有她能做兩人的耳朵。 “師兄,二十米外,有人” 啪! 三人身后的樹瞬間爆成兩半,木削飛濺,謝四撐開一把鐵質的機關傘彈開了飛濺的木削。 “誰!為何暗箭傷人?”謝寧玨做出了拔劍的姿勢 “三只小老鼠,吵到我了?!?/br> 聲音從林子的深處傳來,又好像在三人的上方,此人內力竟如此深厚。劍宗師兄用了清心絕使不出劍意,正面對敵三人毫無勝算。 “剛剛捏死了兩只老鼠,又來三只,不如你們三個下去陪陪她們?” “閣下可是魔教中人?”槿棉問道,如果是孟連洲的人應該不會敢把她怎么樣。 “你都要死了,是不是又與你何干?” “我剛從靜水閣逃出去,不想死的不明不白?!?/br> 對方停頓了一下。 “靜水閣森嚴,連蒼蠅都飛不出去你又如何能逃出來,小姑娘誑語去了地府是要被拔舌頭的?!?/br> 此時木葉翻飛,樹林宛若迷陣,三人躲在機關傘內寸步難行。飛沙走石霧中似乎出現了一個人影,謝寧玨的劍鳴動不止,殺意。 “師兄,對方善用蟲蠱,或許只是用被蠱蟲占據rou身傀儡引我們出招?!遍让拊陟o水閣的書架上看過類似的戰術,小聲的說。 “不騙他,如何引出對方真身?”謝寧玨受制于此體內劍意早已壓制不住。 “孟連洲昨天連夜趕回魔教,是因為教中出了叛徒,早已滲透到內部了吧?” 頓時沙石砸落,一陣強風掀翻了機關傘,三人被吹翻拍倒在地上。 “你是叛徒?”槿棉這才看清對方真容,是一個戴著蝶形面具的灰袍人,槿棉被騰空拎起來,貼在樹上。師兄二人被掀到更遠的地方。 蝶面人在昨天沒見過,會不會是魔教派來增員的? “我并不是你魔教中人?!?/br> “那你為何說從靜水閣逃出來?” 槿棉不知此人的立場不敢說話,裝作受傷咳了幾聲。 “逃就逃,我怎知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被抓到魔教里啊,你要不把我抓回去問問?”槿棉正試探他 蝶面人憋嘴,他似乎也不想回去。 槿棉看到謝寧玨以恢復了意識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抓回去讓你們教主下定奪,若我真是叛徒你也算功勞一件?!遍让薇涣嗥饋硪路ㄟ@胸口好痛,正在對方遲疑之時,謝四佯裝攻擊,蝶面人察覺到放下槿棉撩起長袍飛旋避開,騰空飛起剛好迎山上謝寧玨的劍芒,謝寧玨從上方往下刺,寒光迫近,蝶面人旋即收力在空中周轉了幾圈抱著一棵樹喘息。 看來這人也有傷在身。 “為玉霄宮的師姐妹報仇!”謝四大吼,槿棉看到溫和靦腆的謝四變得如此憤怒,六大派果然同氣連枝,槿棉也被深深鼓舞。 “??!教主來了”槿棉突然大喊,蝶衣人果然慌張的朝槿棉喊叫的方向看去,謝寧玨凝聚劍意飛身再刺,劍未碰觸蝶面人,對方胸口已被劃出一道血口子,血霧中萬只飛蛾從袍中飛出。 “謝師兄!清心決!” 半空中謝寧玨被飛蛾淹沒,蝶面人看了一眼胸口被劃破的衣服,冷冷哼一聲“血飛蛾剛剛已經暴食一頓,現在還不是很餓,你倒是膽子很大,說說我該用什么折磨你呢?” 沒想到謝寧玨使出最后一道劍意仍不能傷這個怪人分毫。 “不要!他不好吃吃我吧!”槿棉大吼一聲,來不及多想了。 “別急,你們三個都會成為我血飛蛾的新皮囊” 槿棉想到玉霄宮的師姐被肚子被啃出一個大洞忍不住干嘔,蝶面人笑得更猖狂。 槿棉發現謝四不知什么時候蹬上了蝶面人抱著的樹,謝四用機關傘的鎖鏈扣住蝶面人的腿用力往下扯,包裹在謝寧玨身外的血飛蛾化作煙霧消失,露出外衣殘破的謝寧玨,身上露出了好幾道類似擦傷的小血痕,估計再遲一些就要看到一個血rou模糊的謝寧玨了。 蝶面人被鎖鏈扣住摔落地面。謝四沒有抽出而是用了樹根當做暗器,他內勁了得,用樹枝當做利劍壓制蝶面人。 噠噠噠槿棉似乎聽到馬蹄聲,從大路傳來。密林中終于找到了大路的方位?!皫熜挚炫?!” 槿棉扶起謝寧玨,謝四收起機關傘的鎖,三人逃命似的往路邊跑。碟面人被鐵鏈拽落,緩緩起身瞄準三人奔跑的位置放出三針,槿棉腳力不足,血飛蛾的針刺入了槿棉的后肩,槿棉吃痛撲倒,謝寧玨有所留意身后,托住槿棉單薄的身子?!皫熋脫巫??!?/br> 此時路邊敢來的劍宗弟子覺查到三人飛奔出樹林,打馬而過的正是謝明川一行。 “林子有敵人,有人受傷了!”謝四踉踉蹌蹌摔倒在謝明川的馬前。 槿棉痛到無力看眼前密密麻麻的人,靠在謝寧玨的肩上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