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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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錦獨自坐在餐廳吃飯,想著這大概是為數不多的自由時光了,總該好好使用。 角落里一個舉止優雅的婦人在起身望向這里之后踉蹌地扶著桌子摔了下去,跟著她的保姆沒能拉住,立馬就慌了:“夫人,夫人?來人,救命?!?/br> 經理和服務員跑著去幫忙,除了手忙腳亂的打急救電話,并沒有更有效的措施,池錦也跟過去看了眼,是湛詠凝。 在救和不救的猶豫間,池錦推開此刻著急熱心但沒什么用的服務員,拍打雙肩呼叫已經沒有反應,胸廓幾乎沒有呼吸的起伏了,食指與中指并攏伸直放置喉結旁開凹陷處,頸動脈的搏動微弱得難以捕捉。 池錦拽住經理沖他喊道:“聽著,馬上把電梯口的AED取來,她要是死了,你們餐廳都得關門?!?/br> 然后跪在地上進行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壓,兩分鐘池錦已經累的氣喘,AED拿回來,貼片后進行分析,心室顫動需要進行除顫,而后繼續心肺復蘇。 保姆和隨后趕到的司機指揮服務員搬來屏風,隔離開了多余的視線,給池錦創造出更安穩的環境。 瞳孔縮小,口唇轉紅潤,說明急救行為有效,又堅持了幾分鐘,湛詠凝的心率和意識恢復過來,被隨后趕到的救護人員接手迅速送往醫院。 池錦累的胳膊發軟,靠在沙發椅上休息,當年程雪失蹤的事,湛詠凝是有合理動機的人之一,如果她這么輕易就死了,真相更難查清。 這可能是一個無辜的女人,從某種角度來說她又是個蠢貨和幫兇,湛詠凝有與生俱來的優越和富足,但她卻用這些財富選擇了一出悲劇,所以理應在結尾處感受這出悲劇的苦難。 人已經救了,可池錦仍然感到迷茫,怕自己太過貪心,同樣做出錯誤的選擇,以致于錯過了報仇的機會。 約汪澤帆出來的時候,車已經提出來了,嶄新的貼著臨時牌照,不但后視鏡上拴了一只很小的紅色福袋,中控臺上還固定了一瓶迷你的櫻花粉熏香,稅費加上保險,錢花的所剩無幾,完全沒有藏私的余地。 黑色的車身掩在夜色里,只有耳畔的風聲不絕,湍流不息的江水已經快要流入下一座城市, 池錦終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這會兒不管是賀鈺鴻還是湛洋,都守在湛詠凝跟前,絕對顧及不到她。 汪澤帆把翻新過的錢包拿給池錦:“已經修好了,你看看?!?/br> 這才是錢包原本的模樣,樸實大方,卻讓池錦感到陌生,她熟悉的一直是那個霉變破舊的狀態。 “你喜歡我嗎?”池錦合上蓋子,連拿起看看都沒有。 汪澤帆突然變得僵硬,繃直了身子,結巴道:“喜,喜歡??晌遗洳簧夏??!?/br> 池錦翻個身,跨坐到汪澤帆腿上,他更緊張了,雙手往后反抱住座椅靠背。 “沒關系?!背劐\伸手摸下去,把褲管里夾緊的硬物掏出來,因為充血太過膨脹的性器幾乎是彈出來的,以一種旺盛而自然的形態脫離掌控,矗立在兩人之間,占滿了剩余不多的間隙。 喉結滾動,汪澤帆狠狠吞咽著口水,捉住池錦細長的手:“不,你不用這樣,我愿意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能等?!?/br> “你害怕嗎?可我現在就想要?!背劐\微微傾身,貼上他的前胸,靠著這堵堅實,起伏中拉扯著一些黏膩的欲望和克制,咸腥的汗液混合著調香揮發出一種讓人沸騰的物質:“這游戲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不敢就滾遠點,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了?!?/br> 從嫵媚到落寞,該到此為止了。 池錦剛要起身,就被汪澤帆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親吻很笨拙,帶著視死如歸的莽撞。 他的牙齒很光滑,嘴里散發著一股不算高級的薄荷味,舌頭柔韌有力,帶著清涼的火熱胡亂試探,正在試著證明某種毫無意義的勇氣。 池錦回應上來,熟練得引領他進入從未踏足過溫柔領域,呼吸在這方狹小的空間里顯得越發局促,濃度匯聚,醞釀著亟待釋放的想念。 夾在中間的硬物不安分地抽動,急躁的火苗四處竄動,粗糙的手指摸索下去卻不得其法,隔著布料摩挲出一片蕩漾的癢意。 裙子的邊沿撩起,池錦主動撥開最后一片遮擋,扶著硬挺的roubang放在入口,剩下的就可以交給本能。rou唇夾著嫩芽,xue口藏匿其間,看不清的路只憑本心,花心里是層層迭迭的軟rou,暖的叫人沉溺。 只是順從著挺進,跟著那道溫潤的涌流,填滿所有空隙,一念之后,滿足膨脹為貪婪,占有不再是終點,聳動的快感單一但足夠著迷,對于汪澤帆這樣沒有見識的人來說,用不著什么花樣。 力氣像是用不完,悶著頭的往上頂,粗喘著抽了百十來回也不見緩,他繃起的肌rou塊塊分明,扎實的觸感讓池錦感到舒服。坐在腿上被次次顛起,落下的時候又被狠狠釘死,圈在汪澤帆的臂膀中,快樂也變得簡單。 一聲低低的呻吟過后,有了短暫的停歇,大團白膩留在xue里不舍得退出,緊緊抱著池錦喘息。 “就這樣?能夠嗎?”池錦推開汪澤帆,拉下裙子的拉鏈,把肩帶拽下來,露出一側豐腴的rufang:“嘗嘗啊?!?/br> 被誘惑著低頭,可汪澤帆還沒含住,池錦卻調了座椅,推著肩頭把他一起放倒了,附身下去,胸rou晃晃蕩蕩的垂在臉上,饞的心焦。 “想吃嗎?你把衣服脫了?!?/br> 眼神炙熱,汪澤帆點點頭,血液全沖了下面,腦子空蕩蕩的,只腰用力半起身,三兩下從頭上拽下全新的上衣,露出矯健的腰身。 “我有點累了,換換位置吧?!背劐\撐得胳膊發軟,明明要換位置卻嬌嬌的趴了下去,賴在身上不起。 “那我讓開?!敝灰劐\提了要求,汪澤帆就馬上照辦,緊貼向車身,手肘撐住,側身騰出一半位置,慢慢讓她滑落到座位上,自己再換到上面。 一人焦急無比一人卻故作可憐,狹小的空間里騰挪困難,兩人貼在一起,不斷觸碰,池錦誘著他,又遲遲不給,吊足了耐心。 “今天喂飽了你,以后就只能做我的狗,這是你自己選的路?!?/br>