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女配拒絕挖野菜 第77節
錢前前叉著腰看著它,這只小狗還臭臭的,她捏著自己的鼻子,想著該怎么處理。 沒一會,那只狗隨便找了個墻角拉屎,錢前前氣得尖叫:“臭狗,你干嘛??!” 她眼前一黑,腦子里忽然晃出一段畫面,它到處拉屎,她到處撿屎。 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要照顧狗。 錢前前捏著鼻子把便便清理了,直接把這只狗無情地拎到外面丟掉,到時徐時歸問起,就說它走丟了好了。 外面特別冷,凍得她直哆嗦,小狗也是一直哆嗦,錢前前猶豫片刻,把自己的限量版圍巾扔給它,掉頭就走。 走了沒一會,那只小狗又追了上來,追在她身后,嗚嗚咽咽地叫喚著。 錢前前步子停了停,認命地掉頭回去,把它撿了回去。 —— 似乎是怕被錢前前扔掉,那只狗賊粘人,無時無刻不貼著她。 她不耐煩:“走開走開?!?/br> 它又湊了過來。 她用腳把狗頭搡開:“煩死了,臭狗,找你爹去!” “爹?”徐時歸忽然出現,“你又罵我是狗?” “不是的,這怎么是罵,它就是我孩子,我是它娘,那你當然就是他爹了,這是我們這段戀愛的證明!是我們感情的結晶?!?/br> 徐時歸捏了下她的臉:“我沒興趣做狗的爹?!彼哪抗饴湓谒母共?。 —— 整天臭狗臭狗的叫也不是一回事,錢前前干脆給它取了徐時歸的名字,他不在場就喊狗狗大名徐時歸,在場就喊小名小烏龜。 “徐時歸,別到處拉屎?!?/br> “徐時歸,給我墊腳?!?/br> “徐時歸,給我滾?!?/br> 錢前前只覺得身心舒適。 直到被發現她用他名字喊狗子。 徐時歸冷著臉:“你什么意思,對我很有意見?” 錢前前立刻很不要臉地甜言蜜語一通:“不是,我是太想你了,你又忙,整天不在我身邊,我就想著把它當成你,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邊一樣?!?/br> 徐時歸這頓時間確實很忙碌,就連周六日都不得空閑。 徐時歸哼笑一聲。 接著,他說道:“我明天休息陪你?!?/br> “???”她瞬間愁眉苦臉。 “嗯?”徐時歸眼睛危險地瞇起。 錢前前立刻補救,維持著愁眉苦臉:“怎么才一天啊?!?/br> 徐時歸的眉眼這才帶了笑:“等忙完這段,我再好好陪你?!?/br> 錢前前努努嘴,并不期待。 屋里暖氣開得很足,她窩在沙發上,感覺手有點干巴,懶得走路,她瞄了眼正坐在她腳邊看書的徐時歸,腳從毛毯鉆出來,踢了踢他的腰,很自然地使喚他:“去,把我護手霜拿過來?!?/br> 徐時歸把書放下,很好脾氣地起身:“在哪?!?/br> 錢前前描述了一下:“就在梳妝臺擺著,要粉紅色的玫瑰花香的那瓶?!?/br> 徐時歸進了她的房間,翻找了一下,終于找到護手霜,正準備出去,鄰近的置物架上一個東西閃著光。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是一對藍寶石袖扣,被珍惜地保存在同一格位置,還用天鵝絨布墊著,保存得很好。 他呼吸變沉,面色陰鷙,捏起那枚袖扣看,袖扣背部刻著‘xy’的縮寫。 徐時歸不受控用力攥緊。 徐時歸將東西放到錢前前面前,還未來得及質問她為何保留著舊情人的東西,她一把搶過,怒斥他:“你干嘛亂動我東西?”這能賣不少錢呢。 徐時歸盯著她,她滿心滿眼都是她舊情人給他留下的物件。 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暴戾,想把這些東西連同她一起毀掉,毀的一干二凈才好。 徐時歸冷聲命令:“扔掉?!?/br> 錢前前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扔?!?/br> 徐時歸咬著牙根,攥住她的手,再次重申:“我讓你扔掉?!?/br> 錢前前瞪了他一眼:“我就不!” 徐時歸攥著她的手,直接將她扔到沙發上,她手里的東西掉在地上,她推開他要去撿:“你發什么神經??!” 他目光如刀,像是要將她割碎,手上動作更重,像是要將她狠狠揉碎在沙發里:“是啊,我神經,我妨礙你睹物思人了是吧?” 錢前前卡殼了一下,一對彎眉皺起:“你是不是……” 話沒說完,已經全數被他的唇舌吞沒。 疼痛襲來,血腥味充斥了整個口腔,她怒極,奮起反擊。 唇槍舌戰好一陣,最終是咬人更狠更不留情的她獲得了勝利。 她瞪著他的眼閃閃發亮。 他摸了摸她的唇,終于軟了聲音:“你聽話?!?/br> 錢前前消極反抗,任他怎么折騰都不出聲了,她憑什么聽他的。 