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氣了
“為什么不直接過來問我?你在想什么,我和她去開房?” 沉路安不忍直視的偏過頭,卻被大手強硬的轉回來。 “看著我?!?/br> 今天溫湛沅計劃著和沉路安一起吃晚餐,連餐廳都讓助理訂好了,可下午的時候臨時出了點急事,他不確定工作時間怕她餓就讓別等了,還好問題不大,和下屬緊趕慢趕提前處理完了。 他想著這個點沉路安大概剛吃過,不能一起用餐那就約女友出來玩,結果被卓沁渝捉了個正著。 本來也不想理她,結果他爸一個電話打過來說雙方父母都在,非讓他去酒店。 這電話就不該接,到場后他順著問話明明白白的說清楚,自己沒有復合的意愿,并且已經有了在一起兩年多的女朋友,要結婚也是跟她結。 這是兒子第一次主動公開自己的女友,溫夫人心里又驚喜又為難,拉過身旁兒子的手問為什么不早點說,現在讓人家姑娘怎么下的來臺。 其實她一點也不著急兒子的婚事,一來還小,二來他不是個肯讓人擺布的孩子,阿沅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并不像其他紈绔,是個有主意有規劃的孩子。 別說他事業沒靠家里,偶爾出色的成績也會讓他不對盤的父親滿意,雖然溫父嘴上不說,但一碼歸一碼,情感方面只要孩子不是太離譜,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溫父溫母本意也沒那么著急,只是曾經兩家孩子交往過,溫湛沅后來身邊又一直沒動靜,卓沁瑜這孩子也討喜,經常過來陪溫夫人,姑娘家的那點小心思都不用戳破的,就是想復合。 溫夫人覺著卓沁瑜這孩子還不錯,算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又愧疚除夕那晚的事,如果兩家能成姻親也不錯,于是就答應了卓家的這次聚會。 誰知卓沁瑜脫口而出‘那不是他女朋友,是情人’,場面一下就混亂起來,溫湛沅不肯退讓的說了些重話,畢竟桌上還有長輩在,他這么沒規矩免不了被溫父一頓斥責。 他煩躁應付了一晚上,回到家卻發現自己極力維護的女朋友居然完全不信任自己。 這事說小,一兩句話溫湛沅就能解釋清楚,可往深處想,其實是沉路安對這段關系極其沒有信心,也沒想過和他長久在一起。 “我管得著嗎?” 她說。 “管得著嗎?沉路安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 溫湛沅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氣得他松開手背身坐在床沿邊,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言語里不乏氣惱,甚至暗藏些許委屈。 “是她自己找上門的,我爸讓我去酒店跟人家父母說清楚,我告訴他們不可能復合,而且我有女朋友名字叫‘沉路安’,改天帶回去見他們,現在看來你一點都不想見?!?/br> 床邊一輕,溫湛沅離開了臥室,他一走不但沒讓沉路安松氣,反而在原來沉重的心上再壓上了幾倍的重量。 這件事確實是她的問題,是自己太先入為主了,既然決定和他在一起就應該多給些信任,不管怎樣都應該好好談,她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下意識選擇悶聲忍耐。 今晚如果不解開誤會怕是再也無法入睡,沉路安起身想去隔壁找他,發現被氣走的某人正面朝里的睡在沙發上,她微怔,繼而走向他。 聽到動靜的溫湛沅略朝外動了下,隨后將自己嚴嚴實實的埋進沙發里側。 沙發挺寬敞的,可是睡著個這么高大的人怎么都顯得滑稽,沉路安忍不住輕笑,怕他氣性更大隨即忍住了。 她蹲在他身旁,用手指戳了戳他。 “真生氣了?” 某人‘哼’了一聲表示回應。 沉路安態度端正的繞道沙發另一層,沙發背支撐著自己,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 溫湛沅皺眉躲閃,最后實在鬧不過一把捉住搗亂的手,瞪圓了雙眼看她。 “要不再讓你咬一口?” 肩膀上的咬痕消的差不多了,淺淺還能看到些印子,沉路安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扯開腰間的帶子,任由絲滑的睡衣外套滑落手臂,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誘人探索的深溝。 突然的大力將沉路安拽落,她慌張驚叫,跌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溫湛沅輕佻的拉了拉她的吊帶,將人往上托舉了點,隔著單薄的布料舔弄她的rutou。 她剛才的神奇明明實在笑話之前咬她的事情,新仇舊恨,他一點都不想放過。 “啊哈,你輕一點,嗯哼!” 這里可不比肩膀,深怕他咬重了,那可就不是愈合的事了。 胸前被舔的洇濕一片,溫湛沅脫了她兩肩吊帶又將人扶坐在自己身上,看著睡衣滑落露出雪白圓挺的胸脯,忍不住又捏又玩。 一想到剛才這張紅唇說出氣人的話,他突然不按常理的咬了一口,不顧沉路安驚呼按著她的后腦勺親吻,一邊吻一邊玩她的臀rou。 色字當前,先吃飽再說。 “張嘴?!?/br> 沉路安聽話的張開嘴,感受他強勢而又撩人的深吻,舌頭都被吸麻了,最后紅腫著濕漉漉的唇看著他喘息。 屁股那兒硌著塊硬物讓沉路安止不住的扭屁股,yin水早就染濕了內褲,被那根大東西喂熟的xiaoxue,現在只想讓它好好為自己止癢。 “嗯哼,湛沅,進來啊?!?/br> 平日里都不用多說,溫湛沅肯定受不了誘惑的按著人cao起來,可今天他氣不過,非要她好好安慰下自己。 他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 “自己拿出來?!?/br> 沉路安只好坐起身,拉鏈劃開的身影刺得她耳朵酥麻,待拉下內褲后,那根粗硬的yinjing正激動的勃發跳動。 纖細的五指握著roubang上下揉搓,拇指不時摩挲頂端,惹得溫湛沅粗喘,一點點堆積起來的欲望在心口著火,他忍耐不了的仰起頭,露出鋒利的下顎線。 不僅沉路安是溫湛沅最深的沉迷,此刻漂浮于欲海之上的溫湛沅,又何嘗不是令沉路安墮落的理由。 她突然俯下身,撲面而來的男性麝香味讓她為之動容,短暫的停頓后,她盯著燙手的yinjing輕咬了下下唇,隨后將東西含進了口中。 “唔?!?/br> 東西太大,沉路安適應著他的頂端,收著牙齒含了半天才吃下一小半。 空余的手沒閑著,溫湛沅紋理分明的腹肌也是沉路安平日里喜歡摸索的一處。 這樣隔靴搔癢般的舔舐與點火,令溫湛沅不滿的握住那只作亂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不可避免的,得不到解脫溫湛沅便不由自主的挺動下身,希望她含的更深一點,又撫上她的后腦。 ———————————————————— 咦?怎么吵著吵著又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