徐時歸沒法兒,只能不解恨地又嘬了一下她的唇。 本以為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隔日,徐時歸就扔了一份文件給她:“簽了?!?/br> 錢前前好奇地打開,居然是一份湎國的礦山轉讓合同,她瞠目結舌,現在這礦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啊,這里面不知道得轉多少關系,他就這么隨便的給她了? 錢前前咽了咽口水:“這個礦真給我了?”那她豈不是可以想要什么樣珠寶就有什么樣珠寶,甚至可以隨意扔著寶石玩了! “立刻把許益給你的東西都扔掉?!毙鞎r歸提出條件,“這個礦就歸你?!?/br> 話音才落,錢前前就毫不猶豫地簽了字,她心情激蕩,沒忍住歡呼一聲,猛地撲到他身上掛著,雙手摟住他脖子,興奮不已。 她現在真的是有礦的人了! 徐時歸不意她會忽然撲到自己身上,險些沒站穩,退了一步,穩穩托住她,唇角翹起。 —— 錢前前沒想到她一直不搭理陳序,他竟然也能鬧起來,他的電話早就被她拉黑了,是以,一個陌生電話進來的時候,錢前前還問了一聲。 對面卻是陳序,說著顛三倒四的話,明顯是喝醉了,以死相逼,說如果她現在不去見他,他就要從河上跳下去。 錢前前有點恍惚,他在她面前,怎么還是這樣幼稚啊。 不過,這與她無關。 她很快回過神,無情地掛斷電話。 沒多久,又一個陌生電話響起。 錢前前不耐:“別打來了,你要跳趕緊跳?!?/br> 那邊停了停,一道女聲傳來,難掩焦急:“錢小姐,我是陳序的母親,就當我求你,求你過來一趟好嗎?” 即便是錢前前辦事,可話里話外都還藏不住那點傲慢。 錢前前頓了頓,又回想前世,陳序的母親并不是個好相處的婆婆,她在她手下受過很多委屈和難堪。 錢前前事不關己道:“為我要死要活的多了去了,我每個都要管,是想要累死我?”她才懶的出去。 說完,就要掛電話。 那邊急急道:“一千萬!” 錢前前正準備劃掉手機的手頓住,沒出聲。 “五千萬!我給你五千萬!”那邊哭了起來,“求你過來勸勸他,我就這么一個兒子?!?/br> 錢前前一聽到五千萬,瞬間改了主意,出去一趟也不是不行:“等著?!?/br> 天冷,太陽并不猛烈,但錢前前還是撐了個遮陽傘出門。 到了河邊,已經圍了一圈的人,陳序趴在河中央的縱橫交錯的鐵架子上,俊朗的面容赤紅,身上的白襯衫沾著不少彩色顏料,他的長手長腳牢牢地扒著鐵架子。 旁邊的消防員們束手無策,陳序的位置實在是隔得太遠,而且只要他們一上鐵架,他就威脅要跳下去,然后往更遠的地方爬,他又喝了酒,晃晃悠悠的,險些掉下去,水流又急,要是陳序掉下去,那就危險了。 救援人員劃了小艇,在陳序底下焦急地晃蕩,河水實在太急,小艇不停打著旋。 錢前前一到,周圍的人群都好奇地看著她,她早有先見之明地帶了墨鏡擋臉,太丟攆了,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陳序一見到錢前前,雙眼猛地一亮,就要往她這邊湊,手一松差點兒掉下去。 陳序母親驚呼一聲:“你小心!” 陳序笑得傻兮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你不會不管我的!” 錢前前撐著遮陽傘,無情地戳破他的幻想:“你媽給了我五千萬讓我來?!?/br> 陳序一下子哭出了聲:“我不信,我不信!” 錢前前看了看手表,有點不耐煩:“你還跳不跳,不跳我就先走了啊?!?/br> 陳序哇哇大哭,像個孩子一樣鬧著脾氣:“我不許你走,我不許你走?!?/br> 陳序的母親看她一眼,恨道:“你怎么能這樣說話!我可是給了你五千萬?!?/br> “五千萬是我來的價格,可不包括不讓他尋死,一個人要找死,是擋不住的,我可沒空每分每秒看著他?!标柟庾兞朔较?,錢前前轉了轉傘,更好地遮住陽光。 “你居然想見死不救?”陳序母親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個最惡毒的女人。 錢前前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又不是她要他的命,他自己不要命,能怪她嗎? 錢前前輕嗤一聲,望著陳序:“我最后重復一遍,你還死不死,不死我就先走了?!?/br> “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媽,都得哄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